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独宠,上神别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汴梁公子
只是万年前的仙魔大战..您战死沙场。帝君便是连穷桑都撒手不管,带着王后消失于天地之间,将整个穷桑交给我我们四个...就很少露面了...”
容允脸上透露着深深的遗憾与痛惜。郁泉幽沉默不语的在一旁听着。因为官芸柔的消失,她的母亲重病。而父亲一向最爱母亲,最重家庭。父亲的本心不在
第一百五十七章 针锋相对
官芸柔再一次失落的低下眼眸,沉默下来不说话。
“你若愿意回到穷桑,那么我们之间就是亲生的姐妹关系。你若是不愿意,那么我不会承认你是穷桑的二殿下,与你之间更加是什么关系也没有。我话说道这里,该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去体会。”郁泉幽一连串说出她昨晚想好的措辞。尔后便转身就走。她甚至都懒得听官芸柔的回答。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官芸柔心底却燃起一丝希望。
郁泉幽冲出了南院,狠狠的吐了一口气。在调整好心态后,回到了风月殿前。与容允一起驾云向着明案台飞了过去。
明案台是天族很早之前便建立在天宫之中的府邸。这个台府从前是属于天帝私权的机构,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最终废弃。如今却被天帝重新叫人修缮,拿来作为郁泉幽调查案子的府邸。
明案台的修缮自然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可主府早已修缮好,因此并不妨碍郁泉幽开始调查。
她来的极早,因此那些入职的仙官也还没有到。
郁泉幽刚刚走进府邸,便看见主堂之上摆着两面案桌与椅子。一左一右。虽然右边的案桌与紫藤椅稍微偏后。可这两张桌椅却几乎是在一条线上的。郁泉幽不用思考也知道,右边的那一把是帝玦的位子。
天帝倒是打的很好的主意。明明知道她与帝玦早就反目成仇,如今竟然还将他们放到一处
她冷着面,走到自己的位子上。下面便有小厮将这两天登记入库的卷宗名册递了上来。
郁泉幽看了一看,便迫切想要知道,当年那冒充她的人到底屠杀了那些南天门将士。于是指了指名册上的南天门死伤士兵的卷宗,让那小厮取过来。
她并没有心思等着那些被天帝调派过来的仙官们到齐。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只怕只会给她添绊子惹麻烦。
那小厮急忙将卷宗送过来,郁泉幽只看了两眼,便觉得奇怪。这本记录着死伤士兵的卷宗上,虽然写的倒是十分详尽,可这些士兵生平做过些什么实在是太过于流畅,就连不起眼的小事也写的十分仔细,以至于让人看起来像是编上去的。
郁泉幽起了疑心,趁着众人还未来,便吩咐容允拿着卷宗先抄录一份,私底下去调查一下这些死伤士兵生前都任职于哪个府邸。
南天门的守卫士兵一向是天宫之中,有将令的府邸各自抽派三千精兵共同驻守。人群混杂,一向不好管理。那卷宗之中也没有表明到底这些死伤的士兵归于哪一个有将令的府邸。
容允得了郁泉幽的吩咐,从明案台后门悄悄离去。
郁泉幽继续坐在堂上看着其他的卷宗资料。
此时,门前走进来一队人马。嘈杂的脚步声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抬起眼
朝外面看去。
只见明晃晃的阳光里头,帝玦脚蹬紫金靴,身穿雪绒袍,手持一把摇扇,一幅春风满面的朝着主堂这边行走过来。
郁泉幽低下眼,厌恶起来,详装镇定继续在案桌前看着卷宗。
帝玦一进了主堂,便瞧见郁泉幽已经坐在左使的位子上,便客套了一句,“...左使大人今日来的忒早。眼下仙官们都还没到齐,您怎么反倒先审起了卷宗”
他说话阴阳怪调。郁泉幽听的不由得锁紧了眉头继续沉默并不说话。
帝玦见她不说话,也不做多打扰,只是挑了挑眉头,走上前去,做到了自己右使的位子上去。也淡定十分的看起卷宗来。
他坐在身边。郁泉幽只觉得浑身不舒服,于是屏着一股子恼意,装作没他这个人继续看着入库的这些卷宗名录。只是心间越发燥热起来。
漫不觉得眼前这些字都浮了起来,让人慌的很。
郁泉幽烦躁的将手中卷宗甩到一边,强按下心头不爽,站起身准备去卷宗书库之中查看一番,谁知帝玦却拽住了她的衣袖。微微一扯,差一点让她摔了一个踉跄。
她一屁股坐在檀椅上,冷着面色,一腔怒火憋闷的看向帝玦,“右使大人这是作甚”
“是我无礼了...惹得左使大人这般生气...只是这名册卷宗,我们好歹也得商量一番,要取什么前来查看,都要一一登记。以免坏了规矩。”帝玦正经的说着话。郁泉幽看着他这般,越是觉得他阴阳怪气。
“大人说的是,本府司这就是想去卷宗书库查看一番,既然右使提及,不如一起去查看”郁泉幽冷面冷声,一双眼眸的怒火都快喷出来。
帝玦却是十分的淡定,看着她黑着脸,明知道她十分不爱搭理,却依然装作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他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微微朝着郁泉幽点了点头道,“自然是一同前去的。”
郁泉幽忍着从腹腔间不断冒上来的反感,甩袖便朝着内院里走去。一旁的小厮急忙在前面引路。帝玦却是气定神闲的在郁泉幽身后跟着。
她是真的没有见过比帝玦还要厚颜无耻的人。明明他们之间势如水火,隔着深仇大怨。但为了阻止她清查九年前的事情,他竟然可以装的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与她这般官场套话,句句带刺却又句句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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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步步算计
她是故意这样,帝玦也知道。他心底有底数,看着郁泉幽这般防着他,排斥着他,虽然的确自作自受。可他心中依然不是滋味。
郁泉幽看着时间,一楼一楼的查找。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资料便扔给帝玦。
没一会儿功夫,便扔了大半个箩筐的卷宗下来。帝玦在下面一一接着,放入书袋之中。等着郁泉幽把要用的卷宗全都拿到手,准备从楼梯上下来时。这楼梯却因为她呆的太久突然开始摇晃起来。
她心惊肉跳的从楼梯上跑下来。二楼与楼梯连着的书架便忽然倒塌。郁泉幽脚下猛地一滑就朝着楼梯底下摔了下去。
她尖叫一声,以为自己就要屁股落地,摔得人仰马翻,谁知帝玦却不知哪里抽来的一个软垫,猛地一下送到了郁泉幽身下。让她不至于重重摔落在地上。
只不过,软垫虽然软,却依然没挡住从上面坠下来的冲击力。郁泉幽还是摔得龇牙咧嘴。
帝玦却在一旁嘲讽起来,“大人倒还是和以前一样,惺惺作态让人无语。眼下半个时辰都没到。你就算做戏也该做的像些。这书阁的楼梯再怎样年久失修,也不会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
郁泉幽趴在地上。听见他的话,自然是一肚子火。她站起身,踢开帝玦给她垫在身下的软垫,怒气冲冲的说道,“我就算做戏摔死,也不用你来可怜。”
“是...你的确不用我可怜。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用得着我可怜”他冷嘲热讽着。
郁泉幽只感觉这九年来所有一腔悲愤与恼怒全都涌上心头,“帝玦!谁蛇蝎心肠自己心里没有数么”
在这封闭的书阁里。帝玦终于除去了在外人面前对她和善的态度。冷冰冰决然憎恶的模样很自然的摆在她的面前。
“降雪。我不知道你是使了什么样的计策,才能从琼津山的封印里逃出来。不过就算你手中有着浮绿镜为证,能证明九年前那些屠杀,恶事不是你做的。你也改变不了杀了我父亲母亲的事实。”
郁泉幽看着他。心底竟然一丝痛意都荡然无存,她从前就是爱上这样一个人。
她一步步朝着帝玦靠过去,眼底也越来越寒凉,“帝玦,你父亲母亲不是我杀的。这句话我从以前就已经说明白了。不是我做过的事情,就算让我死,我也不会承认。你我之间早已反目成仇。日后在外人面前,实在不必装作和睦的样子。我看到你便觉得万分恶心。”
郁泉幽冷冷的盯着他,一把将他手中的书袋抢过来,便朝着书阁外面冲了出去。
她怒气冲冲,帝玦缓步走到书阁前看着她疾步离开的背影,却深深叹了一口气,眼中露出了疲惫。
郁泉幽冲到堂前。众位仙臣也基本上都到齐。
她深呼一口气,站在主堂前冷静了许久,才带着书袋走了进去。余光扫视着今天来了的仙臣。眼尖的她很快就发现没有琼藏与林河的身影。
她低下眸,只装做不晓得。皱着眉头回了自己的案桌,咳了几声道,“既然都来了。大家便都开始吧。我细细瞧着卷宗上并未曾记录当年仙界几场屠杀。几位书墨官...不如便由你们前去仙界发生屠杀的仙城做下详细笔录”
这几个仙官碍于郁泉幽之前在穷桑立下的威,都闷不吭声,都回答了一声是,便下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郁泉幽用余光瞟着这些人的动作,想着容允怎么还不回来。
一转眼的时间,也到了傍晚的时光。那些漫不经心的仙官都纷纷告辞。帝玦则是下半日便已经回去了。
郁泉幽看着空落落的主堂,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容允这才慌慌张张的从外面一身黑衣的跑了进来。此时的明案府里已然没有别人,只剩下她带来的一些宫仆。
容允刚想上来同郁泉幽说些什么。她却起身,将他往外面拽去。容允被他拽的一脸懵,一路拖到主堂外边。
“主子...怎得要出来”容允指了指明案府里面,皱眉道,“我们为何不进去说”
“这里也没什么可留的。私话回去说吧。明案台不安全。”郁泉幽扯过一片云,拉着容允就往上面跳。
那些个留在主堂的宫仆,眼瞧着郁泉幽驾云而去,便急忙驶剑跟了上去。
容允与郁泉幽站在一处祥云上,被刮过来的大风吹的眼睛都张不开。郁泉幽眼瞧着将身后一群人都甩了开。便开口问道,“今日查出了些什么”
容允用衣袖挡着脸,靠近了郁泉幽耳边说道,“今日...属下可是查处了许多东西...不过眼下这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林河与琼藏两人。”
郁泉幽低下眼,稍稍松了一口气,“容错叫你来的吧”
“殿下知道”容允惊讶起来,扭过头瞪着郁泉幽看,“难不成...大哥去戒律阁...是...是主子你假意安排”
郁泉幽弯起嘴角,“你是不错。比你大哥聪明一些,一讲就能明白。”
“可主子您...今一早还向我询问...”容允一愣转眸又道,“难不成...是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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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紫茎之死
我还查到,这些人不仅仅在凡间做过杀戮之事,还与九年前下届一场与邪族的战争有着极大的关系。殿下您还记得您带兵出征夺回的一大半天族领地么
那些领地之前之所以会被炎珺的人毫不费力的征战,就是因为...这些士兵在其中通报军情导致。”
“这些士兵,竟然与邪界有关联”郁泉幽皱起眉头,思量一番惊讶道,“这么说...那林河也有可能与炎珺有关系”
容允点点头,应了一声。
“还真是有些厉害了。”郁泉幽喃喃自语起来。
她在心底思量着,难道那些士兵之所以会被杀...竟是为了灭口么
否则死的都是些有黑底,又卖过情报的人实在是太过于巧合。
“你且再去认真查探一番。”郁泉幽吩咐着。随后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我让容错去寻南云都驸马爷的下落。他可有寻到”
“您是说...子悠上神”
“不错。”郁泉幽点点头。
容允皱起眉头来,“这事...兄长并未同我说起...”
郁泉幽扭过头,盯着他看了许久,“容错没有同你说起”
容允被她盯得心里发毛,“主子...这有什么不对劲的么”
郁泉幽收回目光,细细思量一番,只觉得隐隐不安。容错也是知道她与凤鸣萝的关系,只怕是凤鸣萝出了事情,因而容错害怕她分心,才没有同容允说起来。
“你兄长如今在哪里”郁泉幽急忙询问了一句。
容允老老实实的答道,“大概是在自己屋子里休息。”
“带我去见你兄长。”郁泉幽急着要见容错。容允只好点头答应,然后在前面引路。
容家宅府现如今灯火通明。一干人等进进出出,似有什么大事发生。
容允显然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见此状,也顾不得郁泉幽还在后面跟着,便冲了进去。
容府里头,从主屋里冲出来的下人手里头都端着一盆血水。接着又有下人端着一盆干干净净的热水冲进去。
郁泉幽看的着急,逮住一个小厮便问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禀告殿下...大长使受了重伤,如今血流不止,正昏迷不醒。整个穷桑的圣医都在大长使的屋里候着...都燃了两柱香了...大长使这血还没止住!”那换水的小厮急急忙忙的说着。
郁泉幽听到这样的话,便是大惊,朝着容错的房间冲了过去,推开门,满屋子血腥味儿扑面而来。
她看见受了重伤的容错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榻上,三个小厮替圣医打着下手,不断的按住他受伤流血不止的伤口。
郁泉幽急冲冲的走过去,一行人慌慌忙忙的给她行礼。
她看着容错的
血无法止住,便施起法术来,然后冲着守在床头的小厮道,“都先让开。”
这些个小厮一回头,便瞧见郁泉幽手掌之间渐渐燃起了一束炫光朝着容错的伤口处包围过去。便都让开了脚步。
郁泉幽用天地灵力才将容错伤口的血止住。半响,由于过度施法,血气突然用上头,便晕乎乎的站着。
容允见状,急忙叫人搬来椅子,让郁泉幽坐下。
她整个人晕眩着,眼前一片模糊的靠在椅子上。她撑着头,喘息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容错床头的三个小厮都是他的贴身侍卫。三个人相互对视一眼,便有一人站出来道,“禀殿下...我们也不太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今日下午二长使走了以后,大长使便独自一人出了门,本是要去寻...子悠上神的。也不让我们几个跟着。他回来时,便满身是伤,血流不止...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他自己一个人去寻凤鸣萝才会成这副模样”郁泉幽捏着鼻梁让自己清醒着,缓了一会儿眯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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