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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之大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星河行者

    他向岳老汉问起了黑油的事情,岳老汉带着他来到一间库房,打开了锁推门一看,好家伙,一连五跨的库房中堆满了装黑油的木桶。

    岳老汉指着木桶对赵无敌说道:“黑油这东西都是从西域那边运来的,除了军中别的地方也没人要,这不,堆积了这么多。

    这些还是五年前进的货,都不知道那年那月才能用光可是,这是军用物资,赵参军指定的,没有还不行,以老汉看纯粹是既占地方又不赚钱。”

    赵无敌两眼放光,仿佛看到了默啜在火海中惨叫的模样,不由得怪笑一声:“哈!岳老丈,你的黑油我都要了,我给你出个凭证,你找赵参军要钱。至于黑油……先放在这里,明日我会让士卒还取。”

    赵无敌拿出大将军将令给岳老汉看过,并给他写了一个凭证,至于具体的数量以及价钱都没有写,岳老汉也不在意。

    军中的买卖就没有现钱交易的,一张纸就行,自然会由赵参军拨付。

    军中的交易也不一定就是现钱,受伤的战马,牛皮,损坏严重的器械以及各种战利品,都可以用来抵账。

    更何况,赵无敌拿的是大将军的将令,岳老汉就更不用担心赵参军会亏了他的买卖。

    这好歹也是军中的买卖,属于军事机密,苏坊正很自觉的回避,并没有进入账房。

    账房之中只有赵无敌和岳老汉两人,这个田舍翁模样的岳老汉不仅识字,就是那用来计数的算筹也扒拉得挺利索的,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岳老汉将赵无敌写的凭证收进柜子里锁好,然后,又打开另一个柜子,拿出一张有字纸片,提笔写了几个字,又加盖了花押和印鉴。

    他将那张纸片双手递给赵无敌,低声道:“赵旅帅,一点小意思,您拿着。您是和我们初次打交道,还不知道吧这是规矩,是您该拿的份子,只要是我四海居的铺子,您拿着它随时随地都可以兑现成现钱。”

    赵无敌将那张轻飘飘的纸片接过来,一瞅那数字,好家伙,一百贯,不由得慨叹商人真特娘的有钱。

    同时,他又想到了赵政,作为朔方边军掌控钱粮物资拨付以及采购大权的录事参军,他一定拿了不少好处,要不然怎么长得那么富态

    正在统计战马的赵参军忽觉一阵寒风扑面而来,不由得一连打了三个喷嚏,一边擦着胡子上面的鼻涕,一边念叨:“这特娘的是谁在念叨我呢”

    赵无敌在大明那个大染缸里混迹了近三十年,自然不会那么清高和矫情,将一百贯的纸片揣进怀里,然后,又从铺子里顺走了一些香烛,便告辞了岳老汉,请苏坊正带着他去找沫儿。

    沫儿的家在一条窄巷的尽头,低矮的黄土院墙,低矮的三间茅屋,不过,却并不破败,屋顶上的茅草还很新,院子里也很干净。

    “沫儿是个孝顺又勤快的孩子,虽然不在家住,但隔三差五地总要回来祭拜爹娘,把屋里屋外打散得干干净净。还有那些军爷,每年都会来把屋子给捯饬捯饬,添一把新草,补一下墙壁。”苏坊正叹道。

    院门开着,屋子门也开着,赵无敌谢过了苏坊正,让他该干嘛干嘛去。倒也不是过河拆桥,而是,接下来毕竟是他们的家事,苏坊正一个外人就没必要掺和了。

    苏坊正告辞而去,赵无敌提着一捆香烛进了屋子,喊道:“沫儿,沫儿,你在哪里”

    屋子里很简陋




第112章大手牵小手
    ..,

    沫儿懵了。

    她对自己的耳朵表示怀疑,不敢相信所听到的一切,如梦似幻,是那么的不真实。

    她偏着小脑袋,呆呆地看着赵无敌,点漆似的眸子中全都是疑惑,期待着郎君能再说一遍。

    赵无敌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点石破天惊,沫儿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很正常,不过,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过继一个儿子给丈人家延续香火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儿子改姓朱,他就不是我儿子了父子之间的血脉联系,岂是一个姓就能割断的。

    “郎君,这怎么可以你也是家中的独子……”这次沫儿听清楚了,不过,却又把她给吓坏了。

    一双弯月似的眼睛变成了圆月,鼻翼不停抽动,小巧的嘴巴里不断吐出“不可以”,却被赵无敌粗暴地捂住,并且“凶巴巴”地嚷嚷:“为什么不可以丈人丈母把一个这么好的女儿给了我,我还给他们一个孙儿继承香火,我觉得还是我赚大了!?娘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你家夫君,如果你要感激你家夫君,以后你多生几个儿子不就行了。”

    “呜呜……郎君,你对沫儿太好了,你会把沫儿给宠坏的……”沫儿把小脑袋伏在赵无敌的胳膊上,呜呜哭泣,眼泪中有伤感,有感激,有惊喜,也有慰藉。

    天地间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沫儿时断时续的呜咽声,以及他们的心跳声。

    烛光摇曳,烛油断断续续地滴淌,一滴滴、斑驳如泪。

    香烟袅袅,笔直地升起,在屋顶下渐渐散开,那一蓬烟雾慢慢的幻化……如同人的脸,凝视着他们。

    赵无敌怀疑那是不是沫儿的父母,听到了女儿的呼唤,于时空的缝隙中浮现,来看一眼女儿,还有他这个准女婿。

    二老虽然已亡故多年,不过就是隔着一个时空,阴阳相隔无非就是一种形质的区别,血脉的牵引让他们还记得回家的路,时不时还能看一眼尘世中的牵挂。

    他四处打量着这间屋子,这里是沫儿出生的地方,虽然简陋和寒酸,但却留下了沫儿最美好的回忆,以及她父母的痕迹。

    他心中暗暗叹息,这一切即将湮灭在火中,什么也留不下。

    时间如那窗缝间的阳光,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溜走,香火已燃尽,烟雾也已消散,就连那几根蜡烛都灭掉了,唯有泪痕几许。

    沫儿倚在赵无敌的怀里,倾听着他强有力的心声,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相依相守,忘记了世间的流逝,人生的辛酸。

    赵无敌把沫儿扶起来,柔声道:“沫儿,我们把二老带回营房,你再看看还要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起带走,留个念想也是好的。”

    沫儿眉毛一挑,奇道:“郎君为什么这么说我虽住在营房里,却不受军中约束,回来很方便的。”

    赵无敌扶着沫儿的手臂,凝视着她弯月般的眼睛,沉声道:“沫儿,你听我说,五天后突厥默啜大可汗将带领十万铁骑攻打朔方城。

    朔方城保不住了,大将军已经决定自明日起分批撤退,你跟着魏司马第一批走。

    答应我,沫儿,一定要多听魏司马的话,不要任性,照顾好自己。”

    “哦,郎君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只是……郎君什么时候撤离”这是军中大事,沫儿只是一个小娘子,她知道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

    赵无敌心中一阵挣扎,但还是选择了没有说出真相,有时候谎言并非都是恶意的欺骗,反而是一种善意的保



第113章山道中的溃兵
    ..,

    秦大山一摸脑袋,“啪”,打了自己一耳光,然后,冲着二老的骨灰罐子一揖到地,道:“小子出言无状,还请二位见谅!”

    秦大山恨自己太过孟浪,虽然他的年纪比沫儿爹娘小不了多少,但是死者为大,哪怕是你年纪比死者还要大,也不能冒犯英灵。

    因此,秦大山才规规矩矩地施礼请罪,随后,他又对赵无敌道:“大将军今晚要在节帐宴请军中诸将,让你也参加,时间……也差不多了,把二老送回去就来吧!”

    赵无敌迟疑片刻,摇摇头道:“谢过大将军的厚爱,只是,请秦队正回禀大将军,今晚,我想陪着沫儿。”

    “这……不好吧!”秦大山道。

    “就这样回禀大将军,我想大将军会明白的。”赵无敌笑笑,朝秦大山挥挥手,牵着沫儿朝营房走去。

    “郎君,不要这样子……”沫儿低声咕哝,却被赵无敌打断:“沫儿,今晚,就我们两个人,对了,还有二老,我们一家子说说心里话。今晚,赵无敌只属于沫儿。”?“疯了,疯了……”秦大山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摇晃着大脑袋,走进节帐将赵无敌话回禀了大将军。

    秦怀玉没有如秦大山所猜测的那样发怒,而是一脸的忧伤和不忍,好半晌方才挥挥手,道:“知道了。”

    秦大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闭上,转身出了节帐,靠在门外的墙壁上面发呆。

    ……

    是日,博望县,地处云州和代州交界处,属代州治下,掩映在群山之间,四野茫茫一片。

    博望是个小县,不到两年前还是博望镇,是归元元年新近成立的下县,以博望镇为县治,并将周边群山之中的零散村落划来过来。

    博望县虽小,人口不过万余,但它的地理位置却异常险要,卡在云、代之间的一条主要山道上,应该算是“兵家必争之地”。

    不过,博望并非边城,前面还有整个云州作为屏障,在朝廷看来,突厥人是不可能威胁到这里,因此,并没有在这里驻军。

    今日,一股骑兵总有数百人之多,自云州方向而来,一头闯进云代山道之中,马踏大地,隆隆蹄声滚滚而过,打破了山谷中的宁静,惊得两侧峭壁上的积雪都纷纷滑落。

    这股骑兵衣甲褴褛,灰头灰脸,身上还有大片的血污,手中的长槊和横刀上面也沾满干涸的血迹。

    人和马都很疲惫,大口地喷着白气,甚至,还有战马身上带着伤,卷起都伤口处血污都已冻结,隐隐泛黑。

    这股骑兵没有打旗号,不过,从衣甲和武器上显示,他们是唐军,并非突厥人冒充的。

    实际上,他们都是云州大都督武懿宗的部下,在被突厥大军围剿的时候突围出来的残兵败将。

    当时大约有两千骑逃脱出来,不过,他们并非是朝一个方向逃窜,大多星散,而且,还有一些伤势较重的,最终没有熬过去。

    这数百骑兵是在接近代州的时候渐渐聚拢的,一共五百多人,由于军中将校都聚拢在武懿宗身边,差不多被突厥人一网打尽。

    这五百多骑兵里军职最高的只是一位旅帅,一个满脸虬髯的中年大汉刘刚,当仁不让地成了这群骑兵的头,带着他们逃进了通往代州的山道。

    来到一处略微宽阔的谷地,人和马俱都疲惫不堪,而且,他们已经一口气进入山道五六十里,旅帅刘刚勒住战马,示意在此休整一番。

    所有人都下了



第114章死有什么可怕
    寒风凛冽,积雪茫茫。

    凛冽的北风在山谷中呼啸而过,发出呜呜的声响,将峭壁上面的积雪刮得纷纷扬扬,如絮飞舞。

    骑兵们喂好了战马,任其自由溜达,他们全都聚在刘旅帅身边,想让他给拿个主意,好踅摸一条活路。

    人不到绝境,谁也不想死,但凡还有一点希望,都不想放弃。

    更何况,云州大败并非是他们畏战不前,而是武懿宗这个主帅无能,连累了三军。

    可是,听了刘旅帅一席话,所有人心中都拔凉拔凉的,那最后的一丝希望之火……熄灭了。

    “兄弟们,咱们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等死吧”

    “是啊!这么窝囊还不如回去找突厥人拼命,拼死一个保本,拼死一双赚一个。”

    “兄弟们,我看这儿地势险要,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要不咱们就在这里占山为王算了。”

    “要不咱们跑吧,跑到那算哪,天下之大,总有咱爷们的容身之地。契丹、高句丽、西域,要不突厥也……”

    “啪!”这人正说的带劲,却被刘旅帅一个大嘴巴子把半边脸给打成糜子馍,就连牙齿都打掉好几颗。

    这样还没有完,刘旅帅一个大脚丫子就踹上去,看那样子可是下了死手,只听“砰”的一声,那人仰面朝天跌倒,还顺着冻结的地面滑出好远。

    刘旅帅大踏步上前,牛眼喷火,虬髯颤动,大声怒吼:“知道老子为啥打你吗

    你小子吃了几十年人饭,莫非都吃进牲口肚子里了还想去投靠突厥人,你想做第二个徐敬业吗

    老子是替你爹你娘你家祖宗打你,免得你家祖宗死了都不得安生。”

    刘旅帅骂完了此人,又转身指向一人开骂:“还有你,亏想得出来啊,占山为王

    你以为现在是大隋末年天下大乱,三十六路反王,七十二路烟尘,杀得人仰马翻,血流成河,然后你再投靠一位明主捞个开国功臣。”

    随后,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一指向众人,道:“你家中有没有老父老母,你家中有没有兄弟姐妹还有你,家中可有妻儿

    你们一个个都在想着逃命,想着做山贼,想着投靠异族,就没有想过他们吗”

    谁也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都是爹生娘养的,家中还有兄弟姐妹们妻子儿女,此次云州大败,武后震怒之下,无论生与死,他们家里都将受到牵连。

    纵然只是一个小卒,还够不上抄家灭门,不过,家中子弟将铁定再无从军资格,免除徭役和赋税的好处也将毫无疑问地收回。

    他们的子子孙孙都在活在屈辱中,遭受乡邻的白眼和挤兑,就连到好人家为奴为婢都没有人要。

    怎么办

    人们绝望了,忽然觉得这凛冽的北风也不算什么,因为他们的心已经结冰,渐渐破裂。

    刘旅帅迎着呼啸的寒风昂然而立,手中的马鞭用力一挥,吼道:“都特娘的耷拉着脑袋干什么死有啥可怕的无法就是脑袋掉了碗大的疤。

    老子活着就是为了把云州失陷的军情送达朝廷,不指望将功折罪,只求朝廷给一个机会,让老子戴罪戌边,去打突厥人,直到战死为止,老子会拿突厥人的脑袋为家人洗脱罪名。

    前面就是博望县,哪里就是我们的终点,然后,由博望县令派人将敌情送到神都,我们就在博望等待朝廷的处置。

    老子丑话可说在前头,记住自己的身份,没有吃的,老子给县令磕头,跟他借粮食。不过,谁要是在博望为非作歹,可别怪老子手中的刀子无情!”

    ……

    夕阳染红了西边的天空,云蒸霞蔚,极为璀璨和绚丽。

    博




第115章败兵叩县衙
    博望县治所在地博望镇,原本只是一个山间小镇,就坐落在连通云、代二州的山道中部,如同一把枷锁卡住山道的咽喉,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不过,博望并非边地,前有偌大一个云州为屏障,朝廷倒也顾不上此地的军事价值,并未将它建成一座军事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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