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时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妖言先森
“好,有信心是好事,先得过了预选名额这一关。”
汪修远赞许点头,宁远这个托儿完成得很完美,道“裁判和学员们各就各位,三分钟后,四场比试同时开始。”
做裁判的老师在各个比赛场地开始大声唱名。
宁远不用参加比试,手中也拿了一块记载有参
第162章 新药,差不多成了
很长时间没有用言语把花毛给打击批判得体无完肤了,宁远不自觉地学着邵老大的样子,咧嘴嘿嘿一笑,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还真是令人怀念!
颜玉言叽叽咕咕拉着导师在分享她的兴奋,
她是治愈学院新生中参加集训硕果仅存的一位,这个名额,还是她鼓足被宁远痛扁的勇气争取来的,为此,她也拼命地训练,吃了无数的苦头。
现在能保住名额,她怎能不高兴
至于最后能不能争取到正式参赛名额,颜玉言没做那指望。
只要能保住预选集训的一个名额,就是替治愈学院所有新生保住了脸面。
何况,作为淑女的她根本就不喜欢打打杀杀,打正式比赛……想想都很恐怖。
见花毛被她调戏得灰头土脸地溜了,颜玉言嘻嘻笑着朝宁远望去,刚好见到宁远裂开嘴巴对她狞笑,吓得颜玉言心头一紧,赶紧转头不敢再看,
坏了,光顾着开花毛玩笑,忘记花毛是宁大魔王的兄弟了!
宁远转向3号赛场,微微点头,许观明打得很冷静,并没有因为对手徐晋嵘修为超过了他而急躁,三虚拳使得虚虚实实,与两个月前相比有了很大的进步,和徐晋嵘僵持不下。
4号赛场的两位七层实力相当碰撞得非常激烈,一时也分不出胜负,
宁远便专心观看3号赛场的比试,徐晋嵘表现出来的战斗意识、技巧经验等方面,也颇为可圈可点。
约四分钟后,许观明突然虚招变实,右手拳头陡然加快,与徐晋嵘硬拼了一记拳头,许观明连退三步,而徐晋嵘却给定在了当场,手臂上肌肉微微隆起了一片,满脸痛色。
“贯穿劲……我靠!”
有许多观战的新生爆发出了惊呼。
到目前为止,新生中突破基本力量达到觉力境的也有近百人了。
但,能练出贯穿劲的却屈指可数,主要是基础训练太枯燥太辛苦,远不如练习拳技器械有趣味性能调节练下去的兴趣,再则,贯穿劲修炼需要一定的悟性天赋。
宁远脸上露出一丝赞许微笑,老许也学阴险了,很好!
许观明的贯穿劲还只能发挥出两成的威力,他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否则,后面再想如此轻易暗算到徐晋嵘,可就没那么容易。
抢在徐晋嵘恢复能动弹后退的瞬间,许观明闪进步跳跃上前,一肘横撞,把徐晋嵘给打得横飞出赛场,他自己也给对手仓促反击的一拳给打得踉跄倒退了数米。
“3号赛场,许观明胜!”
随着裁判的宣判,许观明赶紧跑出赛场,拉住脸色很不好的徐晋嵘道歉。
宁远摇了摇头,老许还是心太软啊,
明明有更加稳妥的手段,何必给对手留面子冒险受那一击呢。
宁远转身朝4号赛场一扫,两位势均力敌的七层打得伤痕累累,一个折断了左臂,一个鼻血长流,看着很残酷。
最终还是参加了集训的学员毅力过人,把对手给打晕在地而获胜。
自然有老师上前去救治受伤的学生,下一轮的四场比试,很快又宣布开始了。
一上午时间过去,预选名额的争夺也出了结果。
整体来说,打得都非常拼命顽强,败者几乎都受了不轻的伤,好些甚至是两败俱伤爬不起来了,最后由裁判以点数多寡来宣判胜利结果。
期间,还爆出了一场最大的冷门。
战2班一个叫谢少淳的七层学员,把制器学院榜首八层修为的范醒给挑翻出局,
让在场的新生眼珠子掉了一地,惊呼范醒又没有睡醒才大意失了荆州,
如此变故,差点没把制器学院的季玄清导师给气炸,脸孔黑黑的提前离开了。
张仲横的心情,简直比大冬天的围坐在火炉边吃了一个大西瓜还爽,哈哈笑着上去把鼻青脸肿的谢少淳拍了又拍,要不是汪修远制止,谢少淳肩膀都差点无辜骨折了。
比试后统计,原有参加集训的队员淘汰了五人,这个成绩,宁远算是满意。
能补充五名新鲜血液,对于集训队后面的训练也是好事。
宁远还另外看中了一名好苗子,是挑战吃了败仗的徐晋嵘,邀请年后参加集训。
身为集训队长,一两个名额的权利还是有的,没人会干涉。
至于范醒,先让他醒醒瞌睡吧,宁远对范醒真有些失望,老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儿,训练上也算刻苦,可,总觉得那家伙的潜力还没有完全挖掘出来。
失败,有时候反而是好事!先凉着吧!
热热闹闹的立武楼,很快又变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宁远与汪修远、张仲横两位导师落在最后,商量了一些关于年后训练的事项,一起走出大门,踩着咯吱咯吱响的厚雪,朝东面的教师楼走去。
第163章 带人砸场子来了
1月22日,渝州城外北岭机场。x顶 点
空中飘着细细的雪粉,没人走动的水泥地面,已经铺了薄薄的一层白色。
宁远、花毛、许观明三人取了行李,朝出口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花毛把他崭新的黑呢大衣衣领给竖起,从包里摸出一副变色墨镜戴上,配上他一头新染的彩毛,活脱脱的又添了三分野生匪性。
宁远推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背上斜背着轻巧的密码皮箱。
皮箱里面装着拆卸了的点乌枪,武修携带武器乘坐公共飞行器,得出示武修卡校卡之类的身份证明,并扫描检测仪器留下个人信息。
宁远嫌弃地离花毛远点,对许观明道:“这家伙一副骚包打扮,也不知是显给谁看和他走一路,丢人到家了。”
许观明笑了笑,见花毛斜着脑袋看他,只得违心道:“关哥还是很有气质。”
花毛裂开嘴巴呵呵笑了,所有形容男人的美好词语,像伟岸,英俊,帅气,玉树临风等等,在花毛听来都是像指着鼻子贬斥骂他。
唯独气质二字,深受花毛喜欢,赞道:
“还是老许有眼光,不像某些土鳖,见不得人家比他强,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喂,别动手动脚啊,这是公众场合。”
一脚没踢到花毛,宁远也就懒得再动脚,免得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拿出手机正准备叫一个车,又给花毛好一顿耻笑:“混得真撇啊!(方言:混得差的意思),跟着关哥我走吧,包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走起!”
三人出到门口,十多个人形生物在栏杆外挥手叫道:“老大,这边。”
引得众多的旅客侧目看去,然后,众人看到花毛昂着脑袋像一只雄赳赳的彩毛大公鸡,旁若无人走进一众挂大耳环、穿鼻环、各式古怪发型的非主流打扮的生物中去,拍着肩膀高声喧哗肆意大笑打着招呼。
宁远赶紧用手半遮住脸孔,从边上的门快速通过,他不认识那花货。
简直是陋到家了,还玩过时了的混混那一套玩意。
没走出几米,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来抢宁远手中的行李箱,在宁远差点一拳打去之前,一个熟悉的笑声同时响起:“班长,是我啊。”
宁远拳头松开回头笑了,道:“狗子,你怎么也这打扮都不认识你了。”
是一只老实孩子苟得全,头发也搞得五颜六色的,左耳朵还挂着一巴掌大的银光闪烁的耳环,与以前的风格完全不搭界,变了一个人似的。
苟得全抢了行李箱笑嘻嘻地看着宁远,他完全不知道刚刚差点遭到两次毁灭性的打击,除了宁远的,还有侧面的许观明。
“是关哥提前吩咐,我也好久没这么玩,好不习惯了。”
苟得全扯了头上的假发和耳边挂着的假耳环,随手捏成团塞口袋里,道:“班长,走吧,车在外面,吃饭的地儿早就定好了,今天兄弟们赶过来,特意给你们接风洗尘。”
边上又蹿出一只花俏娘气的熊飞,嘿嘿笑着来抢宁远背上的密码皮箱。
宁远再仔细看去,才发现来的有好些都是以前合道馆强化班的同学,
个个搞得鬼一样,有些还熏了眼影涂了紫唇,脸上还画了粗犷的花纹,一个赛一个的丑,宁远刚刚还真没认出来,目光扫了一眼,根本就没敢在这群惨不忍睹的脸上多做停留,太膈应人了。
给热情的苟得全和熊飞拉着,宁远脱不了身,只得无奈答应去吃饭,又对准备偷偷溜走的许观明叫道:“老许,一起走!吃饭去!”
怎么样也得抓一只正常人类垫背,否则,这顿饭没法吃啊。
“哦,还有一位兄弟……怠慢了怠慢了。”
许观明的行李也给抢了,满脸尴笑,只能陪宁远一起去赴这场非主流的招待宴。
这饭真心不想吃,看着眼前这群人形怪物就没了进食的。
没办法,又不能驳了宁远的面子,等下只看桌上的菜不看桌边的人,随便凑合着吃点。
好些花里胡哨的小车停在广场上,待得众人上车之后,留
第164章 初次交锋
宁远与樊守平同时放手,结束了长达半分钟的握手。
两人都露出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拱手道:
“久仰久仰!”
“幸会幸会!”
心照不宣地客气套话一句,宁远对准备发飙的花毛压了压手,右手中指与大拇指稍稍一掐,做了一个很隐蔽的手势,道:“花毛,开火吧,今天好好招待下京城来的贵客,可不能失了礼数。”
花毛马上明白了宁远的意思,这是来了硬茬子,
瞬即收了怒容,豪爽大笑着上前把樊守平拉扯请到主宾位置,他是东道主人,正对着门的方向,主宾位在他的右手位置。
宁远直接坐了花毛对面的主陪位置,把一声不吭的宋晓雯拉着坐他左手边。
许观明也是个懂渝州吃货文化的行家,赶紧溜到离门远远的位置抢着坐下。
呼叫服务员过来开火,也不问客人的意见,让服务员先上四箱太白老窖,有小弟充当服务生,殷勤伺候着大碗酒满上。
“第一碗酒,欢迎我们远来的客人,大家举碗,共饮!请!”
花毛作为主人说了一句场面话,端起酒碗与身边的樊守平酒碗一碰,再朝两桌示意一圈,然后一饮而尽。
樊守平冲桌子对面的宁远举碗微笑示意一下,也干了,
喝得很干脆利落,没有客套推脱之类。
第一轮酒走了一圈,劝了几口菜,宁远作为主陪站起来,再敬酒:“与樊兄一见如故,我借花献佛,单敬樊兄三碗,请!”
没有长篇大论的敬酒词,宁远说完,一连喝了三个,然后笑眯眯看着樊守平。
宋晓雯有些坐不住了,她没想到宁远与樊守平才一见面,似乎是老早认识一般,把场面朝着充满火药味的对立方向推动。
“宁远,咱们慢慢喝酒,又不赶时间,何必如此着急”
这与她以前印象中的宁远有很大不同,变得太过咄咄逼人,早知如此,她就不会选在吃饭的时候见面,随便约个其他时间都行。
“无妨!”樊守平伸手阻止宋晓雯在中间斡旋,
站了起来,笑容不变,一连喝干了三碗酒,然后冲宁远拱手,道:
“我也是见到宁兄倍觉亲切,今日也借关兄的酒敬宁兄三碗,礼尚往来,请宁兄给个薄面。”
还不待宁远答应,端起下面小弟倒满的三碗酒,也不歇气一口一碗先干为敬了。
这份反客为主的应变,让宁远心底直呼厉害,笑道:“樊兄是个爽快人啊,今天这酒喝得有意思。”面色不变也陪喝了三碗,招呼道:“花毛,照顾客人多吃菜,乡野之地,招待不周啊。”
到了一品境十层修为,体内的两大基本经脉内循环打通,化解普通的白酒酒力,是很轻松的事情,宁远知道灌不醉对方,而且对方不怯场,他只得采用特别的方法了。
花毛伸出勺子在火锅内捞了一勺混合着花椒、干辣椒、烫好了的牛百叶肥牛之类,一股脑和着滚烫的红油倒在樊守平面前的碗内,口中却着:“樊兄吃菜,压压酒劲。”
樊守平谢过一声,来者不拒,就着红通通的干辣椒吃了起来。
桌子底下,宋晓雯不满地踢了宁远一脚,让宁远别太过份。
宁远对吃得一脸惬意面不改色的樊守平也是无可奈何,不是听说,京城人不怎么吃麻辣
可是对面那家伙吃起辣来比在座的渝州人还凶。
真他么狠人,是一块油盐不进的滚刀肉啊!
宁远只得给了花毛一个收手的手势,再弄下去,就显得小家子气了。
招呼一声大家随意,放弃了拼酒拼辣让对方出丑的打算,这顿饭也就恢复了正常气氛,算是宾主尽欢,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算结束。
撤下残羹盘盏,打扫过后,上了茶,几人边喝边聊。
茶过三味,樊守平看了眼宁远身边放着的长条密码箱,笑道:“我辈武修,光喝酒吃茶聊天也没甚意思,樊某唐突,想请教宁兄几招,不知宁兄可否赏面指点一二”
此话一出,大包间内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宁远身上。
宁远自然不能示弱,他也很想知道,京津武大新生第二人实力到底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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