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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肉文却成了剧情文(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叫我不应时大喊禽兽
明明是肉文却成了剧情文(H)
作者:叫我不应时大喊禽兽

啾尘翱攀?单元故事阴暗肉文各种出轨各种鬼哥一言不合还可以杀一个





明明是肉文却成了剧情文(H) 分卷阅读1
《明明是肉文却成了剧情文》作者:叫我不应时大喊禽兽
文案:
短篇合集,每篇独立故事,想到什么梗写什么。只写年上or与攻年纪相仿的强受【长相俊帅俊朗英俊帅逼健气狂傲粗犷型受】,攻就不一定了,可能美,也可能是平凡或丑……更新日期那都是断了线的风筝……指望在我这看到美受弱受平凡受年下反攻互攻的请神速右上点x。
内容标签:美攻强受俊帅受高h
第01章鬼父
清明时节雨纷纷,z市的夜晚,凉风袭人。一栋老别墅的卧室里,两道身影粗暴的交缠着,正确的来说,是一位青年被一道鬼影压制侵犯中……
“小婊子!今天回来这么晚去哪浪了?嗯?”脸色泛青的鬼恶狠狠地拧着身下青年因情事而敏感开合的肉穴,看着濡湿的床单,鬼又满意地笑了,“瞧瞧你淫荡的身体!跟你妈一个货色。”
“……爸爸,我”

男人对着青年的脸甩了一个嘴巴,吼道:“谁准你叫我爸爸了!谁是你爸爸!”
“……何先生。”
自记事起,何束龙怕的第一个人便是自己的父亲何容,因为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总是用冷漠的眼光看着自己,一开始小孩子为了吸引大人的注意,便大哭大闹到后来抱着父亲的大腿撒娇,而不管他怎么做,何容都是勾着嘲讽的笑容把何束龙狠狠地踢在地上。
而母亲只能无助地抱着自己安慰道:“这不是孩子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即使父亲莫名的讨厌自己,何束龙仍然希望能有一天得到父亲的认可,然后像别的小朋友父亲一样,能接自己上下学,教自己打球,一家人开开心心。
这个幻想一直到何束龙上初二的时候彻底破灭了。
某天晚上,母亲终于忍受不了父亲长年的冷暴力而选择了割腕自杀,一个自杀也不愿意跟父亲提离婚的女人。
何束龙站在阁楼的楼梯上,看着客厅里何容冷静的盯着母亲正在冷却的尸体,如此安静的父亲让何束龙莫名的恐惧。之后的发展就完全的出乎了他的意料,父亲回头看向何束龙,那阴狠的神色像吸血的恶魔。
逃!
这是何束龙唯一的想法,可颤抖的双腿还没爬上几个阶梯,就被赶上的父亲重重地压在楼梯上。
“爸爸!你干什么!”父亲不会要杀了自己吧!?
“那个贱人!为了得到我,借别人的种非要赖到我头上!给我戴绿帽是吧!?你们喜欢我是吧!?我满足你们这群贱人!”何容阴霾地笑着,疯狂地撕扯着何束龙的裤子。
什么!?父亲到底在说什么!?借别人的种…?
何束龙的大脑一片空白,后庭里传来撕裂的疼痛。
“不爸爸!求求你啊!!!疼!求你放了我”才十几岁初中生的何束龙根本推不开力气强大的成年人。
“不是一直想讨好我,让我关注你么!?我现在就给你机会…乖、儿、子!”
何容抓着何束龙的头发,狠狠地将对方的脑袋压在地上。何束龙发出痛苦的呻吟,听见对方阴囊拍击自己后臀的啪啪重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扣住何束龙的手越来越用力,肉体的撞击声与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
之后的每天,何容就像不知餍足的强奸犯变着花样性虐何束龙到大学毕业,期间何容一直威胁何束龙如果敢告发他,那么就算他在坐牢前也会把何束龙阉掉,让他彻底成为一个没用的废物,看谁还敢收留他。
何束龙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才十几岁的自己,不管怎么反抗都不会战胜编好蛛网陷阱的恶魔。所以白天,何束龙在学校依旧扮演着同学们眼中俊朗爱笑的好学生,夜晚回到家却是何容发泄变态扭曲性欲的性奴。
“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回来?”已经快四十岁的何容岁月在他斯文秀美的脸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大学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所以同学们就搞了聚会,大家玩的一嗨就舍不得回来了。”已经二十岁的何束龙即使因为经常运动有着古铜矫健的身躯,但站在190的何容身边还是稍显矮了点。
“哦?那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吗?”何容挑眉看着他。
“手机没电了。”其实是何束龙不想打,因为他知道他一旦打电话,那聚会就根本去不了了。
“呵呵…最近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学会找借口了。不错,你昨晚不回来也挺好的,因为今晚…我会双倍的让你爽到跪着求我。”如愿以偿的看到何束龙刷白的脸,继续道:“现在去洗澡,然后卧室等我。”
何束龙咬着下唇…别无选择…目前只能忍…还有一个月,还有一个月毕业了,他就可以自由了…
但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他竟以最极端的方式结束了他和父亲的这种龌龊关系。
他杀了何容。
在床上,在被何容弄得失禁之后,何束龙终于承受不住这种长年压抑的痛苦,乘何容在自己体内高潮放松警惕的一瞬间,他用床头的烟灰缸把何容砸死了。
仿佛知道总会有这一天似的,临死前,脑袋已经被敲击血肉模糊的何容说不出话来了,但他硬是睁着眼睛盯着何束龙憋红的脸,嘴张合着,却没有声音:“你给我等着。”
你给我等着。
然后便再也没有了声息。
刚杀完人的何束龙那回狠劲还没有过去,他看到何容死时的反应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冷静的起身去洗了个澡,然后把床上有自己体液的床单被套全部烧毁了,顺便把何容的尸体也清理了一下,就摆放在了床上。至于杀人凶器,染血的烟灰缸,他用消毒液清理了一下,坐上公交车七拐八拐的绕了很远,才找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埋了起来。
干完这些事,何束龙的害怕才慢慢涌上心头。尸体怎么处理!?虽然来往的亲戚没有,但是如果父亲的同事发现他很久没有上班会不会报警!?本来想毕业了,再也不靠父亲的钱之后,偷偷离家去别的城市打拼,然后忘掉这些事,忘掉这个人。可是为什么今天会那么冲动!?
“你这个老家伙……死了都要我那么费神……”何束龙烦躁地揉着自己的板寸头,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已经僵硬的尸体。
午夜已过半,何束龙觉得再这样浪费时间的想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他翻出以前存的零花钱和母亲偷偷留给自己的钱,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决定连夜坐大巴离开这个城市,能逃一天是一天,总比在这里坐着干等好。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二十几年的房子,何束龙默默地关上了所有的灯,反锁好门之后,拎起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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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错过了何容卧室的灯突然亮起的诡异画面…
辗转两天两夜的大巴后,何束龙选择了离家最远的s市落脚。之前在路上的时候,用手机浏览了一下s市的租房信息,所以到s市的时候很快就解决了住房的问题。
可是何束龙还不敢立马找工作,刚杀完人逃跑就那么逍遥的在外面露面肯定不好,而且存了十几年的零用钱还是够花一段日子的,先等段日子看看新闻看看报纸有没有关于那里的谋杀案报道再说。
接下来的日子,何束龙每天过得如坐针毡,走在马路上都感觉被人盯着,这种做贼心虚的精神打击已经渐渐盖住了之前自由后的快慰。
可奇怪的是,两个月过去了,新闻、报纸,甚至网上都没有报道杀人案件,这应该不算小事吧…怎么会没有人发现呢?
何束龙既忐忑又侥幸,于是佯装陌生人给父亲工作的医院打了个电话。
“您好,请问外科医生何容在吗?”
“你是?”
“哦、我是他以前的一个病人,最近有点不舒服,想预约。”
“这样啊,真不好意思,何医生一个多月前辞职了呢,需要我帮你预约别的医生吗?”
“什么!?一个多月前?”何束龙失声大叫,这个时间点怎么可能!两个月前他才杀死了何容啊!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问题了,既然何医生不在了,那就算了。”
发现自己的失态,何束龙随便糊弄两句便挂了。
此刻头脑思绪已经彻底混乱,怎么可能呢,何容明明已经被自己杀掉了,怎么可能在死掉的几天后去辞职呢,难道为了抓嫌犯,是警察故意搞得欲擒故纵?还是那个护士根本就记错了时间,其实是何容在被自己杀死前就提出了辞职?
坐在只有三十几平米的房子中,何束龙觉得自己要疯了,这种不明真相的恐惧感估计还没等警察上门抓人,自己就已经忍不住去投案自首了。
这个老家伙真是不管生前还是死后都让自己不舒服!
在反复的纠结中,何束龙躺在沙发上睡去了。迷糊中,仿佛有人在敲门。
谁啊!大半夜的!嘟囔了一句,但没有起身去管。
敲门的声音缓慢而有力,仿佛何束龙不去开门,这声音是不会停的。
本来就被何容的事情搞得很烦躁的何束龙彻底火了,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蹦起,黑着脸准备去开门。
等等,这么大半夜的,会不会是警察?
何束龙搭在门锁上的手犹豫了。敲门声还在响。
“请问是谁……”何束龙咽了咽口水,决定还是先问下再决定是否开门。
回答的只有沉闷的敲门声。
“不回答的话我就不开了。”不知为什么何束龙感觉周身泛起了丝丝冷意,如果真是警察,我拒绝开门的话,他们会不会强行进入?
“……快递。”伴随着机械而冷硬的声音,敲门声并没有停下。
快你妹啊!大半夜的找这个理由可不可笑啊!!谁深更半夜送快递啊!!!
何束龙简直快要抓狂了,这么蹩脚的理由真是来抓自己的?又或许是哪个逗比邻居在开自己的玩笑?
算了,横竖早晚都是死,还是开门吧!
可开门之后,黑漆漆的走廊一个人影也没有,何束龙愣住了,难道真是被开玩笑了?郁闷的准备关上门,感觉到门好像被什么挡了一下,低头一看,地上还真有个包裹。
何束龙有点疑惑,但没多想,拿起来关上门,准备好好研究这个半夜吃饱了撑着的恶作剧到底想表达什么。
拆开包装看到东西的那一刻,何束龙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染血的烟灰缸。
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血迹明明已经被自己洗掉了啊!
手一软,烟灰缸掉在了劣质的地毯上。
何束龙觉得更冷了,从骨子里散出的凉意。
原本就已昏暗的灯光像是应景似的突然黑了,何束龙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因为他感觉到后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不敢回头,面对这种阴森而熟悉的压迫感,连逃跑都觉得渺小。
“呵呵…我还以为杀了我之后你的胆子会大很多呢,没想到还是个废物。果然野种的基因就是…啧啧。”机械而僵硬的咬字,声音却是何容的。
野种……又是这个词……每次被何容强暴的时候,最多听到的就是这个词。
明明听到这些话该是愤怒委屈的,可是何束龙却不敢有任何表现,因为他不知道就算自己有勇气再杀一次何容,可他能杀的了鬼吗?
“既然讨厌我这个野种,为什么当初不把我扔进孤儿院,然后你可以再找个女人生下自己的种呢!”嘴上逞强的下场就是被后面一股力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和你那个贱人母亲浪费了我的青春、浪费了我的金钱,把你送进孤儿院就解恨了?你真该学学你的贱人母亲选择自杀。”
何束龙笑了,也是呢,如果当初跟着母亲一起自杀了,那么后来就不会有这些肮脏的事了。
“所以你现在是准备让我自杀在你面前呢,还是你亲自动手?”
原来逃离并不是解脱,死,才是真正的永别。
何容不知何时站在了何束龙的身边。可能何容是鬼的原因,除了看到惨白泛青的皮肤,猩红的眼睛,乌紫的嘴唇,其余轮廓看起来很模糊。
何束龙此刻无法从何容的表情判断究竟想让自己怎么死。
“我让你等着,不是让你那么痛快的死去。”何容举着泛着冷光的手术刀,乌紫的嘴唇咧出的笑容实在诡异又惊悚。
千刀万剐么?
何束龙瞪着他,他被摔倒在地上后,就像鬼压床一样已经无法动弹。
“劣质的基因,是不配拥有下一代的,也没资格做个男人。”
闻言,何束龙的额头冒出一滴冷汗。
他想大声呼救,或者像以前毫无尊严的跪地求饶也罢,只要不是这么被残忍的对待,怎样都好,可惜从刚开始他就被控制的不能说话。
下体一阵尖锐的巨疼,那如炽火燃烧皮肉的痛楚让何束龙无法痛呼也无法动弹,冒着似雨的冷汗,在何容桀桀可怖地笑声中,他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我宁愿去死……我宁愿去死。
等再次醒来,天依旧是黑的,空气冒着缕缕寒意。而屋内的摆设也告诉着自己,他,何束龙,又回到了z市的家中。
虚弱地转头,看到枕边摆放着带着血丝的浅黄色物体
“看到自己的精囊,感觉怎么样?”
不知道何时何容透明的鬼影伏在他的身边,何束龙忍着疼痛,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向下体摸去,果然肉棒下面原本饱满的囊袋如今像抽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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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干瘪的贴在身体上。
“小畜生当然是要做小畜生的手术啦~这个绝育手术满不满意?”
如果何容还没死,何束龙肯定会毫不迟疑的再次杀了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阴沉地盯着何容。
“哟~摆这么狠的眼神给谁看呢?这下好了,你的小弟弟只能撒撒尿了……真不知道你以后怎么面对女人恐怕连公共澡堂都不敢去了吧。真是可怜的呢……”嘴上啧啧着可惜,表情却是残忍的狞笑。
从那之后,何束龙再也摆脱不了对方了,不管逃多远,一觉醒来就会重回到自己的家中,再之后就是何容凶残的强暴
到最后不得不学会妥协。
是夜,何束龙又被禁锢在单人皮椅上,身上的白色三角裤只是褪到了大腿,冒着阴森气息的何容半跪在他的双腿间,正为他口交。
何束龙本算雄伟的鸡巴在被割掉精囊后,也只在有尿意时才勃起六七分,为此何容喜欢恶趣味的事先灌他不少水或者饮品,然后口交时把他射出来的尿液当精水喝下去。
生前嫣红的薄唇包裹着何束龙开始颤动地鸡巴,疯狂地舔舐着马眼,模拟着性交上下进出……
“唔……啊啊啊……我、我要泄了”不管心理多么厌恶,但是生理的确享受了致命的快感,一声高亢的尖叫,憋不住的尿液如洪水般灌进何容的嘴里。
“真是淫荡的贱种啊…今天跟你见面的女人愿意用嘴这么满足你么?”抽出嘴里的肉棒,不怀好意地拧了拧,得意的看着剩余的尿液又冒出来沾满自己的手。
“不,不是…我才去上班,很多事情不懂,所以那个女前辈就下班时约我出来帮我预备工作内容。”排泄过后的何束龙半阖着双眼,喘着气解释道。
“是吗……你确定不是她勾引你?或者你勾引她?”何容双手愤恨地捏住他的胸肌,顺着身体曲线胡乱地抚摸,“你这贱种,只属于我的,敢像你母亲给我戴绿帽,我就整死你。”
何束龙沉默地不敢说话,因为变成鬼的何容更是情绪不定,有时不管自己怎么回答,下场都很惨。
正恍惚,后脑勺被勾住,冰冷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
讲实话,何束龙并不是很想和对方接吻,因为之前看到他张嘴的画面,深紫如黑的舌头看着很惊悚,更别提还勾着自己的舌头纠缠了。
“哼唔……”明明触感很凉,但两人的动作却炙热,咸湿的接吻,到最后只剩呻吟声。
何容难耐地从他的嘴唇、突出的喉结,精致的锁骨,健美的胸肌、腹肌一路饥渴地吻着,期间发出淫乱的啧啧声……
何束龙的内裤彻底被对方脱下随意的扔在一边,把双腿掰开放在椅子的扶手两边,扒开肥硕的屁股露出深红的肉穴,何容急不可耐地凑上去吸吮,并不时的用舌头往屁眼里刁钻
“怎么?爽的叫不出来了?忘记我平时怎么教你叫床了?是不是又想被惩罚了,嗯?”不满地用余光扫下隐忍的何束龙,像提醒般空出手揉了揉因萎缩而越来越小的精囊袋。
何束龙一个激灵,只好松开咬住的下唇,放声着:“啊啊啊啊……好舒服……”
在何容卖力的舔弄下,何束龙高潮连连,浑身发软的瘫坐在椅子上,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禁锢了。
“嗯啊、啊何先生……求舔的再深点,骚穴里面好痒啊……咿啊啊啊……”
纯熟的舌技,在屁眼深处四处搅动着,持续不断的痒意从肉穴深处涌出,不够……好想要更粗大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瘙痒的屁股……
蚀骨的快感,何束龙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主动配合对方灵活的舌头,真切的渴望舌头能在敏感处戳刺止痒。
瞥着何束龙淫荡的样子,舌尖上的肛门肠壁主动地蠕动收缩,喉咙一紧
这个野种果然太勾人!
抬起头,改用修长的手指插入湿热的肉穴,眼睛则直直地观察着何束龙的淫乱模样
“野种!瞧你的骚浪样子……不行……得再叫得好听点!!”
“啊啊啊……要、我要何先生的大鸡巴……啊啊啊……求你了……屁眼好痒啊……唔哦哦哦……”
再也耐不住何束龙发骚的样子,何容抬高他的屁股,将自己冰冷坚挺的肉棒,抵在那冒着肠液的肉穴,轻轻地磨砺着。
“嗯?想要吗?”
“要!要!唔唔……”已经迷乱地何束龙主动扒开自己饥渴地肉穴:“求喂大鸡巴……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忽然,他尖叫出来,原来男人又抠弄着自己的马眼,用力磨钻戳动。
“啊啊啊……好舒服……尿道好酸……唔好舒服……”何束龙在极端的快感中,呻吟呜咽着,淅沥沥的尿液,一波又一波的在手指间涌出来,湿的男人满手都是。
“呵呵……这才是乖孩子……”阴森的鬼父,将满是尿液的手送到嘴边,妩媚地舔着,这行为在何束龙眼中更显妖异。
被对方一时的蛊惑,何束龙的鸡巴和肉穴又再度分泌出大量淫水,这个男人除去性格,是真好看,美艳又不失男人味怪不得母亲当年为了勾引他,借别人的种,假意生米煮成熟饭强行留住了他。
“没做过爱的肉棒流出来的尿液果然骚的不行……啧啧……”收起手,稍微抬高腰身,笔直粗大的肉棒挤开湿软的屁洞,直直插入紧致的肉穴。
“啊操进来了……呜啊啊啊……”满足的充实感让何束龙忍不住的弓起身体尖叫。
“骚货,这么迫不及待的夹过来了……屁股还痒吗?”
“痒……还痒……求动起来何先生……呜呜……”
坚挺冰冷的鸡巴泡在湿热的肉穴中,爽得让何容不由的叹息着这会冒水的屁洞,果然没有白调教。
“嗯……这大屁股已经会自动分泌淫水了……不错……”何容开始激烈地抽动,像捅穿似的力度每次都深深的插到何束龙的敏感处。
“啊啊啊……好爽……那里……啊啊啊……”前列腺不停的被刺激到,酥麻的快意让他疯狂地抱住男人忽隐忽现的身影,淫荡地扭动着屁股。
何容舒爽的眯起双眼,挺动的动作愈加狂野,何束龙一直处于高潮抽搐状态下的肉穴收缩张合,徐徐肠液顺着肉棒的戳刺,被带出了体外,皮椅上集满了淫水。
“唔……啊啊……好舒服……爸何先生……受不了了……唔啊啊啊……”连续不断的前列腺刺激让何束龙愉悦的呻吟,半勃的肉棒在扭动中也控制不住的甩出尿液。
“哦、哦……好紧……”何容来回撞击,品味着对方湿热的肠壁上层层媚肉的挽留。
“啊啊啊嗯……捅穿了……爽、爽翻了咿啊啊啊”
“老子的大鸡巴味道怎么样?是不




明明是肉文却成了剧情文(H) 分卷阅读4
是只有我能满足你了…你这屁洞…吸着我不放……唔哦哦……”何容说着,更是奋力搅动,混着泛滥的淫水,交合处咕叽咕叽作响,“又喷水了……这屁股真会流水……”何容忍不住发出阵阵喘息,在湿乎乎的肉穴挽留下猛然抽出,只留龟头在穴口,略微旋转又重重地重插进去。
“噫……好大……好粗……啊啊啊……好棒……”何束龙癫狂的落下眼泪,死死地用媚肉黏住男人的大鸡巴,嘴上胡乱地哭喊,“要泄了……啊啊啊”
“哦哦啊……太会吸了……我也要射了……”男人又猛干了几百来下,一个深深的戳刺,龟头用力地压在对方的前列腺上,嘶吼着在他体内射出浓厚的精液,何束龙兴奋的抽搐,肉穴一阵痉挛,透明的肠液灌浇在何容的肉棒上
望着身边女同事殷勤地帮忙整理资料,何束龙扶着光洁的额头遮挡住自己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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