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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婚似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渔

    “好,师姐,祝你平安得胜归来!”

    最重要的,一定要平安归来。

    ……

    战地医院的环境还算安全。

    医院建在一座三层的小楼里,小楼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医疗设施也并不像林子矜以为的那么简陋,相反,各方面的条件都还算可以。

    北方还是春寒料峭,这边的气候却是温暖而潮湿,蛇虫鼠蚁无论种类还是数量都多得不可思议。

    生长在北方的林子矜和杨峻峰,对其它的都能适应,唯独害怕这些东西,除了不得已的时候,其余时间两人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小楼里。

    林子矜刚见到杨峻峰的时候,高兴得跳了起来,她拉住杨峻峰一叠连声地问:“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说服老院长的跟谁一起来的!”

    杨峻峰笑了笑,反手搂住她:“来就来了呗,你管我怎么来的”

    杨峻峰跟家里磨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她那在军区当副司令员的父亲拍板,托关系走后门才把她送到前线来,这种事,她才不会告诉林子矜这傻丫头呢。

    留给两个姑娘叙旧的时间没有多少,战地方面根据实际情况,又给他们配备了几名护士,医疗组经过短暂的磨合和修整,医生和护士们很快便投入了实际工作中。

    工作非常忙碌,医生们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几乎都在工作,林子矜原先所想的,在战地说不定能遇到景坚的设想,也被打得粉碎。

    战地医院的纪律非常严格,医生们同战士们一样,需要遵守纪律,活动范围都是固定的,根本不允许她们乱走。

    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后,因为主刀医生被流弹打伤右臂,林子矜由一助升为主刀,接过了他的所有工作。

    医疗组的人惊讶地发现,林医生作一助的时候,能够轻松地胜任所有的工作,现在她乍然接手主刀的工作,依然能够轻松地,游刃有余地做好主刀的工作。

    而且,她对于伤势的判断也非常敏锐和准确,如果不看外表的话,简直就像几十岁的老医生。

    没人知道,林子矜和杨峻峰主动去找过老院长,医疗组的人都以为老院长临时把林子矜换了上来,对老院长的识人之能佩服得五体投地。

    为了救治的及时性,战地医院离前线不算太远,经常都能听到轰隆隆的枪炮声,战事紧张的时候,医生们忙得连吃饭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连着下了两天雨,空气又湿又闷,雨声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放眼望出去,天空灰蒙蒙的,雨幕似乎延伸到了世界的尽头。

    林子矜已经连着做了十五个小时的手术,中间只喝了点水,她只觉得头上虚汗直冒,两腿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麻木得没了知觉。

    好容易又一个病人被抬下去,她坐在手术室的地上靠着墙,有人递给她一杯水:“喝点水吧。”

    林子矜接过水,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谢谢,水是凉的,入口咸中有甜,对方是院里的一个中年医




第二百九十三章你说谁?
    实在太累,林子矜的脑子都放空了,茫然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们应当是说刚才那个伤员:“……伤员没事了,没有生命危险。”

    一个娃娃脸的小战士忍不住哭了起来,几个战士也激动得不行,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齐刷刷地敬礼:“谢谢,谢谢医生!”

    转过身去,另外一个战士也哭了,哭声沉闷,还夹杂着几声咳嗽。

    这些战士都很年轻,看着也就二十岁上下,放松下来的时候,跟林子矜的同学们也没什么区别。

    微微摇头,林子矜慢慢地回休息室去,然而一下秒,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传入了她的耳朵,她停下来,不可置信地转头看过去。

    “景团长没事!”娃娃脸哭着说:“团长为了救我受了伤,他没事……我……我……”

    两个士兵架着他,把他按在墙角,其中一个粗鲁地给他擦泪,把原本就不干净的娃娃脸涂得一道一道的:“别哭了,别给咱景团长丢人!”

    “就是,看人家医生都盯着你看,让医生笑话咱。”

    娃娃脸胡乱地用手掌抹了抹眼泪看过去,就见刚才还疲惫不堪的女医生忽然像打了激素一样,快步跑了过来,失态地抓着他的袖子。

    “你说谁!”

    娃娃脸吓了一跳:“我没说你……”

    “你们说的景团长,是,是,是叫景坚吗”

    一群战士齐齐点头。

    “他,他受了伤,刚才做了手术”林子矜的心怦怦地跳,简直像做梦一样。

    几个战士再次点头。

    林子矜:“……手术是我做的”

    几个战士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应该是吧”娃娃脸迟疑了一会儿:“医生,你是不是糊涂了,或者……不是你给景团长做的手术那我们景团长现在……”

    几名战士的脸色立即凝重起来,林子矜却顾不得其它,扔下他们飞奔回手术室。

    “刚才那个病人的资料,给我看一下刚才病人的病历。”助手还没走,林子矜对他喊了一声,助手脸色茫然,林子矜忽然反应过来——何必看资料呢,人就在跟前。

    男性,二十八岁……林子矜脑海里飞快地跳过助手刚才对伤员的介绍,她转而改口问道,声音比刚才镇定了些许:“刚才那个伤员呢,安排在哪里了他,他是不是姓景”

    景这个姓很特别,助手还有印象:“是的是的,伤员名叫景坚,怎么了林医生,伤员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脸色也难看起来——该不会手术失败,又出血了吧

    林子矜看出他的担心,摇摇头:“伤员没事,我找他有其它事,他安排在哪里了”

    助手正要说话,几个小护士涌进来:“快,快,来了一批伤员,准备抢救!”

    林子矜也不想休息的事了,二话不说赶紧去换手术衣洗手上台。

    这一次的伤员更多,手术间隙,林子矜只来得及靠坐在墙边休息一会儿,为了减少上卫生间的次数,她只喝了几口牛奶,连水都不敢再喝,手里抓着压缩饼干就睡着了。

    手术接连又做了将近七个小时,直到第二天凌晨,最后一例手术才算做完。

    林子矜先上了一趟卫生间,又勉强自己喝了一碗热粥,向小护士问清景坚的病房,拖着沉重麻木的双腿过去看他。

    对林子矜来说,过去的一天,就像一场看不见硝烟和子弹的战争,她竟然在这场战争中,不知不觉地给景坚做了手术,甚至在手术刀剥离组织的时候,她都不知道,手术台上躺着的,就是她心爱的人。

    林子矜不禁庆幸,幸好铺巾盖住了景坚的脸,如果她进去的



第二百九十四章咱俩凑合挤一挤
    你你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团长嫌我酸……”他说了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你是医生,啊呀,你是从京都来的是吗,你是不是姓林”

    林子矜站起来,大大方方地向娃娃脸伸出手:“我叫林子矜,是你们景团长的对象。”

    解小安伸出手来,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急急忙忙缩回去,啪地一个立正敬礼:“嫂子好!”

    解小安见过林子矜的照片,只是眼前的女医生同照片上相比清瘦了许多,而且发型也不同,再加上心急团长的病情,他竟然没在第一时间认出来。

    团长的对象就是医生,有她亲自守着,解小安自然不会再不识趣,战场上一对情侣遇到一起的概率极低,更别说是这种情况。

    解小安打个招呼,退出病房外面,给这两人腾出空间单独相处。

    然而对象兼医生同志辜负了解小安的信任,林子矜趴在景坚床边,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不知不觉地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枪炮声轰隆隆地响,景坚被子弹打中却不肯退却,身上鲜血狂飙,林子矜徒劳地看着,两条腿像锈在地上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

    战士们把景坚抬到她的面前,她的手旁摆满了手术器具,却不知如何下手,鲜血奔涌,淹没了眼前的一切。

    温热殷红的血铺天盖地,将她包裹,林子矜深陷其中,却无能为力,连呼吸都被堵住,憋得她喘不过气。

    一片鲜红中,有一只大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顶,将她从没顶之灾中解救了出来。

    林子矜大口地喘着气,睁开眼睛,正对上景坚含笑的双眼。

    “小林同志,你醒了。”

    他说。

    林子矜眼圈一热,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流了出来。

    “臭景坚,我恨死你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的不告而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话说得语焉不详,景坚却听得懂,他温热的大手停在她的头顶上,眼角眉梢都是喜悦的笑意:“是我不对,小林同志,是我低估了你,你受委屈了。”

    景坚身在战地,对林子矜的情况却知道得很清楚,知道附属医院派了医疗队,也知道她没被选上,还知道……

    景坚心里有点复杂,他没想到看着柔柔弱弱,除了学业和家人,对其它什么事都不太在乎的林子矜,竟然会做出为了来前线,而逼着院长考核的事情。

    理智上,他不愿意让她来,战地医院离前线太近了,经常也会有医护伤亡情况发生,而从感情上,景坚又极为欣赏林子矜,他的小对象真是好样的!

    而他却在瞎担心些什么呀。

    景坚承认错误太痛快,林子矜一时竟不知怎么办好。

    她扭扭头,拨拉开他的手掌:“别动我,这事儿我和你没完!”

    景坚脸上还是温和的笑意:“行,我犯了错误,你说怎么惩罚都行。”

    “……”林子矜无语,吵架也要有个对手,人家都放下姿态道歉了,她也不能揪着不放,可想想之前的那些担心和痛苦,还有不被信任的委屈,又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

    景坚看出她的心事,笑了笑,俯下身子来抱她:“好了,别生气了,坐到上边来。”

    这一俯身牵动了伤口,景坚不自觉地蹙了一下眉头,林子矜立即发觉,瞪他一眼自己站了起来:“你别动,我自己来。”

    说完这句话,她忽然想起前世听过的一句荤话,联系着刚才两人的对话,立即想歪了。

    想到那句话,向来大大方方的林子矜同志,也觉得脸上发烧,也顾不得跟景坚闹别扭了,扭扭捏捏地坐在床边,低着头不说话。

    纯洁的景坚同志自然不知道林子矜想到哪儿去了,见她忽然害羞,立即松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不疼也不渴了
    景坚的怀抱给人以无与伦比的安全感,林子矜闭着眼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好半天才咬咬牙忍住心里的舍不得,睁开眼睛爬起来:“我要走了,需要给昨天做了手术的伤员查房。”

    景坚却厚着脸皮圈着她不放:“不行,我也是伤员,我又饿又渴的,你得陪我吃了早饭才能走。”

    “拜托,你还不能吃早饭。”她看了看表:“再过八个小时,等通气了再说吧。”

    想起这家伙受的罪,她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刀口还疼吗”

    景坚:“……疼,疼得厉害。”刀口疼倒是小意思,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温柔,还离我这么近,我受不了。

    恍神间,林子矜的脸凑近景坚,轻轻地印在他唇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他干裂的唇。

    温暖柔软,有一点点湿。

    景坚愣了一下,似乎有一把火轰然烧上他的头顶,他反手去搂林子矜,她却轻巧地跳开了。

    “这下不疼也不渴了吧”

    景坚:“……”疼是不疼了,可是更渴了好吗

    林子矜已经笑着出门,外面传来解小安的问好:“嫂子早上好!”

    “早上好,解小安。”

    她没有否认嫂子的称呼。

    晨光从窗外照进来,窗口的树叶轻轻地摇动着,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景坚躺在床上,浑身僵硬,竟然有点痴了。

    解小安走进来,娃娃脸红通通的,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半天才敬礼道:“团长早上好。”

    景坚一见他这怂样,就知道他想到哪儿去了,说不定昨晚不放心,半夜还趴在门上偷听来着,他笑骂道:“想什么呢你,赶快给老子死过来,扶老子起来。”

    解小安赶快答应着走过来,小心地扶他起床,嘿嘿地笑着,脸上一副诡秘的神色。

    景坚又气又笑,照着他的后脑勺给他一巴掌:“别这副拉不出来的表情,老子刚做了手术,能干成什么”

    解小安也不辩解,嘿嘿一笑:“团长,嫂子长得,嘿嘿,真好看。”

    景坚一仰脖子,牵得伤口生疼,却很得意地道:“那是!”

    “团长我打听过了,昨天是嫂子给你做的手术,他们都说嫂子的医术很厉害呢,人称战地刀花呢!”

    景坚:“那是!你说什么谁给我做的手术”

    解小安睁大了眼:“嫂子啊”

    景坚:“……糟了,那我不是被她全看光了!”

    团长脑子里在想什么啊,被嫂子看光,这不是好事吗

    酸诗人解小安同时还是个小流氓:“……团长,你迟早都要被嫂子看光的,早一会迟一会儿也没什么。”

    景坚老羞成怒:“你给老子滚出去!”

    “团长我说的是实话,你不能赶我走……”

    “那你过来,让老子够得着你!”

    “团长我不过去,过去你肯定要揍我,嘿嘿……”

    一场战事过去,双方消耗都不小,对面的敌人也短暂地消停了几天,只有小规模的交火,战士们趁机稍做休整,然而医院里却依旧忙得要命。

    偶尔还有零星的伤员被送过来,之前做了手术的伤员也需要加强护理,因为条件相对简陋,因此伤口感染的概率也比正常情况下要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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