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难宠:王爷和离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篱下采菊
“是……是奴婢一时鲁莽,不小心冲撞了二小姐……”
小丫鬟捂着脸,可怜兮兮地说着。
“你赶着投胎啊?这么急匆匆的!”
凤玉贤恨恨地质问。
“不是,是王府送来了大小姐的聘礼,侯爷和夫人让大小姐过去看看,奴婢不敢耽搁,才……才撞到了您的……”
“不过是聘礼罢了,大小姐不是打算退婚吗?聘礼岂能留着?”
“大小姐哪里还会退婚呢?圣旨都下了,大小姐只能答应了。”
小丫鬟说道。
“而且,这次的聘礼竟然比上次的还多,恐怕是这齐王府对大小姐是志在必得……”
小丫鬟笑着,匆忙忙朝着凤玉贤施了礼,“二小姐您千万不要怪罪奴婢,奴婢要去给大小姐报喜了!”
说着话,这丫鬟匆忙忙进了院子。
“恭喜大小姐!”
她这喜悦的声音,抬高了好几度,着实让凤玉贤听着生气!
暗中回眸瞧了一眼,她恨恨地提了一口气,直奔前厅而来。
“恭喜什么?”
这会儿,凤梅瞧着小丫鬟,笑着问道。
“齐王府送来了聘礼,竟然比上次的还多,侯爷和夫人让咱们大小姐赶快去看看。”
小丫鬟无比高兴地说着。
“哦?”
凤梅乐了,回头招呼着,“大小姐,您可听到了?小公子的聘礼又送来了。”
她是真心替大小姐高兴。
凤玉砚淡淡地瞧了眼,竟然端起了书,掩住了脸。
“哎呀,我的小姐,您怎么还有心思看书呢?”
凤梅不由得着急,顺手把小姐的书抢了下来。
再看,这小姐的唇角上竟然勾起一丝浅笑,眼睛弯得如月牙一般。
“小姐……”
凤梅一时惊讶了,她刚想要说话,却见小姐起身了。
“走,本小姐还真想看看,这齐王府小公子,到底拿出了多少诚意。”
她抿唇率先出了院子。
“小姐……”
凤梅和小丫鬟紧随其后,也跟了出来。
“小姐,您方才是笑了?”
医妃难宠:王爷和离吧! 第两千六百九十五章 下聘
凤梅掩唇打趣着。
“那是你眼睛花了,本小姐何时笑了?”
凤玉砚没有停住脚步,却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没有?可奴婢看着真切呢!小姐就是笑了。”
凤梅笑嘻嘻的打趣。
“你没事讨打是不是?”
凤玉砚回头故意板着脸,警告地问了句。
凤梅倏然捂上了嘴巴,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小姐真是口是心非,明明笑了,还不肯承认。
凤梅暗中嘀咕着。
几个人来到大厅,一眼便看到了大厅里围着的许多女人。
“啧啧,这不是南海的珍珠吗?着实珍贵……”
“还有这……这也是贡品呢!”
一群女人围着聘礼啧啧称赞,只有凤玉贤,偷眼瞧着,却没有出声。
“大小姐来了!”
凤梅这腰杆一—挺,瞬时扬声说道。
这些个女人连连退后,给凤玉砚让出了位置。
这些可都是大小姐的呢。
“大姐,您快看看,这齐王府想必对你非常满意,这聘礼都比别人的高级。”
凤玉砚淡淡地瞧了眼,目光并没有停留在那些珍宝上,而是问:“是谁送过来的?小公子没有来吗?”
“小公子没有来,但是他有书信托给你。”
永清侯说着。
“书信?给我看看?”
凤玉砚有些疑惑。
这小公子为何没有亲自来送聘礼?他托书是何用意呢?
带着疑惑,凤玉砚打开了书信。
信是小公子亲自写的,字体磅礴大气,颇有气势。
而内容却是温婉缠—绵,情意深切。
原来,他在信里说明了自己起初的心态,那便是恶作剧,故意从一群适龄女子中挑中了凤玉砚,想要整蛊她。
可是,经过一天的相处,他总算明白了,他之所以一定要找到凤玉砚,其实他心里觉得这个女孩很是特别,从心里想要结识她。
既然大小姐已经默许了圣旨的事情,他想要好好郑重地下聘,好好的表达自己对凤大小姐的真心。
但是,因为他有要事要出门,所以没能亲自前来送聘礼,所以他在信中也表达了对凤大小姐的歉意,并约定,从南疆回来,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凤玉砚瞧着言辞恳切的信笺,唇角淡淡地勾起了一抹轻笑。
想不到,看似玩世不恭的小公子,这认真起来,倒是一点不含糊。
通篇书信真是叫人读起来心情舒畅。
凤玉砚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墨展鹏的印象,又有了几分改观。
“这些聘礼如何处置?”
这时候,永清侯走过来,轻轻地问。
他眼眸中闪现着精光,语气不似从前那么愤恨。
要知道,能攀上齐王府的亲事,那是多么荣耀的事情?
他如今也是身价倍长,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围住,成为焦点。
这可都是托女儿的福气呢,他可不糊涂。
凤玉砚瞧了眼,不以为然地说了句,“母亲,随便赏给各房一些,其余的都登记入册,送到库房吧。”
她从来都不看重钱财,就算这些是稀世珠宝,她也一样。
“太好了!谢谢大姐!”
几个年纪尚小的妹妹,听到她这么说,立时欢呼起来。
她们早有了相中的东西,这会儿围住了凤玉砚。
“大姐,我想要那个珍珠耳坠子……”
“大姐,我要那个碧玉镯子好不好?”
凤玉砚瞧了她们一眼,笑着:“拿去吧。”
“谢谢大姐!”
几个人一听,全都遂了心愿,立时高兴了。
“二姐,你还不快选一样?大姐可真是大方……”
小姑娘们围着聘礼,叽叽喳喳地说着。
这时候,那凤玉贤着实忍不住了,她目光贪婪地瞧着那些稀世珍宝,心里不甘。
若是凤玉砚退了婚,她成为了齐王府的媳妇,这些可都是她的了。
齐王府那是何种地方,若是进了齐王府,那可是一生的荣耀。
想到此,她目光艰难的从珠宝上退下来,对着侯爷说道:“父亲,大姐若是嫁过去,是不是要带个陪嫁的?我姐姐一同嫁过去如何?”
此言一出,凤玉砚倏然皱紧了眉头。
她头也没抬地冷嗤,这个人……居然还不死心。
居然还能提出这样的想法,这凤玉贤也真是为达目的不知廉耻。
“对对对,让贤儿一同嫁给小公子,如此她们姐妹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这会儿,那姨娘崔氏满脸堆笑地说着。
凤夫人讶然地张着嘴,瞬时看向了侯爷,生怕他一时耳朵根软,听了这母女的话。
“侯爷,就算砚儿要陪嫁,那也只能带丫鬟,岂能让堂堂小姐作为陪嫁?”
凤夫人虽然懦弱了些,却也不是傻子,她当然能明白那母女俩的心思。
怎么都不能让那二小姐陪嫁!
“母亲说的是。”
这时候,凤玉砚淡淡地开口了。
她淡漠的目光,从凤玉贤的脸上一直飘到了脚底,唇角带着嘲讽的笑。
“即便我需要陪嫁的,那也绝不会让她去!”
凤玉砚冷冷地说着。
“你……”
凤玉贤皱着眉,着实生气。
“老爷……”
这时候,那崔氏扭着水蛇腰,摇曳着身姿,来到了侯爷的面前,“妾这也是为了咱们侯府着想。您想啊,若侯府送两个小姐过去,那将来这小公子若是继承了爵位,这正妃侧妃还能落到旁人之手吗?那不全是我侯府的?”
她扬着笑脸,极尽妩媚。
永清侯瞧了她一眼,这眉眼瞬时打出了精光。
说的没错啊!
这齐王府继承爵位的,必定是小公子。
而他继承了爵位,那便会册封正妃和侧妃……
想到此,他看向了凤玉砚,“女儿,姨娘说得对啊……”
“对什么?”
凤玉砚皱着眉,瞪了父亲一眼,“您以为王府是好骗的吗?那凤玉贤是什么样的人,王府会查不出来吗?若是王府查出来,那可就会祸及满门!”
这个父亲,他怎么能这么听信姨娘的话呢?
光想着王府的荣耀,却没有想到王府的惩戒吗?
那凤玉贤是什么人?居然敢往王府送。
她这一番话说完,侯爷立时惊愕,暗中吞咽了下。
是了,他光想好事了,怎么忘记了贤儿的过去?
医妃难宠:王爷和离吧! 第两千六百九十六章 厚颜无耻
“姐姐,您说这话是何用意啊?我怎么了?我不过是年少无知,被骗了而已……我也是受害者啊。”
这凤玉贤倒是有话说了。
可她的话一说出来,大家全都暗中嗤笑。
她年少无知,被骗了……
明明是她骗了人家,居然还摆出被骗的姿态来,这脸皮,着实厚啊。
“父亲,她是什么品性您比谁都清楚。”
凤玉砚没有多说什么,只这一句话,便表达了她的心思。
“就是啊,那齐王府是什么地方?岂能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有人小声地嘀咕着。
凤玉贤回头瞪了一眼,暗中愤恨。
“父亲……”
转过头,她挽住了侯爷的胳膊,刚想要撒娇,却见侯爷拂开了她的手。
“你姐姐说得对,齐王府那是什么地方?你还是不要肖想了。弄不好……小命都会搭进去。”
王爷和王妃明察秋毫,他可不敢铤而走险。
“父亲……”
这凤玉贤明显不死心,她仗着自己的娘得—宠—,便想要趁机怂恿侯爷。
“你说什么都没用!”
侯爷果断地拒绝了她,“安分守己,好好恪守本分,待你大姐嫁出去之后,为父自会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
只是这人家……必定不能在京城中寻找了。
虽说这贤儿的事情他刻意隐瞒了下来,阻止了蔓延,可这家中的奴仆,哪有不知道的?
哎!
眼眸带着一丝忧郁,看着凤玉贤,侯爷真是心烦。
“父亲,既然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凤玉砚转身刚要走,却听凤玉贤小声地嘀咕,“别得意,将来我的聘礼,一定要比这还多……”
“看来妹妹不屑要我的礼物,既如此,你的那份便作罢吧。”
凤玉砚耳朵一动,转身说道。
“我……”
眼看着大夫人已经整理聘礼了,凤玉贤真是有苦说不出。
她皱眉目送着凤玉砚走出大厅,心里暗暗生气。
这个人,本来就因为嫡女的身份而处处压制她,现在又得以嫁进齐王府,那岂不是更嚣张了?
再看看她……
至今都无人上门提亲,明明她和凤玉砚年纪相仿,却因为庶女的身份,而生来比人家低一等。
而且……
凤玉贤皱皱眉,暗中环顾了一眼这府中的人。
她先前做的那些事,大家都知道,虽然家丑没有外扬,但难保府里的下人不会出去乱说……
而这凤玉砚,亦是明里暗里讽刺她,着实让她气恼。
凤玉砚这还没有嫁过去呢,便已经如此嚣张了,她若嫁过去,那还了得?
凤玉贤越想越生气,她恨恨地出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凤玉砚,你给我等着!”
一时气恼,她瞬时掀翻了桌子上的茶具,吓得小丫鬟匆匆跑了出去。
“怎么了这是?”
这会儿,姨娘崔氏从外面走进来,疑惑地问。
“哼!”
凤玉贤皱着眉,看向姨娘,“凭什么她能进齐王府我却进不得?娘……”
她瞧着自己的娘,“这凤玉砚本来就瞧不起我们,如果再让她进了齐王府,你我母女还有好日子吗?”
“她仗着会点功夫,不但屡次胡闹,维护大夫人,阻止父亲将你扶正,还瞧不起我,我……如何能甘心呢?她不就是从大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吗?就因为这就别我高贵了?”
凤玉贤满心的愤怒。
“贤儿,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那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是侯府的嫡女呢?只要她还活着,她便是侯府的嫡女,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崔氏轻轻地叹息着。
可她这一番无意识的话,竟仿佛醍醐灌顶一般,瞬间让凤玉贤睁大了眼睛。
“娘……”
她森森地唤了声,问道:“您方才说什么?”
崔氏瞧着她,疑惑地问:“我说什么了吗?”
她完全没当回事。
“您说……只要她活着,她便是侯府的嫡女,那她要是死了呢?”
崔氏瞬时惊愕,暗暗地掩住了嘴。
这个问题,她虽然生气的时候暗地里想过,可毕竟没敢当真。
那凤玉砚到底是会一些功夫的,不好对付。
何况……侯爷对这嫡女还很看重。
本来,她还可以期望凭着这个长相还算上等的女儿贤儿来搏一搏,没想到……
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早早就把自己的名声给败坏了,她能有什么办法?
“娘,您说呢?”
这时候,凤玉贤摇晃着崔氏的胳膊,认真地问道。
“这……”
崔氏凝着眉,深深地看着女儿,没敢说话。
“娘,这些年,您被那母女压制得还不够吗?我们……若是再不能为自己筹谋,恐怕就没机会了。”
凤玉贤闪动着眼眸,心里暗中有数。
她如今臭名卓著,若是再不想办法,恐怕连嫁人都难。
想到这里,她脑海里忽然蹦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贤儿……”
崔氏见凤玉贤眼底涌动着不安分的神色,不免暗中有些害怕。
“你……你可不敢这么做……”
她想了想,还是出声阻止了。
“那凤玉砚是个会功夫的,你怎么能斗得过她?若是弄个不好,再被她抓住了把柄,那日后……”
日后恐怕更嫁不出去了。
“怕什么?我们只需要智取便好。”
“如何智取?”
崔氏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贤儿,这事若成了,怎么都好,若不成……我们母女可再无翻身之日了。”
凤玉贤颦蹙着眉头,暗暗琢磨。
房间里甚是安静,两母女相对而坐,谁都没有出声。
而另一个房间里,凤玉砚斜倚在床畔,拿着墨展鹏的信,唇角微微上扬……
“我的大小姐,都说秀色可餐,难道信笺也可餐吗?”
凤梅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桌子上,瞧着她家小姐似笑非笑的脸,忍不住调侃。
小姐总算是开窍了。
“奴婢也想瞧瞧,这小公子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凤梅悄然走近凤玉砚,倏然抢走了她手里的信。
“还给我!”
凤玉砚脸一红,慌忙下床,抓住了凤梅。
“你这丫头,越发胆大了是不是?”
“小姐终于动婚了呢!”
凤玉砚连忙抢过书信收好,这才瞪了凤梅一眼。
“死丫头,说得好像你家小姐嫁不出去了……”
医妃难宠:王爷和离吧! 第两千六百九十七章 闺房里死了男人
凤梅掩唇大笑,“以您之前的行事作风,奴婢还真是担心您嫁不出去呢。”
小姐性子冷淡,不善撒娇逢迎,对男人亦是不屑一顾,这样的性子,能嫁出去可不就是万幸吗?
“丫头,你越发过分了啊。”
凤玉砚斜睨着凤梅,脸带威胁。
凤梅连忙捂上了嘴,这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不减。
“奴婢瞧着,那小公子相貌堂堂,又对小姐情有独钟,真是为您高兴呢。”
凤玉砚淡淡轻笑,却不如小丫鬟那般高兴。
她这个人,一向冷静,对男人更是如此。
父亲的教训还不够吗?她可不想像母亲一样,整日因为父亲拈花惹草而伤心哭泣。
所以,她不会把感情全部寄托在男人的身上,即便她订了婚、成了亲,也一样。
如此,若男人当真变了心,她也好及时抽身。
这便是她为什么性子冷淡的原因。
她不会轻易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和小恩小惠打动,她会暗中观察男人的品性,而不仅仅是外在。
圣旨下的姻缘,没有选择的余地,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但愿,这位小公子的人品,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般靠不住。
“小姐,您在想什么?”
凤梅见她若有所思,不禁问道。
“没什么。”
凤玉砚连忙收回心思,很快吃了饭。
如今,她也甚是迷茫,不知前路如何。
小公子居然出门了,他去南疆做什么呢?
凤玉砚自从接到墨展鹏的书信之后,这心里便多了一丝奇妙的牵挂。
所以,这夜里,凤玉砚辗转反侧,许久都没有睡。
三更左右,正当她困意侵袭,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房门口有了细微的响动。
“啪!”
门闩被拨开,掉落在地,一个人影,跌跌撞撞扑进了房间。
他踉跄着走近床畔,刚想要扑向床上的凤玉砚,却忽然被凤玉砚一脚踹飞了。
“啊……”
这人一声闷哼,再无声息。
“来人!掌灯!”
凤玉砚招呼一声,凤梅跑进来,问道:“小姐,出了什么事?”
“有个醉鬼闯进来了,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凤玉砚恨恨地说道。
“哎!”
凤梅答应一声,连忙点亮了烛火。
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凤玉砚走到男子的面前,恨恨地踢了他一脚。
“小姐,这……这不是府里的小厮吗?”
凤梅惊讶地张着嘴,惊呼着。
这人她见过啊。
“怎么这么大的酒味……”
这都跟酒缸里出来的一样,简直酒气熏天。
凤玉砚凝着眉,蹲下身子,拽住了此人。
“大胆奴才,怎么敢进本小姐的房间?还不赶快起来!”
居然装死。
凤玉砚将人扯起来,那人很快又躺回去了。
怎么回事?
凤玉砚暗中皱着眉,惊疑地探了探男人的鼻息。
“死了?”
不可能啊!
“小姐,这……这这这……”
凤梅都蒙了。
小厮死在小姐的房中,这好说不好听啊。
她惊恐万状地瞧着凤玉砚,暗中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办?”
凤玉砚皱着眉,亦是暗中惊讶,她的力道,应该不至于一招毙命才对。
怎么这个人就死了呢?
正琢磨呢,院外脚步声嘈杂而来。
怎么回事?
凤玉砚瞬时抬眸,朝着凤梅使了个眼色。
凤梅连忙抬步往外跑,还未等出门,竟然一头撞上了侯爷。
“是小姐出事了吗?”
侯爷疾步进门,紧张地问。
“父亲……”
凤玉砚凝着眉,站起了身。
“怎么回事?”
他看着凤玉砚,问道。
凤玉砚深吸了一口气,垂眸瞧了眼地上的小厮,“这个醉鬼半夜闯进我的房间,让我踹了一脚,结果……死了。”
“啊!大姐打死人了!”
这时候,凤玉贤在侯爷的身后惊呼着。
凤玉砚凝眉瞪了她一眼,“你是盼着我杀人吗?”
“妹妹可绝无此意。”
凤玉贤嘴里这么说,可这脸上却展露着诡谲的笑意。
“大姐会功夫,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下手没轻重,打死了人,这……这我们想瞒也瞒不住啊。”
凤玉贤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了句。
凤玉砚睨了她一眼,转向父亲,“父亲,虽然我踹了他一脚,可力道并不是很重,总不至于踹死人。”
“大姐,人都死在你房间了,所谓证据确凿,你再怎么狡辩都没用了。”
凤玉贤说到这里,瞧着侯爷道:“父亲,我们报官吧,人命关天的事情,总不能包庇吧。”
“凤玉贤,你这话是何意?人不是我打死的,何来包庇一说?”
凤玉砚眼眸一凛,愤愤地说道。
她自己下手轻重,她会不知道?
一脚总不至于踹死人,那这人为何这么死了?
难道是……醉酒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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