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元濯惊奇的看了她一眼。
宁黛又问:“我那手机防水啊?”
这个问题,元濯真无法回答。
宁黛觑他一眼,然后自顾自的说:“看来得让他们把池塘的水抽干净了看看。万一池塘底下还来个密室啥的呢。”
嗯,她小说电视看的不少。
小坐了会儿,感觉休息够了,宁黛正要起身继续开工去,就见老管事从一头的小道上步履匆匆的走过来。
等到了两人跟前,老管事做礼后忙不迭开口:“爷,九殿下府里来消息,说九殿下今晨坠了马。”
听了老管事的话,元濯敛起了表情。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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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7、此番夙愿了(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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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黛不清楚老管事口中的“九殿下”是何许人也,不过看老管家面上急切的模样,直觉告诉她,这位“九殿下”应该是个重要人物。
她转头又觑了元濯,发现他竟然跟老管事不太一样。
除了表情尽敛外,他似乎也不是那么在乎和担心。
宁黛思忖着该不该好奇,然后又坐了回去。
老管事回话说:“据说,今日九殿下约了几位世家子弟一同出城游玩,但不知道怎么的,才刚出城,九殿下的马便惊了,跟随的人没反应过来,九殿下便坠了马。”
“坠的地方也不巧,恰好磕在了石头上,人是被抬回来的,消息传来时,人还未醒。”
交代完事情经过以后,老管事才说出他匆匆赶来禀报的主要原因:“宫里陈娘娘那里也已经得了消息,如今忧心如焚。”
元濯沉默了片刻,尔后才开口:“知道了。”
老管事巴巴的看着他,意思等着他吱个声,不是简单一声知道,而是盼着吩咐示下需不需要做些什么。
但元濯没如老管事的愿,什么也没吩咐下来,只让老管事忙去。
老管事只好悻悻的退下。
等老管事走远,元濯看向一直在打量他的宁黛,嘴角扯出一点笑:“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宁黛眨了下眼:“九殿下是?”
“九皇子,元嘉。”元濯顿了顿,又多加上一句:“他生母陈妃是我姨母。”
“哦。”终于弄明白是什么关系。
宁黛不免多问一句:“那你堂弟坠马磕到了脑袋,你不去关心下?说不定”
反正真正的坠马可比电视里演的要凶险上不少,何况还是磕到脑袋,宁黛心里啧啧,控制着不乌鸦嘴。
元濯叹了声气,随后定定的看着宁黛。
宁黛被他看的怪怪的,不免呛声:“我又没咒出来,干嘛瞪着我,想显示你眼睛大吗?”
元濯缓缓的摇了摇头:“你真是”
“干嘛?”
“半点对我也不好奇。”他补上后半句。
宁黛瞟着他不说话。
他说对了,她对他没什么探知欲。
除了曾当面问过他是不是龙套组一员的几个问题,还得不到他的回答后,她就再没问过他性的问题。
而这些,都是宁黛刻意为之。
她不想了解,觉得没这份必要,也因为他盗走她手机不还而在心里结了结。
表面能够稀松平常的相处,但心里还是有隔阂。
元濯也是知道的,猜的到。
他不勉强宁黛说话,自行纠正她刚才说错的一点。
“元嘉是我皇弟,并非我堂弟。”
“啊”宁黛懵逼了下。
原本听老管事的称呼,她还猜测过元濯和九殿下可能是叔侄辈关系什么的,直到他自己说对方的妈是他姨母,她才给他降了一个辈分。
她还以为元濯的老爹可能是当今皇帝的兄弟,结果却告诉她,两个人是一个爹!
他弟弟还是皇子身份,他怎么就已经有了封号,哦,还是改动过的呢。
宁黛这下对他是真起了好奇心,觉得他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从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占据她整副心思的都是离开,后来加入龙套组,离开又变成回去。
她自信一定会回去,加上本来就不感冒要啥啥没有,啥啥都玩不起来的世界,她也就根本没花心思来多了解这个世界。
唯一了解清楚的也就只有一座永乐侯府。
至于王室,知道王姓已经是全部。
此外,王室的种种都没啥兴趣,身边的婢女们也不可能清楚,更不会跟她这种痴傻人设过多交流这些内容。
没想到,一直没有兴趣,也觉得没必要的了解,到了此时此刻有点让她懊恼了。
感觉自己真的很无知了。
元濯倒觉得她这样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不好,至少有了一个让她了解自己的机会。
他也不卖关子,坦然的说起了他自己。
“如今宫里共有皇子十五位,除我外,其余人都不曾被封。”
刚起头,宁黛就已经有了疑问要插播:“为什么你这么特别?”
元濯笑笑:“大约是因为母妃怀我时差些落了胎,也大约是因为母妃生我时难产,艰难生下我后便撒手人寰,也或许是我降生后便被诊断身体孱弱,随时都可能殒命,无法安然长大吧。”
“”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但似乎又该说点什么,于是宁黛只能干巴巴的开口:“那你还挺惨的。”
元濯微微一笑,倒没什么特别情绪。
继干巴巴的接话后,宁黛很快想到了好话,说:“那你现在不也挺过来了嘛,你看你,长的也挺人高马大的对不对。”
像是为了反驳她这句话,元濯说:“太医也好,大监事也批过命,都说我活不过弱冠之年。”
“胡说八道。”宁黛嗤之以鼻:“好歹你私下里也接受了不少先进文明,高等教育,你还信批命啊?还弱冠,你现在呢?”
“今年便是。”
宁黛:“”
距离今年过完,还有三个月
宁黛抿了下唇,生硬的转话题:“你还是继续说为什么就你封王了吧。还有,我记得不差,你之前可是一字封号,为什么现在成了两字?你是做了什么惹你老爹不高兴的事吗?”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元濯非常顺从的转了话题。
要说为什么众皇子就他独一人被封了王,元濯得先告诉她一桩事。
那就是,本朝还未定下储君。
大家好歹都是阅历丰富的人物,只一句话,宁黛就理出了许多来。
“储君未定,众人皆有可能。”
元濯微笑点头,说:“但不包括我。”
言下之意,他是一早就被判定出局的那个。
早早封了王,有了封号,也就昭告天下他这辈子就止步在这个位置上了。
不过也很好理解,一个被批命说活不过弱冠的人,当然没必要再蹚浑水。
这么感觉起来,他那皇帝老爹对他还挺不错。
但这么想完,宁黛又觉得不对。
面前这人可也是穿梭世界的天选之子咧,如果她的任务最终奖励是回自己的世界,那他的奖励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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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8、此番夙愿了(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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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宁黛固守本心,啥也不想知道,啥也不想问,安逸的很。可一旦好奇心开了一道口子,那么那些疑惑费解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泄而出,堵都堵不上。
流泻的越多,越发好奇。
宁黛试图挣扎,别瞎几把好奇,别跟自己过不去,可最后还是没劝住。
她只能自暴自弃的对自己说,算啦算啦,就随便了解了解吧。
有了一番心里建树后,宁黛先扫了周围一圈,然后对周围的人说:“放你们半天假,你们哪边凉快哪边玩去吧。我跟他要说会儿悄悄话。”
跟着宁黛的那几个立马识相的走了,不过元濯那俩侍卫却没动,直到得到了元濯的示意,他们才跟着离开。
清场完毕,宁黛将面前的茶杯往旁一推,两手交叠在茶桌上,然后冲对面的元濯抬了抬下巴:“来,继续吧。”
她这架势,莫不是当听故事了吧。
不过元濯一时也不知道该从哪里继续下去,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他身体不好,自小便多病,一般少年儿郎能做的能玩的,他大多是不成的。哪怕心里想,可身边的人也不会同意。
所以他与他那些弟兄们的感情也淡的很。
再加上他早早开府,与兄弟们的接触自然就更少了,很多时候还都是要从别人的嘴里才能听到些消息。
而且让他当宁黛的面来讨论他的兄弟们,元濯私心里当然是不愿意的。
想了有会儿,他才重新开口,说起了他的父母:“我幼时听闻最多的,大概就是我母妃入宫后宠冠后宫,父皇对她十分钟爱。或许是因为如此,虽然我病秧子一个,但在兄弟中,父皇对我颇多疼爱。”
宁黛“嗯”了声,表示她有在听。
他说他娘当年宠冠后宫,宁黛相信,毕竟儿子的颜值摆在这里,宁黛可以想象他娘是怎样风华绝代。
“母妃去后不久,外祖家中便送了我这姨母进宫。一是不放心我这刚落地的稚子,怕没了亲娘,不能在宫中成活?而且我总是流了一半陈家的血,陈家也怕我会长于他人膝下,成了别人家的助力,回头对外祖家没有情分。二来,则是因为宫里需要一个陈家女儿,最好这女儿还能延续帝王宠爱。”
这个宁黛也是能理解的。
后宫与前朝之间从来都是千丝万缕的相连,帝王之术嘛。
于是宁黛盲猜:“那你这姨母又生了皇子,又封了妃,想必确实是延续了帝王的宠爱喽。”
元濯似乎是说的口渴了,没忙着回答宁黛的这份盲猜。而是伸手执起一旁还在烹煮的茶壶,在给自己添茶前,不忘先替她那空的茶杯添满茶水,随后才给自己的那杯添上。
等添完了茶水,他又执起茶杯,慢悠悠的抿喝了两小口,直到将茶杯放回桌上,才终于像是要回答宁黛刚才的猜测。
而宁黛呢。
人家的耐心可好着呢。
不吵不闹也不催,只是用一双充满着求知欲的眼睛盯着他看,光看当然也不算,必须得表达点什么。一时半刻的,宁黛也不想花时间表现太有内涵的,干脆就表演个抛媚眼吧。
不过她这媚眼抛的确实也很起作用,要不然,元濯大概也不可能这么快决定开口。
元濯整个人往后一靠,嘴角挂着浅笑,语意慵懒的说:“所有人都说,陈家众多姊妹中,就属我这姨母最像我那母妃。”
说到最后,元濯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眼底闪烁过一点诡谲之色。
不过像是怕被旁边人看出来似的,很快他就撇开了头,只留一小半侧面对着宁黛。
宁黛注意到了,但没去戳穿。
在她看来,还是他的话更让人在意,简直满满都是八卦的气息。
于是宁黛自行用自己的语言做了一下转换和修饰。
所以,他的家庭关系等同于丧偶的姐夫和小姨再组家庭,重组前有他一个拖油瓶,重组后又添一个儿子。
按照正常的套路,他这拖油瓶的日子都不会过的好啊。
“恕我直问,你姨母对你好吗?你这弟弟,跟你亲吗?”
元濯还是那副后靠的坐姿,别人用这样的坐姿总免不了流于匪气,但大约他病殃殃的气质不同,看起来别有一番养眼的滋味。
宁黛看着,不自禁的一手撑着下巴。
元濯望着一处虚空,半刻后轻启唇,话音低沉:“挺好的。”至少让他活到了如今。
这话说的,真叫人难以信服。
宁黛望着他那一小半的侧脸,不免想起了曾经那个小可怜秦策。
相比起全身上下,连每根头发丝都散发着不幸的秦策,元濯这个正主表现出现出来的形象却是完全不同的。
但本质呢……,可能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吧。
“你……”宁黛突然张口,说了一个字,又突然戛然而止。
“嗯?”元濯看过来。
宁黛放下手,直起身,换了个坐姿后敷衍的挥了挥手:“我看我也没必要再问你,是不是真不去看你那弟弟的问题了。”
说完,一顿,随即一脸懊恼的叹气:“哎,早知道就不让他们放假了。”
元濯扯了扯嘴角的笑,附和着问:“那需要再把他们喊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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