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左,国师在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兮果儿
王爷在左,国师在右
作者:兮果儿
她是黄燕国开创以来的第一位女王爷,她才华横溢,孤高傲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待爱情,她勇于追求,却迟迟得不到答复,卿本佳人,奈何命运逼人,这王爷之名她不屑,这赐婚她更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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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的回答,似是不清楚他问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啪——”手中折扇一开,雪梅对那双眼杀人般的眼神熟视无睹,悠悠的扇了扇,“既然这既不是你的府邸,又不是你的后花园,你有何权利阻挡我,不让我进入这里呢?”
“难道——”雪梅顿了顿,又接着道:“就凭你水清秋这三个字吗?”
“……你!”水清秋气结的斜视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心里暗骂这男子好生无赖,不仅无礼闯入凉亭,还对自己夹枪带棍的,简直岂有此理!
一袭雪白衣裳,雍容华贵,浑身散发高贵的气息,但此刻看在他的眼里犹如地狱的魔刹。
一向心平气和的他竟然也动了怒!都怪眼前的这个人。
起身,雪梅坐到水清秋的身旁,侧眸看着他动怒的脸庞,脸上微微泛了些笑意,“既然如此,水公子,不送!”
“……不送?”眉头一皱,水清秋挑起好看狭长的眉宇,似是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啊!”将手中折扇一合,雪梅微微倾身上前一字一句的道:“水公子方才不是说了吗?我不在这的时候啊,你才在这,可如今我在这了,你——是不是该走人了?”
“你赶我走!”如此明确的逐客令,让水清秋的脸色顿时变黑,从来还没人敢如此待他!
忽略鼻翼间的淡淡梅香,水清秋斜着俊眸,一股暧昧的气流在两人周身流转,他不着痕迹的退开了许。
“不!”雪梅折扇一摇,透过斗笠看着他,“吴雪只是为水公子的身子骨着想,免得气火攻心,还要去看郎中不是?!”
“吴公子果真是宅心仁厚,善解人意!”眼眸眸一瞪,水清秋眼里冒着的两簇火焰任谁都能感觉得到。
“哪里的事,是水公子谬赞了。”黛眉微挑,雪梅淡淡一笑。
“哐当~”一声,那是琴弦断裂的声音,水清秋站起身,眼神冷冷的盯着姚雪梅,仿佛要烧出一个洞来。
只可惜姚雪梅戴了斗笠,根本看不出什么神情。
“哎呀!”看到琴弦断裂,雪梅也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了,至少人家还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语气却依旧是能把人气的发狂,“水公子,怎么如此不小心?可怜的一把好琴,在你手里就这样消香玉殒了。”
“琴再好,被无耻之尤的小人听了,那音色便变了。如此一毁,甚好!免得被污秽了,沾了市侩小人的秽气。”说完轻哼了一声,挥袖而去,连桌上的古琴也不要了。
“呵呵……”雪梅轻笑出声,那声音止不住的愉悦,走了,还不忘跟他道别,“水公子,吴雪在此送过了,下次,一定要再听此曲。”
眼尖的,雪梅见水清秋的背影一僵,紧接着又若无其事、昂首阔步的出了凉亭。
“水公子。”看见水清秋往这边走来,冷羽恭敬的叫了声,却不料那水清秋理都未理,漠视般的向前走,脸色铁青。
被碰了一鼻子的灰,冷羽脸色尴尬,但她的尴尬也是一瞬间,旋即进入亭内,疑惑道:“主子,刚刚水公子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传闻水公子孤傲冷绝,凡事都不放在心上,可方才那一幕,却彻底打消了冷羽的想法,传闻未必可信!
雪梅垂帘看了眼圆石桌那断了弦的琴,许久才道:“兴许是身体不舒服吧。”
是吗?
可看起来不像啊!心中困惑,但冷羽却未再说些什么。
雪梅将双手轻轻的搭在琴弦,琴弦上仿佛还有那人的温度,好笑的想着刚刚那一声声小人、小人的。
她承认,她刚刚做的这一切纯粹只是报复,凡是与那个人有关的人和事,自己总是敏感的,仿佛都习惯了。
呵……自嘲的一笑,雪梅神色凄婉,姚雪梅啊姚雪梅,你究竟还在执迷不悟些什么!你来此真的单单只是因为爹、哥哥的死才来此静心的吗?真的不是——因为南城有他吗?
躲避真的有用吗?心里不禁自问。
这半年来离开南城前往各地的县,一路上游山玩水,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可还是总能听到关于他的事,躲来躲去,那人就像在心底扎了根一般,赶也赶不走。
罢,罢,罢!一连说了三个罢,雪梅深感无力,她是该回南城了,不论如何,那之前毕竟是她根生地长的家乡,那边毕竟有她亲人的回忆。
待处理完任掌柜这件事,还是启程回南城好了。
第六章
一切的思绪打理完,雪梅才将桌上的古琴抱起,清冷道:“走吧,小羽,我们回安福九楼。”
另一边,水清秋气的火冒三丈,从来还没见过如此无赖至极的小人,不管他先前是出于什么心态救了他,但毕竟还算是救命恩人,虽然他也不是要‘救命恩人’这个头卸,但好歹不能这样待他吧!
什么叫做凭他水清秋这三个字!说的他有多不屑似的。
他水清秋怎么了!善心大发救他还要被他污蔑、嘲讽,有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越想越气,水清秋运用真气,双手朝外一挥,“轰~”的一声,顿时一棵百年的参天大树倒地,被劈成了两半。
看着那烧焦的树,水清秋这才蓦然回神,天,他这是干什么?泄恨吗?
水清秋收回手,头痛的抚额,一双清幽似湖的朗目闪过一丝的茫然,他这是怎么了?
一向无欲无求、修身养性的他竟然有了情绪,而且还是为仅仅见过两面的男子大动肝火,他这是疯了吗?!
想到这,他立即盘膝运气平复自己的心情,把刚刚的一切抛于一边。
安福九楼。
这几天,姚雪梅待在厢房,整理着这些帐簿,将近一年未理的账簿堆在案几上简直堆积如山,且里面的账目也是漏洞百出,这一进一出的,竟然是不赚不赔!
游玩至此,也正是这个原因,待半年前从云娘那得知景德镇每个月都未把银两上交的情况后,她心里都很困惑,现在看来,只怕这些银两都被任掌柜给吞了。
这一路上,她可是从百姓口中得知,安福九楼可是景德镇最好的酒楼,这宾客也从未间断过,这么好的生意,竟然会没有银两上交?这瞎话也得有条有理吧!
还真把她当草包了不成。商场上的生意要不然是赚,要不然就是赔,哪怕赚一点或亏一点,她还从未见过不赚不赔的。
勾起粉唇,雪梅美眸闪过一丝的冷笑,竭力的控制心中怒火的情绪,算了,这几日就让他再威风一下,到时候,她准会将那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玉手轻抬,雪梅美眸微阖,疲乏的用手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任蒲扇似的睫毛投影在白皙水嫩的脸庞上,印衬着精致的五官,显得格外动人,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把看完最后一页的账簿合上。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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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要用膳了?”冷羽站在一旁,开口道。
缓缓睁开眼眸,雪梅这才抬头望向窗户那骄阳似火的烈日当空而照,“原来午时了,那好吧,用膳。”
被小羽这么一问,她还真的觉得有点饿了。
“那冷羽现在就去叫店小二把食物呈上来。”语毕,冷羽恭敬的朝主子作揖,这才转身往外面走去。
冷羽刚走下楼梯口,便看到了正要上楼梯的水清秋,微一错愕,她转瞬叫了声,“水公子,这么巧?你也在此处投宿?”
“嗯。”微一颔首,仅仅是淡淡的回应,水清秋依旧是那孤傲的神态,衣袖迎风摆动,神情平淡如水,一双凤眸看也不看她就往楼梯上面走去。
无谓的耸耸肩,冷羽便找了一旁的店小二,吩咐了几样素食的便往回走,接下来,只要等小二递上去就行了。
轻瞥了一眼客源不断的大厅以及忙活着的小二,冷羽极其不屑的嘲讽这任掌柜人头猪脑,亏他还是江湖中混的,这么好的生意,竟然谎报没有客源,没有银两,简直异想天开。
此时,任掌柜的房间内端坐着一个人,那人抓着瓷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正在悠哉悠哉的品茶。
任掌柜推门进入便是这样的场景,看见房内的人,任掌柜明显吃了一惊,“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任掌柜连忙朝外头望望,见没人了才把房门掩上。
“陈三,你我可是说好了,帮我教训那小子。”说着任掌柜做了个抹杀的动作。“可这都几天了,你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可别只收银两,不出力啊!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坐到椅子上,任掌柜压低声音不满道,一张方字型的脸上尽是黑蒙蒙的一片雾。
一听此话,陈三委屈了起来,“任掌柜,不是我陈三不肯出力,而是那小侍实力实在太强,这硬拼我怎么打的过他!”
只见那陈三一身青衣,体态骨瘦如柴,一派獐头鼠目的模样,脸上挂着讨好谄媚的神情,“这几天我一直跟着着他们,但他们主仆二人都形影不离的,我也无从下手啊!这不,我不是跟来商量了吗?看看有什么办法。”
任掌柜眼睛一眯,看了看陈三,也觉得有理,这主子在身旁,实在不方便下手,他必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计策分开他们才行!但凭着那小子一副护主的模样,怎样才能不让主子怀疑到自己身上呢?!
突然,任掌柜灵光一闪,这才想起自己的房中还遗留着**香,一张脸上挂起得意的笑容,“有了!我知道该用什么法子了。”
“真的?!是什么办法?”陈三一脸笑容,放下手中的茶杯,急问着什么办法。
“不过!陈三,你却不能在此处下手!”任掌柜道。这里要是出了命案,被官府查封,那安福九楼以后还如何开业。
“好,好,好,按你说的做!任掌柜您还是说用什么法子吧!”陈三连忙应答,他急切的想知道方案!
没办法,这行有行规,如若让别人知道他陈三受了雇主的钱,却还没完成任务,这以后——还有谁愿意找他办事!
旋即把耳朵凑了上去,听到任掌柜的计策后,陈三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一脸诡异之色,“此计可行!此计可行啊!真不愧为任掌柜,这手段,这妙计,啧啧~一定能让那臭小子死无葬身之地!料他插翅也难逃。”
“哪里,哪里。”对于这吹捧,任掌柜嘴上谦虚着,但那神情却是一脸得意。“这次我一定要让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知道,得罪我任天柱,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第七章
“客官,你们点的菜来了。”叩叩的敲门声,又是那个店小二的呼唤声。
“吱——”闻言,冷羽上前打开房门,侧身让了个位让店小二进来。
店小二依旧一身灰衣,头顶上戴着那招摇的红色头巾,将托盘里的东西摆放在了桌上,感觉背后的那道冷气,小二苦不堪言,怎么又是他倒霉来送饭,吞了口唾液,结结巴巴道:“客客,官,还还,有——”
平时挺机灵的小二,此时此刻倒成了笨拙之人。
她有这么恐怖吗?
会吃人吗!
“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打断店小二的话,冷羽的脸色倏地面如包公,连带着语气也极其不善。
额间斗大的汗滴下滑,“是、是、是。”说完,小二便悠悠地转身,路过房门的时候还不忘把房门关上。
天知道他多想用跑的,只可惜,腿没力气了。
就算他小二见过无数冷酷的少侠,也没见过这么凶神恶煞。
“呵呵~”愉悦一笑,雪梅挑起绛紫色的纱帘,从里间走了出来,美丽的眼眸闪现一丝的笑意,揶揄道,“小羽,你以后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店小二以后还真的不敢上来给我们送饭了。”
木着一张脸,冷羽唇角止不住一阵抽搐,主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将冷笑话了。
撩起衣袍,雪梅坐在椅子上,收敛了笑容,轻轻拿起桌上摆着的筷子,清冷的声音道:“坐吧,小羽。”
冷羽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雪梅的对面,低垂冷眸,每次只有等主子动了第一次筷子,她才会拿筷子夹菜。
虽说与主子同桌,尤其是王爷同桌,她也并无不是无尊贵之分,只是从前主子那里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因为雪梅喜欢吃素食,这桌上除了几盘素菜便再无其他,连一丝的肉也没有。
一顿膳食,便又这样默默地过去了,吃完后,雪梅接过冷羽手中锦帕擦拭完脸,再洗漱下口走入里间把处理完的账簿又细细地再检查了一番。
她一向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对处理账簿的数目总要对个清楚,再说她虽然一路上是游山玩水,但路过自家的产业总会暗访一遍。遇到不平之事,她也会利用自己的王爷身份来救助那些正遭殃受罪、毫无权利的平民百姓。
所以,大家便称呼她为‘雪公子’,只因她头戴斗笠,无人见过她的样貌,身份不明。
夜悄寂无声,弯弯的月亮高挂,暮霭像一层蝉翼般的轻纱,洒下一地的光晕。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街道上也是死一片的寂静,只有打更夫时常在这静谧的夜色吆上几句。
侧身躺在软塌上,月光从天边透过纱窗投下几缕斑驳的影子,盯着地上的月光,雪梅半个身子都隐在黑暗中,睁着美眸,怎么也睡不着。
突兀地一股浓烟从外面涌了进来,那淡淡的烟雾虽淡,却瞒不过会医术的雪梅。
“嘎吱——”推开房门,门在这静寂的夜晚发出响亮的声音,紧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走进里间,借着月光,那人看到了软塌上的人影。
看着那抹身影,隐在黑暗之中的雪梅勾起不屑的讽刺,一双美眸冷光迸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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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用这么下三烂的东西,她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随着那抹黑影的靠近,雪梅轻阖双眸,任那个人把她提包袱似的扛在肩上。那个人身手敏捷,扛着一个人的速度一点也不显得慢。
雪梅身上被顶的难受,她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顶出来了,睁开眼眸,扫视着这偏僻的地方,这是酒楼的后门,平时很少有人出入。
雪梅眼眸微眯,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看来,这人对于安福九楼的一切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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