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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79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争斤论两花花帽

    陈大地摆摆手道,不用那么麻烦,天热,没那么多讲究,打个地铺就行。

    李和对小顾道,洗漱的给他准备好就行了,吃住都在你这,帮我招待好了。

    交代好这些,又跟陈大地打了声招呼,就牵着狗走了。

    大黄狗好像是吃多了,走路都是晃来晃去。

    李和见他走路都是拖拖拉拉的,手上的绳子加了点劲,等于是拖着走的。

    刚转过巷口,就听见一声愤怒的咆哮,一个膀爷牵着一条土佐,土佐身量高,块头也大,对着大黄狗龇牙咧嘴。

    大黄狗耷拉着脑袋,无动于衷,你叫你的,老子没工夫搭理你。

    哥们,牵好了,我家大佐凶的很,咬死了我可不负责,膀爷还故意松了下绳子,土佐张开的大嘴离大黄狗不到一公分距离了。

    李和慌忙把大黄狗拉远了点,这土佐生性好斗,高大壮硕,大黄狗不一定是对手,大黄狗来家里有五六年了,已经过了壮年时期,基本半只脚已经踏入老年的行列了。

    未完待续。




167、大黄
    膀爷见李和牵着狗躲闪,更是得意了,又松了节够绳子,土佐这次咆哮的更凶猛了,就差点把大黄狗咬着了。

    而大黄狗还是纹丝不动,只是抬了下眼皮子。

    哎,我说,注意着点,把绳子拉紧了,李和忍不住对膀爷责怪道,狗咬架可不是好玩的。他也感叹,大黄曾经好歹巷子里的霸主,打遍胡同无敌手,怎么临老了就成了弥勒佛了呢。

    哎呀,我这狗可是花了5oo块买的纯种土佐,你那土狗娇里娇气的,膀爷大言不惭的说道。

    李和道,我养狗可不是为了斗狗的。

    膀爷更加不屑,养个废物有什么用。

    我乐意,李和不想再搭理,转身要走。

    谁知膀爷恼了,松了绳子,土佐直接冲着大黄狗过去了,李和急忙把大黄狗拉到自己身后护着,用脚去踹土佐,土佐对着李和跃跃欲试,龇牙咧嘴要上扑。

    突然大黄狗从他身后窜了出来,也没见用什么招数,一下子就卡住了土佐的脖子。土佐晃荡身子,怎么都甩不开大黄,又急的朝大黄身子咬,大黄就带着土佐转圈子,土佐怎么都要不上大黄。

    地上已经滴下血了,不用看都知道是土佐的。

    膀爷急了,赶紧把你的狗拉开。

    养条废物有什么用,李和不紧不慢的把大黄拉开。

    膀爷赶紧上去看自己的土佐,它的脖子上已经是一排血窟窿了,只是躺在地上呜呜叫。

    大黄悠然自得的抖抖身子,蔑视的看了一下土佐。

    膀爷气的跺脚,指着李和骂道,你他娘的把老子的狗咬伤了。

    老子没咬你狗,是狗咬狗。

    是你的狗咬的,你得赔。

    可是你先挑衅的吧?,李和没好气的说道。

    你今天必须赔钱,老子的狗是花了五百块的,膀爷心疼的看着躺在地上没多少出气的土佐。

    想打架?,李和懒得纠缠。

    就要揍你了怎么的,膀爷上前一步想捋袖子,却现没穿上衣。

    很猖啊你,混哪的,小威带着两个人过来,一下子把膀爷推了个趔趄。

    威哥,膀爷一见是小威,立马是眉开眼笑。

    小威没搭理他,只是看着李和道,哥,咱家大黄就是厉害。

    用你说,李和在大黄身上检查了一遍,见没伤口,才松了一口气。

    赶紧把你那死狗抱走,小威不耐烦的对膀爷道。

    威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跟瓢子哥的,膀爷又看了看多少进气的土佐,又道,威哥你自己留着炖狗肉吧。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和道,你都认识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谁知道他能认识我,小威又指着那条土佐道,带回家炖了?。

    土佐此时除了双眼能轱辘,然后就是出无意义的呜呜声,李和走到跟前蹲下,拨弄了下狗脖子,现气管还没断,抱回家再说。

    小威不敢废话,跟带过来的两个人一起把土佐抬起来了,土佐可能牵动了伤口,叫的声音有点大。

    土佐身上都是血,李和怕邋遢到院子,直接放在家门口。

    秦师傅路过看到了,问李和,这怎么了,咬架了。

    李和点点头,是,我看有没有办法,给治下。

    秦师傅挨前看了下,有土霉素吗?。

    有的。

    没伤到气管就好,你拿点土霉素过来。

    李和回屋找了一大瓶子的土霉素。

    秦师傅接了过去,把药片倒出,找了块小石头,咔嚓咔嚓给碾碎了,粉末捧在手下,撒到狗脖子上,抹均匀了,最后拍拍手道,行了,一个星期后就活蹦乱跳了。这狗壮实着呢。

    李和看了看狗的牙口,这狗也顶多二年的狗龄,笑着道,谢谢啊,秦师傅,你家要养狗吗?要不你抱回去养?我家已经是三条了。

    秦师傅看看那狗肚子,摇摇头道,人吃的都没,哪里还有狗粮。

    李和知道白问了,这秦师傅过得多精细的人,哪里舍得用米饭喂狗。

    秦师傅走后,小威试探的问道,哥,要不我抱走?。

    你?这狗凶者呢,你能顾得住?,李和怀疑的问道。

    凶着才好呢,我放到店里看店更好,前天咱店里来了小偷,要不是咱警醒,非让人摸个干净。

    李和想了想道,那也行,先抱走吧。注意了,千万别咬着人,项圈系好了。

    小威满口答应,找了个三轮车,就把大土佐狗驮走了。

    李和摸摸吐着舌头的大黄,表扬道,晚上给你加夜宵。

    没过几天,于德华寄过来一封信,还附带了好几张照片,商场已经完工了一半,李和感叹这真的是深圳度,这才多长时间。

    同时还有二彪的消息,二彪跟人打架,进了一周的局子,刚刚出来。

    平松跟罗培过来了,平松说,于德华他们能搞商场,咱们能不能做?。

    李和问,你觉得能做?。

    我看天桥百货做的不错,他们这两年没少赚。

    李和想想,明年吧,现在根本没合适的地段。

    商场和付霞的家具厂不一样,家具厂只要求面积大就行,对位置没有什么大的要求,但是商场要求人流集中的地方,而人流集中的地段都被百货公司供销社占着呢。

    那我知道了。

    你开了个咖啡馆?,李和还是听小威说的。

    平松掩饰了下脸上的慌张,哥,这两年我也跟你赚了不少钱,闲钱有点,我就试着自己弄点小生意。一个香港老板找的我,说肯定赚钱,我就跟他合伙做了。

    挺好,有机会就自己做,跟他们说只要不耽误我的事情,随便他们,李和看着一脸紧张的平松,没有表示反对,反而觉得是人之常情。

    财聚人散,人聚财撒这是王道,不是臣道。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李和心里没有任何不舒服。

    平松这些人就相当于现代社会的职业经理人,走上自我创业的道路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差别就在于早晚而已。



168、老四
    李和还在为怎么安排陈大地而发愁,谁让他当时脑子一冲就把事情揽到手里了呢?

    不管把陈大地送到付霞那里还是李爱军那里,都不是太合适,也没空位置了,最后决定还是再问问陈大地的意见。

    还是一如既往的牵着大黄去了四海饭店,天热还是裤衩子脱鞋的标配。

    小顾有眼力价的从李和手上牵过了够绳子。

    李和问,他人呢?。

    小顾无奈的低着头用手指了指大堂,拦都拦不住。

    李和定晴一看,陈大地一身白色的围巾,端着菜盘子在大堂里忙来忙去。

    同志,你先等会。

    同志,抱歉啊。

    同志,你慢走。

    陈大地声音响亮欢悦,好像有点乐此不疲了。

    他见李和进门,尴尬的把手往身上擦了擦,我就闲着没事,无聊了,帮顾兄弟一点忙。

    李和把他喊到包厢,然后问,如果让你自己做,你自己想做什么?。

    陈大地道你要是不嫌弃我在这里跑堂都行,你放心,我绝对做的来的。

    李和问,不能再想着有出息的活了?。

    陈大地道,有多大碗,我吃多少饭,不逞能。

    李和见陈大地这么容易满足,也倒高兴,省的他多操心,最后还是想了想道,你把饭店生意搞熟,什么时候搞熟,你什么时候另起门户。

    我怕不行吧?,还没开始,陈大地就自我否定了。

    行了,别废话了,就这样了&039;

    李和又找来小顾,吃住都照顾上他,一个月给个五十。

    小顾支支吾吾你,这其他员工都是二十三。

    李和糊涂了,笑着道,那就二十三,剩下的部分,从我这里扣。

    小顾才勉强点了点头,要是工资乱套,革命队伍就不好带了。

    至此,陈大地就在这里做起了快乐的小跑堂。

    天气越来越热,李和简直生无可恋。

    带着大黄一起蹲门口吐舌头。

    张老头轰隆的一嗓子,才让他懒洋洋的起身去接电话。

    哥,哥,623,老四在电话里激动的说道。

    李和叹口气,邮电是没戏了,行,理工也可以。

    反正已经是超出他预期了。

    通知书还没下来呢,李兆坤在旁边插了一嗓子。

    李和道,让你三哥送你过来,不准你一个人过来。

    女孩子娇气就娇气点吧。

    我来送,李兆坤还在电话旁边。

    李和道,随便你吧。

    开学正是秋收,李隆不一定走的开。

    穆岩的全国教辅研讨会,终于成功的召开了,还拿了几张做现场报道的报纸给李和看,这次会议的意义已经拔高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穆岩被当做了中国教辅事业的先行者。

    李和甚至想过趁着出国热潮半个英语辅导班,招个三五千人学生跟玩似得,虽然也有不少英语辅导班,但是明显供不应求。

    能赚钱的机会太多了,就看有胆量没胆略,有能力没能力了。

    最近他在躲着常静,看不得那眉眼,也看不得那腰肢,太他娘的馋人了。

    看不见她吧就是轻如浮萍,见到了又是沉重千钧,很是令他着恼。

    他烧水手指被烫着了,常静说,乡下的习俗,男的烫着用女的唾沫儿润,女的烫着了用男的唾沫

    常静还经常说,嫁出去的女子泼出去的水,卖了的骡马踢过得地,我家亲兄弟我那么咬着牙帮衬,也不拿我当姐姐了,以后我拿你当亲弟弟了。

    李和有一种强烈的在膨胀,还是不见最好,见了就是徒增烦恼,他可是有媳妇的人呢,他答应好媳妇等他回来的呢。’

    想到媳妇,他又忍不住嚎啕大哭了,哭着哭着,又忍不住灌了点酒,搂着狗脖子呼呼睡去。

    何芳打电话过来问李和,小妹学名叫啥?。

    李和道,李冰。

    何芳挂断电话,第二天又打来电话,查到她名字了,小妹的通知书发下去了,你可以让她早点过来适应环境。

    李兆坤带着老四来京的时候,已经是八月中旬了,他是个混人,又迷了道。

    还是老四用公话打电话给李和让来接的。

    李和打了出租车去了火车站,见两个人大包小包,还背了两床被子,无奈的道,我不是说我这里有被子吗,你们还带啥,给自己找累。

    老四道,阿娘说家里的新棉花,盖着暖和。

    坐在出租车,趴在窗口,她的眼睛已经不够用了。看西洋镜般看着后撤的建筑,来往的车辆骑车的人流,陌生而新鲜,就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

    李和看的心里一暖,他第一次进城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这样子,第一次进城让一个农村孩子看到自己的未来,有了这次的经历,那颗不安的童心已经不再属于生养他的农村,也正是第一次进城,给他这颗童心插上了希望的翅膀。

    我带你们下馆子。

    李兆坤连忙说好。

    老四道,哥,我要睡觉,老困了。

    李和心疼的揉揉她脑袋,行,那回去先睡觉。

    不要摸我头,我不是小孩子了。

    回到家,李和随意煮了点面条,给他俩吃了,然后给他俩收拾好屋子让他俩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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