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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沈劲风

    但不得不承认,那一瞬,她的心悸动了,并且那份悸动一直持续到她醒过来后,这大约也算是春梦的一种吧,只能说空窗期太长,会造成诸如内分泌失调之类的副作用,既然失调了,那些山猫野兽在梦里变身男神也就不奇怪了。

    从梦境后遗症里完全清醒过来,莫离开始分析自己目前境况,昨天已经看过困住她的这个宅子的大致情形,所谓“女王”的标配当然是城堡,身为一名合格的幻想家,言某人的配套设施绝对跟得上他那颗精分的脑瓜子里天马行空的节奏。

    既然有钱,当然可以任性!

    据说为了满足他日益膨胀的幻想欲,这货鸟枪换炮从小流氓跃升为黑老大,但她壮着胆子走出房门,既没看见黑衣黑裤黑墨镜的带枪“小弟”,又没看见皮毛光亮淌着口水的大嘴丫子藏獒,甚至连保姆园丁临时工什么的都没见到,饭菜是言休用餐车推到房间来跟她同用。

    很静谧的氛围,就是因为这太过理想化的生活,才让她更加肯定自己出了问题,抛开担心浅尝辄止和米夏的正常情绪外,还有一种莫名的浮躁在她脑子里积聚,并且嗜睡,说句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话--她甚至都不敢肯定言休晚上究竟是不是睡在她身边。

    因她吃过晚饭后,甚至等不到洗澡就会歪倒在沙发上睡过去,每天早晨起来,却是浑身清爽,有沐浴露的淡淡馨香,穿着柔软面料的睡裙,不过枕侧没有言休的味道,只是一睁眼,总能看见言休站在床畔,神色莫测的盯着她看。

    前两次还不觉得怎样,之前做过那些梦,加上刚才的分析,再看到言休,却由心底生出一丝惶恐来。

    他看着她终于抬头望过来,笑起来:“离离,该吃饭了。”

    吃饭途中,言休电话响起,他出去接电话。

    莫离一边吃,一边看着窗台上或停或飞的几只小鸟,突然来了兴致,用羹匙挖起满满一匙白粥,起身把粥倒窗台上,然后回到桌边,看着那几只飞走的小鸟果真回来了,没多久,就把一匙粥吃没了。

    莫离正要挖第二匙粥,言休回来了,坐下后,看看她的碗,微蹙眉头:“不合胃口”

    莫离忙摇头:“不是。”

    “那怎么不吃”

    其实他的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可她凭直觉判断出他不高兴了,安全宣传手册教育她,不幸被绑票,理智点的做法是不要跟绑匪硬碰硬,以期最大程度的避免应激犯罪行为的发生,所以她提起精神小心应对:“哦,有点热,凉凉的。”

    言休自言自语:“试好的温度……”突然想到:“你是在等着我回来一起吃”顿时笑得灿若桃花。

    莫离嘴角抽了抽:丫真自恋!但这样的话,肯定不能说出来,只好含混过关:“才不是!”垂着头,捏着羹匙无意识的搅着粥,瞧着真有点像在害羞。

    言休很满意,身体发肤统统张扬出他的愉悦,不过又好像有点无奈:“离离,我有点事要出去处理一下,午饭赶不回来陪你吃。”

    莫离一听这话,顿觉心情大好,她实在不敢说,天天对着他那张扑克脸吃饭,她都快消化不良了,不过不能给言休看出她的换心,仍垂着头,小声的:“嗯,知道了。”

    他居然伸手来攥她搅粥的手:“在家乖点,别惹我生气。”

    莫离的身体几不可察的颤了颤,柔顺的点头:“嗯。”

    言休放开她,盯着她把粥都喝完了,收拾好餐车推出门。

    也就在言休走后不久,莫离无意间看向窗外,愕然发现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鸟,一只只都耷拉了脑袋,有一只体型相对小一些的,干脆栽倒在窗台上。

    她一惊,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这两天嗜睡的原因,可她明明表现的这么驯服,他为什么还要给她下药

    此地不宜久留,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念头,逃--逃得远远的,哪怕是回去坐牢,也




第118章 惊吓
    连日不眠不休,担惊受怕,加上浅尝和辄止在他面前,虽然十分想念莫离,却极力克制的可怜模样,生揪他的心呐,看见言休顽抗到底的架势,沈夜难免心浮气躁,目光阴沉,声音冰冷:“我这个人,习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甭跟我扯什么狗屁法律,你跟我玩阴的,我就陪你走邪的,现在我不是什么‘沈检’,我就是个一门心思找回自己女人的疯狂男人,信不信,逼急眼了,老子一枪子崩了你!”

    言休却轻笑出声,没有丝毫畏缩表现,反倒把脑袋更往沈夜的枪口抵靠,戏谑:“我很欣赏你,可惜道不同,不然我和你倒是很有可能成为至交好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一点,我们实在太像了,我信,怎么能不信别说一枪子崩了我,把我大卸八块都不在话下,啧啧--只是,我要是死了,她也就活不成了,你舍得”

    他这是承认莫离在他手上,沈夜缓缓心神,耐着性子:“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了她”

    言休的脸色沉下去:“说什么放不放,你怎么不说是她不想离开我,跟着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好处,除了被人敲破脑袋,就是被人挤兑陷害,现在更是要把她关进牢里去,跟着我,至少不会再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惹她。”

    搁这指桑骂槐呢,对面的何晓佐已经面无血色,莫离所受的那些伤害,全都是因为他。

    妥协,不是因为软弱,更不是退败的象征,只是因为害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所有人都以为言休一定会善待莫离,没有人想到,远在海上孤岛地下暗室里,几个顶级纹身师围绕着四肢被绑缚在美容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无助女子忙碌着……

    这几天,关赫瑄把办公地点搬到莫离家,白天陪着米夏,晚上会到对门沈夜家里睡。

    关甯之前回了一趟s市,关瑶没死,她对关远锡的怨恨也就渐渐淡了,何况看到现在的关远锡,也实在恨不起来了。

    很多人都以为关远锡疯了,可关甯知道,他只是太想她,每天坐在轮椅上,怀抱嵌着关瑶小时候照片的相框,反复的念叨:“瑶瑶,今天天气很不错,爸爸带你去海边捡贝壳--爸爸出差看到一套公主裙,我的瑶瑶穿上一定比真正的公主还可爱,快去穿上给爸爸看看--瑶瑶,爸爸想你了,你怎么也不回来看看,嫁了那小子,就把爸爸给忘了吧--瑶瑶,快回来吧,爸爸知道错了……”

    这个垂暮老人,他活在深深的自责中,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心底的牢笼,是比监狱还可怕的禁锢,怎么忍心再怪他

    关远磊说,关远锡除了自言自语外,已经很久没跟别人有过交流了,上次听到他像个正常人一样说话,还是跟关赫瑄讲关瑶小时候的故事,可惜关赫瑄有很多事情要忙,很久没回来过了,关远锡找不到谈话对象,就陷入自言自语的境地。

    从“关瑶”下葬那天起,他就再没跟关远磊说过一句话。

    尽管关远磊并不说明原因,关甯也知道,当年就是关远磊亲手用一杯下了药的饮品将关瑶送上了沈夜的床,在那之前已经朝着最坏的结果做打算--如果关瑶收不住沈夜,那就由关远锡出面,把所有的罪名揽下,然后一死了之,保全关家,谁曾想,最后却是关瑶一死了之,换得关家一条生路。

    关远锡表面不说什么,毕竟关远磊这条万全之计是经过他同意的,可他没办法原谅当初计划制定和执行者,所以,他对关远磊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关远锡看见关甯,一双老眼流下两行浊泪--他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老了至少二十岁,朝她颤抖的伸出手:“甯甯。”

    关甯眼圈也湿润了。

    听他第二句话竟是:“我知道当初是你把瑶瑶带走了,这次,你把她带回来没有”

    关甯愣了一下,仔细审视关远锡的目光,他很清醒,不是在胡言乱语,她才想到,关远锡问的是关瑶的“遗物”,当初确实是被她带走了。

    整整七年,这个惩罚够久了,关甯本想说出实话,却接到关赫瑄的电话,说莫离失踪了,事情到这,哪能跟关远锡说撂下电话,关甯安抚关远锡几句,随后就收拾行囊,匆匆赶了回来,也住进莫离家。

    两室,关赫瑄虽然也想跟米夏住一起,可这个关口,大家也没那个心情,加上他还没跟林钧婷正式办理离婚手续,如果现在住一起,他觉得是对米夏的不尊重,所以,晚上他都是住在沈夜家里的。

    这一天,米夏送浅尝和辄止去上学,关赫瑄作陪,谁知道才下了楼,迎面走过来两个女人,看见米夏和关赫瑄,先是紧紧盯着,错身而过后,就听见两个里面年纪稍长那个说:“现在有些女人,真不要脸。”

    五颜六色的炸窝头,低胸衫超短裙,十一厘米高跟鞋,叮呤当啷的怪样首饰,浓妆艳抹的年轻姑娘,撇嘴不屑道:“屁--我看是男人有几个逼钱,就不知道把自己的往哪塞好了,什么样的货色都想尝尝,也他妈不怕艾滋了。”

    年纪稍长的女人闻声嗤笑:“也是啊,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年头,笑贫不笑娼,为了钱,啥稀罕事都不稀罕了,啧啧--想想,男人要是没那个几个‘逼钱’,连个老婆都娶不上,有了那几个‘逼钱’,一窝子没脸没皮的就黏上去了,把个贱男哄得晕关关,还真当自己人见人爱,自己屋里那口子再是贤良淑德,也看不顺眼,还是外头野花香呐!”

    “家花才够香,野花会放‘骚’。”

    关赫瑄并没有走路看陌生女人的习惯,刚刚迎面走过来,也没对这两个女人多加留心,听见她们这些话,顿住脚步回过头,她们竟站在原地,大咧咧的看向他们这边。

    即便关赫瑄对这里还不算太熟悉,但他敢肯定,幸福家园小区里绝对没有这样两位业主,虽没有指名道姓,可这句句如刀,直戳米夏心口窝,看她脸色,果然一片惨白。

    哪里有那么多巧合,刚好在他们下楼的时候,她们就迎面走过来,正讨论有关“道德”的话题,还“贤良淑德”的“那口子”

    关赫瑄就要抬步走过去,被米夏一把抓住:“浅尝和辄止要迟到了,你还磨蹭些什么”

    这种故作无所谓的隐忍,让他更心疼,伸手揽住她肩头,给她一抹安抚的微笑,贴近她耳语:“你现在有我了,就算天塌下来,也由我顶着,你把心放宽,我才能踏实的去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麻烦。”

    米夏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缓缓伸手搂住他的腰,低下头嗫嚅:“谢谢你。”又有眼泪流下来,她近来实在善感得很。

    却不想,那炸窝头突然把声音提高八度:“瞧瞧,故作镇定呢,典型的婊子扮无辜,‘逼’照漫天飞了,还好意思装纯情,戏演得真好呀,怪不得把人家大家闺秀的原配踩脚底下了……啊--”

    关赫瑄的眼角余光瞥见辄止十分从容的将弹弓收进小书包。

    辄止放好弹弓后,顺手把浅尝的小肉手按下去:“矜持点。”

    关赫瑄无奈的摇头笑笑:“又在书包里背假蛇”

    辄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平静地:“以备不时之需。闪舞”

    其实关赫瑄也明白,米夏让他快走的主要原因就是怕影响浅尝和辄止,但他不觉得浅尝和辄止当真能听懂那些侮辱,微微俯身看着辄止:“不时之需”

    辄止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原地跳脚的女人:“她们污染环境了。”

    关赫瑄没跟上节奏:“啥”

    浅尝翻翻白眼:“她们的嘴巴好臭,净说些不适合我们小孩子听的话题。”

    关赫瑄:“咳咳咳……”

    米夏温柔的替他顺气。

    正好一楼常大姐买早点回来,此大姐为人热情,脑袋里储存海量八卦信息,但嘴黑,超级黑,是以时常和左邻右舍磕磕绊绊,可一遇上外头人欺负幸福家园里的业主们,绝对发挥其远亲不如近邻的至理名言,真正的路见不平,口水喷死小瘪三。

    “啊呀--你们不是那个什么什么表演班的学徒么,我前天在网上看见过你们,听说你们净演些婊子、破鞋的角色,这会儿咋跑我们这里来脱了,喂喂,大家都来看、都来看,现在有些女人呦,为了出名,别说是脸,祖宗八辈都不要了,诶诶,你上次搁网上说你跟你爹那个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我听着咋和小日本的重口味变态黄片那像呢这次不惜把这口袋露给咱们大家伙儿看,又玩什么节目呢,对了,狗仔呢,狗仔藏哪了”配合语调,像模像样的东张西望。

    楼上楼下,开了一溜小窗,还有个年轻小伙儿抻头往下丢臭鸡蛋:“操你二大爷的,把那丑玩意儿收回去,老子还没娶媳妇呢,别给老子留下心理阴影,要是真他妈搞基去了,老子的老子能废了老子……”

    这报应来得也忒快了点,叫这两个不称职的临时演员无力招架,灰头土脸逃路无门,十分狼狈。

    米夏赶着去送浅尝和辄止上学,才没那么多闲工夫耗在这围观,她坐后座,一手一个护着浅尝和辄止。

    关赫瑄坐在前座默默开车,有孩子在,不好说些什么。

    路很短,思绪却已飘远--众口铄金,米夏的情绪刚刚稳定了些,决不能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跑来搅扰她。

    到了,为防止阻碍交通,关赫瑄将车停得很远,看着米夏一手牵一个,往校门方向走去。

    正这时,接到关甯电话:“赫瑄,你和米夏被人故意抹黑,上传至网络,引起网友骂声一片,你把米夏看紧着点,在处理完了之前,千万别让她上网。”

    关赫瑄深吸一口气:“谢谢姑姑。”

    关甯默了片刻,才试探的问道:“是不是林钧婷”

    关赫瑄揉揉太阳穴:“姑姑,这个事我会解决,您就别问了。”

    关甯很不满意关赫瑄这有意袒护的行为,怒其不争的:“都这样了,还婆婆妈妈的,真不像关家的男人,难道你还舍不得那个姓林的,怎么着,还想学人家娇妻美妾,左拥右抱,告诉你,如果你敢伤害瑶瑶的恩人,我就敢找人打折你的腿。”

    关赫瑄哭笑不得的:“姑姑放心,如果我伤害了夏夏,不用你打断我的腿,我自己敲断它,我和钧婷有缘无分,这辈子是不可能了,等我处理完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后,就跟夏夏去领证。”

    总算哄得关甯满意,才挂断电话。

    关赫瑄用手机浏览了网页,看得额角青筋直蹦,其实这个



第119章 激动
    关赫瑄视线冷淡的看着情绪激动的林钧婷,声音无波无澜:“钧婷,还记得当初你为什么爬上我的床么”

    林钧婷的心一颤,当然记得,她是为了挽救林家的企业而牺牲掉自己的幸福。

    如今想来,其实那个时候,除了关家外,还有别的企业可供选择,可那些个企业的负责人,或者企业的二世祖,不是肥头大耳,就是獐头鼠目,都配不上她,她这朵鲜花就算注定插牛粪上了,也要插在相对雅致一些的牛粪,嫁给关赫瑄那天,她也曾想过,假如不是先遇上沈夜,关赫瑄简直就是个完美的丈夫人选……

    等等,这些都不是现在要讨论的重点,她当初为什么会爬床,还不是害怕林家破产,富贵不再想到这些,底气明显不如之前足了:“你想怎样”

    “这个婚我是离定了,如果你现在签字,那咱们好聚好散,念在夫妻一场,赡养费我一分不会少你的,如果诉诸法律,那好,赡养费你一分也别想得,还有林家,我会让它从此在商界无立足之地。”关赫瑄无意争论这场婚姻中的孰对孰错,只想快刀斩乱麻,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林钧婷的手微微的抖,突然想到,林钧昇现在可是在给何氏办事,底气又足了些:“你当自己是沈夜,说风就风说雨就雨,我们林家今时不同往日,想搞垮它,怕你没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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