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独宠,上神别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汴梁公子
“这石室一定还有机关,你们几个给我去找!还有你们几个,将这个臭婆娘给我押到炼火池去,我要让她尝尝这么不知收敛的滋味。”
“是!”站在他后面的几个穿着墨绿色衣袍的小厮儿齐声回答道。
他们其中的那几个人准备将她架起拖下去,她紧紧抱着九樱,使劲挣扎着,冷声说道,“放开……我自己会走。”
“哼……骨子挺硬”铭火冷笑道,“既然她不肯受你们所控制,那就算了。让她自己走,熔印,你陪她去,给我看好了!”他转头对身边的那个浑身火红的男子说道。
那个叫熔印的男子立刻点头回道,“是,属下遵命!”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刚站稳,就被熔印用力推了一下,他在后面气汹汹的喊道,“快点儿!”
她极力平稳住自己的脚步,不让自己摔下去,然后慢慢的往前走,走到草帘那里时,停了下来,熔印正准备呵斥,却见她回过了头。
他以为是她有话要对他说,她却理都没有理他,视线径直越过他,看向也转过头来的铭火,“大人,奉劝你一句,管管你的手下,你还要拿我做筹码,而我却只是一个毫无仙气的凡人,只怕你手下一个用力不小心把我给弄死了,你就没有任何筹码了。”
“小丫头口气还挺大你怎么会知道我要拿你做筹码呢一个区区凡人弄死也罢,现在最大的那块筹码被你给放走了,你还想我对你客气点真是异想天开!”他从鼻孔中冷哼出一口气来,笑着,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大人,你们如今的势力才刚刚恢复一点,若把我给弄死了,万一仙界帝君大发雷霆,派来数万仙兵仙将攻击你们,只怕你们所做的一切会功亏一篑啊……”
她与他周旋着,因为她并不想在这里丧命,她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怎么能死呢
“哼!一个下贱丫头而已,你真以为有人在乎你”
“啧啧……这次这句话听着可真耳熟,前些日子我情陌岛上时,好像听到过这一句话,哦……是一个叫石青的男人对我说的呢…大人您觉不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呀”在她说到石青这个人名时,铭火忽然变了脸,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看到他这般,她顿了一下,扬起甜甜的笑容道,“看来大人也认识这个人呢我们还真有缘……大人想知道这个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他沉默下来,半响才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她冷哼一声,随即笑道,“大人觉得我……知道些什么呢”
他盯着她眯起了双眼,“若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那么你提石青也没有任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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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奈何情深与不缘浅(一)
上古时期,北方有一只大鸟,名为鲲鹏,乃是一类凶兽,那个时候的八荒六道各族都相处得融洽。
因为鲲鹏叫嚣着整个大荒,将大荒弄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所以各族联合起来,想要将鲲鹏囚禁,最终虽然达到了目的,可鲲鹏的恶灵却将怨念附身于当时带头囚禁鲲鹏的魔族王者,诅咒王者无心。
从此魔界之王皆是无心的怪物,魔族也因此慢慢从各族中异立出来,成为了正义的对面。因为他们的王,无心,所以他们的子民,也渐渐的冷情冷血。
在千年之后,事情出现了转机,曾有一位红衣的妙龄女子感动了魔界之王,她为了这魔界之王奉献了自己的心头血,魔界之王重获七情。
虽然到此,也算是个好结局,可那魔界之王,却在百年之后对红衣妙龄女子变了心,妙龄女子惨死,此前,给魔族王者血脉下了一个永生永世无法破解的谜咒,她诅咒魔界之王的子孙后代一生只能爱上一个女人,若背叛了她,必不得好死。
而那妙龄女子诅咒的方式便是内丹。魔族王族男子在成年后成婚之日有一项必做的风俗,便是将内丹存于发妻体内,以表永结同心之意,若有违者则会被剔除修为,永世不得修行。
自从那妙龄女子在王族男子身上下了咒后,这些后代若将自身的内丹喂与心爱的女人吞下,那么他便永生永世不能背叛这个吞下他内丹的女人。
施了咒的王族男子内丹认主,一旦被心爱的女子吞下,即使后来回到本身的身体里,那内丹也归属于女子,若那魔族王者后代不再喜欢那女子,那么内丹便会自毁,重创内丹原本的主人,使他灰飞烟灭。
她那时还不知道,他下了这样的赌注在她的身上。
魔界储君,魔君长子沐玉王子帝玦。邪神炎珺的皇侄子。
她也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份竟然是这样的特殊。
她清醒的那一日里,只是发现自己躺在云清阁里。
而他却是一直的拉着她的手,趴在她的床榻边上安静的睡着。
她坐起来,整个人都是虚弱的。
看着他熟睡的侧颜,又想起在魔界那个冰室里的浮现在脑海里的那些令她寒心的对话。
她轻笑了一声,从床上悄悄爬了起来。
一身白裙,便这样赤着脚在云清阁中游荡。
神痴魂迷之间便莫名的来到了帝玦的书房。
他的书房,带着一股紫檀的沁香。
郁泉幽走了进去,抬眼便看见一幅美人图,那图让她怔愣在那里,在不肯动弹。
那图上之人除了身上的一套莹白的贵妃裙与她不一样之外,样貌与额间的印记皆与她一模一样。
她想,这一位大概便是那一位穷桑公主,帝玦的妻子吧。
她看着画上的人,只觉得自己长的和她真想,只可惜再怎么像,她却也终究不是画上的人。
她走到画前,伸手去抚摸那幅画的的人,心里却是绞痛的。
“郁儿。”
一声轻轻的低呼。
她的手指悬浮在半空中,低下眼眸,看不清那眸子里究竟是什么情绪。
她转过身,窗口忽然的便吹来一阵冷风,白色的衣裙摇摆起来,神情清冷。
站在门前的帝玦看着她,缓步踱过去,神色疲惫,却依然含着笑道,“这样赤着脚走路,也不怕着了凉”
郁泉幽没有说话,他便只看见她的眼角平添了许多的伤意。
于是心中便是一个疙瘩,他默默的将自己的情绪掩盖下去。
走到她的身边,帝玦将她横腰一抱,踏步便准备离开书房,而怀中的人却没有动弹,任由着他抱着。
两人默默无语,走在去寑房的路上,她终究是开了口,却是带了些沙哑,“书房里挂的那幅图……是你妻子的画像么”
他顿住,无言,淡淡瞥了她一眼,又继续的往前走,步伐缓而慢。
郁泉幽被帝玦抱到了床榻上。
她靠在床上,眼睛紧紧跟随着他的身影。
“你总是还要回答我的,帝玦,告诉我好吗”她轻柔的说着。
弯腰为她捻被角的帝玦依旧不说话。
直到她再次开口询问,却猛然的被他堵住了唇,长久的一个深吻。
随后他突然的便凉了下来,揣着些不可言喻的忧伤,“她已经不在了。如今我的夫人是你。”
被吻的有些头晕的她,喘了一口气,脸上有了些红晕。
她眼神灼灼的盯着他,不说话。
“还有什么想问的”他有些无奈,坐在她身边,注视着她。
“魔族储君……你是沐玉王子是么”她听着铭火的意思,便猜测着帝玦的身份得出了一个结论来,他便是古书籍里那个魔君长子沐玉。
“……是。”他沉默许久才说出一个字来。
她听了,默默无言。
难怪古籍中从来没有关于逍遥神君的记载,只是一笔带过而已。
原来他的身份这样特殊,虽是神身,是天族中人,却是出身在魔族,算来也是天族中的一个异类。
古籍之中,虽没有多少关于逍遥神君的介绍,却对这样一位魔族长子沐玉废了不少的笔墨。
上古八万年,魔族降生了一个皇子,皇子降生之时,八荒六道都染上了一层血红。
属于天族的皇极灵师看到这样的景象,便断言,“血光天象,红莲降生。”
此话一出,八荒六道的所有神仙都震惊不已。
沐玉皇子的本身是圣火红莲,但这圣火红莲本属于天族圣物,如今转灵投胎去了魔族,怎能不让众仙担忧。
沐玉王子在诞生后的一个月,天帝带着众多贺
第六十四章奈何情深与不缘浅(二)
“我并不晓得你是什么意思”她蹙着眉头,因身体还没缓过劲儿来,腿脚有些软,便虚弱的站不住脚。
低着头的帝玦,略微抬头看了她一眼,“夫人觉得同床共枕是什么意思”
面具下的颜渲染了一丝笑意。
他这样低声沉吟的润色,却让郁泉幽红了脸。
“无赖。”半天她才憋出这两个字来,然后便不再说话。
郁泉幽看着他,大半个面具遮去了他的脸,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却能感觉的到他眼神里笑意,便更加的羞愤,转过身去,急急的就向着书房的门口走去。
一阵风,她愣神之间,便感觉到帝玦从后面抱住了自己,幽幽的说着,“我知道,你在介意她的事”
她颤了颤身体,靠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你听着,郁儿,如今我这里只有你。”
帝玦转到她的面前,拉住她的手放到了他的心口,面具下的眼眸无比的认真。
“我知道你心里在打算些什么这一次的蓬莱之行,你想离开我,是么”
郁泉幽心中一惊,眼神复杂的看向那一人,他怎会知道她的打算
帝玦看着她的反应,心间忽然便凉了一下。
他便再也顾不得一切,现在的他便只想留下她,不顾一切的将她留在身边。
她默默不语,眼神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似乎不想看着他的双眼。
帝玦轻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有着不容忽视的话语说道,“看着我。”
她看着他露在外面的双眸,一股难过的情绪涌上来,“你这里真的装的是我么”
她指着帝玦的心口,淡淡的说着。
“是。”她没有想到他便这样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出来。
而这一句回答却让她好不容易稳住的心神又乱了起来。
她拿手打掉了他的手指,用力的推开了他,压制心中波涛汹涌的情绪,冷漠的说道,“可我不相信。”
“听说,几百年前,你的身边也出现过这样一个女子与你的那位夫人长得极像,不知道她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她渐渐的凉下了语气。
这样微凉的话语使得帝玦一怔,他却又是几乎没有犹豫的说道,“死。”
死死她看着他毫无变化的眼神,顿时间方才因他的话语而起的期盼凉了半截。
她自嘲的笑了一笑,抬起头,眼神寒了起来,“那么我呢”
“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她冷笑一声,“你可知道,我在魔界都知道了些什么”
“左不过是,你取了五百年前那女子的心头血,左不过是这样,那女子怕是连一个全尸都是没有的对吧”
他没有说话,眼眸低了下来。
“这一次为何不说话”她又问道。
“既然无话可说,就不要在说什么你心里有我。你心里住着的不过是你那位仙逝的夫人罢了。”
她眼前起了一层水雾,往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
郁泉幽仓促的逃离了云清阁,帝玦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
她匆匆踏出云清阁,慌乱之中,脚一软便狠狠的跌在了地上。
她挣扎着爬起来,往着青钟殿的门口奔去。
而守在青钟殿门口的长白弟子却硬是将她拦住。
“让我出去。你们掌门已经允许我出去了。”
她冷然说道,皱着眉,全身都是寒气。拦在她身前的长白弟子被她这一身的煞气吓得抖了一抖,却还是板着脸说道,“夫人请回,莫要为难弟子。”
“别叫我夫人!”她一声喝,寒意似乎更重了些,“你们让不让”
“掌门并没有吩咐恕弟子不能从命。”
她看着这些个板正的长白弟子,气得不行,抽出帝玦送给她的那把剑,指着他们说道,“到底让不让。”
那两个长白弟子见她拔出了常日里掌门经常佩戴的上古宝剑,便立刻跪下地,微微变了脸色,却依旧不肯让,“请夫人莫要在为难我们。”
“好好!很好!真是忠心无比的长白弟子!”她举着剑,便作势要与他们打一架,却听见身后一声清冷的声色。
“不必因我的面子对她客气,绑回云罗阁。”
她听见帝玦这样冷冰冰的说着话,眼前的两个长白弟子便立刻应了一声道,“是!”
眼看他们拥上来要将她抓住,郁泉幽挥起剑来,也不顾着自己身体还虚着,便要念法诀彻彻底底的与他们斗上一场。
她不顾着自己身上的伤就施法诀,忽然的一整凌厉的风将她手中的碧血打落在地上。
而她也因着这一阵风扑倒在地上,磕疼了膝盖,然而她却是一点眉头也没皱,爬起来,还是要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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