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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东北出马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废物小点心


第四十五章 开马拌 断马锁
    我指了指我的堂单,跟王东阳说:“看见我堂单最上边一排了么通天教主两边,一面是上方教主,一面是药王娘娘,这尊像就是药王娘娘。跟我上方教主一个级别的,我从小供到大,我师父都敬着的上仙,谁敢冲突”

    王东阳听完一愣,然后满脸好奇的问我:“药王娘娘我咋没听过这么一位大仙呢兄弟你还知不知道娘娘的其他名号啊”

    “天机不可泄露,我师父跟我说过,不让我随便提起娘娘她老人家的名号,要不然有借助神威吾我贡高之嫌。”我这一段话给王东阳说的一愣一愣的,其实我就是跟他装个圆润的13,药王娘娘是谁我上哪知道去今天都出马了,我才知道药王娘娘叫玉藻,除此之外还是一无所知。

    王东阳见我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也就没有再问,不过看他脸上的表情显然是相信了我的话。我让他们把药王娘娘像摆在了供桌的正中,堂单在娘娘像正后方的墙上。然后并排摆上三个香炉碗,最后靠外面单独有摆了一个香炉。

    这些都是我师父昨天教我的,他跟我说一般出马堂都是有几排摆几个香炉,这样也方便找哪一排的仙家点哪一排的香。但是我的堂子不用那么麻烦,一仙家们不挑理,二我有事一般不用我说,报马就直接回堂子喊人了。所以让我摆三个香炉就够了,代表前生、今世、来生,早晨三炷香就行,额外的平时有什么烦心事啥的,啥时候上香随我自己。最外面那个香炉是药王娘娘的,必须早晚各三柱。

    香堂全部整理妥当以后,我发现堂单还有一半没写名字,被施少钟给叠上窝到了后面,我问他为啥不剪齐了,他跟我说这是为以后的仙家们留位置的。现在上堂子的都是正副教主和各堂精英。以后每次办事儿都会论功行赏,不作为或者有大过的仙家会被教主抹了名字,而贡献大的仙家也会被提拔上来。另外我堂子上有两个领兵王,实际上一个是带兵打仗,一个是善后抓俘虏收仙儿的。收来的仙家以后也会上堂单,所以要提前留出位置。

    我顺着施少钟手指的方向看,发现常堂的旁边写着两个小字“杂仙”,下面只有一个名字,小黑。施少钟跟我说,不是胡黄常蟒灰白两家,也不是清风烟魂的,或者是从外面收来的仙儿,都归常堂兵王管。我想想也对,当初小黑就是常万法收来的。那个时候佘太岁还要尊常万法一声常副教主呢,现在俩人平级了。但是常堂正教主是我义父常云天,也就是常万法的儿子。单从这一点上来说,常万法还是压佘太岁一头的。就是不明白我师父为啥要这么安排,是为了制衡常家父子还是怎么的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对啊,常堂正副教主都由常万法和常云天的份,兵权也在人家手里捏着一半,况且如果我师父防着他们,能因为打赌收我九哥当徒弟么

    我发现我这个人就是好八卦,仙家啥关系跟我有个毛的关系,就算有关系也不是现在。所以我也就不再去想,爱咋咋地,反正我处我的,谁对我好我对谁好就完了。

    我继续往堂单上看,没想到看着看着入神了。这本来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块红纸的堂子,此时在我眼中竟然变了样子。胡堂就像是一个高大的宫殿,黄堂像深宅大院的王府,常堂和蟒堂就像军营演武场,医堂更贴切,干脆就是一个药园子,门口的大匾上还写着治病救人。唯独命堂特殊,一栋青砖古楼高墙耸立,漆黑的大门紧闭着,一个人影也看不见。鬼仙堂更绝,一人一个石室,都在那一脸痛苦的闭目打坐着,还有些只能看见影子看不清人的。

    我发现我竟然想找谁,只要平心静气的看他的名字,就能看见这位仙家在干什么,而这位仙家也同样笑着跟我打招呼,显然也发现了我在看他。

    我看了一圈纷纷的跟仙家们打了照面,一个也没落下生怕仙家们挑理。至于鬼仙们我没去打扰,人家明显在修炼,我再给人家整走火入魔了咋整

    一个个的见了礼,终于到我师父了。我师父此刻正在一个大殿里坐着,这个大殿正好在胡堂宫殿的最深处。师父坐在一把九龙盘绕的龙椅上,见我目光往这看,我师父笑呵呵的跟我说:“不错,这么快就能以眼通心通与仙家交流,挺有慧根的。”

    我师父这么一夸我我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在心里问我师父:“师父啊,不是还得拜七星,开马拌断马锁啥的吗要不师父您亲自出马呗这最后一步我有点儿紧张。”

    我前些日子特意查了很多出马资料,以前也对这方面有不少了解。拜七星与开马拌断马锁是一个很重要的过程,只有拜了七星才算是正式入了仙门,代表人仙共修,晋升果位,圆满如愿,地马以后办事才能师出有名。而地马之所以成为地马,实际上就是地仙的马,地仙下山要上地马的身来办事,这样才不算是以仙的身份插手阳世的事情。地马因为是凡人,所以过往因果会有障碍,马拌与马锁都是阻



第一章 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堂子立起来后,一切又归于平静,跟我想象中的完全是两个模样。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什么降妖除魔,也没有我yy中的发家致富。就这样无所事事的等了一个多星期后,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将常相九叫了出来,问他:“九哥,现在咱们堂子也立起来了,手续齐全,你看我老这么闲着也不是个事儿吧”

    常相九估计是还没从喜悦的气氛中缓过来,搂着我的脖子问我:“咋的了兄弟以前你不也是这么过的么有事儿你就直说,跟九哥我不用吞吞吐吐的。”

    “你也知道我的情况,现在兄弟我都老迷茫了。再有一年我就要高考了,兄弟你可能对我们的世界还不够了解,大学就好比是一个筛子,人就像是过筛子的苹果,到时候凡是有疤有坑的或者长得不够大的全都会被漏下去,等待我们这些残次品的只有悲催的人生了。我爸我妈为了我也操劳大半辈子了,我总不能考不上大学在家啃老吧换句话说,我跟宝儿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门当户对。但是她不在乎可以,我能不在乎么哪个爷们儿愿意结婚时老丈人买车买房的”这也是我第一次跟常相九这么吐露心声,大概每一个面临人生关口的青年,都有跟我一样的苦恼吧

    常相九被我问的有些迷糊,咂摸咂摸嘴问我:“那你想咋的高考帮你作弊还是附身带你去抢银行你要是有这想法我劝你早早收起来,帮你作弊相当于逆天改命,那个因果你根本就背不起。作奸犯科更不用说了,连你带我们全都得倒霉,地马犯人间王法我们做仙家的犯仙条,那结果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特么是想哪去了我能是那个意思么我干脆开门见山的问他:“这么说吧,人家堂子老仙儿都着急出马看事儿,我看咱们堂营咋不着急呢九哥你给我交个实底儿,我要是指着出马这碗饭能不能吃饱,不用说能站着房子躺着地,只要能养活我爸我妈跟宝儿就行。九哥你的回答,直接决定我接下来的路怎么选。”

    常相九松了口气似的拍了拍胸脯,跟我说:“你要是问钱嘛,我记得咱们教主说过,你小子命中大富大贵衣食无忧,这点你足可以放心。至于你跟宝儿的因缘你更不用担心了,那都是命中注定好的,想拆都拆不散。当然,你自己不往好了整,那就两说了,凡人作死神仙难救。”

    常相九的一席话就像是宽心丸,说的我心里还是挺舒服的。我现在就这么两点担心,虽然他也没具体回答出个四五六来,但是大体方向还是好的。

    “另外还有一点你要记住。”常相九顿了一顿继续道:“凡事都有个缘法在里面,不能过分的强求。每个堂营都有圈财这一个部门的存在,咱们堂营自然也不例外。这个部门顾名思义,就是出去给你圈事圈财的。但是这个圈也有一个微妙的度,跟咱们有缘的咱们圈,替他办事儿,咱们积累功德了,你还能收点儿生活费啥的,这是两全其美。有些堂子不管有缘没缘都往回圈,然后死要钱,最后功德没捞着说不定还会落下业果。这一点也是九哥我要提醒你的,以后不要把钱看的太重,功利心会左右你的判断跟准则,一旦陷到里面谁也救不了你。”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苦笑。谁穷谁知道啊,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做到是金钱如粪土的又有几个呢但是我还是牢牢的将这句话记在了心中,我有我自己的底线,坑人的钱那肯定是不会赚的。

    常相九见我没什么问的了,于是一个闪身就钻入了我的身体里。自从我七窍打开以后,他跟胡菩淘就一直在我心窍里呆着。最开始的时候每次他俩来回出入我都觉得腔子里凉飕飕的,现在倒也习惯了,不去细细体会根本没啥感觉。

    我给我姥姥打了个电话,电话那边姥姥的声音好像更加苍老了。在这一瞬间我的鼻子有些发酸,我发现我已经快两年没有见到她了,这个曾经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将我带走抚养了好几年的姥姥。

    我有些埋怨的问她,既然知道我出马了,为什么不能来看看我。我说话的声音是带着哭腔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怪她,只是像小时候一样,有些委屈的跟她撒娇。姥姥还是跟以前一样,沉默了半天后,跟我说“你已经长大了,姥姥相信你能行”。

    我能听出她刻意掩饰的咳嗽,不知道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要问我这辈子最敬佩的人是谁,我一定毫不犹豫的说出是我姥姥。听我妈说,我姥爷完全就是个知识分子,在生产队一天挣不了半个公分的那种。由于当初姥爷跟随的首长被人出卖,姥爷的党证又丢了,所以被打倒了很多年。姥姥一个人在家中带四个孩子,养猪种地为姥爷攒钱上访,后来终于平反了,姥爷做了北满钢厂的第一任厂长。结果退休后自己经营机床厂时,被人迫害厂子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姥爷一股火没压住,跳了牡丹江。姥姥那个时候靠着卖冰棍养活孩子们,甚至精神一度有些失常。终于所有孩子都长大了,舅舅婚姻不幸福,姥姥也一个人在



第二章 仙家是个盗墓的
    随着遇到的事情多了,我早就发现这个世界跟我以前认知中是不一样的。不管是我地仙教地马的身份,还是与一贯教结下的仇怨,再到我乱世三星的命格,都决定我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安逸的生活。所以当我从常相九哪里确定,我是一定要在出马这条路上走下去后,我萌生了退学的想法。毕竟想要受制于人就要变强,怎么变强当然是在一次次出马看事儿中积累啊。现实和小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并不存在你得到什么了不得的机遇,然后就一飞冲天了。

    但是当我和我爸的一次彻夜长谈后,我打消了退学的想法。我爸跟我说,我妈当初在刚刚恢复高考制度的时候,曾经以非常优异的成绩备战南开,但是后来因为心脏病不得不放弃了。大学是我妈这辈子挥不去的执念,如果我这么说不念就不念了,我妈甭提多伤心了。他跟我说学该上还是先上着,不管成绩如何,就算以后自费上个三本,就当时了了我妈的一桩心愿了,如果有事儿大不了办休学,我自己办不下来给他打电话,他帮我请假。

    对于我爸的支持,我真的真的很感动。我妈的本意是在高三这一年,她和我爸就哪也不去在家陪我了,但是最后还是在我爸的开导下,俩人又踏上了南下的行程。

    送站那天,我妈始终拉着我的手,嘴里不停的叮嘱着我,在家要照顾好自己,爷爷奶奶岁数大了,别让他们为我操心。我强忍着心酸,不住的点着头。我爸还是像以前一样,一言不发的站在我妈的身边,等我妈终于把能想到的事情全嘱咐完了以后,我爸才颤抖着声音跟我说:“儿子,你也长大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有困难打电话,爸都支持你。”

    我爸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我从中听到了认可。火车的门缓缓关闭,我爸正在往车厢里面走的步伐停顿下来,突然转过头跟我大喊一声:“儿子!照顾好自己!”

    我从他的声音中听到了哭声,那一刻,我十几年来对他的埋怨一扫而空。我不再怪他疏远我,也不再怪他一两年不回来看我一次。因为我知道,他心里是一直关心我的。我没有回头,因为我怕我看见他的眼泪后控制不住。火车开动的那一瞬间,我几乎是疯跑出了站台。

    车站的广播中放着《追风的女儿》,我爸的短信过来了,上面写着满是关切的一行话:儿子,你大衣里兜爸给你揣了两千块钱。你刚刚出马,好好跟仙家学,爸不求你以后大富大贵,只要平平安安就行。钱别乱花,但是该用的时候也别省着,不够问爸要。

    我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夺眶而出,我讨厌分别,就像是当初姥姥离开我的那种感觉,拼命的想要挽留却开不了口。两天的时间里,我经历了两场分离。我发誓一定要好好努力,等到我以后有条件了,所有家人都要生活在一起。

    从车站出来我直接回了家,今天实在是没有心思去上学了。我打电话跟我班主任请了一天假,估计是我以前请假请习惯了,老班连理由都没有问,只是哦了一声后就挂断了电话。

    躺在床上的我思绪万千,将从小到大的事情全想了一遍,想着想着,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我突然发现我还有一大堆事儿没处理呢。比如我哥的死因,刘国富的死因,还有一贯教的来路等等。之前我问过常相九,他当时跟我说我堂子还没立起来,很多事儿查起来很费劲。现在我这堂子都立起来了,大堂兵马也都在我家驻扎着,四梁八柱都齐全的我还等啥呢

    我来到堂子前点燃了三柱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后,将香插进清风堂口的香炉前。然后对着堂单上的一个名字努力的在心里沟通着,没过多一会,一个身长不足五尺,还有些驼背的中年男子从堂子里走了出来。这个长得跟猴子差不多的仙家名叫周童,是我堂子里清风堂下的探地使。

    当初我师父点将的时候,这家伙也在,只不过我没对上号。我一直以为周童这个名字应该是个英俊帅哥呢,没想到是他,不知道为啥,我一直以为他姓孙来着

    周童出来后对我点了点头,然后嬉皮笑脸的问我:“嘻嘻,我是探地使周童,地马找我有啥事儿啊”这家伙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声音也尖细的刺耳,跟他的五短身材正好相配。

    我刚要说话,胡菩淘和常相九纷纷从我的心窍中闪了出来,也一脸好奇的看看我想要干啥。我这才想起来,原来这俩家伙一直在我身上呢,我都习惯到没啥感觉了

    我没管常相九他俩,客客气气的问周童:“弟子想查几件事儿,可能要劳烦仙家一趟,我就想问问,要是请您过阴查事儿还需要啥手续不用不用跟我师父打个招呼”

    “嘿嘿。”周童又呲牙笑了,咧着一口大黄牙跟我说:“地马说笑了,都在堂子里呢,教主他老人家要是不同意我能出来么你就说,让老哥我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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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追查线索
    我和常相九正在这扯犊子呢,探地使周童回来了。我顿时有些感慨仙家办事儿效率当真不一般,这百米加速估计不到一秒吧。

    周童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虽然还在那呲牙笑,但是笑的明显没刚才那么灿烂了。我问他查的怎么样了,他跟我说:“我刚才动用咱们堂营的人脉,在酆都第十殿查看了生死簿副本。上面将你哥生前的种种经历都记载的清清楚楚,但是死后只有寥寥数语。说你哥死于天地孽物百怨滕,死后魂魄不知所踪。”

    我一听顿时急了,我听师傅跟我讲过,生死簿这东西并不像西游记里演的那样是一本书,需要靠什么判官往上记载。师傅跟我说生死簿实际是一本天书,早在天地初开之际就已经先天地而生。本身就像是一块天外陨铁,任凭多高的神力都难以将他搬动分毫。这东西有预知一切洞彻前生的能力,但凡是在此天地诞生的生命,无论是蛇虫鼠蚁还是人类走兽,都会被它映射出生平所有细节。所以当时的上古大神们才依托生死簿造就了地府。地府存在的时间,实际上要比天庭还要早的多的多。

    这样的先天神器怎么会没有记载我怎么就不相信有谁能够左右生死簿的记载呢

    周童见我激动,笑的比哭还难看的跟我解释道:“生死簿本体咱们是没那个权力去接触的,别说咱们,就算是十殿阎君也没那个资格。新天庭建立以来,都是依靠某种手段让生死簿上记载从特定的纸张上显现,本体早就被大能封印起来无法靠近。所以我们所能查到的生死簿,也被叫做生死簿副本。这种副本是通过一种阵法投射出本体的文字,本身能够投射的就不够全面,要是有一定能力的人干扰某个个体的天机的话,是很有可能将其掩盖的。”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胡菩淘也给我解释道:“生死簿不光能够预测凡人轨迹,就算是漫天仙神也逃不过。对于往事记载没有丝毫误差,未发生的事情虽然有变数,但是大体方向预测准确。所以大能们认为这是祸根,要是被有心利用会改变天地局势,所以被封印起来。”

    我顿时被一种无力感包围着,我只是想查清我哥的死因,替我哥沉冤昭雪,也为我爸打开纠缠多年的心结,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胡菩淘眼睛转了转,然后话里有话的跟我说:“副本上既然写着不知所踪,那么就说明你哥的魂魄应该是被拘起来了。要是魂飞魄散的话,副本也不会这么记载,魂魄不在了这个人的一切天机就都不在了,生死簿没有感应不会这么写。所以你想想,这段记录里还是有线索可言的。”

    胡菩淘这么一说,我渐渐冷静下来想了想,发现我确实是当局者迷了。一直以来的线索都摆在眼前,我之所以让周童去查,也不过是为了证实。当然,我更希望直接能够查到我哥的魂魄在哪,但是显然是办不到了。

    其实从当初胡菩淘跟我说百怨滕这个东西时,我联想当时人们对我哥的死状形容,我就已经隐隐的开始有些怀疑。再到后来,胡菩淘跟我说在东油库时,发现一贯教的金谷后,我对这个怀疑更加的加深。胡菩淘说百怨滕这个东西已经消失几百年了,说明这东西的培育过程很困难。然后随着一贯教出现在我家附近,这东西再次出现了,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一贯教。

    我坚信,一切的巧合都有必然的因素在里面,如果说之前和那个媚儿还有金谷的仇怨还算是小仇的话,那么此时我们之间的仇恨已经上升到了血海深仇的层次。如果我哥的死真跟他们又关系,那么早晚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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