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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八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巨兔木木
    随着咸丰这一声有些勉强的好,其身后九臣托孤、八臣秉政的政治格局便已本告成。当然托孤大




第三百三十三章 笑话的诞生
    咸丰一咽气,果兴阿陪着哭了一鼻子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跑了。肃顺和懿贵妃在咸丰的遗体旁嚎哭了一会之后,便红着眼睛挥舞着印章和遗诏准备开战,果兴阿才没兴趣留下来给他们当裁判呢。

    从大行皇帝咸丰驾崩之时起,以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协办大学士肃顺为首的顾命八大臣,就正式接收了皇帝的权力。载垣和端华做主,还给他们自己安了个新名目,叫做“赞襄政务王大臣”,凌驾于军机处之上。

    但是在实际上顾命八大臣的身份很尴尬,具体的说起来,他们虽然接收了皇帝的权力,但毕竟不是皇帝,处在一种半君半臣的境地。这样一来,他们如果想要合法有效的行使自己手中已经掌握的权力,就必须与嗣皇帝和皇太后“合作”,因为嗣皇帝和皇太后毕竟才是“君权”的合法象征,否则政出无名,就一切都是枉然了。更何况皇帝与太后还有两件“法宝”,一是清朝祖制,皇帝的“权柄绝不能下移”,二是大行皇帝在此“法理”基础上留给东太后与嗣皇帝的两枚印章——“御赏”和“同道堂”。

    因为“赞襄一切政务”这句话是杜翰临时加的,所以对于皇后、懿贵妃与肃顺这帮人该怎么分配权利,咸丰并没有留下一个可行的方案。所以咸丰一咽气,掌印人之一的懿贵妃(代掌同道堂),便挑头和八大臣谈了起来。懿贵妃的态度还是很好的,她并没有损害八大臣的权益,只是想通过谈判,让她和皇后获得应有的权利而已。但八大臣并不这么想,他们一边要用皇后和懿贵妃手里的印玺,一边又不想让后宫干政。这种相互矛盾的想法一直困扰着八大臣,但是既然懿贵妃主动提了,那么还是谈一谈的好。

    所以顾命八大臣与嗣皇帝和皇后之间,实际上就是肃顺与懿贵妃之间不得不进行一场“艰苦卓绝的谈判”。开始肃顺等提出,凡“上谕”等重要文件,均由八大臣拟定,两宫只管盖章,不能作丝毫改动,这大概就跟所谓的“橡皮图章”一个意思了。下面各级官员的升降任免等皇太后也无权干涉,所有奏章也不必送皇太后过目。这些东西不叫方案,而是裸的欺负人,完全是按照咸丰“后宫不得干政”以及杜翰“赞襄一切政务”的思路来的,当然遭到懿贵妃的拒绝。懿贵妃和皇后也委屈,要是依着八大臣的意思,她们俩完全就是摆设,那咸丰还给她们留印章干什么,全让肃顺做主就是了。既然咸丰给她们留了印章,他们就得行使相应的权利。

    八大臣的方案就是扯淡,唯一能当中间人的果兴阿,又声称自己伤心咸丰龙御上殡已经哭出病来了,躲得远远的。所以八大臣与两宫的谈判,陷入了僵局,时间也越拖越久。当然了对于图谋干政的懿贵妃,肃顺也没惯着,第一天的谈判不欢而散之后,他就给了懿贵妃点颜色看看。同时也利用这一招,分化了一下皇后和懿贵妃,往她们之间掺了点沙子。

    懿贵妃是第一个跳出来要权的,谈判过程中也属她态度最强硬,所以肃顺等八人把懿贵妃当成了出头鸟。一开始就制定了一个方针——即尊崇新皇帝的嫡母(咸丰皇后),抑制生母(咸丰懿贵妃),这在咸丰皇帝驾崩的当天就体现出来了。本来新皇嗣位,则皇考(即父皇)生前的皇后以皇考元配的身份,固然应该立即尊为皇太后,而母凭子贵的新皇生母,也应该同时尊为皇太后,这就是所谓的“两宫并尊”。而刚刚被懿贵妃拒绝了所有提议的八大臣,却偏偏在这上头耍了个花招——咸丰皇帝驾崩的当天,就以嗣皇帝的名义传旨:“钟粹宫皇后晋封为皇太后”,等到了第二天才又传旨:“储秀宫懿贵妃晋封为皇太后”。虽然也算是“两宫并尊”,但在时间上却有一日之差,以示嫡庶终究有别。在这一天的时间里,皇后已改称为“皇太后”,而懿贵妃却只能“循例”称为“懿贵太妃”,仍居“妃位”而非“后位”,大大的恶心了懿贵妃一把。

    这一招的确非常厉害,对平生极要面子的懿贵妃打击非常大。以至于后来两宫皇太后垂帘听政之时,明明慈禧太后决定了的事情就已经是“板上钉钉”了的,在手续上却仍然不得不征得慈安太后的同意后才能生效。甚至时不时的还有些大臣还说出“如今虽是两位太后,当初(指咸丰皇帝在生时)却只一位皇后”这样对慈禧几近侮辱的话来,无形中使得慈禧的威权受到极大的损害。当然后来懿贵妃也因为这事恨毒了肃顺,为将来肃顺的死埋下了伏笔。

    在两宫皇太后的称谓上,则援用前明神宗万历年间“两宫并尊”的故事,称新皇嫡母为“母后皇太后”、生母为“圣母皇太后”。又因母后皇太后住避暑山庄烟波致爽殿东暖阁,故称“东太后”,“圣母皇太后”住西暖阁,故称“西太后”(此时尚无“慈安、慈禧”名号)。

    咸丰的遗体在华丽异常的棺椁里停着,盛大的葬礼在按部就班的举办着,但是不远的地方,八大臣和两宫太后的唇枪舌剑也一直没有停歇。本来肃顺不至于这么



第三百三十四章 离奇的情报
    肃顺等八大臣和两宫太后谈判的时候,果兴阿也没闲着,他要安排自己在辛酉政变之后的后路。虽然打定了主意什么事都不搀和,将来就是回东北老家当军阀,但果兴阿也没有放松对于其他人阴私的窥探。他必须看清局势,弄明白谁是谁的人,他可以不搀和,但是不能不提防。

    咸丰病危期间奕欣的来信,让果兴阿看到了书信之外的东西。奕欣能够在肃顺严密封锁消息的情况下,在很短的时间内,获得咸丰病危的信息,并且非常了解咸丰的病情,这是很说明问题的。因为万寿节那天咸丰是当众发病的,所以想知道咸丰发病的消息很容易。不过获悉咸丰的具体病情可就不容易了,咸丰身边的御医中肯定有人是奕欣的铁杆,或者说与奕欣的铁杆份子关系密切。但是肃顺当时把整个承德都封锁了起来,这个能与御医扯上关系的人,又是怎么把消息送出去的呢而且能够以惊人的速度送往北京。

    杂务科现在的编制已经十分庞大了,有了线索之后再用心调查,很快就找到了奕欣的暗桩——御医官栾太的至交好友曹毓英。曹毓英,字子瑜,号琢如,江阴周庄人。道光十年秀才,后选为拔贡,以七品顶戴任职兵部。道光二十三年举人,咸丰五年由军机章京升主事,历任员外郎、郎中、鸿胪寺少卿。由于他长期在军机处工作,有“内娴掌故,外悉四方之政”的美誉,肃顺也曾对他竭力拉拢,不过他却是奕欣的铁杆,而且是隐藏的极深的那种。

    曹毓英与栾太是多年好友,以他们的交情,他绝对能从栾太的嘴里问出咸丰的病情。别看曹毓英官不大,可是位置却重要。他是军机处的首席章京,也就是传说中小军机里面排名第一的。在咸丰病重期间,大军机们都围在宫里,他便成了军机处的实际当家人,可以随意使用军机处的一些小特权,比如发送紧急信件。军机处的公事和信件,是谁也不敢扣留和查问的。也就是这样,奕欣的紧要情报,便在肃顺的渠道里畅通无阻了。

    虽然曹毓英也不算小鱼了,但是果兴阿还是觉得不知足,他总感觉还有一条大鱼还没有被找到。但是杂务科调集精干力量查了几次,依旧没有任何新的收获,奕欣的布置好像仅此而已。果兴阿总觉得还有没被找到的人,可是也没有线索也查不下去了,只能作罢。不过七八天之后,一个杂务科外线人员的下线人员送来的情报,则差点把果兴阿吓掉地上。

    这份情报的内容,是这个十八线人员在伺候一场家宴时听回来的,说出秘密的人是醇郡王奕譞。邹德归等人对于这份情报的真实都性嗤之以鼻,因为实在是太离谱了,且不论其内容是否真实,单是奕譞在人多眼杂的地方说出这样的秘密,便是绝无可能的事情。不过了解了详情之后,果兴阿却有点狐疑了。他对于这段历史不是十分了解,但是奕譞吐露的秘密中涉及到的人和事,他多少有些印象。

    哪位十八线的外围人员,是老五爷惠亲王绵愉家里的下人,他伺候了一场只有近支宗室参与的便饭,亲耳听奕譞说了一个大秘密出来。奕譞不仅是两宫皇太后的小叔子,而且还是西太后的亲妹夫。咸丰九年,当时还是懿贵妃的西太后的亲妹妹,就奉旨与奕譞成婚,亲上做亲的做了醇郡王福晋,并于第二年三月生有一女,咸丰十年八月,当英法联军逼近北京之际,醇郡王奕譞夫妇即随同咸丰皇帝逃难承德避暑山庄。

    顾命八臣为了避免两宫势力过于膨胀,所以严格以“祖制礼法”来挟制太后,两宫太后自然不能召见外臣入宫,就是连奕譞这样的小叔子也不能随意召见。因为在礼法上来讲,叔嫂当避嫌疑,何况太后还是奕譞的寡嫂,当然不能随意召见。但奕譞的福晋是西太后的亲妹妹,亲姐妹见面聊天,却是任何人都无法提出异议的。何况是姐姐刚死了丈夫,情绪悲痛,妹妹就更应该去时时劝解安慰的。所以醇王福晋,可以时常入宫宽慰两宫太后。见得多了,自然聊得也就多了,所以醇王福晋从宫里带回了了不得的消息。

    据奕譞说,两宫太后有一次跟醇王福晋述说肃顺等八人时,常常哀叹先帝托付不效。两宫太后随口便能说出肃顺八人如何的目无君上、跋扈不臣,西太后讲到动情处,还不由得哭了起来,说:“他们八个这样欺侮我们孤儿寡母,难道我们家就没有人能出来主持公道了吗”

    古训云:“君忧则臣辱,君辱则臣死”,如今居于“君位”的皇太后竟然泪眼巴巴的说出这样的话来,醇王福晋势必要对自己夫妇的“忠诚”有明确的表示,何况两宫太后中还有一位是自己的亲姐姐呢于是



第三百三十五章 笑到最后的人
    奕譞的所作所为非常的不合情理,但是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刚刚得到消息的时候,无论是志得意满的八大臣,还是有金手指的果兴阿,都不是太相信奕譞的话。但是政治人物都有最基本的小心,虽然奕譞的话近乎扯淡,但是八大臣和果兴阿都派人去核实了一下。

    核实的结果就很奇妙了,奕譞夫妻的确在咸丰大行之后频频出入后宫,肃顺也真的在宫门口遇见过奕譞,而且两人的对话真的和奕譞描述的差不多。不过八大臣内部有肃顺的独家爆料,才知道奕譞耍了滑头。话虽然是一样的,奕譞的描述和实际情况中的语气却大不相同。按奕譞所说,肃顺说这番话时的口气应是是如临大敌,满怀戒惧,急切的想把奕譞赶走。而实际上肃顺只是和奕譞逗闷子,语气非常的轻佻,因肃顺从来没有重视过奕譞,所以当时只是回家路上的肃顺和奕譞开玩笑而已。

    虽然奕譞的话有不实的地方,但是两宫太后与醇王福晋都说了什么,又与奕譞都说了什么,这个可就没法查对了。虽然两宫太后与八大臣原都是咸丰一系,而且刚刚商谈好了对于权利的分割,正是关系紧密的时候,按理不会有奕譞所说的那种想法。但是西太后身边的安德海真的不见了,刚从神机营提拔上来的荣禄也忽然告病在家不再露面,奕譞的话好像正在应验一样。更离谱的是奕譞自己也动了,他居然连借口都没编圆,随便打了个招呼,就颠颠的跑回了北京去。

    放了一个大消息就突然消失的奕譞,可是把整个承德政坛都给打乱了,无数的人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猜测着事情的真相。皮润民也是失眠者的一员,而且他熬的眼眶都塌了,满眼血丝的盯着墙上收集来的情报。皮润民自问理政治世不如邹德归,通达兼理、操持细务不如郑奇峰,他的特长就是分明官场、洞悉局势。现在所有人都被奕譞给弄懵了,皮润民觉得自己应该是站在房梁上,高瞻远瞩的给果兴阿指明迷途,不然他还怎么当果兴阿的首席谋士。

    “泽远先生,算了吧!这醇郡王兴许是喝多了胡说的,世事无常,巧合的事多了,您别劳神了!”果兴阿看着皮润民都快喷血了,所以带了邹德归一起带着膳食来看望他。

    “此事绝非巧合,醇郡王于人前口出暗室之情状,绝不是酒后胡言,其中必然大有深意!”皮润民左手烟袋右手茶,点心水果样样不缺,可是他一样都没动,反而在不停的薅头发。

    “你也想了一天都多了,您说会不会醇郡王说的就是真的!”果兴阿也回忆了快一天了,历史上好像的确有奕譞帮助慈禧和恭亲王联络的记录,而且好像记载的内容和奕譞说的也差不多。

    “且不说两宫断然不会有这等心思,就算两宫真有密议托付与醇郡王,醇郡王疯了不成,居然把事情吵嚷的世人皆知!”皮润民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醇郡王毕竟年轻,能力和性情都还有许多不足。两宫所托非人,所以醇郡王受命之后,因性格轻佻所以招摇了一些!”好像历史上对这位七爷的评价也一般,不过是中人之资而已。年轻人忽然知道了全天下最大的秘密,在亲戚面前显摆一下,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醇郡王今年也二十一岁了,如何会这样不识大体,而且他这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胡为,七爷再是蠢笨,也绝没有这么糊涂。”皮润民心底还有一句话,这个七爷可不简单。

    “这就是个邪门的事,再让杂务科查查看吧!”果兴阿也觉得奕譞不会那么傻,但是奕譞的行为还是很难找到合理的解释。

    “不必了,醇郡王说的一定是假话,只是我还没猜透他的图谋而已!”皮润民信誓旦旦,他已经把不简单的七爷当成了他的头号大敌。

    “不一定吧!”果兴阿觉得素来被人忽视的奕譞,好像没这么大的能量。

    “按七爷所说,两宫对顾命八大臣极为不满,甚至怀疑他们有谋逆之心,所以要宗室亲王及众臣设计筹划,要收拾八大臣。这非但与眼下的实情不符,而且摆明了就是照抄《三国演义》里的衣带诏。”皮润民甚至想出了奕譞故事的出处。

    “事有巧合吧!两宫与八大臣的关系好像挺一般,之前在大行皇帝灵前,还吵了四天呢嘛!”果兴阿的脑子里,西太后与肃顺就是天敌。

    “两宫与八大臣,说是一体同心有些过了,但起码也是相互扶持的关系。”皮润民又开始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怎么会”果兴阿的某些观念还是很顽固的,比如西太后不是善茬。

    “八大臣是



第三百三十六章 奕欣来了
    中国的年号制度始于汉武帝,但明清两代以前,历代的皇帝好像都没有考虑到纪年上是否方便的因素,动辄“改元”。新皇帝登基固然要改元,皇帝或国家遇到什么大事也要改元,以资庆贺或者纪念,就是什么事没有也要改着“玩”,甚至在一年之中一改再改,前一次改元的事情天下臣民还未尽知,后一道改元的诏书又出了宫门。比如女皇帝武则天她老公唐高宗皇帝李治,在位三十三年,改元却竟然有十四次之多,成为历史上年号最多的皇帝。

    一直到了放牛娃朱元璋建立明朝,年号才基本规范为一帝一号,不过仍有一个例外,就是不争气的明英宗皇帝朱祁镇。朱元璋这个不肖子孙的年号先为“正统”,后来因发生“土木堡之变”,英宗被蒙古瓦喇部俘虏。他的弟弟郕王朱祁钰以奉太后懿旨的形式即位为帝,遥尊英宗为太上皇,改元景泰。不过八年后,武清侯石亨、左副都御史徐有贞及司礼监太监曹吉祥等人发动“夺门之变”成功,拥英宗重登大位,废景泰皇帝仍为郕王,改景泰八年为天顺元年,“天顺”二字遂成了英宗的第二个年号。到清朝入关后,则始终是一帝一号正常。一般新皇即位的当年,仍用旧皇年号,新年号都是从即位的明年起使用。就像现在,载淳已经是新皇帝了,但本年仍为咸丰十一年,要等到明年才能开始用他的年号。

    “四日密议”之后,两宫因为不能挂帘子而不爽,八大臣则因为太后看奏折而不满,但总体上两边处的还是不错的,处理起朝政来还都是比较顺手的。虽然忽然出了奕譞这个事,让两边都有些疑心藏在心里,但是面上还是过得去,而且配合的还不错。其中最大的事,便是拟定小皇帝的年号。经此一事,虽然西太后再次感受到了肃顺的跋扈,但是她也看到了肃顺的通达干练。

    本来两宫太后是不急着拟定新年号的,眼下奕欣的势力被咸丰临终前给压了下去,正是回銮的好时候。她们本准备等小皇帝回北京正是登基之后再办,但是肃顺等八大臣却急急忙忙的就把年号给拟定好了。西太后起初还以为是肃顺诚心和她叫板,两人很不客气的对付了两句,但后来说分明了,西太后才知道肃顺的厉害。

    西太后眼下毕竟还只是深宫里的女人,对于朝政俗务并不了解。咸丰大行之后,原本的咸丰通宝可就不值钱了,民间银价已经开始快速攀升。如果没有新钱投入民间流通,因为银钱失衡很可能导致金融危机,从而引发变乱。肃顺等人便是考虑尽快铸造新钱,快速稳定市场银价,安定人心。

    “祺祥,这两个字怎么讲呀”西太后被肃顺训的连连点头,用心的记忆着里面的门道,东太后却更关心新年号吉利与否。

    “回太后,这祺祥二字,便是吉祥之意!”肃顺见西太后老实了,态度也恭谨了起来。

    “你把这两个字的出典,奏上两位太后!”肃顺回身让身后的焦佑赢解释祺祥的含义。

    焦佑赢虽然才华横溢,但是资历可是浅的很,如果不是肃顺在咸丰面前一力保举他,这哥们儿连个军机大臣都当不上。眼下虽然当上了军机大臣,也是传说中的挑帘军机,军机大臣里面最小的一个。所以肃顺给了他更多的机会,让他能在御前有更多表现的机会。原本咸丰在时上谕便多是焦佑赢的手笔,如今给太后讲说典故,当然还是焦佑赢的美差。

    “祺祥二字出自《宋史乐志》,“不涸不童,诞降祺祥。”。水枯河干了叫涸,山秃不长树叫童。祺祥二字便是说,河流通畅、树木繁茂,自然也就物阜民丰、国泰民安。所以这二字便是大吉大祥的意思!”焦佑赢解释的非常到位。

    “嗯……”西太后不太喜欢这个年号,总觉得语义好像在重复。

    “既然是吉祥的字面,就用了吧!”东太后却先表了态,她觉得不错。当然她心里是怕和八大臣再生冲突,奕譞的事谁也说不清楚,她非常担心八大臣再和她们离心。

    “好,您做主,你说好便用嘛!”西太后依旧如身为妃位时一样,非常的尊重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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