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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夫君在左我在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茶不争春

    小兰八岁就进郭府了,那是郭家还没有搬来扬州。郭骁骁与小兰一见如故,感情甚好,郭骁骁从未打骂过小兰,而小兰也是本本分分,规规矩矩的。

    郭骁骁嫁给袁少诚,小兰也是义无反顾的支持她。应该说,只要是郭骁骁的想法,小兰从来都是支持的。唯一例外的是,小兰将子佩与慕容朗私通一事瞒下了。

    那时江执远和雅蓉都说,郭骁骁是商贾千金,十指不沾阳春水,自然不懂这些奴仆们的苦衷。郭骁骁好好反省过,可能自己真的是不能理解吧。不过,郭骁骁也没有过分追究小兰的罪责。

    这一次,郭骁骁没有想到,小兰内心竟然如此渴望有人爱。难道是她不够疼小兰吗郭骁骁扪心自问,自己待小兰虽然不能以亲姐妹相称,但是比对一般的丫鬟要好上十倍。

    罢了罢了,郭骁骁摇摇头,若是这样能让小兰下半辈子过得幸福,郭骁骁也不要求什么了。袁少诚回府之后,郭骁骁将此事告知于他。袁少诚心知那小厮与冰燕私通本是家丑,若是这般能够息事宁人,更是两厢情愿,何不如成全了小兰和那小厮。

    郭骁骁一听,心里高兴极了,便从自个儿的嫁妆里拿出一部分给小兰送去。小兰正在偏房歇着呢。

    “少夫人。”小兰一见郭骁骁便上前行礼。

    “起吧。”郭骁骁伸出一只手扶她。

    小兰眼睛扫过郭骁骁身后的人,那是新女使冬灿,接替小兰的职位。

    郭骁骁坐在椅子上说道:“我已经将你的事情同少爷说了。”

    小兰低着头,聆听郭骁骁的吩咐。

    “少爷允了。”郭骁骁淡淡说道。

    小兰喜上眉梢,立即跪下拜谢:“多谢少爷、少夫人成全。”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拿你当亲人对待。”郭骁骁朝冬灿招招手,继续说道,“这是一点嫁妆,给你傍身用了。”

    小兰抬头看着郭骁骁,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感激。

    “少夫人对奴婢恩情,奴婢会一直记在心里。”小兰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郭骁骁起身,“往后都好好的。”

    小兰擦了擦眼泪,跟着郭骁骁出了房间。

    “别送了。”郭骁骁转身对小兰说道,随后带着冬灿回了主屋。

    冬灿笑道:“小兰姐姐有少夫人这样的主子,真是好福气。”

    郭骁骁笑笑说道:“我哪是什么好主子呀!往后,可要委屈你跟着我了。”

    “少夫人这么说真是折煞奴婢了。”冬灿给郭骁骁泡脚,“外头人都说少夫人雷厉风行,是只母夜叉。可奴婢瞧着,少夫人温柔和善,待下人也是极为宽厚。奴婢能伺候您,是奴婢的福分。”

    “这小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奴婢说的是大实话。那些造谣的人,想是没和您接触过。”

    “冬灿呀冬灿!”郭骁骁笑道,“真是应了这个名字,你就像冬天里那颗灿烂的太阳。”

    “还不是少夫人取的好。”

    冬灿原叫,郭骁骁觉得这个名字与她不甚符合,就给她改成了冬灿。冬灿今年才十四,是个心灵手巧的丫头。

    此后,便是冬灿伺候郭骁骁了。因为奴仆成亲,所以不能张扬,也弄不起大的排场。成亲那天,郭骁骁没去送小兰。红娘牵着小兰从侧门出去了。

    小兰自是高兴的,可是小兰断然不知,这桩婚事来得多么不易。那日郭骁骁与袁少诚说了之后,袁少诚便去打探那小厮的背景。

    得知那小厮原是袁少杰身边的长随,名叫大忠,曾跟着袁少杰混迹过勾栏。袁少杰一直跟袁五叔来往,袁五叔常常借口人手不够,叫大忠来帮忙。实际上,大忠是袁少杰和袁五叔之间的传信人。大忠经常在袁五叔家歇着,这一来二去,大忠就成了袁五叔家的人。

    袁少诚命大辙去找大忠,告知大忠成亲之事。大忠没想到小兰竟能成事,虽是意外,但是内心无比高兴。不费吹灰之力就娶到一个媳妇儿,怎能不开心。

    于是大忠去找袁五叔说了此事。袁五叔以为小兰是袁少诚派来的眼线,不肯答应,推辞拒绝。袁少诚答应给大忠一座小房子,用房产引诱大忠,大忠这才激流勇进,去找袁少杰说情。

    毕竟是曾经的长随,又是传信人,袁少杰就出面帮大忠说话。袁五叔这才允了大忠和小兰的婚事。

    没过多久,便到了腊月初八,按照惯例,郭骁骁要回门。袁少诚陪同郭骁骁坐马车回到郭府。母女俩许久未见,甚是欢喜。才一进门,郭夫人就迎了出来。

    “骁骁。”郭夫人步子飞快。

    “娘。”郭骁骁快步走过去与郭夫人相拥。

    “姑爷也来了。”郭夫人笑着问袁少诚。

    没等袁少诚说话,郭骁骁便道:“我让他别来的,可是他担心我路上受风寒,硬是跟着来。”

    郭夫人握着郭骁骁的手笑道:“有这样的夫君,你还不满意吗”

    母女进门,一路说话寒暄。

    “这府里一点儿都没变。”郭骁骁看到正在扫地的张管家,开心地叫道,“张管家也在。”

    张管家停住扫把笑道:




第99章 是什么你说了算
    大厅内,郭夫人端坐在高堂上,看着下面几人唇枪舌战,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郭骁骁被海蔷薇咬着不放,便激流勇进。

    “表嫂谬赞了。”郭骁骁笑着看了一眼袁少诚,目中含情,“我和阿诚不过是每日互相慰问,早晨他与我道别,傍晚我迎他归来而已。日子过得很平静,有时,我们会去醉仙楼吃吃酒。不过他知道我不爱饮酒,也就一人独酌了。

    袁少诚看向郭骁骁,笑着没说什么。

    江执远不想再听郭骁骁说平日恩爱的场景,举手投足早已流露出想离场的心情了。然而海蔷薇揣着明白装糊涂,仍在座上与郭骁骁客套。

    “虽是平淡的日子,但是表妹和表妹夫相敬如宾的模样,也是许多人都祈求不来的。”

    郭骁骁心想,海蔷薇既然这么说了,她就应该顺水推舟:“表嫂说的是,阿诚待我确实很好,听闻我冬日易感风寒,便立即开方子给我医治。我嫌药苦不肯喝,可他就算是往药里放糖也要哄着我喝下去了。他呀,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郭骁骁的话还没有说完,江执远的脸就已经黑了,随着郭骁骁情绪的投入,江执远的脸色越来越暗了。

    海蔷薇仍在挑事:“若是如此,表妹与表妹夫大概不久就要有小少爷了吧。”

    好样的!郭骁骁暗道,你要演,那我就陪你演下去,是你非要揪着我不放的。

    “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郭骁骁说着便用手帕捂着胸口,“只是我这几日总觉得反胃,身体也是困乏得很,总想睡觉,也不知是何缘故。”

    袁少诚心中一惊,莫不是怀孕了海蔷薇和郭夫人也是很震惊。江执远已经坐不住了:“既是如此,便该好生歇着。我想同蔷薇去后院散散步。”

    江执远起身对郭夫人拱手道:“姨娘,执远和蔷薇先退下了。”

    “去吧,一会儿记得回来用饭。”郭夫人笑道。

    江执远点头,没有理会海蔷薇,径自走了出去。海蔷薇从座上离开,对郭夫人欠了欠身,也出去了。

    郭骁骁得意一笑,继续同郭夫人话家常。

    江执远在前面走得飞快,海蔷薇几乎要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两人来到梨树下,江执远背对着海蔷薇。

    “生气了吗”海蔷薇轻笑道,“没想到,你也会生气!”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压低声音。

    “为了让你也尝一尝心酸的滋味。”

    “那现在你满意了”江执远转过身来看着她。

    “是啊,我很满意。”海蔷薇红着眼睛对上他的眸子。

    “那你只管继续做!”江执远抬脚离开。

    “她已经爱上别人了!”海蔷薇朝着他的背影吼道。

    江执远宛如一道闪电击中全身,停住步子,泪光闪烁。

    “她如今和别人如胶似漆,可是你却每日郁郁寡欢。”海蔷薇流下了痛惜的泪水,“为什么不尝试着去接受新的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你嫁给我之时,我就同你说过,你我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互相怜惜的两个人。”

    不可相爱,不肯互诉衷肠,不愿意再接受新的人。早在海蔷薇与他成亲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发誓不会再爱上任何人。如今的江执远,仿佛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只懂得拂袖离去。

    海蔷薇慢慢弯下身子,蹲在梨树下哭泣。她第一眼见到他时,他的剑眉星目,气宇不凡,已然将她深深地吸引住。她便去信央求母亲跟海大人说此事。尽管她知道很难成功,可她还是想试一试。不曾想,海大人同意了。她万分欣喜,想要立即披着嫁衣出现在他面前。

    当她知道江执远心里已经有别人时,她也曾黯然神伤。可是她的嫉妒心不断地推着她前进,怂恿她去跟郭骁骁竞争。有时梦中惊醒,她也会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可是,内心那股力量是如此地强烈的,强烈到让她不择手段去争抢江执远。

    看到郭骁骁伤心挫败,她第一次感受到作为优胜者的愉悦。于是,她不断前进,直到把江执远抢到手,她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因为,她爱上了江执远。

    这原本是她刁难郭骁骁的借口,谁知,谎言竟然成了现实。当谎言变成了现实,当一个人骗自己骗到连自己都难辨真假的时候,就坠落了难以自救的深渊……

    起初,他还会因为芝麻大的事情与她吵吵架,可是过了几个月,他连架都不愿意吵了。是的,两个人都累了。好不容易得来十几日的安宁,不知为何,她又觉得身心孤寂,突然有点怀念与他吵架的日子。

    之后的两年,江执远搬去了思柏馆住,再也没有回过主屋安置。她想和他说说话,可是,他总是避而不见,有时干脆在外边过夜不回家了。

    她心里无比妒恨郭骁骁,但是又无可奈何。心里残存的那点理智告诉她,这不关郭骁骁的事。虽然结婚三年,但是至今仍是处子之身。说出去,恐怕会被人笑掉大牙。她靠在梨树旁,边哭边笑,泣不成声。

    今日是腊月初八,郭骁骁没想到江执远会来郭府,更没有想到海蔷薇也来了。不过,她不会再畏首畏尾了。从前郭骁骁想着与海蔷薇撇清界限,两家相安无事,便万事大吉。可谁知,海蔷薇就是不肯放过她,像蚂蟥一样纠缠她。

    她心想,此时此刻不能再避让了,她郭骁骁绝不是任人宰割的鼠辈。



第100章 袁少诚误诊被捕
    清脆的马蹄声环绕耳边,郭骁骁情深难抑,双手环上袁少诚的脖子,与他缠绵在一起。此情此景,两人都不需要再言说。

    奈何好景不长,一件不幸的大事发生在袁少诚身上。那日郭骁骁正在账房算账,冬灿急匆匆地跑进来,气还没喘够,便说道:“不好了,少爷被官府抓了。”

    “什么”郭骁骁惊得站起来,“怎么回事”

    “大辙说,有一个人吃了少爷开的方子,但是没过几日就……”

    “就什么”

    “就死了。”冬灿急得快哭了,“那家人报了官,接着衙役就到药铺里拿人了。”

    郭骁骁放下账本,抬起裙摆跑了出去,突然想起什么,又道:“此事先不要告诉夫人,免得她担心,咱们现在去衙门。”

    郭骁骁火急火燎地来到衙门,许久没有案子了,百姓都在看热闹,衙门被围得水泄不通。

    “让一让。”冬灿推开挤在前面的人群,让郭骁骁站到前面去。有两个衙门拿着大刀拦在门口,郭骁骁说道:“我是被告的家眷,请两官爷行行好,让我进去。”

    其中一个衙役道:“里头正在开堂审案,你不能进去。”

    “官爷,你通融通融吧。”郭骁骁扑到刀鞘上。

    两个衙役铁面无私,说什么都不让郭骁骁进去。郭骁骁只能在门口眺望,只听里头七八个威武的衙役敲着地板,接着江大人惊堂木一拍,全场肃静。

    “是谁要状告”江大人问。

    台下一个民妇跪下哭道:“回大人,民妇姓岳,夫家是紫彤巷的郑家。我要状告丁香花巷的袁大夫、袁家四房长子袁少诚。”

    “所为何事”江大人道。

    “我相公吃了袁大夫开的药,没过几日便撒手人寰。”郑岳氏边说边抹泪,“我相公本是感了些风寒,想来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因为吃了他开的药,我相公才会二话不说就离世了。”

    江大人道:“被告袁少诚,郑岳氏所言可是真的”

    袁少诚拱手道:“回禀大人,郑相公前几日确实有到我家店铺看过诊,我也确实为他开过药方,但是那药方是没有问题的。”

    “你胡说!”郑岳氏指着袁少诚骂道,“若不是你开错了药方,我丈夫怎么会离世明明就是你做的,你敢做不敢承认,算什么大夫!”

    “大人。”袁少诚不理那郑岳氏,对江大人说道,“若是我开的药方有误,您可以亲自验一验药方。”

    江大人想了想,说道:“郑岳氏,袁少诚开的药方,你可还留着”

    郑岳氏说道:“开完药,民女以为不需要药方了,便随意丢弃,如今已不知去向了。”

    袁少诚道:“即便丢了药方,药渣定然还在,大人可否验一验药渣”

    江大人又道:“郑岳氏,药渣可还在”

    “药渣”郑岳氏低头想了想,“我家孩子在厨房生火,瞧着药渣好烧火,便全都扔到灶里了。”

    江大人道:“郑岳氏,状告人需要讲求证据,你若拿不出物证,我只好让袁少诚无罪释放了。”

    “不!不!大人,我,我有物证!”郑岳氏急忙道,“我家里还有一些没吃完的药,大人请让家母入堂。”

    江大人一抬手,命令衙役将郑相公的母亲带进来。郑母来就罢了,还带着一个两岁的孩子。师爷担心孩子会扰乱秩序,只接了药渣就让郑母和孩子退到一边了。

    郭骁骁一直在外头观察着事情的进展,方才衙役来接郑母进去,郭骁骁也想趁乱进去的,但是被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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