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病娇侯爷要出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炸爷
“他们都走了”
“嗯,本侯赶走了。”
容月:“……”给大佬叩首,大佬,您知道您赶走的,都他么是别的府中人求都求不去的人么
不过……
容月扯了扯嘴角,“多谢你节源开流,你要是不把人赶走,我就得水漫太师府赶人了。”
见过昨天哭的歇斯里地的容月,今日看他这态度,北凤珏不禁有些诧异,这么快,就缓过神了
还是,她想到了什么
容月看了眼北凤珏,突然皱着眉头,“你说,我爷爷去世前,吃饱了吗”
北凤珏抽了抽嘴角,他果然就不该瞎操心。
见北凤珏不回话,容月的视线就落在了北凤珏的手腕丧,纤细玉竹般的手腕上,包着一层纱布,还透着鲜红的血迹。
脖子上,还有一枚咬痕,清晰可见。
北凤珏也不知道是没注意,还是故意的,竟是把那咬痕公开的暴露出来。
他将手中的书放下,起身整理了下衣衫,“饿了”
不等容月回答,门口,季恒已经端着吃食进来了。
“吃些东西,
第42章 做点奉献
容月早听见身后的动静了,此时微微回眸,这一看,容月眼底最后的一丝笑意瞬间凝结。
这两人,莫不是黑白无常投胎
容长轻的一张脸,不知道是不是太师府最近的面粉买多了,被这姑娘糊了一脸的白粉,整张脸上,那一双眸子黑的吓人,就像是一个面团上长出来的多余的黑疙瘩。
而容长轻身边那个跟她长的七分相似,可又好像暴晒过度,有点发黑的男人跟容长轻两人,一前一后,雄赳赳气昂昂昂的朝着容月走了过来。
容月嫌弃的一撇嘴,眼睛一眯,“大白天的,阎王殿放假了”
“胡言乱语,也不知你每日乱说些什么!”
容长轻冷嗤一声,将身旁的男子往前拽了拽,用手指戳了戳男子,“你去说!”
容月的视线这才落在男子的身上,听说容长轻有个吃奶吃到八岁的兄长
不会就是这货吧
母体奶汁吃了八年居然还这么黑,这货肯定别拐卖去非洲过。
容月暗自感慨了一番那些年被这男子浪费的乳娘工钱,一边默默的寻思着,这幸好是大白天撞上,否则要是晚上撞上,她一准儿看不见这人。
可惜,容长轻身边的男子,很明显没有领悟到容长轻的意思,也忘了今天他们来找容月的目的,此时此刻,正眼神正猥琐的盯着容月,手下意识的拽住了自家妹妹,“都是兄妹,别,别这么凶。”
容月一身缟素衣裳,头发简单的用一根玉簪固定,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单纯,可那身子和眼神,却又似那盛开的正艳的妖姬。
从前只是觉得容月好看,却不知她还有这般风情,如今一看,竟是有些移不开眼。
“哥哥,你虫子上脑了!看清楚,那是容月!”
“闭嘴,老子眼睛没瞎!”
“不是眼瞎,难道是腿残”
容长轻瞬间一把拧住身边男子的耳朵,一个一百六十度旋转,“嗷呜”一嗓子的杀猪声响起,吓跑了池塘里正在贪吃的鱼儿,还有树上一对儿正要双修的乌鸦。
“呱呱”的声响,闹得池塘霎时热闹起来。
容月此时好想来点瓜子,坐看这兄妹二人上演一出狗咬狗。
“容长轻,你,你放肆,我是你兄长!”
“是我的兄长,难道就不是容月的兄长了吗”
一句话,点醒了容远修。
没错,即便容月再好看,他也是没机会的。
容远修脑子里的旖旎,瞬间烟消云散,他清了清嗓子,走到容月跟前,还没开口,头顶突然‘啪嗒’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他的脑门上。
容远修摸了把额头,看到那坨挂在自己额心上的鸟屎,“这是谁种的树谁养的鸟欺负本公子放肆,混账,宰了!”
容月有些不太愿意跟这个人说话,这他么的是智障本障吗
“咳咳,哥哥,先不计较这个,说正事!”
至于容月哼,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容月满脸坦然,晃悠着一条腿儿搅动着池水,一边等着这边两人的后戏。
男子一撩衣袍,自以为风度翩翩的往前走了一步,勾唇儒雅一笑:“大妹子,我是你兄长,容远修。”
这货,不是被卖到非洲了吧
应该是北方。
容月叹了口气,将一条大长腿收了回来,“伯父怎么取了个泥鳅这样的名字人如其名,不错。”
炖了喝汤应该更好
最近白兔食欲不佳,看来该给他换换吃食了。
容远修没听清容月的话,只看容月脸上浅浅笑意,一时不由得被那笑晃了眼,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大义凛然道:“大妹子,你瞅着,爷爷去世,我父亲还在泸州做放任,咱们太师府向来树大招风,如今没了爷爷的庇护,怕是很难维持长久的兴盛。我跟长轻合计了一下,一致觉得此时此刻,你应该站出来,为咱们容家奉献一二,以表孝心。”
一番大义凛然的话,生生的被容远修说出了一股子猥琐劲儿来,他那双眼睛,始终盯着容月。
对于这种人,容月一直都是采取,你丫看我,任你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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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武安侯殿下
皇宫,御书房。
玉案后,一位中年儒雅男人正端坐其后,手上捧着一本奏折,看得十分入迷。
“哎呀,珏儿也该成亲了啊!挑谁家的小姑娘呢”
皇帝的眼神,正从一众美人身上滑过,正欲翻到下一副时,突然,太监尖锐的嗓音传了进来。
“陛下,武安侯来了。”
皇帝立马手忙脚乱的收起那些画像,一本正经的坐直了身子,将眼底那一层猥琐隐藏的深深的,生怕让人瞧见他的那些心思。
北凤珏刚进门,就看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朝着他扑了过来,纤瘦的身子,晃眼的金色龙袍,远远看去,跟一根镀金的筷子似的。
北凤珏云淡风轻的侧了侧身子,将身体让开了些,那根金筷子毫不意外的一头扑进跟在北凤珏身后的大太监怀里。
“陛,陛下……”
大太监被撞得胸疼,一时竟是想哭,却没哭出来。
于是将求救的视线落在了北凤珏的身上“侯爷,救命啊!
北凤珏在皇帝开口前,打断他将要出口的话,淡淡的道:“陛下,您找微臣来,可有什么要事商量”
“有!自然是有的!前些日子,有人说朕刚出生的小皇子跟朕长的不像,珏儿,听说你认识不少能人异士 ,可有什么法子能让小皇子长的跟朕像一点儿子长的太丑,朕丢人啊!”
北凤珏像是早已习惯了似的,敛了敛眉,从容道:“再生一个更丑的,小皇子的危机可解。”
“对对对,有道理!”
皇帝陛下脑子不太好使,急忙记录下拉,再生一个更丑的,这个法子可行!
他身体倍儿棒,还能再纳妃。
“还有,朕最近寻思着习武,可那些教授朕的将士们都太弱了,朕两招就把他们摆平了,朕真的很想输一次啊!珏儿,你身经百战,可有兴趣……”
北凤珏皱了皱眉,皇帝的话立马顿住,小心翼翼的看着北凤珏,“可有,可有能让朕打败一次的法子”
北凤珏扫了眼独孤求败的皇帝陛下,淡淡的道:“陛下您自己扇自己一巴掌,心愿可成。”
皇帝再次拿出自己的小本本,记录下来,自己打自己一顿,此法……也勉强可行吧。
“那,还有,礼部侍郎的女儿对你芳心暗许,早已放话要等你出家她就出家,今日礼部侍郎派朕前来问这好事的具体日子”
果然,想让自己出家的人,从来不是一个人。
北凤珏的脑海里,突然想起那个一听到青灯古佛几个字就如临大敌的容月。
那个傻瓜,她肯定不会出家的。
当了尼姑,不能吃肉,不能好、色,更不能穿好看的衣裳。
“烦请陛下告知礼部侍郎,他家女儿要出家还是自杀,与我无关。”
“呜呜呜,珏儿啊,你不能这么狠心的啊!礼部侍郎那闺女儿,容貌极美啊!”
北凤珏一个眼神过去,皇帝陛下立马闭上了嘴。
捋了捋胡子,回头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北凤珏,轻柔道:“听说,你近日与太师府的小姐走的很近”
能当皇帝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真傻子。
从北凤珏进屋到现在,皇帝陛下已经从后宫之事的试探,到他是否有意勾结朝臣试探了个遍,这才将话问到容月身上,心中肯定有些小算盘的。
北凤珏清冷的眸子凝结成霜般,冷冷的扫过皇帝,“陛下的近,是指负距离接触”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北凤珏被某人玷污的消息,这宫里头的皇帝也没理由不知道,可惜皇帝陛下摸不准自己这个小外甥的性子。
这小子,自小就不喜乳娘,长大后也没要通房丫鬟。后来更是府里头连个母苍蝇都没有,这乍然间跳出来一个太师府的嫡女,杀了,得罪人,不杀,清白不保。
皇帝陛下挑起半边眉头,试探性的道“你若是喜欢,尽管说,朕给你们赐婚。”
北凤珏面不改色,一副没听见的模样,抱拳淡然道:“陛下是打
第44章 麻麻,这里有坏蛋
夜里,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像是老天爷都舍不得太师大人,为他大哭了一场似的。
北凤珏在回到庆祥苑时,已然恢复了白兔的模样。
手腕上的伤口,触目惊心。
容月难得乖巧安静的给他上完了药,然后当天夜里,就让人准备了一桌子的全兔宴。
兔脑袋,兔爪子,兔肉,烤的,干锅,爆炒,太师府的厨子费尽了心思,做了一桌子的全兔宴。
容月关上门,将白兔抱到桌子上,自己对着那满桌子的兔肉,大快朵颐。
门外,季恒趴在门外,生怕容月一个冲动之下,让厨子把自家侯爷给炖了吃。
一顿全兔宴吃完,容月满意的看着白兔一脸乖巧的样子,心道:该不会是吓傻了吧
白兔眯着眼睛,淡然的看着容月,夜里吃这么多肉,晚间必然难受。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容月就遭到了吃兔肉的报应,腹泻不止,一、夜无眠。
日子转眼过去,太师府的灵柩即将抵京。
京城里一瞬间似乎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似乎都在为太师逝世一事感到沮丧,而此时的立南王府,却大肆的开始庆祝,自家王爷总算是被放出来了。
容月每日里依旧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对付对付容长轻,再不然就是在院子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
走近点听,大约还能听到什么白兔晚上睡觉算不算果睡
她现在算不算是逼兔为女昌
晚上睡觉要用什么样的姿势才诱、惑
哎,怎么一只白兔都这么难搞!
季恒每每听到类似的字眼,都恨不得抱着自家侯爷痛哭一场,主子啊,您的命太惨了。
这日入夜,容月早早的爬上了床,窗户大开着,外屋能直接看到院子里还没埋上的萝卜坑,以及白日里容月啃了一半的萝卜。
容小姐最后练了一项新技能,萝卜飞刀,一扔一个准。
夜沉如水,静谧的有些过分。
甚至可以说是,死气沉沉。
屋内,很快便传来了容月的呼吸声,很浅,格外的清晰,偶尔还有几道磨牙声,以及,不堪入耳的梦呓。
“嘿嘿嘿,让老娘看看你白嫩的大长腿是否如萝卜般光滑”
“啧啧,小宝贝儿,哪里跑乖乖到我怀里来吧”
院子内,寂静无声。
屋顶上,几道风声呼呼而过,吹散了几朵惨淡的愁云。
琉璃瓦上发出细碎的咔嚓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蚂蚁在上头散步,动作轻的很。
屋内,一双湛蓝的眸子忽的一下睁开,白色的身躯慢条斯理的从软塌上起来,视线看向窗外,滕然的杀气,冷飕飕的融入了这夜色的清冷中。
“噔噔。”
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发出了一道不轻不重的动静,像是在试探。
院子墙外,一排黑影猫着腰一闪而过。
几个蒙面人蹲在角落里比划着什么。
“你们,去杀容月!”
“你们几个,翻墙进去,小心有埋伏。”
“你们,堵在门口,盯紧了。”
一通比划后,一群人便整肃的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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