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独宠,上神别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汴梁公子
“这里这样已经有很多年了林子里被人设置了幻术,若是一不小心进入,便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蝶飞解释道。
郁泉幽打量了自己住着的这个山洞,又问,“这里又是哪里”
“长白后山的一个山洞。”
郁泉幽凝了凝眸,缓了缓心绪,刚准备继续开口问,又一次被蝶飞抢了话题,“你这丫头别问了,我一一告诉你”
“前辈知道我要问什么”郁泉幽顿了一下接下话题问道。
“丫头,你是不是想要问为什么皿月坛从前还算是长白的一个重要的支派,如今却连一个入口都找不到甚至连皿月坛的殿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蝶飞微微弯起嘴角,一字一句直击郁泉幽内心。
“不错”郁泉幽点点头答道。
“这事自然是有原因的,且与噬野下仙脱不了关系,当年噬野下仙从外面回归长白后,这皿月坛便接二连三的传出足以毁灭整个长白清誉的谣言,当年的掌门,也就是焱淼神君顾淼清费劲一番力气才将此事压了下去,而皿月坛也因着谣言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因此一蹶不振,顾掌门退了掌门之位后,皿月坛便在没有东山再起过,后来继任的济遥掌门彻底的将皿月坛所处之地设为了长白禁地,几千年来便没有长白弟子敢踏足此地,久而久之,这里便变得荒废无比。”
“可就算如此也不至于连从前皿月坛的殿宇也寻不到吧”老者说的满是疑点,郁泉幽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她甚至怀疑,眼前的整个人或许与方才她在树林里看到的那些场景有着密切的关系。
树林里那个通过她的意识在她脑海中留下一抹背影的人,便曾断断续续的提过蝶飞两字,这又让她如何能够完全安然的相信眼前的这一位老者
“你说的没错皿月坛身败名裂后,的确不至于连殿宇都消失得一干二净,这里的确还存在着皿月坛的殿宇,可是早在几年前,我身怀着皿月坛祖先传下的遗命外出后归来,这里便忽然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蝶飞接着她的话语继续往下说了下去,“这几年,我独自一人在长白后山到处挖线索,想要寻到可以再次回到皿月坛殿宇的方法,可却寻无所踪。”
“几年前变成这副模样的”
第二百六十一章白行尸毒风云起(六)
那么到底是谁要这样做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坐立不安起来,于是挣扎着要从巨石上下来。
蝶飞看眼前这姑娘要走,便急忙摁住她说道,“你以为你现在能够走的出去吗正如我之前所说,这林子里到处都是鬼魅与邪灵,你根本无处可逃现在外面的天如此漆黑,你出去也会因为迷失方向而在林子中遭遇鬼打墙,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险!!”
蝶飞因为郁泉幽要走,语气激动起来,声色便不自觉的大了起来,让郁泉幽愣在了石床上。
她一脸奇怪的盯着蝶飞看,“前辈为何如此激动,我做不过与你是一个从前有缘见过几面的路人我的生死又与你何关况且我并没有要离开这里只是想要看一看山洞外面的情况”
郁泉幽这样说着,使得蝶飞有些尴尬的看着她忽然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便是这般的噎住话语,让蝶飞半天都开不了口,使得郁泉幽更加的怀疑了起来。
她盯着蝶飞的眼睛看,便发现这人被她看的心虚不已,扭着头不肯看她。
可蝶飞又不能将真实的情况说出来,他总不能说,他会出现在这里是掌门亲自安排的,也不能说青云帝君狐墨曾经说过,若是眼前的这一位姑娘受伤,便唯他是问。
“前辈为何不说话”郁泉幽质疑道。
蝶飞顿了一下道,“我好歹也是长白的人,总是要守着长白的门规,长白向善,我总不能违背了你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我怎么能坐视不管”
郁泉幽半信半疑的看着这个花白老头,总觉得他现在的笑容里有些奇怪的涵义。
她看着外面的天气,想着这样黑的光景的确不安全,于是暗暗的吸了一口气道,“前辈可知道这天要什么时候才能亮起来”
蝶飞坐在她的身边,望着外面的天空,凝了凝眸道,“这里的天两个时辰便会变幻一次,若是在这里等上两个时辰,便有机会可以出去。白天总比黑夜好一些。”
郁泉幽认真听完,默默的歇了一口气,只能认命的等在这里。
她看向对面依然昏迷的官芸柔,担心的问道,“前辈为何我这一位朋友到现在还没有醒”
蝶飞看了一眼官芸柔道,“这姑娘梦魇太深,暂时是没办法醒的但她的脉象平稳,大体上是没有事的”
“梦魇”郁泉幽有些疑惑的看着蝶飞。
“这林子里的邪灵与鬼魅以人的梦魇为食,误闯者心中执念越深,她的梦魇便越深,你这朋友的执念实在是太深,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办法信若不是我方才及时救下她,等着林子里的鬼魅将她梦魇都吞噬干净后,她便是一个空壳,再也就不回来了”
郁泉幽脸色未变,看着躺着的官芸柔,心中顿时有些害怕起来。
“前辈之前可有在那林子里见到过许多被绑在树上的白衣男子”郁泉幽想起这一茬,便急忙问道,“这林子里的鬼魅是随便攻击人的么我看方才的林子被绑在树干上死的都是些白衣男子”
“丫头你的观察力还不错”那白衣老者惊讶的看了一眼郁泉幽。
郁泉幽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么明显的细节,很容易就能看到
这老头到底在想啥在她映象中,眼前的这一位老者自带仙气,应该是那种十分聪慧的人,怎么今日在见,与她映象里的不一样了呢
郁泉幽略微嫌弃的看了蝶飞一眼,而这一丝嫌弃的目光恰好被蝶飞看见,让白发的他瞬间受到了千丝万缕的打击。
他有些委屈的吸了吸鼻子道,“这林子里的邪灵与白衣男子有着过节一般,若是闯入者身着白衣定然会被袭击丫头你的这一位朋友穿着白衣,衣着打扮又像是一个男子,便被邪灵看中,这才被袭击”
郁泉幽只听着蝶飞好好的解释中还带了一丝抽噎,于是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蝶飞的颤抖着嘴唇上的两撇白胡子,似乎有些委屈的模样。
郁泉幽觉得奇怪,莫非这老头方才感觉到自己的嫌弃不成
她尴尬的咳了几声又将话题转移接着问道,“前辈可知道这竹林里的邪灵为何对白衣男子有着这样大的执念吗”
蝶飞见她又问了其他的问题,撇了撇嘴道,“这一缘由我查到的也与噬野下仙几千年前出去办的事情有关”
“前辈真的不知道当年噬野下仙出去办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当年噬野下仙出了皿月坛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名不见转的毛头小子罢了他当年也算是一个大人物我又怎么能知道他去干了什么”
郁泉幽道,“那皿月坛的史册上也没有记载吗”
蝶飞摇摇头,“这一件事好像是噬野长老的至交好友拜托他的所以便是连古籍之中也找不到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郁泉幽皱起浓浓的眉,只觉得一团迷雾围绕心头。
“不过我倒是听
第二百六十二章白行尸毒风云起(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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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他猛地一阵咳嗽,只觉得自己的肝脏脾都被咳出来了。
他摸了摸脑壳上渗出的一层汗,想起掌门之前交代的事情,盯着眼前的这个黑衣姑娘苦笑着想:掌门果然说的没错这姑娘聪明的很,也敏感的很,这么快就察觉到他的不对。
而此时的郁泉幽再一次嫌弃起来。
只是这一次嫌弃的不是蝶飞,而是安排蝶飞在这里守候的帝玦。
这个帝玦,若是想要暗地中保护她,好歹也找一个智商高一点的人来蝶飞这般的粗枝大叶演技一点也不好
她在心底诽讥起来。
而看向蝶飞的眼神毫不犹豫的透露出嫌弃,再一次将已经年过半百的蝶飞气的吐血。
“丫头你为何总是这般看着我”蝶飞委屈的说着话。
郁泉幽抽了抽眉头道,“前辈我从前第一次见您,您是一副室外高人的模样为何今日相处下来竟然”说到这里她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噗嗤哈哈哈”
她笑得整个眼睛都眯了起来,断断续续道,“前辈您怎么如此逗趣好笑”
蝶飞的脸变得通红,他气鼓鼓的抚着胡子,瞪着郁泉幽看。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被小辈嘲笑
郁泉幽感受到了蝶飞哀怨的目光,渐渐的停止了笑声,一脸柔意的看着蝶飞道,“好了好了前辈我不笑你了前辈既然你是济遥的人想必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的前辈我倒是有些好奇这个济遥又是怎么知道我会来长白后山,让你在这里守着的呢您之前说的您己经在这里呆了好些年应该不是真的吧”
她一下子便拆穿了之前他在她面前撒的慌。认真的看着他问道。
蝶飞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小主子,心慌不已,他知道之后的所有话但凡是假话,这丫头都有可能猜出来,于是便硬着头皮对郁泉幽说了真话,“丫头你倒是说的没我没在这里呆多久,掌门是三个月前吩咐我在这里候命的说是你极有可能会踏足此地,此地危险至极掌门让我来保护你”
郁泉幽点了点头,倒是并不惊讶,只是对于帝玦的提前预知能力十分的无可奈何。她就是好奇,为什么这个人连她三个月后会做些什么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蝶飞见她没有继续为难的问下去,总算舒了一口气。
郁泉幽想着事情,便隐约感受到一旁的石床上,躺着的姑娘似乎有了些沉睡后苏醒的迹象,于是急忙的转过头去看她,便只见官芸柔在石床上扭动着身体,似乎是在梦中经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
郁泉幽微微蹙起眉头,轻手轻脚走过去,想要安抚她的情绪,谁知道还没移动几步便听见眼前这个还在梦中的姑娘不停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阿忧忘忧!”她大喊一声,喊得撕心裂肺,惊得一旁的蝶飞往更远处一跳,下意识的躲远了些。
郁泉幽也被吓了一跳,顿了脚步停在远处看着官芸柔的动作,不知不觉心中衍生出一种古怪的感觉,她凝了凝眸,只觉得胸口那好像有着什么东西堵在那里,让她不安,甚至还油然而生出一种愧疚的感觉。
她看着官芸柔十分痛苦的表情,愣了好一会儿,才急忙的走了过去,她拉住官芸柔的手指,轻轻的为她疏解着情绪,一边向蝶飞询问道,“前辈不是说她不会有事么为何她现在会这般”
蝶飞看着官芸柔沉浸在梦中痛苦的表情,便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道,“纤云使者
第二百六十三章白行尸毒风云起(八)
官芸柔脑中一片空白,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在林子中昏迷过去的,她回想到自己昏过去遭遇的一切,顿时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她紧紧的拉住郁泉幽道,“泉幽那个树林里有脏东西”
她脸色煞白的看着郁泉幽,一脸小心翼翼以及惊恐的表情。
郁泉幽抱着她,安慰道,“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官芸柔轻轻推开她的怀抱道,“方才是你救的我吗”
郁泉幽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是。”
她看着官芸柔吓得不轻的表情,实在担忧。
“是这位前辈救了我们俩。”她指了指站的有些远的蝶飞。
蝶飞眼见着郁泉幽在官芸柔面前介绍他,便急忙的行礼拜见,“在下现任长白皿月坛坛主蝶飞拜见纤云使者。”
不得不说,他第一次见到传言中的那一位与噬野前辈关系甚好的纤云使者,自然是十分的激动,于是便将礼数都做全了一些。
郁泉幽知道这是官芸柔受的起的礼数,便没有去管蝶飞。
脑袋还是有些晕眩额官芸柔看了看跪拜在地上三扣的蝶飞,挣扎要坐起来去扶他。
“既然是皿月坛的前辈,便不必与我行此大礼”官芸柔有些虚弱,一步一步从床上挪动下来,在郁泉幽的搀扶下走向了蝶飞。
官芸柔谦逊的将蝶飞扶起来,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
“使者客气了我算不上什么前辈,您在六界出了名头的时候,我不过是一个没得道的老头”蝶飞诚惶诚恐的对官芸柔说着话。
郁泉幽在一旁看着,却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奇怪。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是觉得官芸柔和蝶飞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郁泉幽低着眸将自己的顾虑和疑惑掩饰过去,在一旁什么话也不说。
“噬野下仙是我还没入仙道之前的师父他既然出身于皿月坛又是您的前辈,那么我们二人算的上是师兄妹了只是”官芸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看上去不像而已”
郁泉幽讶异的抬头看着官芸柔,实在没有想到芸柔竟然是秦掩道长的徒弟
“阿柔你是噬野前辈的徒弟吗”郁泉幽有些不敢相信,不由得将自己心中的话问出了声。
官芸柔怔愣了一下,点头说道,“是只是我与噬野下仙的关系,这六界少有人知道罢了你这样讶异也是常事。”
郁泉幽微微抖了抖眉头,转了转眸道,“阿柔那你可知噬野下仙现在的踪迹”
她本来想要直接问一问,当年芸柔与噬野到底去办了什么样的事,使得秦掩道长招来了杀生之祸,却在要问出口的时候变了问题。
官芸柔微微怔住,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几千年前发生那样的事后,我师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之后更是连我也不见了最后干脆闭关谁都不见,他已经在这长白后山藏了许多年,偶尔凡间也会传来他现身的消息,只是都是虚影清风,传言罢了”
郁泉幽微微的勾起唇,又接着问道,“那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的蝶飞目光有些闪烁的看着郁泉幽。
这丫头方才没有直接询问纤云使者千年前发生了什么事,而是以别的话题将使者的思维引到千年之前,为的只是不让使者觉得奇怪这丫头的心思未免太谨慎了一些,看着使者与她的样子,这般好的朋友这丫头竟然也要防着吗
蝶飞在一旁胡思乱想着,便听见官芸柔微微的蹙了蹙眉头,随后道,“泉幽这一件事有人要我们保密恕我不能多说”
郁泉幽脑神经一抽,叹了一口气,她特地绕开话题为的就像要套官芸柔的话。她猜到当年请求秦掩道长去办那件神秘的事情的人可能叮嘱过道长,让他们不要将此事泄露出去。如今这猜想成真,到叫她不知如何再去套芸柔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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