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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沈劲风

    浅尝一溜烟钻回卧室,辄止穿戴整齐的走出来,抬头盯着莫离:“妈妈。”

    莫离回望他,猛然惊觉,这么看辄止,真的很像住在隔壁的沈某人,特别是那双黑眼睛安静的盯着她看的时候,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不自在的别开视线:“还不赶快去洗脸,再磨蹭一会儿要迟到了。”

    大约是没发现什么异常,辄止终于去洗脸,莫离松了口气。

    米夏顶着一双核桃眼走过来,表情僵硬:“离离……”

    莫离抬手捂住眼睛:“你太丑了,我不想看。”

    米夏靠近几步,压抑的沙哑嗓音:“对不起。”

    莫离的手还停留在眼睛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极小声的说:“浅尝和辄止,被那个人带走之前,就拜托你了。”

    收拾好饭菜,莫离给浅尝和辄止盛饭,把饭碗递给辄止时,他小声的问:“妈妈的眼睛怎么红了。”

    莫离信口胡诌:“烟熏的。”伸手拍了一下辄止的小脑袋:“食不言寝不语,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赶快吃饭。”

    这一顿饭,吃的很艰难。

    吃完之后,浅尝和辄止要求莫离去送他们,但莫离说自己不舒服,让米夏和关赫瑄去送。

    尽管莫离这么说,但俩小家伙却怎么也不肯出门,坚持要莫离陪他们,在米夏打算伸手拉浅尝出门时,她更是大哭大闹起来,不停的摇头:“我不走,我知道,要是走了就再也看不见妈妈了。闪舞”

    莫离眼圈红了,但她极力克制着自己,还要硬板起脸来:“胡说什么什么,赶紧去上学,要是不听话,妈妈可就要生气了。”

    浅尝走过来双手握住莫离的手:“妈妈我听话,你不要生气,别不要我们。”

    莫离蹲下身子,伸手给浅尝擦眼泪:“妈妈最喜欢听话的好孩子。”

    最后,米夏抱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浅尝,关赫瑄抱着眼圈红红的辄止,终于走出家门。

    沈夜房门大开,他的脸色难得一见的不太好。

    瞿让掐点绝对是好样的,关赫瑄的车前脚驶出小区,他的人后脚就把警车开进小区。

    莫离就像平常一样,默默收拾好房间,跟着瞿让就走。

    临上车之前,沈夜突然伸手抓住她手腕,压低嗓音跟她说:“放心,不会让你在里面等太久。”

    莫离却只是低着头,无力的回他一句:“给浅尝和辄止点时间让他们逐渐适应,拜托了。”

    这话本没什么,可听在沈夜耳朵里,竟催生出他的不祥预感来,果不其然,就在瞿让出门不到十分钟,沈夜接到他惶恐不安打来的电话:“不好了,警车被劫了。”

    夕阳余晖从落地窗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斑驳的影像。

    莫离缓缓睁眼,脑子里像有万马奔腾,不堪忍受的躁动,伸手敲头,狠狠的,下定决心要把那些响动敲走一样。

    隐约记起,警车开动没多久,行至相对偏僻的路段,前方突生变故,就在司机停下车准备上前查看时,“哗啦”一声巨响,车窗玻璃被打碎,不等车上警员回神,一支前端装有消音器的手枪探进来,端端顶上司机太阳穴。

    随后发生的事情,就像惊险大片,呼啦一堆人围过来,各个凶神恶煞,没有跟警察叔叔客气的,采取暴力手段强行敲碎车窗,打开车门,往车里喷了些什么东西,眼见随行警员一个个软倒,然后,她也跟着失去意识。

    看看吧,“黑嘴乌鸦”功力大成,大显神威,等她胜利大逃亡之后,一定回去给“乌鸦教父”送一面锦旗,上面就写:跟谁有不共戴天之仇,就请大师去谁家美言几句……

    但作为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拉不出屎来就怪地球没引力”这种事还是不要干太多,要怪只能怪那些平地一声雷跳出来的路人甲乙丙,所以说,想要活得长长久久,那就一定要和老实巴交的普通人做朋友才行,幸亏她长了一颗健壮的心脏,不然隔三差五的这么闹腾,就算没被人给搞死,也会被惊吓而亡。

    这是绑架吧,距上一次也没过去多久呢,话说上一次是因为何家大少,可她都好久没见那只“风骚鸭”了,咋还有人兴师动众来绑她

    绑着绑着也就习惯了,兴许有朝一日她被绑出经验来,还能去干一票反绑什么呢!

    被绑习惯了莫离淡定的抬眼打量周遭环境,嗯,这次待遇明显比上一次好太多。

    房间很大,布置的颇具旧sh的花园洋房范儿,晃一眼,会以为自己穿越了时空,连她睡着的这张大床,也是复古的风格,有四根柱子,垫得棉柔的缎面褥子,她身上盖着丝缎薄被,厚重的床帏用银白的帐钩挂起,垂在立柱旁。

    她是个既无权又无势,账户余额即将跌破四位数大关的小市民,现在又扛了个证据确凿的“刑事犯”罪名,再看这位“劫匪”的居家排场,脑袋被驴踢了不去绑何晓佐和沈夜之流,却来绑她,能有什么捞头

    “总算醒了,小懒虫。”声线偏低沉,略沙哑的磁柔,暧昧的昵称,换一个场合,能叫耳朵怀孕,但就眼前的局面来说,绝对是惊起一片寒毛!

    寥寥几面,却叫她印象深刻,这货叫言休,曾经的混混,一朝咸鱼翻身,装酷耍帅扮雅痞……其实不管他是天生底子好还是后天努力提升,统统跟她没关系,她就想知道:“这是哪儿”

    他温柔微笑,语调坚定的重复年少誓言:“这是我们的家--是我靠自己的双手为你打拼出来的城堡。”他将手中端着的杯子放到床头柜上,俯下身来,一手撑着床沿,一手撩开她额前的刘海,看着她额头的伤疤,十分心痛的:“在这里,你就是女王,我跟你保证,从今往后,没有谁再敢来伤害你。”

    令人悸动的承诺,却没有感动莫离,她只觉得他脖子上面坐着的那颗长得还算顺眼的肉疙瘩被驴踢精分了,还“女王”啊呸--谁家会派一群打眼一看就知道非良民的壮汉撂倒并劫持“女王”,还当她面开枪,要不是她近来有点“见识”,把胆子养肥了一些,估计这会儿已经魂飞魄散了,不把她当“女仆”祸害,她都感谢他八辈祖宗!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那就代表凡事好商量

    莫离强忍着闪避他摸来摸去的狼爪子的冲动,端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大哥,我就一市侩小妇人,连点贵妇范儿都没有,哪里适合当什么‘女王’,而且我胆小怕事,做人老实厚道,哪个会来欺负我呢,所以你看,能不能先放我回去,如果你需要个什么‘女王’的,我回去就给你找一打儿来,保证貌美如花,冷艳高贵!”

    先前轻柔抚摸的手蓦地加重力道,捏得她下巴生疼,抬起另外一只手,抚摸她额上伤疤:“你从前一直都说我是你的命,最是依赖我,现在却害怕排斥我了,叫我很伤心,不过没关系,我不怪你,你也不是故意忘掉对我的爱,别怕,我找到了很多有本事的高人,他们一定会让你想起我们从前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的。”

    她转不开头,被迫对上他琥珀色的眸子,看清里面流转着诡异的光芒,那些光芒令她莫名的不安。

    早在何以恒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重重撞上角柜后,再醒来,她的脑子里就多了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她从心底排斥那些画面,也努力的逼着自己忽视它们的存在,后来,米夏要跳楼那次,熟悉的场景使得她将那些画面串联起来,虽然还有断续的缺失,但她已能确定沈夜他们说的那些话不是在骗她--她是沈夜的关瑶,不是言休的莫离。

    下巴真疼啊,疼得眼泪都要涌出来了,假如她说自己不是真正的莫离,这神经病会不会放开她

    “其实,我是s市关--唔……”

    他干脆把捏着她下巴的手移到她脖子上,只一只手,就能扼住她咽喉:“你说什么”

    她明白过来,假如她说自己是关瑶,他肯定不会放过她,倒是有可能直接掐死她,她还不想死,那就识相点,屈从他的说法:“疼!”楚楚可怜的控诉他的暴行:“你不是跟我保证从今往后,没有谁敢再来伤害我,其实你是打算把我囚禁起来,亲自祸害死我,对吧”

    听她这样说,言休突然紧张起来,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看她拍着胸口呛咳,想要靠近又不敢的样子,仓惶的:“对不起离离,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到你不爱我了,很不舒服。”转身去拿水杯,递给缓和过来的莫离:“你还没完全醒过来那会儿,吵着口渴。”




第117章 消息
    米夏玩味的想:看来也只有叶小宛不惧言休,也算是给他潘良良一个心理安慰了--他果真没挑错对象,当所有人都抛弃他的时候,叶小宛还在呢!

    结果,还没感慨完,就听到那边又传来消息,叶小宛去找潘良良,竟是要跟他离婚,差点把刚醒过来的潘良良给活活气死过去。

    最后,叶小宛丢下一纸离婚协议,一身轻松的离开了,看得负责守护潘良良的警员目瞪口呆。

    相信这个时候,她要是和关赫瑄手牵手去看他,绝对是对潘良良最好的报复,也能出她一口恶气。

    就在米夏愣神的时候,关赫瑄突然伸出手来,握上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夏夏,你想去医院么”

    米夏先看看他们交缠的手,又看看关赫瑄温柔的眼,笑了:“你会陪我去么”

    关赫瑄点点头:“会。”

    虽然他表现的似乎没什么不同,可她心里就是觉得他不希望她去,抬高他们交缠着的手,轻覆上另外一只手,微笑着看他:“痛打落水狗这样的事,不是我会干的。”

    一瞬间,他的笑容灿烂的爆--是啊,这才是当年那个风流潇洒的关赫瑄喜欢的女人该具备的气度,拿得起放得下。

    看她这样,关赫瑄笑出声来:“傻瓜。”

    本来就够羞的,听见这一声,更叫她脸红胜血,胡言乱语:“你吃糖了”

    关赫瑄眨眨眼:“没有。”

    她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那怎么这么甜”

    他顺着她的话茬信口胡诌:“或许是糖醋排骨的味道。”

    她竟认真思考:“我记得早晨准备的饭菜很清淡,肉渣渣都没有。”突然眯起眼:“你背着我们去开小灶了”

    这楼歪得有点诡异,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得晕乎乎的关赫瑄没能及时导回正题,支支吾吾:“这个……”

    熟虾子脸色的米夏果断抽手,直接给了关赫瑄一板栗:“讨打。”

    关赫瑄捂住脑门,迷离眼底一片茫然:“要不要这么狠”又道:“还当追到了林妹妹,却原来是惹上孙二娘。”

    两人的岁数加起来,都够领退休金了,还像愣头小子、黄毛丫头闹作一团,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混在人群里的林钧婷捏紧拳头,愤恨的盯着那对旁若无人嬉闹的男女,半晌,霍然转身,挤出人群,走到僻静的地方,摸出电话,翻出一个没记名的号码,用从卡拨出:“是我,上次那个‘’,你们搞得很好,我希望再跟你们谈笔生意,你看……”

    却被对方急躁的打断:“大姐,您老就放过小的们吧!之前看见那些帖子被删得那么干净我就觉得心里没底,现在更是听到风声说,这个事惹了不该惹的人,后头那些大人物不高兴了,下令追查到底,整不好,咱们一窝子人都得为您这几个小钱儿被随便冠个‘传播淫秽物信息罪’给逮进去,万一再给树个‘典型’什么的,都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出来。”

    林钧婷沉默了会儿,她是没料到对方居然不肯善罢甘休,可转念一想,就算追查起来,也有叶小宛担着,反正火都纵了,还差个因“争风吃醋”而“怀恨在心”,买通网络推手迫害丈夫前女友的罪名么,把屎盆子都扣那个好骗的蠢女人头上,她那个当厅长的爹也能给压下去,怕什么!

    想到这里,林钧婷的底气又足了,把之前闹出的事抛诸脑后,更关键的是,她被心底无法排解的妒火炙烤着,脑子里一片焦糊,哪还顾得上那么许多,熟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听这个推手叽叽喳喳,可她沉默了那么久,他也没挂断电话,还不是舍不得到嘴边的肥肉。

    拿定主意,林钧婷语调轻松的开口:“瞧你们那点胆儿,怕什么,我爸可是叶厅长,所谓官官相护,这要真出事了,查到我这里,看见我爸的名号,哪个敢不给他老人家留几分‘薄面’!”

    办这种事,自然不可能跟推手直接接触,即便是背后联系,林钧婷也是打着叶小宛的名号,防的就是出个什么“万一”,当然,之前也跟叶小宛通了气,她可是“好心帮她”--看看她给叶小宛提供了个多完美的计策,先从潘良良电脑里传出“”,引发舆论哗然,更引起“”女主角的恨意,女主角和潘良良玉石俱焚,“可怜无助”的叶小宛趁机脱身……

    连钱都是从叶小宛户头上转过去的,追查起来,那可是人证物证齐全,就算事情败露,叶小宛也该本着感激之情,不会出卖她这个“仗义相助”的好朋友--林钧婷就是这么盘算的。

    推手听了她这话,像是吃了定心丸,哈哈笑起来:“也是这个理儿。”这年头,很多走偏门捞钱的家伙信奉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棺材没抬眼前,才不知道落泪呢!

    林钧婷也笑:“放心吧,这次这个事,绝不会像上次那么麻烦,事成之后,我还会在上次的基础上,加倍给付酬金,怎么样”

    推手虚头巴脑的客套着:“咱们都是老交情了,钱的事好说。”嘻哈了几句才又问:“这次大概是个什么事”

    林钧婷把关赫瑄和米夏亲密热吻的画面拍下来了,还有他们嬉闹的画面,她电脑里更是不缺米夏的照片,当初她就想着,存着这些东西,早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这不,眼下就是用到它们的时候了,阴冷的笑,声音尖锐:“不要脸的娼妇为了荣华富贵,勾引有妇之夫,死缠烂打,硬逼着人家恩爱夫妻闹离婚。”

    她很清楚这是个梦,可不管怎么折腾也没办法把自己折腾清醒。

    提着繁复的裙摆光着脚狂奔在影影绰绰的晦暗环境中,说不清楚究竟是在逃跑还是在找回家的路。

    但她知道她的浅尝和辄止在无助的哭泣。

    明明朝前跑,可总会一遍又一遍路过几个熟悉场景,于是她猜想,这是个蜗旋的梦境。

    突然听见浅尝的哭闹:“我不走,我知道,要是走了就再也看不见妈妈了。”

    她顺着哭声跑过去,找到抱着洛邈买回来的公仔,蜷缩的小身子蹲在角落,无助的啜泣的浅尝:“我们很听话,可你还是不要我们了,不是说好要一直在一起么,妈妈骗人……”

    然后是辄止的红眼圈,他说:“妈妈,你还是不要我们了么”

    她想解释,可他们突然不见,她焦急的寻找,结果前方出现落差巨大的破烂木梯,她攀爬不上去,回头再看,后退无路,她被困在漫无边际的虚空中,正发愁时,有个人凭空跳出来,拉起她的手,让她跟他走。

    明明看不清对方长相,但她就是知道他是谁,对于他的出现她倍感意外,所以她问出来:“为什么是你”

    他笑得很灿烂:“因为只有我可以帮你把梯子补好。”

    她看着他的笑容,莫名觉得很安心,接着就从那个杂乱无章的梦境里逃了出来。

    莫离缓缓睁开眼,又是个好天呢,但她心情不好,非常非常不好,老天真不长眼神,都不会搞个风雨飘摇什么的衬托她此刻的悲愤心情。

    已经整整三天了,看不见她,也不知道浅尝和辄止把米夏难为成什么样子了。

    又想到梦里那个人,真是稀罕,梦见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梦见那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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