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难宠:王爷和离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篱下采菊
“父亲,报官吧,女儿也支持报官,由此来证明女儿的清白。”
凤玉砚想了想,谨慎地说道。
一旁的凤玉贤勾起了唇角。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报官!”
她忙回头吩咐着。
“这……”
侯爷一时犹豫了,若是报官,岂不是损坏了玉砚的名誉。
“父亲,您还在犹豫吗?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凤玉贤有些焦急地催促着。
“父亲,这人绝不是女儿所杀,女儿也希望报官,借此来还女儿一个清白。”
真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碰到这种事情。
凤玉砚讪讪轻笑,心里极为复杂。
若是齐王府听说了此事,会不会对她产生不好的印象?
那小公子,会不会来退婚?
以小公子对她的看法,或许就相信了她杀人的事实呢。
也罢,若小公子当真这样想,也只能说明他们缘浅。
凤玉砚唇角蔓延着一丝苦笑,默默地做了准备。
不多时,府衙的人已经来到了侯府。
于是,这侯府大小姐的闺房,便成了勘查现场,被众多男人光顾。
而凤玉砚,也被例行询问,并且带走了。
第二天,这侯府大小姐杀人的事情,竟然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即便侯爷有心隐瞒,可这消息还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遍了京城,甚至更远。
这可涉及到齐王府的小王爷啊,谁敢怠慢?
医妃难宠:王爷和离吧! 第两千六百九十八章 皇上亲审
于是,这府衙当晚便开始追查此事了。
经过仵作的勘查,这凤玉砚的一脚的确不是致命的,那么此人究竟因何而死呢?
这只是府衙和仵作关心的问题,而凤玉砚还关心一个问题……
那便是,这醉鬼为何会深更半夜闯入她的房间。
府里的下人都知道她喜欢清静,又会功夫,所以极少有人进入她的院子,这一次是为何呢?
偏在订婚这样的节骨眼,就算证实她没有杀人,可她这名誉还是受损了。
凤玉砚这半宿都没有睡着,除了回答讯问,便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今,她身在府衙,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只希望府衙能够尽快找出这醉鬼的死因,还她清白。
“凤大小姐,您整晚都没有休息,吃个早饭,休息片刻吧。”
牢房中,狱卒将食盒递给了凤玉砚,嘱咐着。
“多谢。”
凤玉砚淡淡地笑了下,着实有些感动。
从她被带到府衙开始,她就没有受到过为难,反而是处处被照应着。
“您甭谢我,这都是齐王府送来的。而且小人还听说,您的事已经惊动了宫里的皇上……”
狱卒说着话,满眼的羡慕之情。
“齐王府?”
凤玉砚捧着食盒,手指竟有些微微颤—抖。
她没想到,在这身陷囹圄之际,竟然是齐王府在处处为她打点。
想到这里,她脑海里自然而然的便浮现出一个人的俊脸来。
他不是没在京城吗?
这齐王府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凤大小姐,您快吃吧,依小的看,您很快便会被提审了。”
那狱卒微微笑着,提示道。
凤玉砚收起冥想,眼里浸润着水光,打开了食盒。
她昨晚到现在,的确毫无吃饭的心思。
而今,这身子虚弱无力,恐怕再难坚持。
不管怎么说,她要打起精神,等待仵作的验尸结果,等待真相水落石出。
垂眸瞧着食盒里的饭菜,凤玉砚惊讶了。
想不到,这王府送来的饭菜这么好……
她一边吃,一边想象着小公子的模样,唇角难得荡开了笑容。
恐怕,这小公子临走之时做了交代,才会让王府如此重视。
凤玉砚脸上扬起一丝浅笑,心里暗道,只是不知这小公子听说自己闺房中死了人还被下了大狱,会不会一如既往的这么照顾自己。
她暗中想着。
“凤大小姐,请上堂吧,皇上要亲自过问呢!”
这可是个惊天大消息,不止狱卒惊讶了,这凤玉砚更是惊讶。
想不到,这件事竟然惊动了皇上!
“这位大哥,您说的都是真的?皇上要亲自审问?”
“是啊!”
狱卒摇着头,一脸羡慕之情,“凤大小姐,能得皇上御审,您可是普天下头一份啊!幸得您是齐王府小公子的人,否则哪有这份殊荣。”
他啧啧赞叹,打开了牢门,“快请吧。”
凤玉砚终于勾起了唇角,舒心地笑了。
既有皇上主持公道,那么她便把心中的疑惑全都说出来。
她不相信那个醉鬼会无缘无故死在她的闺房,怕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想到此,凤玉砚昂首阔步,来到了堂上。
抬眼一瞧,那正中的公堂书案后面,坐着一位气势卓然的青年男子,容貌俊朗,双目有神,不怒而威。
再看他的穿着,凤玉砚微微惊愕,连忙上前跪倒在地:“民女参见皇上。”
这一身龙袍,衬得皇上更加丰神俊朗,耀人眼目。
凤玉砚暗中琢磨,这皇上和小公子,还真是不同。
“凤玉砚,抬起头来。”
墨衍儿微微凝眉,下令道。
凤玉砚连忙抬头,一双眸光却是微微低垂,甚是礼貌。
墨衍儿暗中观察着凤玉砚,唇角轻勾起一丝笑意。
原来,她便是墨墨那小子软磨硬泡求他颁旨求娶的姑娘啊。
果然容貌大气,气质清冽。
只是,想不到墨墨那个小子居然喜欢这样冷淡的性子。
“朕来问你,昨夜那个人为何死在你的房中?你可将当时的情形一一详述,朕……定会秉公处理。”
凤玉砚一听,立时看了皇上一眼,很是感动。
“皇上,民女是冤枉的。昨夜这个人突然闯进民女的房间,意图不轨,被民女一脚踢开了,可没想到……这一脚并没有踢中他的要害,而且力道也没有那么重,这人就死了……”
凤玉砚深吸了一口气,凝眉说着:“民女觉得,这其中必定有蹊跷。所以,民女要求父亲报案,想通过官府,来证明清白。”
她说着话,匍匐到地上,深深地叩了头。
“如今皇上能够亲自审问,民女更是感激不尽,求皇上能替民女做主!”
墨衍儿颦蹙着眉头,暗中疑惑。
这一脚……的确不至于致命,可男人为何死了呢?
“可查到什么了?”
皇上问道。
“回皇上,小的验看了一下尸首,觉得这人应是中毒而亡,但是……因为中毒的症状并不明显,所以小的还不敢妄下论断。”
那仵作回答。
“那要如何才能证实你的推断呢?”
墨衍儿问道。
“剖尸。”
仵作说着话,不禁暗中瞧了眼皇上。
毕竟,剖尸不是谁都会答应的。
“好!”
没想到,皇上竟然就答应了,“只要能查明真相,朕准你剖尸。”
“是!”
仵作一听,哪敢迟疑,他走下去,开始准备了。
这时候,墨衍儿又看了看凤玉砚,问道:“朕听说这个人是你府上的小厮,他平时可对你表现出异样?你与他可有结仇?”
“回皇上,这个人的确是侯府的小厮,可民女与他并不熟识。”
凤玉砚深吸了一口气,“民女平时性子冷淡,不喜人多,所以院子里一向少有人来。这个小厮,虽是我侯府的,我却甚少见过。”
她说到这里,忽然眼眸闪过惊疑之色,有些欲言又止。
“你想到了什么?”
皇上捕捉到她脸上的微妙变化,倏然凝眉问道。
“皇上……”
凤玉砚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府上的下人及府中事务全部是姨娘崔氏在打理,她应该会了解这些人……”
医妃难宠:王爷和离吧! 第两千六百九十九章 咬牙自毁清誉
想到崔氏,凤玉砚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她很快否定了。
“叫崔氏来问话。”
墨衍儿吩咐着。
很快,这崔氏被带到了堂上。
她规规矩矩跪在地上,脸上有些苍白。
“妾身见过皇上。”
“朕且问你,这个闯入凤大小姐房间的男人,你可认识?他昨晚都和什么人在一起?”
“认……认识。”
崔氏低垂着眼眸,暗地里惊惧。
没想到她有幸第一次见到皇上,却是因为这件事。
“他是妾身院子里打杂的小厮,昨天晚上……妾身并未见到他……”
崔氏说着话,眼底划过慌乱之色。
“啪!”
忽然,惊堂木一拍,吓得崔氏一个激灵,连忙看向了皇上。
“你没说实话!”
她的慌乱,早被墨衍儿尽收眼底。
这个人,并不坦诚,她的慌乱,恰好说明了她的问题。
“崔氏,这个男人既是你院子里的,为何会跑到大小姐的院子里?你院子里丢了人你会不知道?”
墨衍儿眼眸闪烁着寒光,连续追问着。
“妾身……妾身实在是不知……”
“既如此,你方才慌什么?”
墨衍儿并不死心。
“妾身……妾身是因为第一次得见天颜,有些紧张而已。”
崔氏闪烁着眼眸,低着头,小声说道。
墨衍儿一声冷哼,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在撒谎呢?
这女人毕竟是侯府的人,侯府的人必定是见过世面的,纵然没有见过皇上,也绝不会因此而害怕。
她……必定是心虚吧。
而凤玉砚,就更是怀疑崔氏了。
诚如皇上所说,这院子里丢了人,她岂会不知道?
崔氏对下人一向严格,对府中事务更是了如指掌,莫说她院子里的、所有人院子里的人,她都不会不掌握,可今天……
她竟然说不知道。
这不能不让凤玉砚疑惑。
“皇上,小的有新发现……”
这时候,仵作回来了。
“说。”
墨衍儿眼眸一凛,冷声吩咐着。
“此人果然如小的推测一般,是中了毒……”
他这句话一出口,一旁的崔氏脸色白了白,微微张了张嘴。
没想到,居然被看出来了。
“说说看。”
墨衍儿凝着眉,唇角带着一丝冰冷的弧度。
他就知道,墨墨那小子应该不会看错人。
这凤大小姐不会那么轻易的杀人。
“是。”
仵作点了点头,“小的割开了此人的喉咙,果然如小的预料的一般无二,这毒就停在了喉咙处,下得刚刚好。而且,小的还发现了一样东西……”
这时候,崔氏已经转过了脸,暗中观察着。
这个仵作,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是什么?”
墨衍儿凝着眉,问了句。
“您看。”
那仵作把一锭金子递了上去,“这是缝在此人内—衣里的。”
“哦?”
墨衍儿拿起来看了看,唇角勾起冷然的笑。
“一个小小的打杂的,怎么会有此物呢?”
“是……是他偷的!”
没等皇上说完话呢,那崔氏连忙说道。
墨衍儿凝着眉,睨着她,“既然你是掌管侯府内部事务的,这件事你会不知道吗?侯府丢了金子,这可不是小事。”
崔氏微微惊愕,瞬时看向了皇上,她惊慌失措间,竟然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谎言,说出来谁会相信呢?
眼看着崔氏有些惊慌失措,墨衍儿冷声道:“朕的面前,你还敢撒谎吗?还不具实回答?”
“难道……等着用刑吗?”
“不……不不!”
崔氏早吓得魂飞魄散了,她几时见过这等可怕的场面呢?
“那还不从实说来!”
墨衍儿冷声喝道。
“这……”
崔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怎么敢说实话呢?
说了实话她可就没命了。
“还不说吗?”
墨衍儿眼见着她眼眸闪烁,似有隐瞒,岂会不追问?
这个人,肯定知道什么。
“皇上,妾身……妾身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
崔氏这头顶已经冒汗了,汗水模糊了眼睛,她都不敢擦一下。
“你还真是嘴硬!”
墨衍儿一声冷喝,招呼着,“用刑,朕不相信她还能这么嘴硬!”
明明这个男人是她院子里打杂的,她竟一问三不知,岂不是奇怪?
“皇上,皇上饶命啊!”
这崔氏一听,立时瘫软在地上,惊恐万状地求着。
墨衍儿眼眸一凛,同时吩咐着:“去把这侯府崔氏院子里的人都叫来!朕要一个一个讯问!”
他不相信找不出破绽来。
这个男人为什么喝酒?跟谁喝的酒?为什么喝酒之后会去大小姐的院子里,他怎么没去别人的院子呢?
这其中定有缘故!
“哗啦!”
刑具摆在崔氏面前,崔氏白眼一翻,差点晕倒。
这官差怎么可能让她晕倒?
很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崔氏睁开了眼睛。
此时,这大堂之上已经跪到了一片。
原来,她院子里的人,都被带来了。
“崔氏,你还不说实话吗?”
墨衍儿冷声问道。
崔氏回头扫视着众人,惊讶的发现她的女儿——凤玉贤也在其中。
两个人四目相对,凤玉贤满眼的惊恐。
这事若是揭出来,她也就毁了。
把女儿那眼巴巴的表情看在眼里,崔氏皱着眉,心一横,出声说道:“皇上,您不必用刑了,我……我全说。”
“娘……”
凤玉贤一下子蒙了,也顾不上大堂书案后面坐着的是当今天子,竟然惊呼出声。
崔氏回眸瞧了眼,暗中凝着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个人,他……他是我的姘头……”
此言一出,凤玉贤惊愕地张大了嘴,眼里氤氲着泪光。
娘……
为了她,娘竟然把自己豁出去了。
崔氏眼眸闪过绝望之色,有气无力地说道:“对,这男人是妾身的姘头,那金锭子亦是妾身所赠。”
凤玉砚倏然瞧着崔氏,暗中琢磨,崔氏的话到底是真的吗?
她在府里是最受—宠—妾室,竟然会偷汉子?
不过,想了想,她又觉得合情合理。
毕竟,她那个父亲也不是个叫人省心的主儿。
凤玉砚想到这里,转脸看向了崔氏,等着她的下文。
“既是如此,那他进入大小姐的院子,可是你指使的?”
医妃难宠:王爷和离吧! 第两千七百章 心有牵挂
墨衍儿一语道破了玄机。
他早猜到此事背后有蹊跷了。
“是,都是妾身指使的。”
崔氏咬咬牙,索性都承认了。
既然不能把女儿供出去,那也只能有她来一力承担了。
凤玉砚冷眼瞧着崔氏,暗中思索,崔氏当真有这样的胆子?
“是妾身妒忌大小姐嫁得好,所以指使这胡勇去败坏大小姐的名声,可没想到他竟被大小姐踢死了。”
崔氏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住口!居然还在诋毁大小姐!这人在进入房间之前,已经被下了毒,这毒是你下的吧?”
她居然还想反咬一口,当真可恨!
“哼!”
墨衍儿见她不老实,冷声下令:“给她用刑!”
既然她不见棺材不落泪,索性让她知道厉害!
一边的官差哪敢怠慢,瞬时上前,便给崔氏用了刑。
“不要!”
没等那夹指棍用力呢,崔氏早吓出了冷汗。
“我说,我全说!”
崔氏趴在地上,“是因为这个胡勇一直纠—缠于我,我早生了杀他之心,便借着这次机会,想让他死在大小姐的房中,以此来诬陷大小姐。”
崔氏大口地喘息着,仿佛这番话,倾尽了她的全力。
墨衍儿微微凝着眉,咬牙怒道:“如此毒妇,怎么配做人母?”
眼眸闪烁着寒光,墨衍儿下令道:“你红杏出墙在先,妒忌大小姐陷害大小姐在后,你如此作为,真是枉为姨娘!”
崔氏凝着眉,一脸绝望之色。
“来人,把这个杀人的毒妇关押起来,留待秋后处斩!”
“娘……”
这时候,凤玉贤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含泪扑到崔氏的身上,抱着崔氏痛哭,“娘,不要,不要……”
凤玉贤不停地晃着头,眼里流露着悔恨却说不出话来。
“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我只愿女儿能嫁个好人家,飞黄腾达。”
崔氏眼巴巴地瞧着凤玉贤,眼泪簌簌地滑落下来。
为了女儿,她只能把所有罪过全部揽了下来,只求不要牵连女儿。
“走!”
官差早已经上前,架起了崔氏。
“娘,娘……”
凤玉贤惊呼着,想要上前,却又不敢,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娘亲被带走。
“娘……”
她一下子瘫软在地上,眼泪模糊了视线。
“贤儿,娘只愿你能嫁得好——”
崔氏临走之际,还在哽咽地说着。
凤玉贤闭着眼,暗中握紧了手。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不甘心啊!
明明这次倒霉的应该是凤玉砚才对,为何是她的娘?
“娘……”
凤玉贤绝望地闭着眼睛,坐在地上,一脸颓废。
这时候,墨衍儿来到了凤玉砚的面前,亲自扶起了凤玉砚。
“凤大小姐受惊了。”
凤玉砚连忙福了福身子,眉梢低垂,“民女谢谢皇上为民女主持公道。”
若不是在皇上面前,她恐怕还不敢牵扯上崔氏,毕竟崔氏是父亲的—宠—妾,她担心父亲会从中斡旋,进行包庇。
“一家人,何须客气。”
墨衍儿微微轻笑,瞧着凤玉砚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这可是墨墨亲自去请旨求娶的女人,他岂能不高看一眼?
凤玉砚被他这么一说,立时会意,脸上闪过一抹羞涩。
没想到,因为小公子,她还有如此殊荣。
“回府休息去吧。”
墨衍儿说了句,起驾离开了。
凤玉砚这才垂眸瞧了眼凤玉贤,暗中叹息了一声。
真没想到,崔氏平时那么深藏不露,居然包藏如此祸心。
她收回目光,朝着一旁的大人福了福身子,便出去了。
“啊……”
眼看着凤玉砚安然无恙的从自己的身边经过,并没有停留,凤玉贤着实忍不住大哭起来。
为什么她还能好好的,可自己的娘呢?
娘连名誉和性命都搭上了呀!
“娘……”
“你还叫她做什么?还不嫌丢人吗?”
此时,侯爷上前怒斥了一句,对着下人使了个眼色。
立时有人上前扶起了凤玉贤,朝着外面走去。
“母亲!”
门外,凤玉砚见到了母亲,立时迎了上去。
“女儿,你终于出来了!”
这凤夫人说着话,眼泪止不住落了下来。
“母亲,我都没事了,您还哭什么?”
凤玉砚原本绷着脸,一脸深沉,可是看到母亲梨花带雨的模样,她忍不住笑了。
真是的,母亲一向柔弱,也难怪会被要一个妾室骑到头上。
“好了,我们回去吧。”
凤玉砚揽着母亲的肩膀,便要离开。
忽然,远处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甚是急—促。
凤玉砚不由得抬起了头,极目远眺。
是什么人如此急切呢?
再看,这由远而近的马上,端坐着一位墨发飘飘的英俊少年,虽然脸上带着风—尘,却终归难掩与生俱来的卓绝气势。
蓦地,凤玉砚微微张着嘴,惊愕了。
居然是他……
他不是出门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看他满身尘土,想是一直在不停的赶路吧。
再看这墨展鹏,见到凤玉砚,那一双魅惑的眼睛更是蓄了万般温柔。
他干脆利落地跳下马,缰绳一甩,疾步来到了凤玉砚的面前,“你可好?”
这简单的三个字,却蓄了无尽的担忧与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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