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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文韬密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暮耕




第七十六章 进宫解诗
    翌日,客氏带着一班人捧着皇上的圣旨来到魏进忠的府上。

    领班太监喊道:“魏进忠接旨”魏进忠尽管精神萎靡,无精打采,也不得不出来接旨,太监宣诏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魏进忠于明日辰带义女萧婵进宫解诗。钦此”

    魏进忠谢恩接旨。

    客氏看着魏进忠无精打采的样子,说道:“看见没魏进忠,如果你当上了秉笔太监,以

    后皇上这些诏书就由你来写了”魏进忠听了眼睛一亮。

    萧婵要奉诏进宫了,雪芙蓉和良岐泪水连连。雪芙蓉道:“儿啊,娘没想到他们会使出这一招”

    萧婵道:“娘啊,皇上招我进宫,是为了解诗,解完了诗儿就会回来的”

    雪芙蓉凄楚地道:“孩子啊!你以为你这次进宫还回得来吗”

    萧婵道:“怎么不能又不是卖给他们了”

    雪芙蓉眼含泪水说道:“儿啊!咱们真的被人给卖了

    萧婵疑惑地道:“娘,我不信,谁敢卖咱们”

    雪芙蓉道:“还能有谁,就是你那个义父呗”

    萧婵道:“我义父他为什么要卖我”

    雪芙蓉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干得出来”

    魏进忠道:“雪芙蓉,你咋这么说我我想留萧婵还留不住呢,怎么会卖她是皇上宣她进宫,我有什么法子”

    雪芙蓉道:“不错,是皇上宣她进宫的,可是皇上怎么会知道你府上有个萧婵,她能解诗,你不说他能知道吗”

    魏进忠道:“芙蓉,你可冤枉我了,萧婵进宫这事我都后悔死了”

    雪芙蓉道:“你后悔什么你把我女儿献进宫里,你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只要你得利

    了,你还管别人的死活”

    魏进忠道:“夫人,这次真的不怪我”

    雪芙蓉道:“不怪你怪谁怪我吗”

    魏进忠跺了跺脚道:“都怪她妈那个——————”他毕竟没有说出来,但是雪芙蓉明白,他指的是客氏,大概这个女人也闻出了一点味道,魏进忠府上有这么个漂亮女孩子,魏进忠会忙里偷闲经常往回跑,怕她不真心跟他,一想到这儿客氏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如果把这个女孩子弄到皇上身边,他魏进忠也就死了这颗心了。

    雪芙蓉道:“你别怪人家了,那是为你好”

    萧婵明天就要进宫了,这是最后一夜,雪芙蓉和萧婵一夜未睡。萧婵听了雪芙蓉的一席话不免想起了自己在野狼峪的那段遭遇,那些人赚她进宫仅仅是为了铁鹰吗娘估计的对,进了宫回来的可能没有了,但魏府安全吗如果皇宫是虎穴,魏府就是狼窝。更鼓敲了五下,天亮了,和娘,妹妹良岐分手的时候到了。雪芙蓉为她打点着行装,只听她不放心地嘱咐着,

    “婵儿,进了宫以后要多加小心,娘不在身边,事事要靠自己”

    “娘,您要保重,叶春若要来找我,您一定要告诉他,我一直在等他”说着萧婵给雪芙

    蓉跪下抱住她的腿哭个不停。

    雪芙蓉道:“婵儿,你有什么苦和娘说,别在心里窝着,娘经得多了,什么样的苦都受过,挺得住”

    萧婵道:“娘,女儿心里似有一把刀在一寸一寸地割着女儿的心,我恨我自己在离开叶春哥以前一次心迹都没向他表白过,离开了他我才明白,他在我心里已经生了根,可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他连个信儿都没有,我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他,有时我真想长睡不醒,我害怕醒来时身边没有他——————”

    雪芙蓉听了萧婵的哭诉心都要碎了,说道:“儿啊,咱们女人啊,极像秋天的树叶子,离开了树枝子任凭风吹,吹到哪儿就落到那儿,这就要看咱们的造化了。老天会长眼的,你和叶春从那么多苦难中都熬过来了,你们还是有缘分,会有见面那一天的”

    宫里的人终于来了,来迎萧婵进宫是奉圣夫人客印月。又是旗手,又是卫队,排场之大自然不必细说了。而其中还有一顶十六抬子的銮驾,銮驾是供皇后乘坐的,难道是皇后驾到了吗不对呀,皇上还没有立后,哪来的皇后

    客氏来到萧婵面前说道:“本夫人奉皇上之命请萧小姐进宫,请乘銮驾”

    萧婵道:“我是个来解诗的民女,无福消受。銮驾请回”

    客氏道:“这是皇命,不得有违”

    萧婵道:“这也叫请吗”

    魏进忠忙道:“不坐也罢,不坐也罢”

    客氏道:“请你乘銮驾,这是皇上抬举你,世上还有这么不识抬举的人,这不是拨皇上的面子嘛”

    萧婵道:“不给皇上面子我能进宫解诗吗”

    客氏从未被这么顶撞过,面子上好不光彩,本想发作,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一想到来时皇上的一再嘱托;‘一定要礼清,不许用强’不得不强压怒火,忍了下来在一干人众星捧月般的簇拥下,萧婵任凭鸾驾空回也不坐半步,徒步进宫。

    坤宁宫还闲着,由于没有立后暂时还没有主人,而宫人和近侍按原班建制一应俱全。王安要萧婵进住坤宁宫。

    萧婵道:“坤宁宫是国母寝宫,我一介民女怎肯入住还是请王公公另辟住处吧”

    王安道:“萧姑娘入住坤宁宫是迟早的事,何不先住为快”

    萧婵道:“王公公太武断了,您怎会知道我迟早要进住坤宁宫呐我是来解诗的,不是来争位的,不要把我看得那么俗”

    王安道:“俗这也叫俗那么萧姑娘要的雅是什么呢”

    萧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王安听了反倒对萧婵更加敬重,这正是国母该有的风范。

    乾清宫里几位阁臣都已到齐,熹宗皇帝也早早临朝,这是便朝,只限几人,因为有人今天给皇上解诗来了。尽管这首诗不全,只有上半首,但是熹宗很想知道这首诗所寓意的内函是什么自打他得了这首诗后他头一次揣摩起来,他的文学功底比魏进忠强不了多少,想弄清诗文的主旨是什么那可真是赶鸭子上架了。只因诗关江山社稷不得不重视起来,因诗解不详,所以只限于几位阁臣知道,不想扩充范围。诸位阁臣以为这么古怪难解的诗这些大臣都解不了,可见解了它的人不是凡人,一定是个学识渊博的一方大儒或者是鲜为人知的一方隐士。可是他们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又一遍,远近闻名的博学大儒他们都有交往,根据他们的学识和见第和当朝阁臣们相差无几,唯有一位他们没有访到,他叫范文程,是宋朝家范仲淹的后人,此人通晓古今,博学多才,可称一方大儒,此人早近年移居塞外,很少涉足中土。前些年萨尔浒大战,大明失利,他的家乡陷落,不知道他流落何方,此次解诗的人莫非是他如果不是要不是哪方隐士隐士,当然无法猜到。

    只听熹宗说道:“各位爱卿都已到齐,那么就请解诗的先生”乾清宫殿门开处,进来三个人,两旁跟着的是宫中的女官,中间的一位是个年轻的女孩子,顶多十七八岁,其容颜之

    俊俏是喜宗和阁臣么从未见过的。难道这是天外来仙吗熹宗素爱骑马、看戏。热心盖房、搭桥,就是不甚酷爱女色,可是当他看到萧婵以后眼睛都发直了。王安看在眼里,觉得这是个极佳的皇后人选。看来皇上也非常喜欢她,

    王安说道:“陛下,这位便是为咱解诗的萧姑娘”

    萧婵见过礼,便侧立一旁,尽管熹宗的目光没离开过萧婵一瞬,可是萧婵并没有显得惶惑、拘谨,好像眼前没有这个皇上一样。

    王安奏道:“陛下,该让萧姑娘解诗了吧”

    熹宗方缓过神来,说道:“噢,对、对、对,萧小姐,朕听说你谙音辨律,通晓诗文,特请你来给朕解一首诗”

    “一首诗一首什么样的诗”

    “一首难解的诗”

    “但不知诗是怎么写的”

    王安忙从龙书案上拿起一叶诗稿交给萧婵。

    萧婵紧锁眉头看了这首诗说道:“敢问陛下,这首诗是谁写的”

    “是城西日月楼的灯谜,不知道是谁写的”

    “楼的主人是谁”

    “楼已烧塌,人不知去向”

    “这是一首解梦的诗”

     



第七十章 意外获释
    田尔耕被重新关进牢里,他天天担心有人暗害他,可是过了好几天了却安然无恙,看来这个魏进忠不是吹牛,他还真的阻止了魏朝的恶行。魏朝所以要杀他是为了灭口,现在引起了皇上的注意了,他也就不敢有所作为了,田尔耕现在唯一希望的是在刑部开审以前这个魏公公能否把他保释出去。可是他对魏公公的能量估算不足,足以能救出他这个杀人惯犯。而魏进忠向他许诺的只是个也许。因而他在天天担心不一定哪一天刑部来提他。他的罪行事实确凿,铁证如山,谁也开脱不了他。他也不想抵赖,主动认罪,免受酷刑。

    自田尔耕被抓,魏朝如坐针毡,他深知田尔耕不是为别人扛事儿的人,一旦他死到临头,他会毫不犹豫地拿他魏朝垫背。田尔耕被抓的背景,他毫不知情,若想保住自己必须救田尔耕。可是田尔耕的案子多棘手,魏朝岂能不知。如果田尔耕事发他只好溜为上策,他做好了出逃的准备,可是他舍不掉宫里的地位和客氏。他在宫里打拼了几十年才熬到了今天这个模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天天泡在客氏那里摸底,央求客氏伸把援手,救救田尔耕。其实他那里知道,这些都是魏进忠和客氏一手策划和泡制的。其目的在于利用他而后放倒他。

    为救田尔耕魏朝没少挨客氏的骂:“亏你还是个男爷们儿,那个玩意儿白长了遇着事儿就知道尿裤子,不想法子救。不能啥事儿都靠娘们儿”

    “我的底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叫田尔耕我能有那个吗,他进去了,我能有好”

    客氏假惺惺地安慰道:“好了,好了,谁叫你我是夫妻了,我想法子救他就是了”

    终有一天牢门打开,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他不认识,说是刑部的典型官。而另一位他认识,是他企盼已久的人魏进忠。虽说他对魏进忠寄予厚望,但是此刻他心里仍是忐忑不安。是魏进忠来救他还是刑部来人提他就看这两人谁来发落他,怎样发落他。忽听那位典型官喝道:“田尔耕!”田尔耕一激灵,终于要发落他了,只听他口中念叨:“皇帝特赦令”

    皇帝特赦令难道这是说我的吗田尔耕哪敢往好处去想不过他还是壮着胆子听了下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平民田尔耕涉嫌杀害百童一案,查无实据,予以赦免——————”往下都念了什么听都没听下去,不过听到的这些都是这一赦令的核心内容,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像他这样恶贯满盈的杀人惯犯,还能得到皇上的赦免正当他神痴木那怀疑今天这事是否是真的时候,但听魏进忠的断喝之声:“大胆田尔耕,还不赶快谢恩”田尔耕如梦方醒,头叩的棒棒作响,连连喊着“谢主龙恩!谢主龙恩!田尔耕得赦,对魏进忠感激不尽,对魏朝却是恨之入骨,扬言不一定哪一天把他杀了。

    魏进忠道:“田尔耕,不要太露了,我在皇上面前左遮右挡才勉强把你保出来,如果你再陷进去,那我可就没辙了”

    田尔耕感恩于魏进忠,不得不有所收敛,可是他报复魏朝的念头一直未断,魏进忠知道火已经烧起来了,但是火爆了容易糊,須压一压,像闷肉一样用文火炖,那样才容易烂。他告诉田尔耕魏朝最近出使塞外为皇上选秀,暗中操作百童椒、铁鹰和铁鹰卵的事,魏进忠不相信魏朝能诚心诚意的替他办事,所以他派王积善和田尔耕作为他的付使为的是监督魏朝,如果魏朝弄到那些东西让他们想方设法弄过来。田尔耕起初很不情愿,他不愿和这个仇敌共事,后经魏进忠秘授机宜,觉得这是他报复魏朝的最好机会,比杀了他都解恨。

    这次在天启皇帝的坚持下魏朝被任命为正使钦差出使塞外,让他得以施展身手。魏朝认为东西到手了可决不能落入他们的手里,如果魏进忠得手,那将是他魏朝的末日。他担心有两个关键的环节毕竟不是他亲手操作,总有一种鞭长莫及的感觉,百童椒他要依靠田尔耕,铁鹰和铁鹰卵要靠王积善,因为他们是这方面的行家,这俩人能不能为他所用他没有这个把握。对田尔耕的获释他也颇觉蹊跷,那么重的案子经客氏在皇上面前轻描淡写地一说便结了,太容易了吧这只是他的怀疑,并没发现百童椒一案有人为操控的迹象,事情也许就这么简单。他还的感谢客氏,田尔耕毕竟因他而被抓。客氏对田尔耕有恩,田尔耕对客氏必定言听计从,他魏朝怎么驾驭田尔耕完全取决于客氏的态度,如果客氏稍有偏心田尔耕就不会听命于他。魏朝出使前多次求助客氏,希望田尔耕是他的人,客氏也表示,让他尽管放心,他魏朝必须小心谨慎拉拢田尔耕为他所用,可是不知为什么,自田尔耕获释伊始,对他魏朝的态度很冷淡,只是后来有所改善,不过他的态度很牵强。他的笑仅仅是肉皮子机械地抽动,说的活像是撩皮瘙痒,这哪像田尔耕,他啥时精于此道了,难道正负使得差别就能扭曲一个人的性格吗这里面隐藏着多少个表里不一,言不由衷的成分啊魏朝不得而知。王积善,这个人他不了解,以前在朝中也没见过,他怎么一下子跃至钦差付使的地位总之这个人来的蹊跷,也许他是客氏的什么亲戚

    自打选秀的两拨人马出发以后,熹宗皇帝焦急地等待着。他希望这两拨人马不要像上次那样无功而返,诺大个皇宫没有皇后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整个后宫的事宜无人管理,只得暂时交于客氏。趁魏朝出塞,魏进忠便乘虚而入,整天泡在客氏的房里凭空叙情,他和熹宗一样焦急,但是他焦急的可不是选秀事宜,而是他那三个“硬件”。选秀队伍出发前他就秘密叮嘱王积善,田尔耕,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把那三个“硬件”拿到手。客氏的心情也是焦虑不安的,她关心的不是选秀立后的事,她的想法正好和熹宗相反,希望这两拨人马也像上次一样无功而返。她在后宫的地位那将是一枝独秀了。如果选秀成功,立了皇后,她就得交权了。那她这皇上八母之一的身份不仅仅是一人之下了。原夫候二死后,他把儿子也接进宫里。想这后半生就在这宫里过了。在后宫里如果没有地位和权力那就意味着在一座炼狱里。现在地位和权力都有了,奉圣夫人的头衔足以使她在皇宫里呼风唤雨,但毕竟不如皇后伴君左右。她也不是没努力过,可



第七十一章陌生的渡口
    自打雪芙蓉脱离了魏进忠的控制,觉得一身的轻松,如同囚徒遇赦,但是生活却遇到了问题。不单单是他一个人还带着个孩子,她们在外面行乞了一年,深知生活的艰难,想回家,她没有那个勇气。在他投江殉情以前是叶箫声的错,可是以后呢受了还苟且地活着,叶箫声不会原谅她、儿子不会原谅他、乡亲们也不会原谅他、自己更不能原谅自己。可是别人怎么会知道她活下去的理由良歧是个被亲生父亲抛弃的女儿,做为娘也要抛弃自己的女儿吗这个幼小的生命何罪之有他不希望女儿在仇人的呵护下长大,早晚要让她知道她是谁的女儿也要让他知道娘是个什么样的人,最让他感到为难的是,怎样才能让叶箫声认识到良岐是他的亲生女儿,并接受她,这一点雪芙蓉一点儿信心都没有。而她自己从没打算回到叶箫声的身边,她认为在叶箫声的心里,雪芙蓉已经死了。只要良岐有了着落她就义无反顾地去死,被别人玷污过的女人没有脸活在这个世上,他要在儿女的心灵里留下一个干净的世界。可是要把女儿交给叶箫声就必须回家,不管你有没有这个勇气,这是她必须面对的,这不是而为了自己,是为了女儿。母女俩一路行乞,艰难跋涉,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芙蓉村。芙蓉村山河依旧,面貌未改,还是老样子。雪芙蓉领着女儿趴在离家不远的树丛里,偷偷地看着这个她和叶箫声共同生活了七年之久的家,现在就在眼前,她却不敢走近它。她不知道这些年这父子俩怎么过的,她多么想见到他们啊一想起自己的遭遇便失去了应有的勇气。她盼着他们从屋里走出来,哪怕从树丛里偷偷地看他们一眼。从正午一直等到太阳落山始终未见从屋里出来过人,难道爷俩不在家

    天晚了,良岐有些害怕,说道:“娘,咱们走吧”

    走往哪儿走已经到了晚上了,总得找个地方住下来。孩子又累又困,已经坚持不住了,有家不能回,应该去哪里呐对!去芙蓉渡,叶箫声不接纳他,弟弟总会接纳她的。芙蓉江边,小小的木制码头,几间茅屋里面灯火辉煌,其影倒映在江面上,江水波光粼粼,煞是好看,那便是芙蓉渡,是生养自己的地方,在那里她度过了天真烂漫的少女时代,那熟悉的小码头,每天清晨她驾着小船从那里出发来往于江面上,不知道接送过多少个南来北往的客人,就在那个小码头上她郑重地选定了自己的意中人,也就在那个小码头上举行了他们那简单而淳朴的婚礼——————。想到这里雪芙蓉的脸上微微发热。后来的事情一波三折,她那平静的生活被人无情地打破。现在她回来了,走有十好几年了,想来弟弟也已成家立室了,不知弟妹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都有孩子了吧咳!我这个当姑姑的,身无分文,竟是讨饭回来的,见到孩子连个赏钱都没有——————。她们渐渐地走近了芙蓉渡,芙蓉渡热闹异常,茅屋里时时传来嘈杂、谩骂的声音,时而从屋里葱葱跑出来那么一两个人站在码头上直接冲着江里解手,解完手抖落几下,脑袋又颤了颤边扎裤腰带边往回跑,好像有人追命似的。看到这个场景雪芙蓉心痛不已,是不是黄金水道又变浑了难道弟弟也变坏了她相信弟弟不是那种人,可是眼前这个现实又怎么解释雪芙蓉母女悄悄来到后窗下,偷偷地往里看,整个屋里被烟雾笼罩着,浓见度很低,有很多人像三伏天的羊群一样头朝里腚朝外挤在一起,有的挥手,有的吆喝、还有的谩骂,污言秽语,粗俗不堪,有的女人抱着孩子挤进人群,抓着自己的男人央求他回家——————。芙蓉渡成了什么了在人群中雪芙蓉搜寻着雪融江的身影,如果看着他真想立马冲进去赏他几个耳光,因为她是姐姐,有权利也有责任管他,可是屋里人头攒动根本看不清谁是谁,雪芙蓉不想马上进去,她想看个究竟。外间放着一张高桌。桌上放着一个匣子,里面装满了银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人,每赌完一局他都过来收银子,放进那个匣子里,也许这就是赌场上所说的东家抽红吧,这个买卖倒不错,无论输赢只赚不赔。雪芙蓉仔细一看吓得都流了出来。这不是候三吗他怎么又到这里来了那我弟弟呢她知道了芙蓉渡有变。此刻她还真不能贸然进去,那些人谁还能认得她这个昔日芙蓉渡的真正的主人。已经是后半夜了,还看不出这些人赌兴有减。孩子困得实在不行了,須找个地方歇歇脚。毕竟是回到了故乡,找宿还不算愁,她敲开了王奶奶的家门。王奶奶听说是找宿的就把他们让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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