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宁黛投去了一个白眼。
元濯顿时笑容无辜。
宁黛收回白眼,但下一秒,白眼又重新丢回去:“我忍不住了,我还是要问你,我的手机到底在哪儿!!你给我啊啊啊啊……”
可真是才恍然觉得气氛好了一些,她就有办法立马打破这种气氛。
让人不知道该是笑,还是该无奈。
不过两人也挺有默契,宁黛嚎了一阵子后知道只能是白用功,自然而然收了声,元濯则随之翻了话题。
这份默契,也是双双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只不过当局者迷。
……
元濯这头对他那位皇弟的情况似乎并不关心,但老管事显然不这么想,以至于有点什么消息,他都要来同元濯回报一声。
如同宁黛乍闻消失时想过的一样,元濯这位皇弟坠马后真的是摔狠了。
躺了足有三天了,还不见有要醒的意思。
这三天里,老管事照三餐给来回报最新消息。
不但有那位九殿下的,还有那位陈妃的。
到了第三天晚膳的时候,老管事带来了最新一则消息,眼见儿子醒不过来,陈妃这个做母亲的,也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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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shu)是,,,,!
1609、此番夙愿了(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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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事来汇报最新消息的时候,宁黛正在喝汤,元濯正在喝药。
屋里交织着鲜汤的香气和苦口良药的药气。
听着消息,宁黛呼噜噜的把小碗里的鲜汤喝了个干净,然后擦擦嘴,抬眼看向老管事。
“三天了。”宁黛说,还比出了三根指头,冲着老管事抖了抖。
老管事的注意力被她引过去,但不解其意。
不过没关系,宁黛很快给了他解答。
宁黛说:“我说管事,你家爷忍了你三天没有打你,你这算是欺负上你家爷打不动你是吧?他打不动人,我手脚可好着呢。不算我,还有青山和烨流呢!你是不是非常想挑个人打你啊。”
“这……”老管事一脸愕然,随即小心翼翼的拿眼觑向元濯。
老管事不大相信宁黛的说辞,但当他看向元濯,然后发现元濯竟像是赞同宁黛所说的,进而保持沉默时,老管事一颗心猛的坠了坠。
他忙不迭的说:“爷,老奴这是……”
话才刚起了一个头,就被宁黛给截断了。
“好了好了,不用表忠心了。我们都知道,你都是为了王府和你爷,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老管事能说什么,只能继续惶恐。
主要是他这三天不停的报消息,也不见元濯和宁黛说过什么,今天宁黛冷不丁的来这么一段,老管事没防备,一时招架不住。况且吧,对于这么频繁的来报消息,他确实是有私心在的。
当初元濯年纪轻轻就被封了王,离宫建府,元濯的外祖陈家自然也是不放心这个身体一直不大好的外孙,所以特地遣了老管家过来帮衬元濯料理府事。
老管事来这府里的这些年当然是鞠躬尽瘁,诸事不敢怠慢,不过当事情牵扯到了陈家,他总是不能装聋作哑没个表示的。何况,陈家方面还派了人叮嘱了他。
室内陡然安静了一会儿,元濯这个一家之主才姗姗开口:“别欺负老人家了。”
宁黛哼唧了声,撇开了头,但也并不是真的因为他替老管事说话而生气。
不知情的老管事松口气,心下已然开始告诫自己,莫要再多说话。
元濯扫了宁黛一眼,唇边微微带起一点笑意,不过在看向老管事时,那浅淡的笑意已经收拾干净了。
过去两天,他听完老管事的消息后都不会多问,连敷衍一句都懒得,都是直接让他下去忙事情,但今天,破天荒的,他询问了老管家眼下陈妃的情况。
经过刚才后,老管家那里还敢再过多修饰用词,很直白的将情况告知了元濯。
这几天九皇子不醒,陈妃整副心思都吊在儿子身上,当然吃不好也睡不着,本是娇生惯养的身子,这么挨了三天,终是受不住两眼一翻晕了。
一个至今未醒,一个又倒下了,陈家自然更是急的不成。
虽然陈妃是陈家女,但陈家到底是外戚,不可能一听说闺女和外孙有事就往宫里跑,能往宫里去的,也只有元濯这位封了王的。
老管事不时来报消息让元濯知晓是其一,其实还是想让元濯有所表示,但凡元濯提出要进宫里去,相信陈家势必很快就会有嘱托传来了。
元濯也是知道这点的,所以他才一直没什么反应。
现在的他是一点也不介意陈家怎么看待自己,他也懒得再与任何的旁人费神应对和周旋,现在的他,就只想偏安窝在这座府邸里,跟宁黛过一过你对着我我对着你的清闲日子。或许她很不愿意过,也很嫌弃的日子。
元濯和宁黛的视线对上,宁黛眨了下眼,说:“你看你这两天,按时喝药,不时进补,气也吊的挺足的,应该能走动两步吧,要不然你去尽一尽关心的义务?”
宁黛又挑挑眉,脸上写满怂恿。
元濯做思索状,片刻后,吩咐老管事:“去准备,午后进宫。”
所期之事来得太突然,老管事有一秒钟时间反应不过来,不过好在经过时间的消化,他已经从开头的宁黛的敲打里缓过来了,立马拿出管事的专业素养,应了下来。
接着,不用元濯喊他下去,老管事主动退下了。
老管事走后,元濯将苦口的良药一饮而尽。
宁黛在旁看着皱了皱眉,真是光看都觉得苦啊。
不过这位常年和药为伍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眉头也不皱下,看见宁黛的皱眉,心情颇好的露出了笑意。
然后突然问宁黛:“吃饱了吗?”
宁黛感觉不对,小心翼翼:“干嘛?”
元濯笑意不减:“午后与我一同进宫。”
宁黛想也不想:“不去!”
打死她也不要离开这座府邸好吗?他不在,她才能更加无拘无束的想去哪间屋子就去哪间屋子,谁要去参观王宫。
而且,她参观过的各种王宫还少吗?根本没兴趣好吗?
对于宁黛的拒绝,元濯也不急着劝说什么,只是用一张淡淡的笑脸,一双专注的眼看着她。
这是勾人呢?!
于是到最后,宁黛就这么不情不愿的被他勾着一起去了王宫。
当然,元濯也是有正当说辞的。
两人成婚快过一月了,不曾入宫见过人,之前可以说是他身体不好,但今天他都能进到宫里去了,再不带着人一起去,显得礼数不够。
而且他进宫是不可能再让两个侍卫随身在侧,那他这么一介病秧子万一走几步就倒了呢?随意还是得宁黛一起去,也好相互扶持一下。
除了这两点,当然还有元濯别的私心,不过他掩饰着没有表现出来。
宁黛无法反驳。
午后,两人各自换了入宫的衣裳,上了铺垫的非常柔软舒适的马车,往王宫而去。
甭管今天进王宫会不会见到皇帝皇后或者其他妃子的面,这都是宁黛大姑娘头一遭见“公婆”,心情可想而知的差到极点了!
元濯也不多话,正拿了三分心思在回忆出发前,陈府递来的消息。
一如他所料,听闻他要入宫,陈府那头立马来了消息,句句都是他那外祖的关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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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shu)是,,,,!
1610、此番夙愿了(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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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很快到了王宫外。
按照规矩,接下来的宫道应该是下车步行的,但因为元濯的身体状况,宫里特别发下话,准许马车再往宫里行一段。
所以马车一路到了距离陈妃所居的长宁宫不远处才停下,然后元濯和宁黛下车。
车下,并排站着一个老宦官和一个大宫女。
等两人下车站定后,宦官和宫女一起见礼,叫了王爷,又喊了宁黛王妃。
行过礼以后,老宦官说:“今上得闻王爷入宫来,特意命老奴来侯着您呢。”
元濯先对他爹的这份心意表示了感谢,随后问起老宦官这段时间他爹身体好不好之类的问题。
老宦官脸上露出笑容,似乎是对元濯探问他爹的情况很满意。
两人对话的功夫,宁黛和宫女都保持着沉默。
但与宁黛不同,那宫女一直半垂着脑袋,视线一直落在脚尖前的地面位置上,像是碍于身份关系,不能直视他们,更不要说插话了。
直到元濯和老宦官说完话,老宦官才把话引到宫女身上。
老宦官说:“王爷今番入宫,特来看陈妃娘娘,娘娘知道了,心里也宽慰的很,特地让巧善姑姑与老奴一道前来接王爷。”
话这么一带,那宫女这才抬起头,又对元濯行礼,三言两语说清了陈妃现下的状况。
这个叫巧善的宫女是陈妃身边的得力人,要规矩有规矩,也会说话。这会儿不适合拉家常似的长篇絮叨,她简单的说清情况,然后道了句陈妃已经醒了,知道元濯来看她,正在等他后,便将两人往长宁宫请。
老宦官也跟着一起往长宁宫去,还非要扶一扶元濯,哪怕元濯再三拒绝,但老宦官也相当得坚持。
最终,元濯还是顺了他的意。
宁黛对于终于能见见元濯这位据说跟他亲妈十分相似的姨母,还是抱有一点点期待的。
不知道肖似他亲妈的姨母到底会长成什么绝色模样。
但是
她的期待还是落空了!
人是见着了,但也没见着。
因为陈妃压根卧床没起,而且床边的帐纱也掩的严实,宁黛只能透过帐纱隐约看见一道不甚清楚的轮廓,连到底是胖还是瘦都不知道。
要说唯一清楚的,也只有陈妃的那把声音。
或许是久居妃位的缘故吧,陈妃说话时自带着一份矜高威严。
不过那种感觉在听到老宦官开口后,明显消散了许多,转而带进了一些生硬的关心。
口中说着体恤,陈妃让人搬来了座椅供元濯坐着说话,但宁黛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宁黛感觉自己跟个小侍女似的。
这趟真是不该来!
陈妃跟元濯不着边际的漫聊了片刻后,忽然话锋一转:“瞧我这记性,总还当濯儿还小,竟差点忘记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了,倒是怠慢了咱们的晋恭王妃。”
宁黛:???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大约在十分钟前,他们刚进来时,这位陈妃招呼过自己吧?虽然就短短两三句话,语句不长,态度也不冷不热,但也是她先招呼的!
就十分钟的时间,对方就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元濯清浅的笑,而后接过话道:“是阿黛胆小,又口拙,倒是教您误会了。”
胆小?口拙?
宁黛斜眼瞄了眼元濯的脑袋顶,好吧,胆小就胆小把,口拙就口拙吧。
为了更加贴切和符合元濯给她按的这个人设,宁黛立马找准定位进入状态。
可惜,帐纱后边的人,她也瞧不清啊。
陈妃继续说:“晋恭王妃头一回入宫,也就不必拘在这宫里了。”随即喊了刚才领宁黛他们来的那名宫女,“巧善,你陪着晋恭王妃出去转转。唔,御花园的花儿,最近应当开的不错……”
巧善福了一礼,应下了陈妃的差事,走至宁黛身侧,语带笑意的喊了声王妃。
此时的眉眼瞧起来,倒比刚见面那会儿有生气许多,还带着满面的和善温柔。
宁黛下意识的看身旁元濯的脑袋顶,什么花儿开的好,有点脑子的都听的出来这是故意要支开人,鉴于元濯交代过的关系,宁黛不免有点担心等把她支开以后,元濯这病歪歪的安全问题。
于公于私,宁黛都希望元濯能够完整的来,也完整的回去。
她想跟元濯搞点小动作,通个气,问问他自己要不要离开,如果他不想让她离开,她保准有一百种留下的办法。
然而没等她搞小动作,元濯已经先一步抬起头,神情温柔:“去吧。”
又不放心的交代说:“走路时别不注意磕碰了,也不要瞎跑,知道了吗?”
……呵。
死球去吧。
宁黛挑了下眉,转身冲巧善灿笑一记:“有劳啦。”
这时,在旁也安静了许久的老宦官笑盈盈开口说:“老奴也该回今上身旁伺候去了……”
帐内的陈妃开口:“陛下向来离不开监事,今天也是劳烦卢监事了,还特来接了濯儿。”
“娘娘折煞老奴,这都是老奴该做的。”
两个人又你拉我往客套话了一番,最后这位姓卢的宦官是跟宁黛前后脚出了陈妃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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