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独宠,上神别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汴梁公子
郁泉幽也有些疑惑,究竟是轩辕剑太过厉害还是顾淼清的法术已经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
十几位弟子半醒半疑,纷纷向他提出了质问,顾淼清也不恼,便随机点了一位弟子让他以最低的法力来试一试这一法。
那弟子走上前抽出自己的佩剑,依照顾淼清的法子入了武器之中,于是围绕着这名弟子身边也同样放出一阵强劲的剑气,虽然这剑气远不如顾淼清所释放出来的,但也比平常要强上几百倍。
“法力最低时,最好以魂入剑,力量虽然也比较强大却不及用自己正常水平时所放出的剑气。因此,我要教给你们的便是让你们学会用高阶法术进行魂斗。”
顾淼清认认真真的说着。
郁泉幽听得十分仔细,心里也赞叹着此人的天赋,果然不愧是帝玦的师兄
而正当众人都听的十分入神时,顾淼清却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弟子们纷纷向他望去,却只见他的脸色略变的有些苍白,似乎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他不舒服的东西一般。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只觉得身上有一股凉凉的寒意升起,那令人发毛的寒意贴着在场每一位弟子的背脊骨渐渐的往上爬上去,十分的难受。
十几位弟子朝着那寒意的来源悄悄望去,便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小角落里,一个红衣人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顾淼清看,似乎要将他看出一个洞来。
那眼神阴冷无比,犹如一道道锋利的刀光一般割在众人的身上。
郁泉幽定睛一看,便瞧清了来人的相貌,其实就算不看相貌,只单看他那一身淡薄的红衣,众人便知道此人是谁。因为在长白除了玉寒影便没有别人会穿着这一身招摇飘摆的大红衣裳。
郁泉幽抽了抽眉头,看着这二人如今这般尴尬又充满杀气的对峙,暗自点头心道,“看来这两人当年闹翻的程度不清啊。”
“咳咳”顾淼清看着那一抹红衣,不自然的咳了两声,又继续将自己的内容讲了下去。
可红衣身影不走,顾淼清就不能专心讲下去,之后的两个时辰中,他总是讲的断断续续,眼神有意无意便往玉寒影呆的角落里瞄一眼。
于是众人便在一阵不易散去的阴森寒气与顾淼清尴尴尬尬的讲课中度过了今天的早课。
可众人实在没有想到,在接下来的五个月中,几乎每一天他们都是在这种怪异的气氛中度过早课的。
顾淼清来长白教课的数十个月中,每一天玉寒影都会来观看。
每一天这一位长白师尊都是阴着脸来,阴着脸走。
一转眼便是四年过去。
帝玦消失了整整四年而一直忍着玉寒影这般的顾淼清也终于忍不下去了。
这一天,郁泉幽与众长白弟子照常来上早课,便只觉得今日早课堂上的气氛有些剑弩相对。
在早课的自由搏击时间时,当她与禾玉央对打练剑的时候,便觉得这二人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了。
试问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才会使两个人四目相对,却在这四年里一句话也没有多说过
便是仇人也不会这般
早课最后的一盏茶时间,顾淼清似乎终于坚持不住一般,将众弟子都打发了回去。
最后的一盏茶时间,顾淼清似乎终于坚持不住一般,将众弟子都打发了回去。
郁泉幽与云歌走到半山腰时,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要看一看那二人后来究竟怎样了,于是便原路返回了链岂堂前的空地上。
同行的禾玉央与轶血也无奈的跟着一起去了。
四人才刚刚到达链岂堂,便听见一阵打斗的声音,于是急忙绕到堂下一个巨大的石头后面朝前面看去。
链岂堂的空地上,淡色的身影与红衣飘然打作一团,难舍难分。
紧接着他们便听见一段对话。
“顾淼清你还有脸回来”玉寒影的声音又冷又硬,还藏着极重的寒意。
“玉寒影,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顾淼清一边躲着玉寒影的攻击,一边辩驳着,“我好歹也是长白上一任的掌门,这里的弟子也叫我一声师尊,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哦是么我怎么记得你曾经说过这辈子不会再回长白”玉寒影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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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一波折两面身份(二)
这四年里,她每一次见到凤鸣萝,他几乎都是醉醺醺的。
凤鸣萝从来不管长白之事,长白的教课他也不是常去听,可每一年中的查课核实中,他又总是排在众弟子之前,着实让人有气又无奈。
凤鸣萝虽然不管长白之事,却对云歌极好,连带着对郁泉幽也犹如亲妹一样照顾。
两年总是带着郁泉幽与云歌一起下山偷完打猎。
三长老还是喜欢寻郁泉幽的麻烦,凤鸣萝便总是在课堂上当众与三长老对峙起来,没有那一次不是尽心尽力的维护她。
郁泉幽喜欢与他一起喝山下酒楼里的酒。
白行镇的酒楼每一年都会出一种新品,凤鸣萝便会带着她去酒楼众偷酒喝。
喜欢与他一起气三长老,有时将禾玉央也一起带上,然后在长白之中大闹不已。
几位长老每一次都能被他们几个气的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宣若还是一样会寻他们的麻烦。
可如今却是不同了,她的身边有着禾玉央,云歌与凤鸣萝
郁泉幽半笑着看着仰头喝着酒的凤鸣萝,想起这四年里的种种快乐时光,嘴角便总是不由自主的向上扬起。
“二师兄!”云歌瞧见凤鸣萝便轻快的叫了一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坛酒便笑问道,“今日又下山偷买了什么酒喝”
“呵这个酒啊六界当下最有名的酒,半笑生。”凤鸣萝半仰着脖子喝了几口,袖间飘动的两根带子缠住了他的腰身,别有一番醉笑世人的风姿。
“师兄我师父方才去凌珂殿找你去了,你怎么还能逃出来”云歌眨着眼睛很是好奇,转到凤鸣萝身边,一股浓重的酒意扑面而来。
“三师父向来古板,我躲在墙头喝酒,他难不成还跑到墙头与我打一架不成”他轻笑,似乎毫不在意解刻长老会生气。
“小师妹,今日下午的课不上你们有没有空想不想和我去山下看一看”
“下山”一直拉着郁泉幽衣袖的轶血听到这两字,脸上立刻显出兴奋的表情,两只眼睛泛着金光,满脸期待的望向郁泉幽。
她自然注意到小家伙期待的目光,又看了看玉寒影手中的那一坛酒,最后抽了抽眉头道,“二师兄下山只带小师妹么”
由于她的身份问题便没有出入长白的通行证,所以想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可如今帝玦不在长白,那情况就不一样了,没有人时时刻刻的盯着她,或许她可以跟着凤鸣萝,利用他的通行证出去。
虽然帝玦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不要出去,但这四年里她与凤鸣萝溜去了不少地方,自然也就习惯溜出去玩。若是以后不能出去,她反倒不习惯。
况且她想只是这样简单的去山下逛一圈而已,并不是绕去很远的地方。
凤鸣萝听了她的话,又抬起酒坛子喝了几口,“小师妹是必须带着去的,不然我可出去不去。”
“为何”她疑了一声。
云歌却立马理解了他话中之意,“师姐,二师兄怕是方才从外面回来时被守门的抓了个正形,没收了通行证了!”
“还是小师妹了解我”凤鸣萝笑道,随后便又拿着酒坛子走下山去,本来他上山便是来找云歌出去的,如今正好她答应了,自然便不需要在这里逗留多久了。
云歌小步跑着跟了上去,轶血也迫不及待的追上去,郁泉幽在后面看着他们两人追逐打闹笑起来。
她朝站在身边的禾玉央说道,“玉央,要不要与我们一起”
“一起”禾玉央似乎愣了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
郁泉幽直接拉起她的手来,向前面跑去,“一起上山看一看”
被拉跑的玉央一直愣着神,脚步跟紧了跑在自己前面的女子,心中似乎有一股热流暖过。
几人摸索着下了山,挑了一个守卫最少的门,悄悄走了过去。
介于凤鸣萝现在已被三长老禁止同行,郁泉幽又是绝对不能放出去的对象,所以她二人只能念一个隐身诀消失,然后跟着云歌,禾玉央以及轶血一起朝外面走去。
守卫的人挡住了她二人询问了几句,便放了行。她二人本来已经向外面跨了几步,凤鸣萝便跟了上去,身上一股飘悠的酒香就这样飘进了守卫的弟子的鼻中
“等等!”
云歌身子一竖,汗毛都立了起来,若是被这弟子抓到她师父面前,定又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喊了一声等等的弟子绕着她走了两圈,疑惑道,“小师妹,我怎么觉得你身上有一股酒味你喝了酒”
云歌紧张的脸都僵硬了,半响呵呵说道,“你闻错了吧我是长白最不会喝酒的人,怎么会喝酒呢”
“可我明明闻到酒味了”那弟子又凑近闻了闻,怀疑的看着她。
凤鸣萝盯着一直绕在他面前挡住他去路的弟子,终于忍不住他那一刻时刻想要恶作剧的心,他绕到那弟子身后,在他后脑勺狠狠的弹了一下。
只听见那弟子“哎呦!”大叫一声,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随后他又将站在身后一脸蒙的另一名弟子扯到了那痛的抱头的弟子身后。
那弟子痛的大喊一声,“谁啊!”
转过头,便只见另一名弟子站在他身后讪讪的笑着,于是便怒火冲天朝着他吼道,“你做什么打我!”
“不是我我没打!”
“不是你不是你,你站在我身后做什么”
“真的不是我!我是我是被拉过来的!”
“被谁拉过来的这里还有别人么小师妹和四师姐一直站在那边,不可能打我!”
“真的不是我”替凤鸣萝背了黑锅的弟子欲哭无泪。
云歌和轶血眼见着这两人被凤鸣萝弄得吵了起来,憋着笑,忍得十分辛苦。
“这位师兄可以先放我们出去么”云歌实在憋不住了,用力忍了忍笑意一本正经的对那被打的弟子说道。
那弟子现在一门心思的要寻另一名弟子讨一个说法,自然顾不得检查他们,便匆匆摆了摆手道,“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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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一波折两面身份(三)
“哦轶血怕鬼”郁泉幽故意问道,小家伙的脸色立马变得有些难看,他战战兢兢的看向郁泉幽小心翼翼的说道,“师姐你该不会要向对待师父那样对待我吧”
见他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郁泉幽哈哈笑道,“我不知道啊看心情喽”
“师姐”轶血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样子极为软萌。
“嗯这件事暂且不论,我们先去白行山吧”她没有给轶血一个可以确定的答复,挑着笑意。
小轶血也无可奈何,只希望这位还算温柔的师娘千万别和云歌小师姐学
几年前,云歌曾经扮鬼吓过他,当时他吓得直接当场尿裤子,别提有多丢脸了
郁泉幽逗玩轶血,便抬头向禾玉央望去,便只见她那面纱之上的双眼似乎有了些与往常不同的笑意,不禁心里一乐。
她拉着这两个人一同往白行山的方向走去。
这座小山丘离白行镇并不远,由于是环绕着白行镇堆起来的山丘,这山也算是替白行镇遮风挡雨的一座挡祸墙,不过因为山丘比较矮小所以便不怎么出名。
郁泉幽带着轶血和禾玉央一起上了山。
山中央,一道浅绿色的屏障设在那里。
郁泉幽认得出来,那正是她设在这山间的屏障。
她伸出手,双指并拢,默念了一个法术,在屏障中央打了一个空虚的洞,带着两人悄悄走了过去。
屏障中央那个人形大洞在她们三人都走进去后消失不见,再一次山上与山下的事物隔绝了起来。
当郁泉幽往山的深处走去的时候却越来越感觉不对劲,这山上的戾气怎么会这么重
她以前来这里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觉得这山有这么重的戾气
“四师姐!你感觉到了吗这山上是不是有戾气,还是我的感觉错了”郁泉幽皱着眉头,向禾玉央疑问道。
“不错。”禾玉央短短两字,郁泉幽却慢慢的变了脸色。
她抬头看着这山,只觉得浑身发毛。
这里的戾气这样的严重,若非是怨念深重的人呆在此地又或者是魔族铭火手下那一派的人物在此盘踞了不成
她知道这种深沉的戾气绝对不会从凡人身上发出所以应该不会是被她困于山上那一家富户所散出的可若她联想到前几天长白遭遇大量鬼尸侵袭的事,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可这种可能却不自觉的让她害怕起来。
她定了定心情,咽了一口口水,朝着里面继续走去,一片深林杂草。
她小心的走着,忽然前面不远处,一袭黑衣忽然闪过,接着便是一段清丽的笛声,婉转动听。
郁泉幽却没心思欣赏那笛音,反而脸色越来越差,若是她没有听错,这一阵熟悉的笛声正是那一夜鬼尸袭击长白时出现的笛声。而那黑色的身影她也十分熟悉,那是莫云画的背影
她僵硬的转过身,悄声对禾玉央说道,“玉央师姐你现在先带着阿轶下山去”
“为何”禾玉央不解,犀利的眼神盯着,似乎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戾气重,不走。”
“哎呦我的好师姐你就带着阿轶先出去吧。”郁泉幽有些无奈,又不敢大声讲话,只能小声悄悄与禾玉央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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