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独宠,上神别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汴梁公子
“哥俩今天真真儿是幸运啊”另一个脸上长满混肉的男人哈哈笑了起来,接着便抬起自己的咸猪手向着郁泉幽的胸前袭去。
被斗笠遮住的她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左手快速的抓住那男人伸过来的手腕并用力的往外一翻,翻身跳起,将那男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紧接着,便听见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从角落里传了出来,那原本还装着一副色胆包天的黑痣男子看到脸上长满混肉的男子痛苦的嚎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顿时吓得退后了几步,满眼恐惧的看着郁泉幽,“女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饶了我吧”
“既然要我饶了你,还不快滚!”她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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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追杀夜寂渺无归(三)
眼下,母亲定是躲在了哪一处。
她必然要快一点找到追杀他们的幕后真凶,才能解决现在的困境。
否则母亲绝不会轻易出来与她相聚。
那么,她要以什么为突破口呢
从前,母亲有着什么仇家
以前的东西,母亲尘封在茅草屋的后山之中。
如今,她是时候该去打开了。
她从焦黑的废墟上轻飞而过,窜到后面的林子里,一下子消失了身影。
一路迫切的奔跑。
郁泉幽来到一处长满青苔的石阶上。
这里有一个类似祭坛一样的地方。
石墩的下面有一处机关暗格。
这里藏着母亲从来不许她触碰的秘密。
郁泉幽凭借着记忆中母亲打开暗格的方式开启了暗格的门。
她本以母亲在这里藏了许多东西。
这里却出乎预料的只放了一封书信。
郁泉幽皱起眉头,有些不敢相信。
在溪川生活的多年,娘亲不知有多少次一个人跑来这后山祭坛的暗格处,怎么可能只有一封信
她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将那封书信拆开。
看上去依旧崭新的信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聆乐山。
这是母亲的笔迹。信纸上未干的墨又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母亲果然没事
她喘了一口气,心头仿佛松下了许多。
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这里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郁泉幽脸上的笑渐渐凝固起来。
身后,一个穿着官服,生的极胖的中年男子站在一群官兵的身后,对着郁泉幽喊叫着,“罪犯郁泉幽,你杀了三个人,还不快束手就擒”
她半蹲在祭坛之上,没有动作。
那中年男子盯着这个一动不动的女孩再次喊了一声,“罪犯郁泉幽!”
她缓缓起身转头,嗤笑出声,“哪里来的罪犯郁泉幽”
“我又何时杀了三个人”她冷笑着说道,掀起了斗笠上的面纱,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中年男子看。
那男子看到她变得血红的双瞳,腿脚颤抖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硬着头皮的说道,“…你…你杀了你的娘亲,杀了张锁匠…和毛婶,杀人现场都留有证据,还有证人,有人亲眼看见你杀人得过程!本官可是查的清清楚楚!”
“证据大人您这证据寻得有些草率啊你给了那作伪证得人多少好处让他来嫁祸于我”
那极胖的男子正是溪川的官府的官老爷,林权月。但这个人为官不廉,不知克扣了多少百姓的油水,成天只知道吃喝嫖赌,是整个溪川城都恨得牙痒痒的主。
“什么故意嫁祸,本官说是你杀的就是你杀的,再者你去问问溪川城的老百姓,那个不知道你杀了人还有…你那眼睛,你那模样分明就是中了邪,如此一来就算你没有杀人,也会给溪川带来不幸,本官当然要为民除害!”那胖子说的振振有词,唾沫乱飞,让郁泉幽觉得更加可笑。
她不再与这等小人多语,直接上前与那些官兵翻打起来。这些官兵平日里有着这样一位老大,也是游手好闲惯了。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的身子也在这百姓供给的油水里养肥了不少,身上即使有再好的功夫也是浪费。郁泉幽只是用了几招便再一次的将包围打出了一个缺口,逃了出去。
那胖子见到她挣脱了包围,心里一急,连忙喊道,“快点!一定要把这妖女拿下!!快给我追!抓到有重赏!”
他这一声吼,那些原本有些迟疑的官兵便立马激动起来,一股脑的全追了上去。
那胖子站在原地,脑门上急出了一堆汗,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一件事情。
今天早晨,来向他报案的蒙面黑衣人给了他六千两雪花银,让他务必将郁泉幽捉拿归案,并且要使劲儿的折磨她,那黑衣人还说若是这事儿办成了,他还会给他六千两银子。
这么好的捞钱机会,他怎能不赚于是他脑门一热便点头答应了,可那人后来又说了要是办砸了,他们一家子都得遭殃。
然后还没等他来得及拒绝,那黑衣人便消失不见了。这若是他没抓到这个姓郁的小姑娘,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儿……
依他看来,昨晚的三起命案便极有可能是那给钱的黑衣人做的,这样的亡命之徒要做出什么事儿真的是不可想象的……
胖子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只希望能快点抓到那小姑娘,以保他一家的安全,以及那剩下的六千两银子的着落。
画面一转,从包围中逃出的郁泉幽被一大堆官兵追着脱不了身,一路被追到城西的一条急湍的河流前停了下来,无路可走的她与官兵们赤手相搏起来。
由于敌方的人数太多,她寡不敌众,力气渐渐的流失,最终在不经意的疏忽中,她被雪亮的堂剑再一次划破了背后的伤口。一阵疼痛传来,她稍稍皱了眉,只是停顿了一下,肩上便又被砍伤了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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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罂粟小镇墨中狐
被湍急的河流卷走的郁泉幽,顺着河水来到了河流下游,原本的急流在这里慢慢的变缓。她在水中挣扎着,看到河流的速度缓了下来,便废了好大的一番劲儿爬上了岸。
在浑身湿透,冷的发抖的情况下,她渐渐的陷入昏迷…
她昏睡在岸边,清风缓缓吹过她的脸庞,那素白的额头中央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朱砂痣,那痣渐渐的越扩越大,一朵淡红的梅花印记在郁泉幽的额前缓缓绽放开来,似春初的花朵般青涩。
淡红的花朵藏着无数的秘密,而那些秘密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被一个一个的公诸于世…
在迷迷糊糊的昏睡中,她隐约的听见了一段对话。
“帝君,前面好像躺着一个人。”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扶桑,拿披衣来。”接着她的耳边又传来一个男人的低沉声,她努力的睁开眼,看见一抹青衣晃在眼前,那个温和的润声再一次响起,“把我的马牵过来。”
“是。”
她感觉到那个温润声音的主人用披衣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轻轻将她抱在怀里,上了一匹马。男子怀中的温暖,让她一直紧绷的神经莫名的缓了下来,彻底昏了过去…
郁泉幽再次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雕栏刻木的床榻,是精美上好的紫檀木,好闻的桂香飘满整个房间,玄金色的屋顶无处不透着奢华。
而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换掉了。背上和腹部的的多处伤口也被包扎处理过了
她皱了皱眉头,摸了摸身上,却没有找到母亲的手镯。
正当她有些着急的时候,手指摸到了床边一个冰凉的东西。低头一看,心中才舒了一口气。翠绿色的手镯正安然无恙的躺在她的枕边。
她将手镯戴在了手腕上,缓了缓心情。
闻着窗外浓郁的桂花香,她想着也许是哪位好心的路人救了她,只是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只觉得口中干燥不已,便动了动身体想要去拿放在这房间正中央桌子上的茶杯。
这时,紧闭的格子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姑娘,你醒了。”
郁泉幽习惯性的警惕了起来。
门口,一位穿着浅色长袍白玉金刻纹在衣袍两侧,头上高束着玉冠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长得甚是好看,在晃亮的烛光照映下,只觉得他五官精致,眉若长柳,鼻若脂膏,薄唇微抿。
一双丹凤眼镶刻其间,至使五官出奇的柔化,而眉宇间又透露出几分霸气凌然的王者气息。
他的声音温和低哑,向她缓缓走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郁泉幽觉得他看向她的眼神格外温柔。而他嘴角那一抹笑她似乎曾在很遥远的时光里见过。
听到他那温润的声色,带着警惕的她渐渐放下戒备心,她知道这是方才在岸边将她带到这里的男子。
“你是”她开口,声音已是沙哑,嗓间疼痛不已。他走到榻前,将她扶起来靠在榻上,又为她到了一杯水送了过来。
郁泉幽觉得很奇怪,他好似知道她想要什么一般,那双黑亮明眸藏着暖人心的笑意。她接过了杯子,上面的温度传至她的指尖。
“谢谢”,她轻声说了一声,便仰了脖子一饮而尽。
“不必谢我。”浅衣男子看着她温和的笑道。
“敢问姑娘芳名”他微笑着,坐在榻前,一股清幽檀木之香传至她的鼻间。她被他灼灼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苍白的脸稍稍红了一下道,“我名郁泉幽。”
他听了这一句,却忽然没有了下文,半天未吭声。郁泉幽疑惑着将目光探去,只见他正愣怔般的看着她的额头,见她的目光看过来,才问道一句,“姑娘…你额上那朵梅花印记…”
“呃”她抚上额,轻轻蹙起了眉头,梅花她在心中疑惑着,她额上何时有一朵梅花
男子见她似乎完全不知道她的额上生了一朵淡红的梅花印记便从袖中摸出了一面铜镜递给了她。
郁泉幽接过那铜镜,对着自己的脸照了一照,发现自己的额头竟然生出了一朵漂亮的梅花,而那变红的双瞳也不知是何时变回了原样。
她轻轻抚摸着额上的那朵梅花,心中起了一丝波澜。
“姑娘额上的梅花印记不是画上去的吗”男子轻声问道。
郁泉幽摇了摇头,“我从不画这些妆容。”
男子听了她的话,好像想起什么,眼神中竟流出了些我看不懂的忧伤。
“公子,你怎么了”
“无妨……”他被她一声唤,回了神,“叫我狐墨吧。”
“你叫……狐墨”郁泉幽好奇地问道,怎么会有人取这样的名:“你姓狐……”
“哧……”一声轻笑,他颊上荡开笑容,“你怎会这样认为我没有姓,只有名,我叫狐墨。”
她不好意思的跟着他干笑了几声,再一次打量了一下这房间,“狐墨公子,请问这里是”
“这里是罂粟小镇的一家客栈。”
所以说她现在是在挨着溪川的罂粟小镇上么
她稍稍沉思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这是凤岳客栈”
“你倒是机灵,怎会知晓这是凤岳客栈”
“罂粟的客栈,能有这种桂香四溢的房间,又这么雍容华贵,大抵是只有凤岳客栈了。”
“分析的不错。”狐墨点点头,目光始终落她在身上,“我看你年纪不大,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他又问道。
她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娘亲的死,她如今是毫无头绪,只知道想杀她的人分有好几批,而她只有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这叫她如何报仇雪恨
“你昏迷了两天一夜,嘴里一直喊着娘亲,可是你娘亲出了什么事”他见她没声,又问道。
郁泉幽看着他,心中有些惊讶,她这一睡竟已是过了两天吗于是轻皱起眉头正准备说什么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一个好听悦耳的女声隔着门传来,“公子衣服已经送来了。”
 
第五章青衫墨衣念中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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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将插在发髻里的一根木簪拔了出来,拔去了簪头,里面便出来一个类似小锤的东西。
她用着那根簪子将壶中的药草撵压成细碎的小块,接着再逼掉了些水,磨成粉末后,再次放回了装药的油皮纸中包了起来。
虽然这样的迷药做的非常简单,可能会药效不好,但是她在其中加了一份天茄花,药力还是很足的。
做完了这些,郁泉幽望了望窗外,那黑绸一般的夜十分静谧。
她定了定神,握紧了拳头。
黑暗的夜掩藏着危机四伏的杀机,是寒冷的冰刃无法抵挡的煞意。
第二天清晨,当郁泉幽从焦虑的不安中醒来之时,桂花香依旧飘满整个房间。
她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外面的景发呆。太阳不知何时已是高挂天空,绚烂的阳光,洒在大地上,反射到她的眼睛里,一片金芒。
她下了床,扶着床栏站了起来,缓慢走向那格子门,推开走了出去,外面一片明黄,是她触不到的阳光。
这里是凤岳客栈的别楼处,以前娘亲在这里做事时,她曾来过一次,那时虽然年纪小,这里的景象她却还依稀记得。
别楼厢房的特色就是有一个独立的花园,只有特别有钱的大户才住的起,她猜想着狐墨的身份,大概他是什么地方的商家富豪,又或者是江湖上有名的人士……
她走到花园中央,正准备离开这里去大街上买一些东西,却忽然听见一声尖叫,那声音刺耳的很,像是从她头顶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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