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想离开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狼河
他娓娓地说。
“还有这样的事这可真是太好了,那你一个小孩怎么能和隋风交上朋友啊,你们俩差七八岁啊”
她好奇地问。
“隋风和我交朋友也是没办法,因为大人都没人和他交朋友,我们屯也没有文化人,那时我念小学,在班级里做班长,我的班主任老师非常器重我,也有心栽培我,那时学校经常到村里去劳动,劳动结束以后,老师都要讲两句,包括今天的劳动情况,谁表现好谁表现不好等等,还有就是明天干什么,还是继续劳动还是上课等等,别的班级都是老师讲,我们班都是我讲,在劳动结束之前老师就把明天应该做的事和我说了,至于今天的劳动情况老师不说,我怎么认为我就怎么说,由于我老在学生面前讲话,所以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是班干部,他们也把我看成是村里的文化人,村上学习上级的文件也叫我到村部,对着麦克风说,我还成了村里的播音员,隋风看我学习挺好,还是班干部,所以他就主动接近我,带我玩,给我讲故事,教我照相,我就是这样和隋风成为朋友的。”
他的脸上挂满了笑容,把最好的故事讲给最好的朋友,也许这就是他笑的原因吧。
“那你手头都有哪些老照片啊”
她看着他,目光里也同样充满幸福。
 
0500惊奇发现
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十分感慨地说。
“难得有你这样的细心的人啊,我总是在想,为什么我有困难的时候,一到你这里就迎刃而解了呢,我有时真的不敢相信,好象你是故意的帮我,好象好几十年以前你就知道我需要你。”
她也有点感慨地说。
“是机缘吧,如果不是你做这个常委,恐怕也会有三十年展,但是我不会把我的东西拿出来的,也不一定有机会拿出来,我的东西也就失去了我保存它的意义了,是你叫它们发挥了作用。”
他激动得要流下泪来。
“就是为了我吗”
她有点哽咽。
“不是为了你,而是因为你。”
他笑了,笑得是那样幸福。
“因为我什么”
她看着他,目光如水。
“因为你是一个实实在在干工作的人,是一个勤勤恳恳当官的人,是一个心地善良,忠厚可亲的人。”
他十分认真地说。
“谢谢你这么高的评价我,谢谢你这样的帮我,如果我将来有了能力,我一定会报答的。”
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别这么说,我不要报答,只要你成功了我也就满足了。”
他赶紧说。
章楚涵不知说什么好了,片刻的沉寂,她说:“有时间也叫我看看你的照片吧。”
“其实你现在就可以看。”
他看着她。
“现在你带来了”
她惊喜的样子。
“都在电脑里。”
他点着头。
“在电脑里那我们过去看看。”
她兴奋地站起身来。
“在你的电脑里也能看。”
他也站起身来,向她的座位走去。
“我的电脑里”
她有点惊诧,一边走着一边说。
“其实是在我的信箱里,说电脑里不准确。”
他乐了。
“信箱里快叫我看看。”
她惊喜的样子。
田川坐在了电脑前,打开了信箱,进入了博客。
章楚涵就站在他的身边。
“自从我买了数码相机我就把老照片都翻拍了,都存在了博客里,这样既不怕丢,也便于浏览,想看的时候就打开电脑看一看,可方便了。”
他说着,打开了他的相册,一排一排的相片就呈现在了他俩的眼前。
他此时才感到,他的这个做法有点冒失了,他的一个秘密不经意的被她发现了,他当年和她游北戴河照的那些照片也在里面,一个男人保留女人的照片,不能说不是一个巨大的,他的博客是加密的,别人是看不到的,必须通过信箱才能看到,他也从来没在别人面前打开过自己的博客,包括王影,今天一激动他在章楚涵面前把博客打开了,而他的照片都是放在一起的,并没有分类,所以他也没法回避章楚涵的照片,他只能按顺序翻页,而他又不能翻得太快,因为太快了不仅找不到老照片也是对章楚涵的不尊敬。
先存的照片自然都在后页,这样也叫他有时间一点一点地为自己的行为解嘲。
“这是咱俩游北戴河时的照片。”
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啊,太好了,你真有心,我保存的那几张都不知道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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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1特别照片
他带着神秘的语气说。
“人物照那人在哪呢”
她看着他,疑惑的眼神。
“人走了,所以就剩风景了。”
他也看着她,好象没说的话都在目光里。
“人走了你卖什么关子”
她笑了,好象知道了他的意思。
“那天我在街上看到你了,我们俩说了几句话,就是在这棵银杏树下,你走了以后,我觉得那天的景色特别美,你看那天的银杏树叶,真的象金子一样灿烂,我就回家取了照相机,把咱俩说话的地方拍了下来,一个是风景,一个也是纪念,这是一九九八年的事,到现在已经十年了。”
他有点感慨地说。
她忽然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哀戚地说:“时间过得太快了。”
他接受了,并且停止了翻看照片,闭着眼睛接受她的面颊放出的热量。
“我们可以策划一个专题,应该是相当漂亮的。”
呆了一会,他说。
“什么专题”
她抬起了头。
“外贸菜是我县的一个大产业,是可以在三十周年成就展上大书特书的,关于外贸菜的情况一翻报纸就知道了它这些年的发展和变化,报纸上也有很多照片,关键是我有解放前邑州市小菜厂的照片,邑州小菜全国闻名,我念大学的时候回校都是给同学带邑州小菜,过去的小菜厂就是在一个院子里放一大片缸,每一口缸上都带一个酱磨斗,当然具体的腌制过程咱不清楚,但工厂或者说是作坊就是那个样子,当然现在的邑州小菜已经没有二三十年前的那个知名度了,但现在的邑水小菜已经走向了世界,邑水小菜能拉动十万户农民规模生产,确实了不起,现代化的生产车间也叫人看了大开眼界,你说把邑州小菜的那些酱缸和邑水小菜的现代化车间一对比,那效果多明显啊。”
他兴奋地说,他觉得这个提议可以偿还她刚才那温情的一趴了。
“真是太好了,你是哪来的邑州小菜的照片啊”
她也兴奋地说,拍打着他的肩膀。
“这个更简单了,有一个叫白狼居士的博友,他是邑州人,他喜欢老照片并且都放在他的博客里了,我看到这幅照片很好就复制到我的博客里了,其实我的老照片也不少,我们还可以把我县的钼铁生产做一个专题,现在我县有三大钼铁公司,是我县的支柱产业,我县钼铁生产的第一个车间我就有照片,钼铁发展二十年我可以说得一清如水。”
他继续说。
“你怎么对钼铁这么关心啊”
她有点疑惑地看着他。
“因为在档案局嘛,关于钼铁的资料就很多。”
他淡淡地说。
“我看你一个人就可以办三十周年的成就展了。”
她满脸欣慰,庆幸居然碰到了这样一位有心人。
“我只是缺少翔实的数据,不然我一个人就可以办三十周年的成就展,我对社会发展非常关切。”
他兴趣昂然地说。
“你为什么这样关切呢”
她的声音有点变,有点象撒娇的声音,因为她觉得她有点问多了,万一他要是回答不上来,会显得尴尬。
“好像是我的特性。”
但他没有回答不上来的东西,或详细,或简约罢了。
“你的特性好像是为我而生。”
她的声音更娇了,娇得田川有点浑身。
“也可以说我的特性是因为你才有了价值。”
但他还是镇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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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2有奖征文
这次坐火车使我骄傲了好几年,成了我吹牛的资本,也使我成了小伙伴们羡慕的对象。
县城真好,大舅家的院子,“杖子”是用木板钉的,房子的墙是用红砖垒的,屋顶是灰色的瓦。这样的房子我从来都没见过。
这个院子住了几户人家,舅舅家只有一个屋子,而且屋子很小,有一个勉强可以住下三个人的板炕,“被乎”(被褥)都放在板炕的下边,做饭时,舅舅家和别人家用的是一个厨房,各自有各自的炉子,烧煤,用自来水,自来水这东西我也是头一次见过,不用挑水,也不用压“洋井”,我觉得城里的人简直是太幸福了。
但就是房子太小了,没有农村“胎咳”(多),晚上我是从另一家亲戚住的。还惹了一个小祸,因为我没“吕户”(注意),把人家炉铲子的把该踩折了,我觉得也不怨我,因为那把太“削薄”(不结实)了。
这里的人们朝上厕所叫“上便所”。在“母”(我,我们)那里,大伙都叫“上外头”,也说“上茅楼儿”、上“茅栏子”,只有象爸这样当老师的才偶尔说上厕所,但不说“上便所”。
姥姥“不大啥”(不怎么)愿意在舅舅家“呆着”(住、停留),说他们家“熬(nao)菜”总是熬“不点儿”(很少),这样我们娘俩就很快回老家了。
因为我还没呆够,所以在上火车站时就有点“作掳”(闹情绪),走路的时候总是“坠笃”,(走在后面),姥姥就在我“票户”(屁股)上拍了几下。
好几十年的时间过去了,过去的很多土话现在的人们都不说了,年轻人都在说普通话,老年人也说新鲜词,本文就用一些土话来重温一下当年的生活吧,时代发展了,语言也发展了,但有些土话能叫我们牢记过去。
章楚涵觉得,这篇文章写得太好了,很多方言都可以叫人们想起过去,想起那艰苦的年代,这就是对改革开放三十周年的最好的纪念。
“你哪来那么多的方言啊”
她把他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必须把自己的激动和兴奋告诉他,她觉得他的文章写得最棒。
“其实在上大学之前没觉得我们邑水的方言有多么严重,上了大学以后,才觉得我们邑水的方言是非常多的,有的时候说话人家外地的同学听不明白,还得用普通话翻译一遍,有时自己没觉得自己是在说邑水方言,还以为就是普通话呢,等人家听不明白了才醒悟是方言,那年从办公室回到档案局,有一次到理发部去剪头,理发小姐的方言特别重,听起来很有意思,我就萌生了写一本方言的书的想法,因为档案局也没什么事,我写书就等于是消磨时间。所以这本书就慢慢写成了,叫《邑水方言札记》,但一考虑这本书也没什么卖点,也不会挣钱,所以也没考虑出版,改革开放三十周年,报纸发征文启事,我就把这本书的其中一篇文章拿出来了,稍微做了一点加工,没成想邑州日报还给用了。”
他淡淡地说,一点自豪的样子都没有。
“那为什么不投给县报呢”
她用疑问的目光看着他。
“我怕县报为难,把这么多方言都拿出来,我怕他们不认可。”
他放着平缓的语气说。
“我觉得这是你改革开放三十周年五篇文章中最好的一篇,你说呢”
她的目光有点胆怯的样子,毕竟对文字来说,她在他面前有点佛头倒粪。
“我也是这个感觉,但就不知别人怎么看了。”
他
0503泄露秘密
“如果用假名你就把我更理想化一些吧,我觉得我很多地方做得还不够。”
她非常认真地说。
“我会的,如果我将来真的动笔了,我叫你看,你同意了我再发表。”他也非常认真地说。
他俩唠着,电话铃响了,章楚涵去接电话。
“喂,是章部长吗”
对方是一位非常客气的男士,听口音,章楚涵觉得有点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是章楚涵,您是哪位。”她十分客气地说。
“我是邑州日报苏启明。”
对方一字一版地说。
“你好你好,苏总编,我觉得声音这么耳熟呢真是对不起,一时没想起是您来。”她十分抱歉地说。
“没关系,以后多通几次电话就好了。”苏总编笑呵呵地说。
“苏总编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她赶紧回到正题。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啊。”
“好。打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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