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总裁的日常:姐控即是正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伏特加柠檬
万一她被他甩出来的证据偪急了,恼羞成怒地告诉他,他们两个人就此一刀两断呢。
到那时,他是应该狠心甩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充大爷,还是膝盖一软跪下来求她不要离开他比较好哪种方式更有效果,他一时也糊涂了。
老祖宗都说男儿膝下有千金,这位一米八五的大少爷却不以为然。
如果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死脑筋的他只怕是要爬上外白镀桥去搏命的,他是个讲究细节的男人,那桥地处苏洲河和黄圃江的交界处,一座桥有几种跳法,绝对的一箭双雕。
连修然吸了吸鼻子,揭开被角,把连松雨抱进去裹好,忍着十指连心的剧痛,他替她把长发拢到一旁。
睡梦中的她静得像一幅画,均速呼吸的身体又香,又暖。他看到对方睡衣里露出来的锁骨,它们飞艳的形状,像一对张开的小翅膀,随时可以带着她飞走。连修然趴在床边的身体前倾,轻轻地将冰凉的唇按上去。
那里有沐浴露的味道,还有她的味道。在他的鼻尖萦绕不去,一闻就要沦陷。
在马德里呆了九天,不知她和荣立诚做了几次呢旧情复燃是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之一,继昨夜脑补了照片以外的情节之后,连修然简直想拿着拆信刀噗噗地自残了。
星座书上说的都相当不准,他们这些处女座的闷罐子,哪里会有骨子里透出的优雅呢在外面装腔作势当贵公子,在家里只会窝在墙角拿着大头针戳小人。
玛缇亚斯如此,连修然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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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领带
她是他的小雨,她是他的命。同时,她还是家里新添的小女奴。
九月的天气那么美好,空气那么清爽,几乎整座城都被蒙上了一层金色的秋光。然而在这种最适合卿卿我我的时节里,连松雨却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倒霉蛋子。
旅行归来,她照例给连修然买了个小礼物。那是一条来自着名高级裁缝铺ulka的藏蓝色桑蚕丝领带。
当时她精挑细选,左看右看,脑子里想的都是他那张冷淡又隐忍的俊脸,她五咣十色的小剧场一不小心演得过了头,在异国铺子里直接想到了他将衬衫下摆从西裤腰里拉出的动作来。
红扑扑的娇艳小脸很热,她将那条简素又散发禁裕气息的单色领带递给了店员。
“麻烦您把这条包起来。”
包!包她个大头鬼。
她哪能想到,这精致的男士单品最终会捆在她自己的手腕上呢!
历数多年来她手腕遭过的罪,领带和皮带是两个当仁不让的顶级双生兄弟。
或许连修然用皮带打结的本事不及荣立诚,但他耍起领带来,却比那什么五十六十七十度灰的总裁都要专业。
她不过是千里送鹅毛,跨了三两个街区去公司给他捎午饭而已。岂料那眼神清明的董事长坐在沙发上吃了两筷子炒豆苗后,就露出了那种要吃人的眼神。
“前面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我正在柜台结账!不方便接电话呀。”
“那再之前呢”
“在干活呢,手上全是泥,脏兮兮的,不想把你给我买的新手机弄脏了”
“手机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重要。当然是你重要。”
他的问句没毛病,原本也打算就此放过她了。唯一牵动他脆弱神经的是,她为了用实际行动安抚他,居然从对面凑过来要摸他的脸。这个动作,成功地让连修然看到她丝质衬衫领口露出来的新款内在美。
绝了。这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挑了个前扣式的。
“你就穿着这身衣服和那个新来的男模特在工作室里瞎折腾!”
“这话咋那么难听呢我跟他能搞出什么花样来如果不是唐嘉辉一连几天找不见影,我做啥要请新人!”
重点不是这个!
“连松雨,注意你的态度!”
他把水杯子往茶几上一顿。
她把饭盒往眼前唰地一推,比纸薄的身板向前铤。
“我怎么了我又怎么了!”
脑门上青筋一爆,温馨午餐顿时切换成了擂台现场。连修然冷冷地扫过她试图叫板的小脸,然后走到办公室门边喀嗒一声拧了锁。
连松雨眨了眨眼,她用纸巾擦了擦嘴。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她看到他开始脱西装。
事实是,他不仅脱了西装,他还扯了那条漂亮秀气的领带。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天大的误会,或是什锦小炒里下了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连修然用看熊孩子的眼神审视她,那不耐烦的脸色好像在指控姐姐给脸不要脸,净给他添麻烦。
“把手给我。”
“不给”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我时间不多,最多只有二十分钟。”
连松雨为难得很,她双膝并拢,小拳头乖巧地置在腿上,那腔调,落在连修然眼里,差不多等同于勾引。
他这几天哭哭笑笑,对她若即若离,无非就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对策。
可是她却压根没给他冷静的功夫,不是穿着单褂在他面前香喷喷地晃悠,就是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他误会。
“连修然你行行好,我是真的腰疼。你想,我们今天早晨不是才”
“早晨是早晨。现在是现在。不要动!”
他低喝一声以示警告,已经把领带绕上她的手腕了。连松雨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向前送着手腕。面对他起起伏伏的,不够稳定的精神状态,她怀疑自己天生有吸引精神病的体征。
他们说话阴阳怪气,冷笑时比诈尸还恐怖,身高统统超过六尺一,会射击会械斗还会徒手攀岩。
穿上西装是温文尔雅的贵族少爷,脱下西装是本性难移的恶狼崽子。
她一句话说的不中听,就能直接家法伺候,完全不担心她会去衙门口击鼓鸣冤的。
半张脸伏在连修然办公室里的沙发坐垫上,连松雨体会到光天化日之下的生不如死。他所谓的二十分钟,是浓缩精华版的,不掺水,不开玩笑。
除了手不能动,她的口也不能言。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要委屈死了,哒哒地向下落着泪。
“门我已经锁了,但隔音怕是不太好。”
斯文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握得了万宝龙铂金墨水笔,同样桶得了她饱受摧残的嘴。
“你会听话吗”
点头,拼命点头。
“不会出声的对不对”
继续点!不要停!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等到浪潮平息之后,还剩了六七分钟的缓冲时间。
饥肠辘辘的她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小脸埋在散发香味的衣领里喘息着。茶几上摆满的午饭,她才吃了几口,现在全蔫了。一旁站着的男人整理完衬衫和西裤,再把领带重新绕上后领,在她身边蹲下来。
连松雨恼怒地闭上眼睛,不想理他。
“让我看看你的脖子。”
她摇头。他将手放在她侧卧的小腿上轻抚着,真好,他的温柔又回来了。
“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咬你的。”
盖着西装的小脑袋继续摇。
“你生气了吗”
“我没有!”
“哦,那你一定还饿着。这些菜不要吃了,冷饭对胃不好。我现在让秘书给你从楼下咖啡店订个套餐上来”
“你走开!你滚。我不想和你说话。”
“你不讲道理。这是我的办公室,要走也是你走。”
连修然义正言辞地说着屁话,这没情调的回复激怒了连松雨,她动作迅猛地揭开他的西装,一个鲤鱼打挺就从沙发上坐起来。
她想一脚踹开他,头也不回地冲出办公室去。然而他却突然抱住了她。
那件前扣式的内在美已经不见了,丝质衬衫大开着,他的脸很便利地贴住了妻子的詾口。
突如其来的温情,简直要吓死了她。更糟的是,他一意孤行地抱着,却没有其他表示。
于情于理,此时至少应该有一句你侬我侬的台词。比如说“你不许走”之类的老三篇。
可惜她看上的男人只会喘气,惜字如金到让人抓狂,他像个黏上饲养员的树熊,用那种相当眷恋的姿势抱着她。连松雨正襟危坐,身上挂着死也不松手的四眼男。
刚才一言不合被强上的人分明是她,现在他倒像个受害者似的摆出低姿态来。
连修然的一双手抓住她后背的衬衫料子,抓了几秒,又去摸她的后颈。闹到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了。连松雨被他时松时紧的连环组合拳一顿按摩,刚才大光其火的委屈渐渐消退。
怎么说呢她虽然气他下手没分寸,却无法真的对这男人生出恨意来。
这间属于他的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她的影子。
摆着她的雕塑作品,她拍的风景照,还有她和他的家庭合影。当然了,会如此正大光明地放在他桌上,完全是因为老幺连乐之也在上面。
有一点褪色的夏日小景里,他们三个人,穿着白色高尔夫球衫,当哥又当弟的连修然站在当中,一边靠一个不省心的大美人。他表情冷峻,身体却朝她那一方倚,心之所向的坦诚,都不需要遮掩。
拍照前一晚,连修然才和她吵过架。
就因为在露台上撞破她和荣立诚在家门口难舍难分,他就一遍一遍给她打电话。
情意绵绵的气氛全被那永不间断的铃音毁了,连松雨气急败坏地冲回家,在厨房逮到爱管闲事的弟弟,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他没有躲,就直侹侹地站着。
“连修然,你这样疯狂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我不打电话,你还会回来吗”
“回不回来很重要他是我男朋友”
“连松雨你闭嘴,他才不是你男人。至少在我看来,他永远都配不上你!”
连松雨盯着
第386章 苦甜
唐嘉辉是有两把刷子的,如果他钻研打架的功夫都花在学习上,可能早就被唐敏德送到普林斯顿大学深造去了。
在那间别墅的酒窖里,他孤军奋战,一对三,拳脚混战之间躲得过暗箭,还能卸了人家的骨。
老爹说的对,那些狗腿子都不称手,最后还要靠他自己的力量徒手搏命。玻璃酒瓶子的碎片和红酒漫天纷飞,他最后都搞不清楚衬衫上那一滩一滩的玩意究竟是血还是酒了。
后来赶到的颜咏哲一身黑色运动服,棒球帽檐压得很低,冷峻的模样像刚从健身房跑出来的忍者,身为射击专业户的他为了唐会长而战,也为了那床上的邱少爷而战。
出发前,邱颂和像是预知了什么危险似的,抱着颜咏哲不让走。他这卑微的腔调若是摆在古代,大概也就是个将军身边的通房丫鬟。一般来讲,将军完全可以把他的爪子掰开,再一脚踢开他,赏他两顿板子的。
可是颜咏哲却没能这么做。他已经不再是十八岁的年纪,他是专业的,早就知道刀枪无眼的真理。此行的结局只有两个,要么带着苏州乡村散养的走地鸡和有机蔬菜回家省亲,要么踏进草垛子陷阱,和唐嘉辉一前一后入了土。
他自然不想入土,他尤其不想死在那些混道却不讲规矩的烂人手里。
清晨,颜咏哲翻身下床去洗澡时,邱颂和泪光闪闪地扑过来拉住他。
“你不要走。”
“我浑身都是你的汗,你还不让我去洗澡”
“可我眼皮一直跳。大师说我今年有大劫数,这都九月了还没闻到味儿,我现在体会了,那劫数一定就是你。”
“一会儿我得开一百多公里呢,你能说点吉利话吗我又不是去前线送死,不过是护驾而已。”
“唐嘉辉那么能打,他哪里会需要你保护!你看看我,我这身段的才需要你保护!”
“胡扯。我怎么保护得了你我只会搞坏你,邱颂和,你瞧你的腰都被我掐紫了。”
“你搞坏我吧!我不在乎。真的,你留下来,想怎么折腾我都可以。你也不要去给姓唐的卖命了,我家缺保镖,你跟着我,要啥待遇我都给你。”
“别说傻话了”
“你别走,我不想失去你。”
颜咏哲把情人紧攥的手拂掉,他很温和地看着稀里哗啦的邱颂和。这见过世面,又没见过世面的小子,真是个难缠的主。
“你不会失去我的。”
“颜咏哲”
“接着睡吧,明天晚上你把自己洗干净,乖乖等我回家。闪舞”
他曾这样跟对方承诺,他当然不会让那哭哭啼啼的小样儿失望。
比起这一对鸳鸯离别时的凄凄切切,祁真家里的情况却要和平很多了。他知道唐嘉辉去赴这场牌局是早晚的事,他的心理建设做的很充分。所以,他相当平静地继续对连乐之睁眼说瞎话。
而这小妖精既没哭也没闹,人家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一瓶浅紫色蔻丹涂完了芊芊十指,满不在乎地把目光集中在哭天抢地的电视连续剧上。
祁真絮絮叨叨对她交代了许多话,她只顾着点头,表情却没变。
祁家掌门和骄傲的颜咏哲不一样,人家夸下海口说明天就能回家,他却非要留个余地,万一明天没能回来,她一定会剁了他的。唯有把客户的期望值压到最低,他才能制造惊喜。
可是,他忘了连家的女眷天生有超能力,妖风阵阵,红唇轻扬,专治冷感节制的男人,不怕你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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