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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复印机闯明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二散人

    可是,这样一来,官府问起你们两位热心市民,姓甚名谁咱俩不是自投罗网真是好人难做啊。

    大牙又一想,三叔即便想搞事,不能在此地动手。会连累老汉一家人。他便轻轻一扯三叔衣袖,示意他别公然斗殴,影响不好。

    袁敬忠自有分寸。他假意笑着走进院子。

    “官爷,小人山上打死一条大菜花蛇,想找人帮忙搬运下山。谁知这老头太小气,执意不肯。所以小人与他争执几句。”袁敬忠说道。

    黑瘦的老头,听袁老三这样说,觉的很意外:

    客人,我是不肯让你住进来,换你口中咋成不肯帮你搬蛇你压根就没说蛇来着。你这人说话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大牙看老头委屈的神情,心说三叔给人挖坑不是一回两回了,老人家你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好在老汉也没当场揭穿他。

    “哦山中还有菜花蛇多大的蛇”那差役听说有野货,一口啐掉细柳条,问袁敬忠道。

    袁老三用手一比划,水桶粗细,一丈多长。得三四个人才扛的动。三叔的戏精又附体了。早前那条菜花蛇,大部分被三人分吃进肚中,这会袁三叔叫它挪个地方再死一回。估计菜花蛇也不乐意:

    你们吃我的肉身也就算了,死了还不肯放过我,拿我来忽悠人。太欺负蛇啦!

    “你等会,我去叫人!”差役说完马上转回屋里去。看来对山货的向往,不分古人今人啊。

    大牙想着这人还不赖,如此乐于助人。洪贵会不会认错呢

    没一会功夫,屋檐下走出三个壮汉。

    为首一人瞄了一眼袁老三,问道:“说说看,你是怎么打死那条蛇的”

    “小人也是凑巧,那大蛇刚好吞吃一头小野猪。盘着身子呼呼大睡。小人上去一刀,砍掉它脑袋。”袁三叔一掌作势砍下去。

    三位衙役信以为真,便问菜花蛇现在何处袁敬忠随手一指远处一座青郁的山头。

    大牙明白了,三叔打算那个山头结果三人。

    嗯,不错!风水貌似上佳,适合杀人灭口。

    为首那人听着点点头道:“年轻人,附近山野都是李老爷家的。你打死的菜花蛇,说到底也姓李。”说完看着袁敬忠的反应。

    大牙第一次听说蛇还有名有姓。不知道有没有牙牌

    袁三叔听懂话外之音,笑说道:“官爷!小人情愿将蛇献于三位,小人只求留下那条蛇皮。”

    领头那人觉得袁敬忠挺懂事,摸着胡须笑道:“难得你有这份孝心,我就不计较你擅杀之罪了。蛇皮赏你吧!”

    原来如此,你只要肯学好,有孝心。那条蛇便能改换门庭,不姓李啦!古人果然是忠孝治天下,大牙领教了。看来洪贵的爷爷就是没尽孝道,那口野猪登时托身张三爷家或王五爷家的亲戚,洪根全才会为一口猪赔上一命。

    袁老三忙笑着向领头差役作揖感谢。

    官爷真有一套!随便扣个帽子,那蛇你就不好拿了。你还得感谢官爷大人大量,赏你一条蛇皮。天知道这蛇皮作何用留个念想

    “快带我们去!”另一个官差吼道。这货急着去投胎呢,三叔想道。袁三叔嘴上忙应承下来。

    三个官差没见过三叔说的这么大菜花蛇,想尝尝这稀罕的蛇肉。领头那人叫老汉回去准备几个火把。老汉回屋和老伴搓起麻绳,拿几根木棍绑着,做起火把。不多久天色全黑,老汉举着红彤彤的火把出来交差。为首那位官差,分一个火把给袁敬忠,命他前面带路。

    洪贵一直不敢看三个官差,躲在袁敬忠背后。一来天色已黑,二来他这一身露脐装气质提升不少。跟换了个人似的,三人倒没注意。袁敬忠把熊辰豪、洪贵两孩子托付给老汉照料,又低声嘱咐熊辰豪几句:那册子可得藏好,千万别拿出来炫耀。

    大牙心说我可从未炫耀过,三叔你管好自己那颗骚动的心就成。

    老汉见袁老三说的煞有介事,也信了他的鬼话。从家里拿出一根扁担,一捆绳子,好心交给袁三叔道:

    “客人,走山路不比平路,扁担抬蛇好走许多。”

    三叔觉得老汉是真热心,可是我不需要呀。山头真没蛇,你拿一捆绳子、扁担给我,这些东西是要我扛的。我可是去山头干大事的,你好心帮我,反给我增加负担。

    三叔问熊辰




第十六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袁老三靠近他说道:“就在下面呀!”

    “那有没头还能跑了不成”为首官差继续低头探寻。

    袁敬忠瞧准时机,手起刀落。那衙役没来得及喊声疼,人头落地。飞溅的血水喷了袁敬忠一身。

    “没头能不能跑,这下知道了吧”袁老三说道。

    这真是贪念一起,引颈就戮。

    后面两个官差见状大为惊骇,一个战战兢兢的说道:

    “英雄,你的蛇跑了也不是我们的错啊。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无缘无故犯不着杀人吧”

    袁敬忠大笑三声,“蛇跑了不怨你们,洪根全之事可跑不了!”

    一个官差迷惑不解的问道:“洪根全他是英雄你要的人可我们没放过这个人呀!”

    “你们确实没放过他,叫你们打死了。”袁敬忠平举起刀,指向两人道,“你们罪孽深重,我今天便是来超度几位。良辰吉时已到,你们二位赶紧上路吧。”

    “找死!”另一个官差挥刀向袁敬忠砍来。袁敬忠大刀一横,格开迎面杀近的一刀。他复近身一步,一撞肩将面前第一个官差顶落山尖,栽倒荆棘丛中。

    “去你的吧!”袁老三同时喊道。

    后面那个官差已然杀到,袁老三手中火把一掷,火焰奔放的追吻那官差脸面而去。扑面而来的热情,那官差可吃不消。他挫身低头一躲,避开火把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袁敬忠随后近身杀到,冰冷的刀身砍进官差胸腹,来了一次深入骨髓的肌肤之亲。那官差顿时仰面倒地。

    “我就知道,热情过后是寒冰——”那差人睁大眼睛,躺在地上,不甘的留下临终感怀。

    “这话挺有哲理!你小子死的有价值!”袁敬忠点头回应。

    袁敬忠听身后有动静,来不及回头,急躬身虎跃,扑地后一个侧翻。袁敬忠滚落一块平坦的岩面上。身后那官差本来背心一刀砍向袁老三,无奈对方贼精,前扑避开。那差人几乎砍中袁敬忠后背,岂肯罢休,再从山尖跳下岩面追砍。

    袁敬忠尚未能起身,刀面一横护住胸前。俩刃相撞,“铛”一声,山林中传出震响。

    “兄弟,你这样粘人好吗”袁老三开始套近乎。

    “滚!老子不好男风!”官差用力压刀刃,全身心扑在袁敬忠身上。

    “不好这口,你压我干啥”当时官差刀刃离袁敬忠脸面只差毫厘,官差的鼻息和口臭扑面而来。袁三叔从没被一个男人这么上过,心中极度不爽。

    “废话!我不压你难道让你压我”官差用尽力气,刀刃一点点往下压。

    “嗯,想法不错!要不咱俩换个体位”袁老三抵住刀刃,费力的提议道。

    官差可没心情开玩笑,他狠命压着袁敬忠,身位处上。用刀抵住袁敬忠的横刀。刀刃已经快到袁老三鼻尖。袁敬忠身子被压在地面,无法施展拳脚。他想着用膝盖去顶那差人下体,怎奈官差如胶似漆,大腿别住袁敬忠大腿,使他无法动弹。

    这是相爱相杀的节奏。

    这会儿就是比拼力气。官差用尽力气都想把刀刃推向袁敬忠脸面。那官差稍占便宜,可以借用一身之重压下刀刃。袁敬忠强撑刀面,无处借力,全凭一身臂力,苦苦支撑。

    袁老三想到自己今天,不会交代在这吧老袁家岂不是绝了后那可绝不成!

    怎奈这小子不仅体重过人,口气更是熏的厉害,不知道吃了多少蒜,这才是最要命的。他正不知要拼到什么时候,忽然上面官差的身上不知怎地,开始冒烟。

    “兄弟,你背上放烟花了。”袁敬忠提醒他道。

    “少使诈!你当我是浏阳花炮”刚说完,官差便觉着背上一阵滚烫。

    原来袁敬忠方才扔掉的火把,掉在地上,恰好点燃一处荆棘丛。一时山尖起火,火苗一直延烧到他们身边。

    官差感觉后背确乎热的难熬。他一分心,袁敬忠膝盖用力,往上一顶,将官差从身上掀翻,跌落一侧。袁三叔好不容易一朝翻身,可得出口恶气。他一刀砍向官差,官差急用刀格挡。三叔终于顺利完成体位交换,俩人上下倒了个个。官差背上的火倒是被压灭了。

    两人四周荆棘丛全被火点着了,只剩下他们行房的这块岩面没被火。眼看这山尖的火越烧越旺,形成一个浓密的火圈,把二人包围。烟气呛人不说,滚烫烫的热浪开始烘烤岩面,官差在下面快成铁板牛肉了,目前貌似四成熟。

    他慌乱的说:“快松手!不然都得死在这!”

    “欺人一时爽,被欺方知痛”袁敬忠正经说道,那肯松手。

    熊辰豪和洪贵被老汉一家延请进草舍里。屋里陈设简陋,一张桌面上摆放七个大碗,倒有五碗都是肉,两碗是蔬菜。边上还有一个黑锡酒壶,几只锡酒盅。嗯,有酒有肉,五荤两素。大牙心想这家人生活条件不错啊,可以算小康之家了。桌子中间一个木托盘上搁着一只煮熟的猪头,一脸幸福的笑容。

    下辈子,终于不用再做猪了!

    大家伙屋内围着一桌子菜,老汉却不让动,也没有请熊辰豪他们吃的意思。大牙以为今天老汉家过什么纪念日。等时辰一到才能动筷子。不过好像也不对呀,按理应该点一对蜡烛,可桌面上只孤零零一支小蜡烛。

    洪贵一直盯着桌子中间那个猪头,一动不动,仿佛一见倾心。

    老汉眉头紧锁,想着心事。没空搭理两个小孩。大牙便拉回洪贵的眼神,叫他别太失态了。毕竟再好看的猪头,还是猪头嘛。

    只是,三叔那个坑货,不知此番上山,坑成功没有都去了好



第十七章 如何善后?
    袁敬忠身上的火是压灭了,可是完全没有人样:头发烧焦一大半,如同板寸;脸上熏的乌黑;一身血衣到处是窟窿。袁老三索性脱去破衣服,火海里一扔了事。

    他站山肩上,见山头的火有蔓延往下的趋势。便看准方位,手提着大刀,赤条条往山下走。行至山脚,一条小溪发出水声。袁敬忠跳入漆黑的溪水中,将满身满脸的污迹全部清洗干净。他穿了条湿漉漉的短裤衩,提刀赤条条爬出小溪。回头看那山头,明晃晃的,烧的越加猛烈。

    袁敬忠推开老汉家的院门,一间草房虚掩着,闪出烛光。便推门进去。屋里的人看到闯进门来的袁敬忠,吓了一跳:

    浑身**,穿条裤衩,头发新剃过。一双赤脚站立门口,扛把大刀。

    兀那汉子,你要砍谁老汉心中一惊。

    “三叔,你上哪理发、搓澡来着没付钱叫人扒了衣服吧”大牙看的想笑。

    老头、老妇见他的头发短了不少,差点没认出来。开始以为是山里那庙的恶和尚。被逐出师门,夺了袈裟,剃度还俗。后面见到熊辰豪叫他,知道是刚上山抓蛇的那位。老汉上前小心的问道:

    “客人莫非遭劫了三位官人怎么没有回来”

    三叔一摸自己焦黑的板寸,嚷道:

    “老汉,你见过抢劫还带理发的吗”

    那倒是——没见过。老汉不语了,这家伙咱得罪不起,看着也不像善茬。

    三叔说完“哈哈”狂笑起来,把大伙看的莫名其妙。

    洪贵咯咯笑了,指着袁老三的头发喊道:

    “三叔,给我也理个你这样的头发,凉快死啦!”

    “滚犊子!”袁老三骂道,老子差点搭上一命,理这个发型我容易吗我

    大牙觉得袁敬忠这么光着不行,明天还怎么出门目标太大了。便从衣袖里拿一小块碎银子,问老汉回件衣物。

    老汉接了银子,向袁老三说道:

    “客人若不嫌弃,小儿的旧衣裳将就穿一件”

    袁敬忠点点头,也不答话,径直到酒桌前坐下。

    老婆子便去另一间屋里翻找衣服,没一会给袁老三找来一件敛襟短褂,长裤短裤,一套鞋袜。老汉叫老婆子带小孙女回避一下,毕竟屋里就她们不是爷们。三叔当场换上,大小还真不差。

    一桌子的好酒好菜,正中摆放的一个猪头。供了半个晚上了,正神尚未归位,老汉一家五口,包括熊辰豪、洪贵,都没碰那桌子酒菜。

    “你们咋不吃干嘛等我啊,我没那么讲究!”袁三叔笑道。

    老汉心说,这一桌子菜还真不是为你准备的。他小心的回复道:

    “客人,一桌野猪肉,是三位官差带来的。我们吃了怕是会受责罚。”

    这话袁敬忠听了不爽。他瞅了瞅仰着鼻空向他微笑的野猪头。

    还是这口猪态度友好哇。三叔坐着问洪贵道:

    “洪贵,这是不是你家哪口野猪呀”

    洪贵嚷嚷道:“就是我爷爷的野猪!”

    大牙明白过来,之前洪贵一直盯着猪头看,原来是在“猪脸识别”。

    三叔瞪一眼老汉,手中大刀随手一扔,刀身直直的插进泥地里,足有半尺来深。

    你怕官差,老子可不怕!

    老汉瞧那架势,哪里还敢多嘴。

    袁三叔伸手示意大伙都坐上来吃菜。他自己拿起一个锡酒杯,一饮而尽,再倒满一杯又下肚。洪贵和熊辰豪率先上桌来吃,洪贵馋的久了,抓一大块野猪肉,塞嘴里满嘴流油的嚼起来。老汉和老婆子毕竟怕事,不敢动身。三个小娃娃看的眼馋,只是被爷爷奶奶喝住,不敢上来。

    袁敬忠带俩孩子,三位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杯盘狼藉。吃的那个痛快。等袁老三回头,看到老汉家三个孩子口水直流,便冲老汉嚷道:

    “老头!楞着干啥都上来吃肉!三个官差回不来了!”

    老头不知三个官差有什么祸祟,有点担心的问他:

    “客人,敢问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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