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婚床:林先生别来有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鄀宁宁
“成哥,我们也挺你,支持你干翻林彦深,把林氏控股夺回来!高君如那娘们瘫了,林彦深成了林氏的实际控股人了。你现在回来的,太及时了!”另外两个板寸男人开始表忠心。
林彦成只管听,一句话也不说,手不断的撩拨着身边的女人,举止狂放轻浮。
“咦,那不是那个女律师吗卧槽,她怎么来了”耳钉男盯着酒吧一侧,大惊小怪的惊呼道。
板寸男抬头朝酒吧那边看,“谁啊什么女律师”
“就是那个姓沈的!上次我家工地摔死了一个工人,她给人家当辩护律师,讹了我们80万!”耳钉男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光,“她会挑日子,今天碰到老子手上了!”
“你要干嘛”板寸男笑着问,“看人家漂亮,想过去强上了”
“强上了也不稀奇。”耳钉男阴险一笑,“敢来这种酒吧,就要做好被人强上的准备。”
林彦成随着耳钉男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个高挑的背影。白色上衣,藏蓝的长裙,素净的很,跟酒吧的奢靡的气氛很不搭。
腰挺细的,屁股也挺翘,小腿的线条也不错。女律师能长成这样,也是不容易了。林彦成不感兴趣地调过头,继续跟身边的艳丽女郎**。
沈唯正要朝吧台走去,
他肯定在哪里见过
“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你。这位先生,我并不想跟你喝酒。”
沈唯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包里,摸到那支录音笔,轻轻打开。
这是之前采访证人时用过的,她放在包里忘记拿出来,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别特么装高贵了!爷叫你喝酒,你就得喝!”耳钉男已经有两分醉意了,拽着沈唯往前拖。
“您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对我的人身骚扰。请您马上松手,否则,我马上报警!”沈唯说完这句话,把录音笔关掉,在包里翻手机。
现在报警,她有证据。不怕耳钉男抵赖了。
手在包里摸来摸去,竟然没有摸到手机。沈唯心道糟了,刚才从律所出来的时候,手机放桌子上忘记带了。
“报警你特么还想报警”耳钉男冷笑一声,举起手里拎着的洋酒,捏着沈唯的脖子就朝沈唯嘴里灌。
“咳咳!”沈唯没想到这人这么暴力,酒灌得她鼻子嘴里都是,呛得她直咳嗽。
两个板寸男在后面看着,笑着喊林彦成看,“成哥,阿勐也太生猛了吧,直接上手了,这女律师今天怕是要遭殃了。”
林彦成根本懒得看,他把手伸到旁边女人的胸衣里,心不在焉的捏着,语气也是心不在焉的,“让阿勐悠着点,别太过了。”
“没事,灌两口酒而已。”板寸男继续看热闹。
“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耳钉男卢胜勐看着沈唯涨红的脸,得意的笑着。
沈唯缓了缓气,一句话不说,夺过卢胜勐手里的酒瓶,狠狠朝吧台里的酒架上砸去。
“砰”的一声巨响,酒架上的洋酒碎了好几瓶,酒液小瀑布一般流下来。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连音乐声都停了下来。
卢胜勐也惊呆了,“你特么疯了发癫呢!”
沈唯还没来得及说话,酒保蹿过来了,一把揪住沈唯,“敢来我们酒吧砸东西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长的怪标致的,怎么脑子不好使呢!赔钱!马上赔钱!这几瓶都是高档酒,不赔钱,今天你别想走出这个酒吧!”
沈唯用纸巾不紧不慢地擦着脸上和前胸的酒渍,冲酒保抬抬下巴,示意他看卢胜勐,“酒架是他砸的,要赔钱,让他赔吧。”
卢胜勐气晕了,把沈唯推得一个趔趄,“难怪能当律师,真特么会颠倒黑白!想往老子头上栽赃你特么也配”
酒保赶紧巴结道,“勐少,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女人砸的,跟您没关系。”
“不是我砸的。我不会赔钱的。你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沈唯很淡定地对酒保说道。
酒保义愤填膺,“报警!必须报警!”
两个板寸男在后面看着,开始鼓掌,“成哥,这娘们挺聪明啊。来个金蝉脱壳,一会儿警察亲自来领她走呢。多安全。”
林彦成目不转睛地看着沈唯。
他只看到了沈唯的侧面,柔和的嘴唇,小巧精致的下巴。她的鼻梁过分高挺,似乎不应该出现女人身上,可长在她脸上,配着她的五官,却意外的好看,为她平添了几分英气。
林彦成扯扯嘴角,这个女律师,有点意思。
旁边浓妆艳抹的女人没看懂,故作天真地问板寸男,“她聪明在哪儿呀故意砸了人家的酒,等会儿还不得赔钱”
板寸男没理她,兀自感叹,“难怪能让卢家赔80万,这女人脑子好用啊。你看她也会挑地方,那个酒架附近正好没人坐,不会伤到人。她这么一闹,把警察引来了,阿勐搞不好还得被拘留。”
林彦成朝板寸男使个眼色,“别废话了,过去喊阿勐回来,那几瓶酒算在我账上。”
板寸男过去打圆场,“算啦,这几瓶酒算在成哥账上,阿勐,你也别胡闹了,成哥喊你回去喝酒。”
板寸男盯着沈唯,“今天算你运气好,成哥心情好
她不会再给他眼泪了
沈唯只想喝到微醺而已,可不知不觉,一瓶酒都被她喝光了。
“完了完了,得赶快走,一会儿酒意上头就糟了。”沈唯意识到自己喝多了,赶快结账走人。
走出酒吧门口,被风一吹,她感觉似乎好了一些,就沿着酒吧旁的林荫道慢慢朝前走。
酒吧一条街就建在护城河边,沈唯走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头重脚轻,就靠在路边的长椅上,想休息一会儿再走。
眼皮有些沉重,她闭上了眼。
“咦!成哥!这不是那个女律师吗”路边慢慢驰过的车里,板寸男大惊小怪地指着窗外,喊林彦成看。
林彦成朝窗外看去,路边的长椅上,靠着树闭着眼睛睡着的女人,确实是刚才那个沈律师。
卢胜勐一瞪眼,“妈的,她倒是不怕死!”
板寸男停了车,几个人都朝沈唯看。
就在他们的视线中,沈唯的身体沿着长椅溜了下去,整个人都躺倒了。
“可惜穿的长裙,要是短裙,嘿嘿,还能看看美女律师的小内内。”板寸男笑嘻嘻的说道。
卢胜勐邪恶的笑,“想看还不容易,我去把她扛上来。一会儿找个酒店,你随便看。”
“真的她可是律师,这样会不会惹事”板寸男看着林彦成,“成哥,这不太好吧”
林彦成没说话,面无表情。
卢胜勐心中大喜,知道成哥默许了,赶紧下车,准备去扛沈唯上车。
“你去。”林彦成喊板寸男,“手脚干净点。”
卢胜勐不满的嘀咕一声,眼睁睁看着板寸男把沈唯扶了过来。
“成哥,我可没乱摸,只拽了她的胳膊,搂了一下她的腰。”板寸男跟林彦成卖乖。
“你们都下去。车坐不下。”林彦成说完,吩咐司机,“开车。到我别墅去。”
“啊”板寸男和卢胜勐都震惊了。
车子开远了,板寸男捅捅卢胜勐的腰,“走吧,别发愣了,没你的份了,成哥看上那妞了。”
“卧槽,成哥不是只喜欢妖艳波霸吗现在口味怎么变了”卢胜勐嘀咕道。
林彦成亲自抱沈唯上了楼,进了卧室。
沈唯酒品不错,醉酒了也不哭不闹,安静的睡着,十分乖巧。
林彦成双手撑在沈唯头的两侧,盯着她的脸认真的看。
是的,他想起来了,这张脸,他确实见过。
那还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呵……”林彦成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他试探地碰了碰沈唯的腰,她没有任何反应。林彦成嘴角勾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他利索地把沈唯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看到沈唯的身体,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雪白晶莹的**,因为酒精的缘故,闪着浅粉的光泽。肩膀,锁骨,前胸,腰身,大腿,无一不完美,无一不迷人。
穿着衣服真的看不出来,这女人这么有料。
婚礼现场。
巨大的花篮已经吊起来了,花篮两边用白色的羽毛和轻纱做成了漂亮的翅膀。
据说,过一会儿,新娘子就要坐在花篮上,从半空中缓缓落下。
宾客们已经入座,灯光也变得朦胧迷离,聚光灯打在舞台正中央,就等着新人闪亮登场。
新娘休息室里,化妆师正在给纪远歌进行最后的定妆。
精致的妆容让纪远歌看上去容光焕发,可只有杨婉玉才看得见,女儿眼中的恐惧和疲惫。
“远歌,还撑得住吗”杨婉玉心疼的问,“要不要把你上场的时间再缩短一点只要交换戒指的时候出现一下那个花篮什么的,那么高,还是别坐了。”
“没事,妈妈,我可以坚持住的。”纪远歌摇摇头,声音很小,气息不足的样子。
“不要勉强,远歌,反正就是个形式。”杨婉玉急了,喊佣人,“快给远歌端参汤。”
参汤喝了下去,纪远歌稍微定了定神,“妈,我没事,你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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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己的沉沦
婚礼现场。
音乐声忽然停了下来,灯光上移,定格在舞台正中间的花篮上。
花篮上,坐着今天的新娘子纪远歌。
华丽的婚纱自半空倾泻而下,珍珠和钻石的光芒和灯光交相辉映,光华璀璨,映得纪远歌女神一样高贵夺目。
身体不好,纪远歌很少出现在社交场合。坊间只知道,纪远歌是纪氏家族唯一的继承人,美貌不可方物。
今天难得一见,所有人都屏息等着。
等着花篮缓缓降下,等着灯光聚焦,她的脸出现在后方的大屏幕上。
花篮缓缓下落,大屏幕上,一如众人期待的,出现了纪远歌脸部的特写镜头。
是的,很美,跟众人预料中的一样美。
她的秀发用一条白色的缎带松松挽起,将一张脸脸全部露出。
雾蒙蒙的大眼睛,琼鼻檀口,标准的美人脸。
林彦深也随着众人的眼神一起看向大屏幕。他的笑容纹丝不动,像一张面具长在了脸上。
花篮落地,纪远歌微微一笑,弯腰提起婚纱的裙摆,就要从花篮上走下。
台下已经有克制的掌声和欢呼。
然而,就在纪远歌抬脚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忽然摇晃了一下。
一直紧张得绞着双手的杨婉玉,心提到了嗓子眼。
纪远歌微微闭闭眼,似乎是定了定神,然后,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抬脚,准备跨下花篮。
“啊!”满座宾客都齐齐发出一声惊呼。
大屏幕上,纪远歌软软的倒下了。就倒在花篮正中间。
缎带松开了,她的一头秀发铺在花篮上,粉的花,白的婚纱,漆黑如墨的,是她的长发。
她的手还提着裙摆,脸上甚至还有浅淡的笑容。
“远歌!”杨婉玉想也不想,冲上台去。
林彦深自然也看见了纪远歌晕倒的这一幕。僵硬的笑容面具终于不用维持,他看着大屏幕,几不可查地长吁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沈唯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瞪着眼睛朝四周看了半天,她才确认,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她不在自己家里,这里也不像是酒店。
沈唯掀开被子,又被烫了一般赶快把被子捂紧。
她……她是光着的……
沈唯闭着眼睛感觉了一下,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她又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身体。身体光洁如玉,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
“笃笃笃!”卧室门突然被敲响。
沈唯浑身的弦都绷紧了,她用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警惕地看着房门。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含笑走了进来。
“沈律师醒了”他的笑容非常自然,似乎两人是在社交场合寒暄,而不是在卧室里。
“是你”沈唯自然也认出了林彦成,昨晚那个耳钉男的同伙。
“沈律师喝醉了,又联系不到你的家人朋友,所以我自作主张把你带回了家。”林彦成条理清楚的讲述缘由,“你昨天呕吐,弄脏了衣服,所以我让女佣帮你换下衣服。脏衣服也清洗干净了。”
听林彦成这么说,沈唯松了口气,“谢谢您
了。我叫沈唯,请问您怎么称呼”
林彦成微笑,“叫我kimmon就好。”
沈唯抓紧胸口的棉被,“kimmon,那个,我的衣服现在在哪里”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心中隐隐起了一些戒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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