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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脉谜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风眠

    烈贼自向于安富尊荣,而视我百姓犬豕牛马之不若。此其残忍惨酷,凡有血气者未有闻之而不痛减者也。自唐虞三代以来,历世圣人扶持名教,敦叙人伦,君臣、父子、上下、尊卑,秩然如冠履之不可倒置。

    今诺上奉天子之命,下遵丞相之托,统师到此,补充兵员,扩增战备,誓将卧薪尝胆,殄此凶逆,救我被掳之同胞,找出被胁之民人。不特纾君父宵旰之勤劳,而且慰英烈在天之灵。不特为百万生灵报枉杀之仇,而且为上下神祗雪被辱之憾。

    是用传檄远近,咸使闻知。倘有血性男子,愿入义旅,助我征剿者,诺引为心腹,酌给口粮;倘有智谋之臣,痛越贼之奸,赫然奋怒以卫河阳者,诺待之以宾师;倘有仗义仁人,捐银助饷者,另请优待。昔乱世之末,群盗如毛,皆由主昏政乱,莫能削平。今天子忧勤惕厉,敬天恤民,田不加赋,户不抽丁,以列圣深厚之仁,讨暴虐无赖之贼,无论迟速,终归灭亡,不待智者而明矣。若尔披胁之人,甘心从逆,抗拒天诛,大兵一压,玉石俱焚,亦不能更为分别也。

    诺年轻德薄能鲜,独仗忠信二字为行军之本,上有日月,下有鬼神,明有浩浩长江之水,幽有前此殉难各忠臣烈士之魂,实鉴吾心,愿矜悯愚诚,与有志者一道,荡除越贼,纵横天下,以享功勋。

    何诺这篇檄文发出后,引起了轰动,很多人都从这篇文章中感受到了何诺的赤子情怀。

    越来越多的豪杰慕名来投,何诺唯才是举,妥善地安排官职,为人称道。

    这一日,有一人来投,自称要做大将军。

    被门卫以为是狂妄之徒,呵斥了几句,但那人不以为意,道:“我闻河阳大将军量才而用,如今却视之如蔽履,求贤之名,不过如此。”接着一番狂笑,引起了门外一阵骚动。

    何诺被门外的嘲杂之声所惊,主动出门,只见门外狂笑那人容貌清癯,一袭朴素青衫,一双麻鞋,身材却很高大。

    那人看到何诺后,狂笑之声更加剧烈,道:“大将军来了啊。”

    何诺微微一笑,正眼看着他,却是不发一言。

    那人朝着何诺拱手道:“在下廖正雄!南越人士!特来投奔!”

    何诺道:“阁下有什么特长”

    廖正雄道:“马上功夫娴熟,近战,可对付十人围攻”

    何诺道:“哦”

    话音未落,身旁戍卫早就看不下去了,见何诺没有反对,一拥而上。

    廖正雄虽然嘴上狂妄,可还真有些本事,只见他一跃而上,十指掐动,眼花缭乱,步伐灵动,造诣精深。

    不出多久,原本生龙活虎,围着廖正雄的士兵,瞬间被打趴下了。

    &




第二百二十二章 密谋
    ?晋阳城,承明殿。

    这座巨大的宫殿,古色古香,四周都有太监宫女守候,中间的一双华贵大床,绣九抓巨龙。

    晋阳王朝最高统治者,皇帝何慕寒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他正值英年,但似乎被一个魔咒诅咒了一般,身体每况愈下。

    九年之咒,晋阳王朝从前的统治者,大多在位九年而殁,自己因为有梵罗,延续了一个周期,可是如今,第二个九年到来时,他似乎再也撑不住了。

    他的额头处包裹着白布,整个人处于昏迷当中。

    过了好久,何慕寒幽幽转醒,只觉得自己脑袋很痛,很沉重,无比难受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出来。

    “陛下醒了。”一名美妇听到皇帝的呻吟,惊喜的叫喊道。

    何慕寒只觉得身前一片香气,他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中,只见一个身穿凤袍雍容貌美的女子双眸正含着惊喜的泪水看着自己。

    何慕寒愣了愣。

    “苍天保佑啊,陛下没事了。”眼见何慕寒睁开了眼睛,贞贵妃眼中含泪,她一刻不离的守护了整整三天,陛下终于醒了过来。

    何慕寒张开口想说话,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烦闷,他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便眼前一黑,再次昏迷了过去。

    “陛下啊!快传太医”。

    霎时间,宫殿中一片混乱。

    不一会,便有几名太医匆匆赶来,朝栾贵妃行礼之后,二话不说,就开始给皇帝诊脉。

    “陛下怎么样呢”栾贵妃在一旁关切地问道。

    “回贵妃娘娘,陛下已经无碍了,臣给太子殿下扎一针,不需一会,陛下当可醒来。”不过说到这,太医微微思忖,接着道,“陛下重的是心病。”

    果然随着太医的施针,不一会,何慕寒再次幽幽转醒。

    何慕寒心里微微一叹,知道目前局势复杂,实在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北方农民起义,风起云涌;南方河阳军坐大,难以控制;东面越军兴盛,澜国已经独木难支;西面西戎虎视眈眈,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想到这里,何慕寒寝食难安。

    身旁的贞贵妃了解皇帝心中所想,看到皇帝此刻虽然只有三十四岁,但看上去已经有了白发,双眼也因为日夜操劳常年不能睡足而凹了下去,加上那疲惫憔悴的面容,竟比四五十岁的人还老。劝慰道:“如今朝中局势复杂,陛下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身体为重。”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啊。”想起了那个九年之咒,何慕寒心中一阵烦闷,晋阳王朝中的皇帝,从文宗之后,没有在位超过九年的,自己能够活到现在,已经属于侥幸。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没过多久,便有太监声音禀报,“陛下,宁乡侯求见。”

    何慕寒知道在这个时候,宁乡侯来见自己,必是有紧急军情禀报,急召他入内。

    “陛下,臣刚刚接到消息,北方王烈乱民如今已经攻破渭州,宇千城将军带领残兵退守嘉阳关,如今嘉阳关已经被十数万乱民团团围住,陛下,臣拟调派三万武德卫支援嘉阳关,请陛下准许,否则嘉阳关一破,晋阳城将之间暴露在乱民兵锋之下。”宁乡侯知道军情紧急,当下禀报道。

    一听这消息,何慕寒赶紧坐起来,理了理思路,道:“嘉阳关极其重要,当派支援,朕准了。”

    宁乡侯点了点头,但似乎有话要说,没有立即退下去。

    何慕寒当然知道这个弟弟心中还有想法,当即道:“别吞吞吐吐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吧!”

    宁乡侯顿了顿,“臣



第二百二十三章 在所不辞
    暮色四合,金乌西沉。

    何诺简装出行,带领百余轻骑,这一次只带上了河阳右将军,白衣叶维帧。

    出城十余里,百余轻骑刻意拉开距离,远远吊着,叶维帧独自策马来到何诺身边。

    如今战乱之时,在荒郊野外,必须加倍警惕,那百余轻骑身负何诺军的警戒工作,丝毫不敢马虎。

    这百余骑士跟随何诺多年的敢死之士,忠心毋庸置疑,更可贵的是,这其中每人都是从河阳军中百里挑一的悍勇精锐,

    加上有何亮坐镇指挥,可以说万无一失。

    为了方便起见,何诺的随军精锐一般来说,都是简装精锐,唯独何亮,一身重甲铁骑,背后更是背着一直箭囊,似乎随时做好了替何诺挡箭,乃至射箭杀敌的准备。

    何诺手上拿到了一份关于廖正雄飞鹰卫的战报,不由得敬重惊叹几分,廖正雄上阵能杀敌,如同杀神一般的人物,下马了能治军,说话嗓门因为中气十足,难免显得震天响。

    更为可贵的是,廖正雄对何诺很敬佩,曾经醉后感叹道:“他如今的一切都是何诺赋予的,以后一切事,何诺说如何,便如何。”

    何诺望着身旁的叶维桢,轻声感慨道:“像廖正雄这样的人才,在随便一个地方,拉起一支部队,作为一方诸侯,绰绰有余,像三弟这样的人才,白衣叶维桢,更是天下威名,而你们这样的人才,都能聚集在我身边,我们河阳何愁不能兴旺看来天底下这矛,还是我们河阳最为锋利。”

    叶维桢轻声笑道:“能跟随在大将军身边,所遇之事,所获之战功,犹如大河奔流,翻江倒海,心驰神往。”

    何诺眨眼道:“三弟的嘴也是如同涂了蜜,这样的话,我原本是听多了,觉得习以为常,但是这些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听了真让人舒畅。”

    叶维桢愕然良久,终于恍然,一脸欣慰笑意。

    何、叶二人并骑而前,叶维桢一袭白衫在轻风中舒卷,气质卓然不群。

    叶维桢知道何诺约他出城,必定是有要事相商,但是何诺没有主动提起,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在一旁,等待何诺切入正题。

    果然,何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一时间心潮起伏,轻声道:“如今天下,风起云涌,诸侯并称,农民起义,我们河阳军在南方逐渐强盛起来,虽然我们处处谨小慎微,但是实力一天天坐大,难免不会惹得人眼红,如今得到确切消息,晋阳宁乡侯率领三十万大军南下,目标,就是我河阳军。”

    叶维桢点了点头:“这些我都知道,宁乡侯大军号称三十万,我预计有夸大之嫌,但按照晋阳目前的实力,想要筹齐一支二十万的大军,不是难事,所以,我们绝对不能小觑。”想到这里,叶维桢嘴唇动了动,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道,“你还能骗得过天下人多少年”

    何诺初听这话,先是一惊,而后感慨道:“想当初,我和啸尘跟随靖威侯南下,那时候每天过着沙场喋血的日子,每天天黑下来,都累得半死,哪有功夫东想西想,而现在,我们几兄弟筚路蓝缕,好不容易攒下了这份家业,可如今我们占据着最富庶的河阳城,树大招风,也没有几个靠得住的盟友,在关键时刻能够给予一臂之力。如今宁乡侯大军南下,不是我们的第一个敌人,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所以,接下来的这一仗,我们会打得很艰难,宁乡侯是天下名将,是我以前抬头仰望的人,说实话,对于接下来的战争,我心里没有底。”

    叶维桢劝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二百二十四章 志在四方
    晋阳,宁乡侯大营。

    大营升完帐,目前很空,只有两个人:宁乡侯,与他的徒弟,何清平。

    宁乡侯摇晃着酒壶,道:“你在我身边时间也不段了,心机隐忍都是当世一流,只是谋略与何诺相比,还差了些。”

    何清平苦笑道:“我本资质愚钝,承蒙侯爷不弃,一直带在身边,言传身教,受益匪浅。只是现在看来,我就像是笼中鸟,一直有着呵护,还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不像何诺在大海中驰骋,因此成长慢了些。”

    宁乡侯狠狠灌了口酒,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豪迈之气:“说吧,你想做什么。”

    何清平轻声道:“我想带一支精锐,作为主将,独自历练一番,希望侯爷给我安排一些人手。”

    宁乡侯狐疑道:“身为主将带兵出征,和在和我身边完全不同,你准备好了吗”

    何清平自嘲道:“我曾经被看作是何家年轻一代中的翘楚,现在风头完全被何诺压住了,不过这些都是虚名,但是我需要有自己的一片天空,也许这样才能成长。”

    宁乡侯叹息了一声,“这都是我的错,太护着你了,教导了你很多兵法,但是我早应该想到的,凡事还是要靠自己。不过,不管你怎么看,我都把你当作我最优秀的学生。”

    何清平声音有些哽咽,“侯爷也是我最好的老师。”

    宁乡侯面无表情,只是仰头喝酒,手中的酒很快就被他喝得滴酒不剩。

    何清平有些担心,同时也有些奇怪,他知道军中虽然不禁酒,但身为军中主帅,无论如何,应该时刻保持清醒,宁乡侯从前也不如何嗜酒,可是如今却似乎离不开酒了,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宁乡侯似乎还没有喝够,伸过手,朝何清平要酒喝。

    何清平摇摇头,“侯爷教导过的,凡事应该有节制,过犹不及,今天救已经过量了,不可再喝。”

    宁乡侯脸色一遍,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微笑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是我过于性情了,我们聊聊正事吧。”

    何清平垂首,洗耳恭听。

    宁乡侯道:“我看了你对《晋阳坤舆录》和《何氏家谱》的批注,有自己的见解,只是在引深上力所不逮,有点过于纸上谈兵了。”

    何清平指了指自己,干笑道:“侯爷评价一针见血,这正是我想独自带兵的原因,想丰富自己的见识。”

    宁乡侯突然问道:“你这么磨砺自己,究竟是为何”

    何清平平静道:“男儿于世,不说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至少不想苟活于人世,我只怕在大树下呆习惯了,一年两年三年这么慢慢过下去,把自己的血性消磨干净了。”

    宁乡侯认真地道:“你有我们圣祖爷的雄心与才干,只可惜,你没有他的机遇。”

    晋阳的圣祖爷,正是如今皇帝何慕寒的大哥,何擎苍,是一位雄才大略,不世出的雄主,正是他结束了长夜之变,挽狂澜于既倒,也正因为如此,后世庙号才以“圣祖”相称。

    只可惜,何擎苍英年早逝,没有打破“在位九年而殁”的怪圈,留给世人无数感慨。

    何清平认真想了想,微微抬头,轻声道:“侯爷把我与圣祖爷相比,是对我莫大的赞扬,我就怕自己一口气撑不住,就把什么都给忘了。当初您教我好男儿志在四方,说得真是贴切。”

    宁乡侯笑了笑:“天下终将属于你们年轻人,只可惜,你与何诺生在了同一个时代。”

    何清平还以颜色,眯起眸子笑道:“我会很努力,希望有一天,何诺会后悔,与我生在了同一个时代。”

    宁乡侯闭上眼睛,轻声道:“



第二百二十五章 遇袭
    何诺如今面临的局势很复杂,可以说他征战沙场多年,目前遇到的困境前所未有。

    一方面,他赖以信任的先锋大将赵峻茂重伤,至今昏迷不醒,这不得不令

    让他担忧;另一方面,他的先锋营三万精锐全军覆没,这可以说是自打他出兵以来,所面临的最大的挑战。

    而他所面临的,是宁乡侯号称的三十万大军,以及那个神秘的先锋。

    在这种情况下,何诺鼓起了勇气,毅然决然,决定亲征。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何白衣叶维桢,叶维桢甚至主动进言,表示愿意带领五万精锐,一定会荡平宁乡侯军先锋。

    但是何诺摇了摇头,他知诺亲征也遭到了一些重臣的反对,反对的理由很简单,何诺如今是一军之主,何况他们在河阳城立足未稳,在敌军主力还未出现的情况下,仅仅因为一队先锋,主帅就亲征,似乎有些冒进。

    反对最激烈的当属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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