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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婚似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渔

    “可是……”林子佼干着急说不出话,她总不能说,明年国家就要恢复高考了吧这话如果说出来,可就不止是鬼上身的问题了。

    “咋啦,不想上班”

    郑桂花的脸沉了下来。这小女儿被她惯坏了,懒得要命,家里家务一点都搭不上手,现在还不想去上班,女子家哪知道这么个大集体的指标有多难得。

    郑桂花看林子佼一眼,听着锅底滋啦滋啦的声音像是锅快干了,便用洗碗的毛巾垫着锅边,作势要端:“来,我端锅,你把这半锹煤添上。”

    锅被端离灶口,炉子里煤块烧得正红,林子佼将锹里的煤倒进灶膛,轰的一声,炉子里腾起一阵黑烟,林子佼拿开铁锹,郑桂花眼疾手快把锅放了上去。

    林子佼放下锹,郑桂花嫌弃道:“行了,手脚一点也不利索,杵在这儿做甚哩,把锹拿出去,赶紧放桌子拿碗筷吃饭!”

    林子佼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提着方头大铁锹出去了。

    中午的饭桌上,依旧没有林子舒的身影,而林家明和郑桂花这对父母也没有丝毫的异常,似乎女儿不在家吃饭是很正常的。

    林子佼已经可以确定,林子舒半夜出去这件事,一定是得到父母同意的,至少也是默许的,只不过,不知道她出去做什么,怎么会直到中午还没回来

    还有,林子佼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子路哥怎么也不见踪影

    林家明家有三个孩子,老大是儿子林子路,老二林子舒,老三才是被占据了身体的她:林子矜。

    可是现在,饭桌上只有一个她,林子舒半夜走了就没回来,林子路呢从她昨晚醒来到现在,还没见过林子路。

    林家明和郑桂花夫妇闷着头吃饭不说话,这饭桌上的气氛要多沉闷就有多沉闷,林子佼有心问问林子舒和林子路的事,又怕说错话露出破绽,忍了又忍,还是把疑惑跟着饭咽了下去。

    林子佼正想着怎么开口说一下上学的事,郑桂花倒先说话了:“老林,子矜想继续念书。”

    林家亮停下筷子抬头看了看郑桂花,又看看林子佼。

    林子佼含着一口饭,听了这话连忙点头,眼神希冀。

    千万要让她继续读书啊,她还想读大学呢!

    “集体工的机会难得,再说这书念和不念有什么区别,万一高中毕业,误了招工机会,还得跟你哥似的下牧区当知青。”

    林子佼心里一动,读书的事儿没解决,不过子路哥的去向倒是知道了。前世的她这时才八岁,成天就为吃饱肚子操心,再加上交通书信都不方便,是以她前世根本不知道子路哥当知青的事。

    等她十三岁小学毕业后第一次来大爹家时,子路哥已经回了城里,在食品部门上班,她竟是压根不知道,林子路竟然还下牧区当过知青。

    她很想问问林子路的事,却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时机,只是低声嘟囔了一句:“爸,我想上学,我……我也不怕下乡。”

    林子佼心里清楚,再过两三年,知青就会大规模地回城,再也没有知识青年下乡的说法,再说了,她家本来就身处偏远边疆地区的n省,已经偏得不能再偏了,就算下乡又能下到哪儿,大不了就是去几百里外的牧区或农村罢了。




第七章看住狗
    林子佼已经很小心了,可是说话的习惯一时还是改不过来,是以她虽然说话尽量用本地口音,但用词上却难免带出来。不过看现在这样子,郑桂花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

    不到两点,林家明郑桂花两人先后去上班,林子佼正要躺下休息一会儿,大门响了,黑狗欢快地叫起来,拖着铁链向大门口的方向跑过去,拼命地摇着尾巴。

    林子佼跑到窗前向外看。

    “黑子,给你吃的!”随着清脆的女声,一小块金黄的东西被扔了起来,黑子扯着铁链腾空跳起,四肢离地半米多高,在半空中就将这东西咬住,几乎在四肢落地的同时,就已经把那东西囫囵吞了下去。

    黑狗动作极快,林子佼甚至都没看清金黄的东西是什么。不过她已经无心研究这个,因为,她牵挂了半黑夜又一早上的林子舒回来了。

    “黑子乖,今天剩的少,明天多给你拿啊。”林子舒一边说话一边掀帘子开门进屋,在外面时看着她也就那样,可一进屋她就开始打哆嗦,将手里的油纸包往躺柜上一摞,缩着脖子往火墙跟前靠:“哎哟可冻死我了!”

    可不是嘛,n省的十二月,室外气温至少在零下三十度左右,七十年代还没暖冬,那天气就更冷了,林子舒只穿着件家做棉袄,又没羽绒服什么的,当然会很冷了。

    林子佼立即轻轻地推她:“姐你坐炕头上,这边又靠火墙又暖和,我去把炉子捅一捅,添点煤,让它烧旺点。”

    林子佼快步出去厨房烧火,林子舒坐在炕头上,还有点儿发懵。

    妹妹这是

    以前她每天这个点儿回来,妹妹要么就已经去了学校,若是星期日的话,就睡得呼呼的,她的动作稍微重一点儿,发出声响,妹妹就会不高兴。

    可今天,刚才她在院里就看到了,妹妹没午睡站在窗前,这就不说了,她还让自己坐炕头上,要去给自己烧炉子

    这女子多会儿变得这么会体贴人了

    林子佼自然不知道姐姐心里的诧异,她把炉子底部的沉积的炉灰勾掉,又填了半锹煤,满意地听着炉子里的火苗呼呼地响了起来,这才回到东屋。

    林子舒用毫不掩饰的,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她。

    林子佼心里也憋着一肚子的问号呢,姐你倒是说话啊,你半夜出门这会儿才回来,你到底是干啥去了啊你

    姐妹俩互相大眼瞪小眼,就在林子佼暗自组织语言,考虑着要怎么开口,才能不显山不露水地问出姐姐昨夜究竟去了哪儿时,林子舒打个呵欠,一头栽倒在炕头上:“困死我了,我先睡了啊。”

    “……”

    林子佼简直目瞪狗呆。

    怎么这就睡了,也不跟我说说你昨黑夜干啥去了

    几分钟后,屋子里便响起了细细的鼻息声。

    林子佼看看林子舒,再看看外面还冲着这边使劲摇尾巴,毛茸茸的黑脸上满是意犹未尽的狗子,踢掉鞋也上了炕——不管了,你们爱咋咋吧,我也睡!

    姐妹俩一人扯着被子的一头,躺倒在炕上呼呼大睡,直到黑子疯狂的叫声把她们惊醒。

    林子佼睡得本就不是很踏实,听到狗叫声一个激凌爬起来,趿拉着鞋子到窗前去看。

    大门被拍得啪啪直响,门上留着一个小四方孔,上面盖着一片活动的铁片,此时被掀了起来,露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外面的人显然看到了窗口的林子佼,男声大声地喊着:“子矜,看住点儿狗!”

     



第八章 白灾
    于是,李志强和林子舒聊着天,林子佼坐在炕边上,手里捧着本语文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耳朵却是竖得高高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卫国那家伙啊,我是真佩服他,不光我,大家伙儿都服他!别说别的,就连那些老牧民也都一个劲儿地夸他!”李志强笑着对林子舒竖起大拇指:“你和卫国有一个算一个,都有两下子!”

    林子佼有点纳闷,卫国又是谁啊

    李志强迎上小姑娘的目光,忽然觉得这目光里似乎有什么意思。

    他会错了意,以为小姑娘嫌自己没夸她呢,急忙对林子佼也安抚几句:“子矜也是好样的!将来不比你哥姐差。”

    林子舒笑着接话:“快别夸她,小孩子家知道个甚,强子哥,我哥没跟着回来啊子矜病了我还给他写信来。”

    李志强皱起眉头:“你给卫国写信了他肯定没收到,前段时间那不是下雪了嘛,路被封了,人出不去,信也进不来,我也是因为我哥元旦结婚,硬是跟着第一趟运粮车出来的,你哥知道我要回来,还特意托我给你们带了吃的,要知道子矜病了,他肯定回来。”

    林子舒这才释然,起身将他带来的纸包打开,里面是些酸酪蛋子(牧民自己做的奶酪)奶皮奶豆腐之类的奶产品,除此之外竟然还有几根的牛肉干。

    她将纸包里的吃食拣了两样递给林子佼道:“吃吧,哥给你带的。”

    林子佼看看奶酪,牧民自己做的奶酪酸得厉害,她嘴里泛出一股酸水,默不作声地拈起一块放进嘴里,继续听那两人说话。

    从两人的说话中,林子佼才明白,这个所谓的卫国,就是她的哥哥林子路,似乎是哥哥嫌子路这个名字跟历史上某个名人的弟子重名,是以很是嫌弃地弃之不用,改名为林卫国。

    林卫国同学高中毕业之后,放弃了父亲给他安排的工作,响应国家号召,一心一意要下乡当知青。

    他所在的n省已经是偏远边疆地区,本着到最艰苦的地方去的原则,林卫国同学便申请去了离家几百公里,条件比较差的一个牧区。

    林家明夫妇也拿这个狂热而倔强的儿子没办法,等他们知道时,儿子已经报了名,连行李都捆好了,最终也只得由着他去了。

    李志强则比林卫国要晚两年去,他是被街道上动员去的,积极性和林卫国自然不能相比。

    “……可不是我说哩,卫国可给咱争了光,根正苗红思想积极,劳动上事事带头,生活上又善于照顾人,他现在就是我们金沙苏木知青的头儿,就连那些大城市来的知青都服他!

    咱们矿上去乌林旗的知青都跟他沾了光,只要一说起金海市东方红煤矿的,就没人敢小瞧……”

    林卫国给家里的信从来都是简单几句,报喜不报忧,在交通书信都不方便的时代,有李志强这么一位信使是很难得的。

    林子舒和李志强两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虽然知道哥哥已经去了五年,一切都很稳定,可林子舒还是仔细地问着哥哥的衣食住行,劳动生活,身体是不是健康,有没有想家,能不能适应牧区的生活等各方面的事儿。

    李志强则问着林家大小的情况,准备回去给林卫国报告。

    李志强说着话,脸上笑呵呵的,其实心里有点犹豫,林卫国不让他告诉他家里人,可是,看子舒这着急关心的样子,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们呢

    在这种打不定主意的状态下,两人不知不觉地聊了一个多小时。

    林子佼出去往



第九章意思意思就行了
    灾难发生在下过雪后的第四天。

    那天上午忽然刮起了白毛风,草原上白茫茫的一片,连几米外的东西都看不清。

    牲口棚也被白毛风刮起的雪粒子压坏了棚顶,这还不算,就连其中一个羊圈门也被刮散,羊圈里的几百头羊跑得无影无踪。

    这可把负责那个羊圈的两名知青吓坏了。

    最近政策有所松动,符合条件的知青可以回城,这两人刚刚写了报告,就出了这么一回事,虽说白毛风是天灾不怨他们,可羊圈门呢

    羊圈门被风得吹散了架,往好里说,可以解释为白毛风厉害,往坏里说,那就是他们工作没做好。

    如果遇上个别有用心的,说不定还能给他们扣个故意破坏畜牧业生产的帽子。

    两名知青也是死心眼儿的,胆小怕事又不敢声张,私下里一合计,得嘞,咱老老实实地出去找吧!

    恰好下午时分风小了些,两人便相跟着出去找羊。

    如果他们出发前去问问附近的老牧人,也许就不会出去。

    但俩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知青,生怕因为丢了羊受处分,愣是谁都没敢通知,就那么去了大雪覆盖的草原。

    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直到吃晚饭时,同组的知青才发现这两人失踪了。

    等发现羊圈门散架,几百只羊下落不明的时候,谁都能猜得出来,这俩傻货去干了啥。

    这时候天已经擦黑,知青队长正是林卫国。

    知青们叫嚷着要出去找人,临出发时才发现,有着七八个人的知青组,只有两个手电筒有电。

    由于连着好几天没有车来送补给,其它的手电筒电池都已经没电了。

    这样的黑夜里,外面都是茫茫的大雪,没有手电筒的话,恐怕连二十米都走不出去,便会迷路冻死在外面。

    吵嚷半天,最终林卫国做了决定。

    他带着一个手电筒出去找人,让另外两名知青带着另一个手电筒,去几百米外的老牧民宝音家里求助。

    林卫国打着手电,怀里揣了点干粮,穿着一件黑粗布面子的烂皮袄出了门。

    事实上,正是这件知青们都嫌丑不穿的,难看却暖和的烂皮袄,救了他和另一名知青的命。

    谁也不知道他在茫茫暗夜里的草原上经历了什么,也许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引导着他。

    他先是找到了两头落单的,冻得几乎不会走的羊,又带着这两头羊一起,找到了那两个同样奄奄一息的知青。

    待第二天老牧民宝音带着人找到他们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场景。

    三人两羊蜷缩在一个背风的小山包后面,一名体质较弱的知青身上穿着林卫国的皮袄,林卫国则穿着知青那件中看不中用的绿色军大衣。

    三个人都已经冻得半僵,不会走路,被抬回了毡房。

    在苏木卫生院的救援人员赶到之前,是宝音先用雪帮着他们搓身体,硬是保住了三名知青的小命。

    据老牧人宝音讲,当时幸好林卫国带着两只羊和那件破羊皮袄,借着两只羊的体温取暖,才保住了几人的性命。

    如果仅靠那两件军大衣御寒的话,怕是这两个知青救不回来不说,连林卫国的小命也保不住。

    救援人员赶到之后,冻伤最严重的那名知青,因为脚趾冻伤需要截去,被送到了旗医院做手术。

    林卫国和另外一名知青伤情较轻,留在了苏木卫生院。

    “……我回来时去苏木卫生院看了卫国,跟他说了半天,让他和我一起回家,反正有这个养伤的借口,跟上面打报告请假一准能行。

    可他不肯听我的,还让我别告诉你们,说等他的伤彻底好了再回来,也免得家里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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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半夜离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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