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出马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废物小点心
其实并不是他们没能力继续查下去,而是因为我的影响力有限,很多事情都需要我师父亲自下达命令。那么如果地面上有一票人马听我指挥的话,很多事情是不是查起来就不那么费劲了
黄皮子鬼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正在考虑他的话,当下一鼓作气的跟我说:“再者刚才我也说了,我们和朴家的恩怨,你们家在其中也有剪不断的因果。修行之人道行是力量,功德取决于心性,如果你把我们带走了,等于是了了三代恩怨,这是一笔大大的功德。如果你撒手不管,到最后我们和朴三谁把谁绝了后,你们家也跟着损阴德。”
他说的道理我懂,但是我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这个,我假装很随意的问他:“兄弟几个是护法教的,还是地仙教的啊”
黄皮子鬼闻言一愣,不解的问我:“啥教”
他这个回答差点没让我心里乐开了花,没有立场根底清白的人才是我最想要的,显然他们七个就是这样的。我笑着摆了摆手道:“没事儿,带你们回去也不是不行,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面,你们到最后能不能留在我堂营中还要看教主的决定,我能做的也就是帮你们说说好话。”
黄皮子鬼见我松了口,他美的一蹦多高,他其余六个兄弟也显得挺兴奋的。随后,黄皮子鬼给我鞠了一躬,客气的说道:“如果我们能上得了堂子,您就是我们的恩人,也是我们的地马。你放心,大方向上我们哥七个听教主安排,要是有什么需要跑腿探查的,地马直接吱声就行!”
跟明白人说话就是痛快,我也笑着跟他们抱了抱拳,问他:“你们叫啥啊,把名字都跟我说一下,我也好知道以后怎么称呼你们。”
“不瞒地马你说,母亲还在的时候我们只有小名,我叫老大,兄弟们从小二到小七,母亲还没来得急给我们起大号就糟了难,恳请地马赐个名吧。”黄皮子鬼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圈又有些泛红,有些哽咽的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我母亲叫黄云岚,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是哪个辈分的。”
黄皮子鬼这话说的我一惊,那母黄皮子竟然是云字辈的。常家是按照,天、地、万、云、相、山、河往下排的,而黄家是按照,天、草、云、容、酒、青、龙往下排的。也就是说,母黄皮子竟然和常万法平辈,他们七个按辈分来说跟我义父常云天平辈,竟然比常相九还大一辈。
以母黄皮子这样的辈分,要是在山里修行,一下来抓地马就是个教主级别的,我实在想不出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她流落红尘。以至于她自己糟了难不说,七个孩子也沦落到了黄不黄鬼不鬼的地步。
我想了想后,跟黄皮子鬼说:“按照你们母亲的辈分来说,你们属于容字辈的,堂营中我有个好兄弟叫常相九,他们那个辈分就是用数字排号,我看你们也先这么叫吧,黄容一到黄容七行不”
其实倒不是我文化低到连个名字都不会起,实在是因为仙家们的名号很紧要,我怕我随便起名会跟那家长辈重名,或者是犯了人家的讳。
第十四章 功德簿
黄容一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朴三肯定不是偶然路过的,他直勾勾的看着我显然是知道黄皮子鬼被我带走了,那么他想要干什么是不依不饶还是就这么算了
我是倾向于他会就这么算了的,因为我在他的眼中没看的一丝愤怒,一般恨一个人应该是满脸的怨恨之类的,但是朴三的眼中并没有,甚至可以说像死鱼眼一样,没有任何神采。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朴三,他给我的第一个感觉像是先天性智力障碍。
但是我又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如果他会就这么拉倒的话,那又何必这么多年一直坚持找黄容一他们报仇呢
我心中一阵唏嘘,想想当初我爷爷惹上这糟心事儿是为了帮助朴家,他不忍心看朴家家破人亡。我如今带黄容一他们走,一方面是因为想了断这段恩怨,其实也包含着帮他们一把的想法,相反黄容一他们能帮我查事儿倒没那么重要了。
人总是一厢情愿的定义正义,也总是按照自己的认知定义弱势群体。我爷爷当初没考虑朴炳旭杀黄皮子七子,单纯觉得眼睁睁的看着黄云岚杀朴家满门太残忍。我现在是不是也扮演着这样的角色呢觉得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不想让他们冤冤相报
想来想去我突然想明白了,我爷爷当初单纯是不能见死不救,包括收池老头,他可以替黄皮子立坟供奉,可以自己金盆洗手,就是不想事情用杀戮的方式解决。
而黄容一他们和朴三从根本上来说,黄容一他们都已经变成鬼了,但是他们坚守了原则,他们选择跟我走而不是在朴三失去野鸡精后宰了他。相反,朴三为了报仇,他搭上了那么多无辜人的性命,红砖公路下那么重的阴气怨气,足以说明死在野鸡精和朴三手里的人有多少了。
朴三找黄容一他们报仇我无话可说,恩怨这东西不是说你杀我家几口我杀回来就扯平了的。但是那些村民招谁惹谁了他的家人以后也养邪神害人那不乱套了么
我不知道朴三以后会不会找上我,但是我自觉问心无愧,我一没出手废了他,二没拉偏架向着黄家七兄弟,要是我管都不管我良心上过不去。
全身上下冷的不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把那些土货倒腾两遍又坐上了回大庆的车,在长途车上我这一觉睡得可谓是昏天黑地,大爷给我准备的干粮我一点儿也没吃。
等车到了客运站后,我花十五块钱找了个帮忙搬东西的,然后打车回了家。我妈接了我的电话后下楼来接我,她问我为啥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说我不舒服,她也没多说什么。
我俩刚打开防盗门,我就发现满屋子的常堂兵马披挂整齐的站在客厅里看着我,常相九和胡菩淘分立两侧,就连刘浪都站在那里。这些仙家看我的眼神儿很不友善,我下意识的看了我妈一眼,发现她看不见这些人后才微微的松了口气,好在他们没直接显形。
我心说这下好,一会进屋子上香都省了,他们这是等着我呢。我随便跟我妈找了个理由说难受进屋躺一会,我妈问用不用给我找点儿药,我说不用,睡一觉发发汗就行了,千万别打扰我。
等我进屋一关门再一回头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一花,好像是有几道影子奔我窜了过来。吓得我一激灵,接着就见黄容一他们七个被我的仙家们从我窍了拽了出来,此时他们七个在堂子前跪了一排,每个人脖子上都架着两把刀。
黄容一还好点儿,胆子最小的老七此时浑身上下哆嗦的跟筛糠似的,正一脸求助的看向我,意思是让我给解释解释说两句好话。我一看刀刃都快陷到脖子里了,虽说他们没有肉身不会出血,但是脖子处的黑气剧烈翻滚,显然我仙家手里的刀是用来对付灵体的。
我发现刘浪冷着个脸背手看着我,我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别紧张,然后正要开口说话,刘浪却不看我了,他怒喝一声:“哪里来的黄不黄鬼不鬼的东西敢随便占我家地马的窍,是当我堂营无人么”
刘浪这话杀气很重,事情也上升到了很严重的高度。无论是哪个堂子,平常争斗还好,要是有外仙儿敢对地马下手,那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就算对面仙家再有根底,那也是先杀了再到地府上报的。
“我”黄容七听刘浪这么说脸色大变,张嘴就要解释,一旁的一位常堂兵上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这一脚踹的他身上阴气一阵波动,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先别动手,他们是我带回来的,仙家门听我说!”我一看这都动上手了,心里也有些着急了。人一着急嗓门就大,我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刚喊完这句,外面就传来了我妈的敲门声,同时语气焦急的问道:“儿子,咋的啦你跟谁说话呢。”
“没事儿,我难受哼唧两声。”我一边擦着脑袋上的冷汗,一边答对着我妈。她不停的让我开门要带我去医院,我和她你一言我一语的墨迹了五六分钟,她这才放心。
经过这么一闹腾气氛也就显得不那么紧张了,我听着我妈的脚步走远后,这才小声的跟刘浪说:“代教主别急,人都是我带回来的,里面的前
第十四章 功德簿
黄容一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朴三肯定不是偶然路过的,他直勾勾的看着我显然是知道黄皮子鬼被我带走了,那么他想要干什么是不依不饶还是就这么算了
我是倾向于他会就这么算了的,因为我在他的眼中没看的一丝愤怒,一般恨一个人应该是满脸的怨恨之类的,但是朴三的眼中并没有,甚至可以说像死鱼眼一样,没有任何神采。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朴三,他给我的第一个感觉像是先天性智力障碍。
但是我又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如果他会就这么拉倒的话,那又何必这么多年一直坚持找黄容一他们报仇呢
我心中一阵唏嘘,想想当初我爷爷惹上这糟心事儿是为了帮助朴家,他不忍心看朴家家破人亡。我如今带黄容一他们走,一方面是因为想了断这段恩怨,其实也包含着帮他们一把的想法,相反黄容一他们能帮我查事儿倒没那么重要了。
人总是一厢情愿的定义正义,也总是按照自己的认知定义弱势群体。我爷爷当初没考虑朴炳旭杀黄皮子七子,单纯觉得眼睁睁的看着黄云岚杀朴家满门太残忍。我现在是不是也扮演着这样的角色呢觉得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不想让他们冤冤相报
想来想去我突然想明白了,我爷爷当初单纯是不能见死不救,包括收池老头,他可以替黄皮子立坟供奉,可以自己金盆洗手,就是不想事情用杀戮的方式解决。
而黄容一他们和朴三从根本上来说,黄容一他们都已经变成鬼了,但是他们坚守了原则,他们选择跟我走而不是在朴三失去野鸡精后宰了他。相反,朴三为了报仇,他搭上了那么多无辜人的性命,红砖公路下那么重的阴气怨气,足以说明死在野鸡精和朴三手里的人有多少了。
朴三找黄容一他们报仇我无话可说,恩怨这东西不是说你杀我家几口我杀回来就扯平了的。但是那些村民招谁惹谁了他的家人以后也养邪神害人那不乱套了么
我不知道朴三以后会不会找上我,但是我自觉问心无愧,我一没出手废了他,二没拉偏架向着黄家七兄弟,要是我管都不管我良心上过不去。
全身上下冷的不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把那些土货倒腾两遍又坐上了回大庆的车,在长途车上我这一觉睡得可谓是昏天黑地,大爷给我准备的干粮我一点儿也没吃。
等车到了客运站后,我花十五块钱找了个帮忙搬东西的,然后打车回了家。我妈接了我的电话后下楼来接我,她问我为啥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说我不舒服,她也没多说什么。
我俩刚打开防盗门,我就发现满屋子的常堂兵马披挂整齐的站在客厅里看着我,常相九和胡菩淘分立两侧,就连刘浪都站在那里。这些仙家看我的眼神儿很不友善,我下意识的看了我妈一眼,发现她看不见这些人后才微微的松了口气,好在他们没直接显形。
我心说这下好,一会进屋子上香都省了,他们这是等着我呢。我随便跟我妈找了个理由说难受进屋躺一会,我妈问用不用给我找点儿药,我说不用,睡一觉发发汗就行了,千万别打扰我。
等我进屋一关门再一回头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一花,好像是有几道影子奔我窜了过来。吓得我一激灵,接着就见黄容一他们七个被我的仙家们从我窍了拽了出来,此时他们七个在堂子前跪了一排,每个人脖子上都架着两把刀。
黄容一还好点儿,胆子最小的老七此时浑身上下哆嗦的跟筛糠似的,正一脸求助的看向我,意思是让我给解释解释说两句好话。我一看刀刃都快陷到脖子里了,虽说他们没有肉身不会出血,但是脖子处的黑气剧烈翻滚,显然我仙家手里的刀是用来对付灵体的。
我发现刘浪冷着个脸背手看着我,我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别紧张,然后正要开口说话,刘浪却不看我了,他怒喝一声:“哪里来的黄不黄鬼不鬼的东西敢随便占我家地马的窍,是当我堂营无人么”
刘浪这话杀气很重,事情也上升到了很严重的高度。无论是哪个堂子,平常争斗还好,要是有外仙儿敢对地马下手,那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就算对面仙家再有根底,那也是先杀了再到地府上报的。
“我”黄容七听刘浪这么说脸色大变,张嘴就要解释,一旁的一位常堂兵上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这一脚踹的他身上阴气一阵波动,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先别动手,他们是我带回来的,仙家门听我说!”我一看这都动上手了,心里也有些着急了。人一着急嗓门就大,我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刚喊完这句,外面就传来了我妈的敲门声,同时语气焦急的问道:“儿子,咋的啦你跟谁说话呢。”
“没事儿,我难受哼唧两声。”我一边擦着脑袋上的冷汗,一边答对着我妈。她不停的让我开门要带我去医院,我和她你一言我一语的墨迹了五六分钟,她这才放心。
经过这么一闹腾气氛也就显得不那么紧张了,我听着我妈的脚步走远后,这才小声的跟刘浪说
第十五章 损阴德
我在刘浪的示意下将这本书翻开了,里面的字都是用毛笔写的,由右至左从上到下。第一页上记载着我的生辰八字,所谓八字其实就是年、月、日、时的天干地支。
接着上面详细的记述了我从小到大做的很多关键性的事,简直是事无巨细,比如什么施舍要饭的拉,后面用红笔写着“一顿”,例如什么骂人吃肉后面用黑笔写着“一历”。
我皱着眉头问刘浪:“这上面记载的够详细的啊,那一顿,一历是啥意思啊”
“此书乃是你和堂营的功德簿,是记载你所修行的功德的。”刘浪解释道:“这书其实是你生死簿里的一部分,有仙缘的是功德簿,没仙缘的普通人叫福德簿。上面的文字并不是我们所写,而是自然生成。当你每每做完一件事后,天道自然会断定你积累了功德,还是损伤了阴德。”
刘浪顿了一下,发现我听得认真,这才继续道:“所谓功德,功乃是你济危扶困,做了改变别人一生的好事,这就是功。而你本着救人之心,过后不狮子大开口求回报,这就是德。功德簿上红笔写是增加,黑笔写是减少,一历与一顿都是计数单位,十历乃是一顿。功德簿组成了你一世修行,到你阳寿完结的时候,根据这个决定你来世因果。”
刘浪笑着跟我说:“普通人积累福德取决于来世投胎,积德比损德多,那么轮回时过金银桥,来生大富大贵。出马弟子死后是要上堂子的,所以你积累功德多少,决定你何时能出离三界得偿正果,也决定到时候能否成为碑王,道行有多少。”
听完刘浪的解释后,我终于明白,我太爷爷才百年的清风,为什么能做教主,而周童死了几百年了,却只能做探地使。因为我太爷爷当初是烈士,所作所为都为家国情怀,而周童当初是盗墓的,挖坟掘墓无论怎么说都是损阴德的行为,怪不得要在下面受苦呢。
我又粗略的翻了翻我的功德簿,发现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黑色,红色的少之又少,我苦着脸问刘浪:“这上面吃肉骂人全是损阴德之举,难不成让我以后吃素不成”
“那倒不至于,仙家中能守住口戒的也只有道行高心性强的,你又不是和尚,不吃肉可能么。只要不吃鱼子之类的,吃三净肉,也就是不见杀,不闻杀,不为杀就算不错了。除了汉传佛教外,其他地方的佛教也不吃素,施舍是恩德,给什么吃什么。他们所说的戒五荤乃是葱蒜韭菜什么的,因为吃那些东西口有秽气难通神明,什么真言咒语都不管用。”
刘浪一边笑,一边耐心的给我讲解:“最重要的是把守内心,功德在乎于本心,心脏性恶为了报偿去做好事,做也白做。否则有钱人随便捐点进庙里,那不是做什么坏事儿都没业报了”
我点了点头,心说倒也是这么个道理,不是有那么一句古话么,叫做百善孝为先,在心不在行,在行贫家无孝子。万恶淫为首,在行不在心,在心世上无完人。就是说孝顺与否看的是你的心,而不是你付出多少,否则贫穷的家里就没有孝子了。而是否淫恶则看你能否把持自己,特定场合大家都会内心波澜,只要守住原则就是好人。
刘浪说道这里话锋突然一转,他认真的跟我说:“世尊说过,五浊世界的众生举心动念无不是罪业。也就是大家做善事时尚要想想,做坏事都是无意识的。所以说地府有这么一句话,叫做孽台镜前无好人。你现在是修行之人,以后行事前要再三思考,不要口无遮拦造口业,更不要被金钱操控。”
以前我没注意过,如今看了功德簿上密密麻麻的黑字后我才明白,看来我接下来要好好规范下自己了,否则啥时候才能把这些因果债还完啊。刘浪说的道理我懂,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嘛。怪不得以前的高僧都要远离尘世修闭口禅呢,动辄几十年不说话就是怕造口业。
我刚才就觉得我有什么话要问他,此时终于想起来了,我纳闷道:“以前我师父跟我说过,待我道行和功德积累到了一定地步,我用善恶杖可使恶人向善,我听你话里的意思功德全是来世的业报,那跟我今生有啥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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