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出马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废物小点心
我冷着脸问周童:“菩淘姐一提醒我大概有些眉目了,这些事儿基本和一贯教脱不开关系。敢问老仙儿,关于一贯教的来历可查到什么线索么”
周童听我问一贯教,眉头紧锁的思索了半晌,然后跟我说:“我当时要去翻阅一贯教的副本,但是发现这些副本都被设为密件了。也就是说,除了十殿阎王与十大阴帅以外,就连普通的阴差都没有资格查看。再结合下面阴差的表现,我发现地府似乎也视这个组织为眼中钉。”
我顿时有些无语了,说了这么多,您就跟我说啥也没查着不就完了么
正当我郁闷之际,周童若有所思的跟我说:“我对这个一贯教也略有耳闻,他们近十几年来挺猖獗的,而且从他们的所作所为来看,不可能是突然间冒出来的杂鱼。你就没想过用阳世的手段去查一查么比如说历史书籍,乡野杂闻什么的”
周童说的我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现在有个东西叫做互联网啊,什么书能有网络包罗万象呢我被弄得一有什么事儿就往仙家身上想,就像是进入了某种思路误区了一般。现在的网民是非常强大的,说不定在网上查查,或者各大灵异论坛逛逛,说不定就有什么线索也不一定呢。
有了思路我决定暂且先把这件事情放下,等过后再查不迟。刘国富的事情一直是压在我胸口的一块大石,当初收小黑的时候,
第四章 查出眉目
事情一时间又陷入了僵局,刘国富都死了三年了,我去派出所找人调监控,人家问我是谁,跟刘国富啥关系,是怎么知道刘国富死了的,我咋回答回答不明白估计我会被当做犯罪嫌疑人先抓起来
我倒是也想过能不能先找到刘国富的尸体,然后报警让警察去查,但是想来想去还是不靠谱。小黑跟我说过,他当初找到刘国富时刘国富已经是鬼魂了,尸体根本找不到。再说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呢事情都过了三年了,估计都已经烂成骨头架子了,到时候再被当做无名尸结了案,那就更完犊子了。
难不成我先发现刘国富的尸体,然后再给警察提供线索,说刘国富是车祸死的,死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警察一问我咋知道的我还是没法回答啊我总不能跟警察说我会通灵吧。这事情越想越恶心,我明明知道咋回事儿,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愁眉苦脸的,周童却一直嬉皮笑脸的不说话。我实在不明白他一个清风为啥老是笑,我干脆把我的苦恼和想法全部跟他说了一遍。其实我倒没有指望他真有啥办法,就是说出来发泄发泄。
没想到周童听完后神秘一笑,跟我说道:“你这些思路倒是不错,离解决办法就差那么一点儿,但就是差那一点儿不得真味。”
我恨的牙根儿直痒痒,这话还用你说么,我要是得了真味还用这么发愁么你跟我在这没屁搁楞嗓子呢是不
周童见我翻了个白眼就不再说话后,又笑嘻嘻的跟我说:“实际上要找刘国富的尸体并不难,但是她已经死了三年了,就算找到用处也不大。不如直接从凶手那里下功夫,直接找到是谁撞死了刘国富,不是更有用么”
我一听,周童这是有办法啊,我也来不及怪他为啥不早说,干脆问他:“你有办法能够找到凶手生死簿上都没有记录,难不成还有别的方法么”
周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跟我说:“这个办法并不是百分百的能行,因为这取决于人临死之前的怨气。只有怨气够重,死的时候很不甘心,那么他的魂魄里和他死亡的地方应该会有魂印残留。”
周童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了一些关于鬼魂的学说,其中一个叫做“石头磁带”的理论与他的说法很相似。这个论调出现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有科学家提出,普通人之所以能够看见鬼魂,是因为在情绪波动强烈的时候,如凶杀、悲痛的时候,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场景发生时,这种记录就会被周遭的石头、建筑物等保留下来。
具有一定特性的目击者可以触发录像的重演,比如说目击者当时的心情波动和当初留下影像的人接近,可以像超自然录像一样让记录下来的内容重新播放。这种播放可能是影像,也可能是声音,或者是脚步声什么的。完全取决于脑波动的频率。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普通人能够见到特殊影像的原因,理论上见到的并不是鬼,只是若干年前的影像。当初故宫的太监宫女队伍频频出现,也曾被这么解释过。
这种说法虽然既合情又合理,但是这么多年来,除了偶然触发以外,还是没有被掌握其中的规律,否则凶杀案不一破一个准之所以难以掌握,是因为没法确定死者遇害前,脑电波到底在什么频率上,更别提模仿这个波段了。
我把我的担忧跟周童一说,周童笑的嘴巴子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上了,呲着牙跟我说:“你说那些啥波段咱们是不懂,别人没法掌握不代表咱们不能掌握啊。你别忘了,刘国富的鬼魂就在咱们堂子里,他自己的脑电波还用模仿么咱么带着他去不就完了么”
周童说完这话时,我简直对他刮目相看了。怪不得人家当初能跟着温韬干那么多大事儿呢,虽然挖坟掘墓不是啥光彩的行当,但是没脑子肯定不行。不光是我,我发现胡菩淘和常相九都眼睛一亮,看周童的眼神儿都变了。
我直接打车回了家,我奶问我干啥去了,这个点儿就回来了是不是逃学了。我跟我奶说我有点儿不舒服,请了个假,一会儿要去诊所打点滴。
进屋后我迫不及待的给清风堂上了一柱教主香,香线就像呲花一样嗖嗖的往下下。没过几秒钟,我太爷爷高祥从堂子里走了出来。还没等我说话,周童连忙单膝跪地,喊了声“教主”。胡菩淘跟常相九也纷纷的见了礼。
此时我倒是有点儿好奇了,周童是五代十国的老鬼,好歹也死了一千多年了。我太爷爷也就死了一百多年,为啥我太爷爷做了清风堂的教主,而周童只是个探地使呢难道仙家们的道行,不是按照岁月算的
太爷爷点了点头,慈祥的看着我,问道:“天赐啊,叫我出来有啥事儿啊”太爷爷看我的眼神就像寻常的爷爷看待孙子,一点儿都没有教主的架子,更没有清风的阴冷。血脉这个东西真的很神
第五章 第一单委托
“你敢!”宝儿不满的叫了一声,然后威胁我道:“你要是敢背着我聊吃别的小姑娘,等我回去的,等着你的有葵花宝典,外加老娘的一把杀猪刀。”
“奴才不敢。”我呵呵笑着回答她。宝儿这丫头片子自从和我在一起后就暴露本性了,除了像以前那么温柔可人外,更多了一丝泼辣。这一点正符合东北女孩儿的特点,对你好是一百个好,但是领地意识特别的强。我偏偏贱皮子似的就喜欢她这样,她越是管着我,不是说明越在乎我么。
有那么一句话说的是真没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虽然我也是男的,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承认。男人不一定都是用下体思考的动物,但肯定都是视觉动物。平心而论,在大街上见到长得特别漂亮,穿的特别简略的小姑娘,哪个爷们儿不想偷看两眼这是天性没有办法。
女人与男人相处就像放风筝,你要是绷得太紧了吧,线容易折。要是太松了呢,那风筝指不定随风往哪飞呢。宝儿这一点做的就特别好,张弛有度。她从来不问我想不想她,身边有没有小姑娘啥的。但是总隔三差五的拿小语言警示我,弄得我抓心挠肝儿的。那小滋味儿就别提了,老子就是喜欢
聊着聊着,我俩之间的对话就变成了倾诉相思了,这里具体的内容就不细写了,因为我自己都感觉我自己挺肉麻的。我俩之间一般都是我说情话,宝儿还是挺矜持的。没办法,谁让咱们被降住了呢。你们也别笑话我,不服气的把自己处对象时的聊天记录翻出来,我保证你自己都想吐。
正说着,宝儿突然神秘兮兮的跟我说:“我最近咋感觉怪怪的呢,总是觉得身边有人,但不是害怕的那种哈。就好像有个我特别熟悉的人在身边,然后我一回头她就不见了似的呢”
按理说这样的话题在晚上说应该是毛骨悚然的,然而我一点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因为哥们儿我知道是咋回事儿啊。
我笑着跟她说不要乱想,那是我的仙家。当初我出马后求我师父派过去跟着她的,毕竟我俩在医院碰到了一贯教的人还交了手,这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那个教派啥事儿干不出来不得不防啊,有仙家跟着宝儿,万一要是出现了什么事情,能够保护她不说,我这边也能最快的时间得到消息。
宝儿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兴奋了,不停的问我仙家叫啥名,长什么样,还问我能不能叫出来让她看看。我也是醉了,这丫头胆子也是真大。我还担心她知道了会害怕呢,没想到她是属猫的。你不知道好奇害死猫么
我跟她说,仙家们有仙家们的规矩,轻易不能够显形,否则是犯仙条的。再说你也不是没见过,我的护身报马你不是也见过么。宝儿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是听我说仙家随意显形会遭到惩罚,也就没再说啥。
好不容易跟宝儿解释完,我也是真有点儿累了。跟宝儿的一通通话让我心情好了不少,我决定趁着不那么闹心了赶紧睡,明天给我爸打个电话,问问他我家有没有什么公安部门的亲戚。现在刘国富的事情线索不少了,就差怎么把案子递上去了。
我跟宝儿说了声晚安正准备挂电话,电话那边宝儿突然间叫了一声:“等等。”
“咋了还有啥事儿啊”我问她。
宝儿笑着跟我说:“可不有事儿么,被你这么一打岔差点儿给整忘了。”
我问她:“有啥事儿你就说呗,小事儿不愿意办,大事儿办不了。”
“你能不能不贫。”宝儿笑了一声,接着神秘兮兮的问我:“我问你啊,你现在不是出马了么,你给我交个实底,你那帮仙家现在能不能看事儿啊”
我听宝儿问的挺严肃的,我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疑惑的问她:“你问这干啥碰到了啥麻烦了还是咋的这么说吧,我刚出马还啥也不懂呢,但是我的仙家你是知道的,我没出马的时候不也没少办事儿么。李雅婷的五关我给破的,她那鬼孩子不也是我给办的么。这些你都是知道的,你要是有啥事儿尽管说,我问问我老仙儿,能办肯定办啊。”
这还真不是我吹牛,当初那些事儿宝儿也是都参与了的。我虽说暂时本事稀松,但是咱们背后有人马啊。我又不是什么茅山道士阴阳先生啥的,咱们水,老仙儿硬啊。
宝儿叹了口气跟我说:“我昨天给我爸打电话,听他那边乱哄哄的。我问他咋回事儿,他起先还不跟我说。后来我再三追问,他跟我说家里最近出了点怪事儿,还说准备找俩先生回来看看。我这一寻思你不也是先生么钱不钱的先不说,要是你能办我也放心啊,怎么说你也不可能忽悠我爸不是。”
宝儿这话说的我挺感动的,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我心里明白,她考虑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这钱谁挣都是挣,她是
第六章 小搬运
第二天一大早,我给我们老班打了个电话说我要继续请假。班主任问我到底咋的了,咋还连续请两天假呢。我跟她说我送我爸妈走可能是感冒了,外加还有点上火,现在病的都快起不来床了。到底请几天假还不一定呢,只能哪天好了哪天去。班主任对于我的理由倒也没说啥,跟我说让我好好休息,来上学的时候把医院的病例条带来
甭管咋说,假是请下来了,病假条这玩意儿以后再说,到时候我看看某宝上有没有卖的。
请完假后,我来到堂子前准备上香,发现堂子里的仙家们都在开会。胡黄常蟒清风烟魂,外加医堂的仙家们,全部在各自堂营前集结,颇有一番厉兵秣马的感觉。只有灰家掌管的命堂依然黑了咕咚的啥也看不清楚。
我上完香后,执印童子刘浪从堂营里飞了出来,跟我说:“兵马集结完毕,地马可带护身报马先行前往,有任何需求让报马传话,仙家们即刻就到!”
胡菩淘跟常相九从我心窍中出来领了命又回去了,我此时被这热血的场面刺激的有些激动,心中对这个刘浪的印象又深刻了几分。昨晚我跟他说完就睡觉了,没想到人家一大早就招兵点将的准备好了。
我拿出电话,按照昨晚宝儿给我的号码打了过去。“喂,谁呀”电话那边传来了宝儿她爸的声音,平常为人爽朗的他,今天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看来是真遇到了啥烦心事儿。
我笑了笑,然后礼貌的回道:“叔叔你好,我是天赐。”
“啊,是天赐啊,自从送完宝儿去沈阳,咱们爷俩这都多长时间没见了宝儿不在我也是你叔儿啊,别老跟叔叔那么见外听见没,有空就上家来玩儿来。对了,今天这么有空给叔叔打电话,是不是有啥事儿啊”宝儿她爸一听是我,声音倒是开怀了许多。我能听出他对我的印象是真心不错,心里还怪美的。
我哈哈一笑,故作神秘的跟他说:“说不好今天咱们就要见面了,叔叔你跟我说实话,最近是不是遇到了啥麻烦事儿了”
电话那头半晌没声音,接着宝儿她爸咋咋呼呼的问我:“神了嗨,你咋知道的不瞒你说,叔这两天正烦着呢,确实是碰到糟心事儿了。”
果不其然,我也没继续装逼,开门见山的跟他说:“我哪有那么神,是宝儿给我打的电话。叔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就跟我说说,我这堂子也立起来了,要是有啥能帮忙的,咱们肯定义不容辞。”
“宝儿这丫头真是的。”宝儿她爸假装的埋怨了几句,然后跟我说:“这电话里的,一句两句也说不明白。这样吧,你今天有没有空要是行的话你过来一趟,地址你也知道,行不行的另说,咱们爷俩叙叙旧。”
“行,您在家等我吧,稍后就到。”我当下痛快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问刘浪有啥需要带的没,比如什么香炉香灰檀香啥的,或者什么黄纸符咒之类的。没想到刘浪跟我说啥也不用带,就把善恶杖带上就行。
他不提那善恶杖我都忘了,出马前点将那天我师父给我的,说是上方教主赐下的了不得的法宝。这玩意儿有啥威力我不知道,长的又奇丑无比乌漆嘛黑的。自从到手后我就一直扔在床底下了,我不明白他让我带这玩意干啥。要是有仗要打的话,我觉得我到五金店买根镐把都比这玩意儿强。
刘浪笑呵呵的跟我说:“你尽管去,今天这事儿根本就不是大事儿,昨晚上胡堂的兄弟都已经掐算过了,根本就不是啥硬仗,也没啥需要准备的。这所以弄得这么郑重其事,完全是因为这是咱们堂子第一次出马看事儿,大家都怪兴奋的。之所以让你带着善恶杖,是因为那是教主交代下来的,让你时常将它带在身边。”
我一听是我师父交代的,更加不理解的看向刘浪。刘浪笑着跟我解释:“咱们教主不是说了么,这善恶杖是无上至宝。你别看它现在难看,其实一切都是表象。让你天天带着它是为了让你们彼此熟悉,以后随着功德积累的多了,它的用处和神通自然就显现出来了。”
我听完他这话不知道为啥脑子一抽,问道:“那我以后天天搂着它睡觉咋样”
刘浪听完我这话后脸皮一阵抽搐,然后哭笑不得的跟我说:“地马说笑了,你还是凡胎,脱不开五谷杂粮。吃五谷就难免生晦气,容易污秽了法宝。”
我被他说的老脸通红,如果把他的话翻译过来。应该是说我睡觉咬牙放屁的,会把善恶杖整埋汰了对不
没有再多废话,我将自己打扮的立立正正的,然后将善恶杖用布条子缠上夹在腋下就出了门。临走之前,刘浪派了一位叫做胡山林的胡堂弟子跟着我,说是另有用处。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当出租车开进了香橼山庄后,我还是不得不感慨。有钱人住的小区就是特么气派!
车刚到宝儿家楼下,宝儿她爸早就在门口等候。我付钱下车后,宝儿她爸一把揽住我的肩膀,然后就像夹着小鸡崽子似的把我裹进了屋里。热情归热情,我都快喘不上来气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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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农夫与蛇
四个老鼠元神把那本东西送进去以后,原本红布下面瓷碗上鼓鼓囊囊的,就像是有一本书似的。宝儿她爸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示意他打开看看。
宝儿她爸打开红布后,我发现碗上多了一沓子文件,具体些的啥没看清,只看见某一页上面写着金广建筑有限公司。宝儿她爸翻看了两眼后眉毛一立,气急败坏的低吼了一声:“草,果然是他!”
我没控制住好奇心,问他:“到底咋回事儿啊,能不能跟我说说”
宝儿她爸一听我声音恢复了正常,知道我身上的仙家下去了。脸色也再次恢复了正常,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天赐啊,你这次可是帮了叔叔一个大忙,你的仙家说的没错,你就是我的贵人。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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