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错爱:上司的秘密情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澜汐
“你走了”姐姐问。
“恩,我刚从家里出来,妈要睡了。”霍漱清答道。
从他的声音里,姐姐听出了他的疲惫。
“我们马上就到了。你和妈谈了那件事”姐姐问。
“嗯。”
“哦,我知道了。”姐姐从他的语气里就知道了结果。
“姐,你能帮帮我吗”霍漱清道。
霍佳敏顿住了,半晌不语。
正在开车的丈夫把手伸过来,霍佳敏看着他,他说“手机给我,我和漱清说。”霍佳敏便把手机交给了丈夫。
“漱清,你别想太多了,先回家休息吧!”姐夫道。
霍漱清“嗯”了一声,似乎也没有要继续说话的力气了。
“漱清,妈会想通的,明天你等我们的电话再决定要不要带小苏回家。不过,我想,要是妈不愿见小苏的话,后天你把念卿带过来也可以,你说呢”姐夫道。
“妈那么不想看见苏凡的,今晚我和她说起念卿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见孩子的意思。”霍漱清道。
“没关系,我们回家了再跟妈说说,明天继续说,只要有所松动,你就立刻行动。”姐夫道。
霍佳敏看着丈夫,心里怪怨丈夫为何如此自作主张。
“好的,姐夫,我等你们的电话。拜托了,姐夫!”霍漱清道。
“放心,我们都会尽力的。念卿那么可爱的,妈见了她,肯定会忘了所有的不高兴。”姐夫道。
是啊,那么可爱的念卿!霍漱清的嘴角微微上扬。
挂了电话,霍漱清对司机说了回去新家,司机便赶紧在路口转了方向,加快速度回去和苏凡的新家。
到家的时候,念卿已经睡着了,他推开卧室的门,里面一片漆黑,便小心走进去,发现苏凡也睡着了。他打开台灯,那温和的光芒包围着母女两人的睡脸,在霍漱清的眼里绝对是世间最美最温馨的一幅画。
他俯身轻轻亲着她的脸,苏凡便醒了。
她揽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
他的心里一热,立刻将这个吻化为了自己的主动进攻。
唇舌纠缠,呼吸交融,难分你我。
他坐在床边,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苏凡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可是他的半个身子压着她,她连动都动不了。
他终究是舍不得她的,给了她一刻换气的时间,然后立刻封住了她的呼吸。
空气里,温度不断地上升,似乎有小火花在不停地点燃。
突然之间,念卿翻了个身,小手打在了霍漱清的头上,霍漱清猛地停住了。
他松开她,下巴撑在她的肩膀上笑着。
苏凡重重喘着气,却听见了他的笑声。
“起来吧,我去外面等你!”他起身,亲了下她的嘴唇,道。
说完,他又亲了下女儿的小脸蛋,起身离开卧室。
她躺在床上,摸了下自己滚烫的脸颊,深深呼出一口气,转过身给女儿盖好被子,把台灯的灯光调暗,走出了卧室。
“你在哪里”她走在走廊里,问道。
他听见声音,走出来站在更衣室门口等着她,她便赶紧走了过去。
“走,我们下去喝点酒。”他挽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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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如火和相敬如冰
她的双颊酡红,一对唇瓣红润鲜嫩,他咽了口唾沫,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滑过她的唇角。
“你都没尝过,怎么知道香不香”她笑了下,眼波流转之间,他的心神荡漾。
接过酒杯,苏凡吸了一口酒,攀住他的脖颈,双唇贴上了他的。他主动张开嘴巴,带着她的味道的醇香液体,便从她的齿间流入了他的腹中。
一遍又一遍,她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杯子里没有了酒,她就继续倒,每喂他一次,她便问一句“香不香”,他却说“没尝够”。她知道他喜欢,却又假装不知道,一遍遍给他喂着。
“酒都让我喝掉了怎么行”他松开她,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开始给她喂。
然而,液体从她的口中流了出去,一直流向了脖子。
他松开她的唇,开始品尝那些留在她皮肤上的香浓。她抱住他的脖子,紧紧闭上眼。
红色的液体,从她的唇角向下流,她想抬手去擦,却感觉到液体流过的地方有种被湿润物体浸润的感觉,她不禁呜咽出声。
他的舌,在液体流经之地转着圈,将这些液体香了进去,一点点,从她的下巴,到了脖子。
她静静抓住他的胳膊,一股美妙的感觉在脑袋里酝酿着,越来越浓。
“啊——”她猛然间大叫了一声,美妙的烟花在脑子里顿时烟消云散。
“好痛啊!”她叫道,摸着自己被他咬到的地方。
“真想咬断你的脖子!”他轻笑道。
她不满地瞥着他,道:“你看看你的嘴角,简直就像是刚刚吸了血的德古拉。”
他的笑容在灯光下,让她的脑海里浮出一个词,妖孽!
苏凡感觉自己都快要被他的笑容给迷死了,真是该死,这个男人,真是该死!
她的嗓子眼里,好像那些酒精发酵的香味全都上来了,窜进了她的脑子,晕了晕了。
不知道是这酒香迷晕了她,还是他的笑容,总之,苏凡觉得自己晕了。
她的唇,贴上他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向他的腰间伸去。
“想不想玩个刺激的”他轻笑,问道。
“什么”她不懂,也不想懂。
他不说,只是挽起她的手,走向了屋子角落里的一个吧台,把她抱坐在台面上,搂起她身上的毛衣。
“冷!”当上半身被突然袭来的低温包围,她赶紧环住了双臂。
他轻笑着拉开她的手,道:“这才开始——”
说完,他拿起酒杯,将杯子倾斜,杯中的液体,便一点点滴在她那白皙的皮肤上,宛如在白色的画布上印上的红梅一般。
一滴滴的液体,冰冰凉凉地挑动着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而当他将这些液体吮去之时,那灼热的呼吸却让神经再度兴奋起来。
红色的酒窖,荡漾着红色的温情,火热起来。
穿戴整齐,苏凡听见了耳畔他那低低的笑声,一睁眼,便是他那满意的笑容。
想想刚才的情形,她不禁脸红极了,真想钻到椅子下面去。
她拿手捂住自己的脸,他却偏偏要看她那害羞的模样,她捂住他拿开,如此反复了几回之后——
“你说,你是不是骗我的”她猛然间拉住他的手,问道。
“我骗你什么了”他含笑道。
他这异样的笑容,让她不禁又想起刚刚的事,然后就越发的恼了。
“以前,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你从没这样过,也没,也没那样过,你说,你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找别的女人实验了还骗我说你这三年都是一个人”她强压着被他捉弄的窘,道。
她这样窘,他却偏偏要追根究底,故意朝着她依旧滚烫的脸颊吹口气,道:“这样那样,到底是哪样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你,讨厌啊——”她的声音柔柔的,他觉得骨头都酥了。
“说啊,苏凡,你真是不乖!”他低笑道。
她瞪着他,可是,只不过一秒钟的工夫,就赶紧别开脸,不敢看他。
真是被他捉弄的没有脾气了,这个男人,真是,真是——
“说啊——再不说,我可要动家法啦!”他逼问道。
她盯着他,却又赶紧把脸埋在他的怀里,道:“就是昨晚那样,还有,还有刚刚那样。你,你,谁给你教的”
他低笑,道:“像我这么聪明的人,还用得着别人教自己琢磨就好了。”
“我才不信!”她看了他一眼,道。
“你看我,为了我不被你的那个什么年轻的吴什么的男人取代,我还要努力学习取悦你,我容易吗”他故意说道。
她笑了,道:“你就骗我吧!你什么时候取悦我了”
“得了好处还卖乖,我白辛苦了啊!”他叹道。
她抬头望着他,亲了下他的嘴角,含笑望着他,不说话。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双眸牢牢锁在她那娇俏的脸上。
“曾泉没跟你说为什么我们暂时不要结婚吗”他问。
“他说了一堆,不过,他后来说,说那是他嫉妒你,所以才故意吓唬我的。”她望着他,道。
他无声笑了下,道:“那你呢你怎么想的”
“你还,还问我我,我当然是和你一样的想法。”她的双眼,如当初一般的纯净,他深深吸了口气。
“我想明天就和你领结婚证,你愿意吗”他问。
“明天”她惊讶道。
他点头,手指在她的手心轻轻捏着,注视着她的表情:“是的,明天,你的户口呢,在不在”
“糟了——”她猛地意识到的一个问题。
“什么”他问。
“我,我的户口还在云城,在市政府的集体户口上面,我,”她有点着急了,“我的身份证行不行能不能拿着身份证结婚”
这个,好像是不行的!
可是,从云城拿户口——
“呃,这样,户口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让小冯联系一下那边的人,尽快把你的户口借出来发个快递,明天寄的话,后天就可以到了,我们,大不了后天去领。”他想了想,道。
“好,那就,那就这样,就这样!”她这么说着,心里却隐隐有些说不出来的担心。
他亲了下她的额头,道:“没事的,不用担心,就是时间问题。正好,我们后天领完了结婚证,晚上就去我家吃饭。”
“你,你妈妈,她,她同意吗”她小声地问。
“只是时间问题。我们后天带着孩子去,就先不要让我妈知道咱们领证了,要不然,我怕她——”他说。
苏凡想起他父亲的去世,便忙点头答应了,道:“没事没事,暂时不说比较好。”说着,她偎依在他的怀里,“我理解你的苦衷,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支持的,所以,你只要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好了!”
他亲了下她的发顶,道:“让你受这么多委屈,我这辈子该怎么还的清”
她抬起头看着他笑了,道:“只要你结婚以后听我的就行了!”
他轻轻捏着她的鼻尖,笑道:“你这个鬼丫头,都当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以后,我是不是得同时养活两个女儿啊”
并不只有一个人不欢迎她
何必没事找事她这个人,他是了解的,等到开口的时候,必定已经是想了很久的。
“敏慧说过两天想去新西兰,约我一起去,我也想出去散散心。”她一边整着他的领子,道。
“也好,那边的阳光好,你们去玩几天。”他说。
“哦,你还记得敏慧那一年相亲的那个男生吗就那个见了她一面后没了下文的那个”方希悠道。
“那种人很多吧,我哪里知道是哪一个你说说看”他说完,便走到外间的客厅里给他倒了一杯水喝着。
“就是华东省覃书记的儿子,叫覃逸飞的那个。”妻子跟着走出来,坐在沙发上,道。
“哦,他们不是已经没戏了吗怎么又——”他问。
“前两天敏慧跑去榕城找那个覃逸飞,结果又碰了一鼻子灰回来!一回来就和我说,这辈子再也不要理那个覃逸飞了,所以约着我陪她去新西兰。”方希悠说着,忍不住笑了。
“这丫头也真是的,强扭的瓜不甜,何况人家心里没他,又何必这样死缠烂打呢你也好好劝劝她,放开就不要再去想了。”他说。
这样死缠烂打的人何止表妹叶敏慧一个
和以往一样,一家人等着曾元进回来才开始吃晚饭。
曾元进刚入座,方希悠便示意了一下家里的女仆,拿了给公公买的礼物。
“爸,这是我给您买的新衬衫,不知道合不合身。”方希悠礼貌地说。
“谢谢你啦,希悠!”曾元进含笑道,说完便对妻子身边坐的女儿道,“你长这么大,什么时候给我买过一件衣服”
“有我妈买就够了啊!”女儿曾雨撒娇道,又看向坐在对面的方希悠,“现在又多了一个这么孝顺的嫂嫂,您可以把我忽略了。”
“说什么呢,娇娇”罗文茵低声道。
曾雨却只是笑,不说话。
“好了,吃饭吧!”曾元进道。
饭间,曾元进偶尔会问一下儿子工作的事,或者和儿媳妇闲聊几句,和儿媳妇聊的时候,罗文茵也会插话进来。
猛然间,曾元进清清嗓子,视线在每一个家人的脸上扫过,道:“今天把你们都叫过来,是有件事要和你们说。”说着,他拉住罗文茵的手,注视着她,“过几天,我们家里就会有一个新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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