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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婚似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渔

    在这种情况下,就更需要医护人员的精心护理,林子矜成天忙得不可开交,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端着饭盆去景坚的病房里坐一会儿。

    景坚的伤口已经拆了线,引流管也拨掉了,光看他那活蹦乱跳的劲儿,简直就像没事了。

    “林子矜同志,请赶快考虑一下我的申请,不要尸位素餐好吗”

    景坚放下筷子对林子矜说,林子矜还没说话,旁边的诗人解小安不满地撇嘴:“团长,




第二百九十五章不疼也不渴了
    景坚的怀抱给人以无与伦比的安全感,林子矜闭着眼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好半天才咬咬牙忍住心里的舍不得,睁开眼睛爬起来:“我要走了,需要给昨天做了手术的伤员查房。”

    景坚却厚着脸皮圈着她不放:“不行,我也是伤员,我又饿又渴的,你得陪我吃了早饭才能走。”

    “拜托,你还不能吃早饭。”她看了看表:“再过八个小时,等通气了再说吧。”

    想起这家伙受的罪,她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刀口还疼吗”

    景坚:“……疼,疼得厉害。”刀口疼倒是小意思,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温柔,还离我这么近,我受不了。

    恍神间,林子矜的脸凑近景坚,轻轻地印在他唇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他干裂的唇。

    温暖柔软,有一点点湿。

    景坚愣了一下,似乎有一把火轰然烧上他的头顶,他反手去搂林子矜,她却轻巧地跳开了。

    “这下不疼也不渴了吧”

    景坚:“……”疼是不疼了,可是更渴了好吗

    林子矜已经笑着出门,外面传来解小安的问好:“嫂子早上好!”

    “早上好,解小安。”

    她没有否认嫂子的称呼。

    晨光从窗外照进来,窗口的树叶轻轻地摇动着,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景坚躺在床上,浑身僵硬,竟然有点痴了。

    解小安走进来,娃娃脸红通通的,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半天才敬礼道:“团长早上好。”

    景坚一见他这怂样,就知道他想到哪儿去了,说不定昨晚不放心,半夜还趴在门上偷听来着,他笑骂道:“想什么呢你,赶快给老子死过来,扶老子起来。”

    解小安赶快答应着走过来,小心地扶他起床,嘿嘿地笑着,脸上一副诡秘的神色。

    景坚又气又笑,照着他的后脑勺给他一巴掌:“别这副拉不出来的表情,老子刚做了手术,能干成什么”

    解小安也不辩解,嘿嘿一笑:“团长,嫂子长得,嘿嘿,真好看。”

    景坚一仰脖子,牵得伤口生疼,却很得意地道:“那是!”

    “团长我打听过了,昨天是嫂子给你做的手术,他们都说嫂子的医术很厉害呢,人称战地刀花呢!”

    景坚:“那是!你说什么谁给我做的手术”

    解小安睁大了眼:“嫂子啊”

    景坚:“……糟了,那我不是被她全看光了!”

    团长脑子里在想什么啊,被嫂子看光,这不是好事吗

    酸诗人解小安同时还是个小流氓:“……团长,你迟早都要被嫂子看光的,早一会迟一会儿也没什么。”

    景坚老羞成怒:“你给老子滚出去!”

    “团长我说的是实话,你不能赶我走……”

    “那你过来,让老子够得着你!”

    “团长我不过去,过去你肯定要揍我,嘿嘿……”

    一场战事过去,双方消耗都不小,对面的敌人也短暂地消停了几天,只有小规模的交火,战士们趁机稍做休整,然而医院里却依旧忙得要命。

    偶尔还有零星的伤员被送过来,之前做了手术的伤员也需要加强护理,因为条件相对简陋,因此伤口感染的概率也比正常情况下要高一些。

    在这种情况下,就更需要医护人员的精心护理,林子矜成天忙得不可开交,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端着饭盆去景坚的病房里坐一会儿。

    景坚的伤口已经拆了线,引流管也拨掉了,光看他那活蹦乱跳的劲儿,简直就像没事了。

    “林子矜同志,请赶快考虑一下我的申请,不要尸位素餐好吗”

    景坚放下筷子对林子矜说,林子矜还没说话,旁边的诗人解小安不满地撇嘴:“团长,



第二百九十六章抢路
    林子矜打断了他的话:“陶卫咳嗽的原因是他吸入了大量的氧化锌,这种病很麻烦,战地医院条件不好,必须去京都的大医院治疗。”

    正说着,外面有人喊报告,进来的战士赫然正是陶卫。

    这是一个很精神的小伙子,那天在手术室外拦着林子矜,询问景坚情况的人也有他一份。

    进门来,陶卫敬礼:“团长,嫂子好!”

    他说话的声音有点闷闷的,随即咳嗽了几声。

    林子矜笑着点头,心有隐忧,景坚直截了当地伸手:“检查结果出来了”

    陶卫:“报告团长,出来了。”

    没等景坚说话,林子矜先接过报告,仔细地看了起来。

    ct提示,双肺弥漫性病变,气管镜检查则显示气道黏膜轻微充血糜烂,有溃疡和少量碳末沉积。

    林子矜暗暗叹了口气:“还好,病情不算太严重。”

    其余三人同时放松下来,陶卫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谢谢嫂子关心,我原本就觉得没事,就是有点胸闷咳嗽嘛,小毛病。”

    林子矜:“不,你还是得转到后方医院去治疗,跟最近的一批人走,我现在就给你开诊断书。”

    景坚的眉毛蹙了起来,却也没多问,只说:“陶卫,听你嫂子的。”

    解小安和陶卫对视一眼,替陶卫问了出来:“嫂子,陶卫不是病得不重嘛,怎么又要去后方”

    陶卫的病情是吸入了烟雾弹燃烧后的烟雾导致的,它的主要成份六氯已烷,氧化锌,铝,碳粉等燃烧后的形成物,对人体有着直接和间接的损伤作用。

    其中呼吸系统是氧化锌中毒的靶器官,高浓度的氧化锌对人体的黏膜和肺组织产生较强的刺激作用,最主要是损害呼吸系统。

    陶卫以为胸闷咳嗽的小毛病,其实已经非常严重了,只是这种损伤有一个滞后性,伤后当时显示不出来而已。

    如果不是偶尔听到景坚和解小安聊天说起这事,联想到陶卫的胸闷咳嗽,林子矜给他下了个检查单子,怕是还会延误治疗的时机。

    林子矜不想给陶卫增加心理负担,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推托说这种毛病需要的几种药物和治疗手段,战地医院暂时都不具备,所以才需要他去后方。

    陶卫心有不甘,却也听说过团长未婚妻战地刀花的名声,只得应了,拿着检查单出门。

    林子矜沉下脸来:“景团长,今天晚上七点之前,我要看到你的检查结果。”

    景坚挥手示意解小安滚出去,神情变得郑重:“林医生,你给我说实话,陶卫的伤有多危险”

    林子矜沉吟一下,决定实话实说:“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他的伤有可能危及生命。”

    景坚沉默了半晌,忽然闷闷地说:“以前我有个战友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只不过他当时看着活蹦乱跳的,就是有点咳嗽胸口疼,偶尔有点恶心呕吐,所以谁也没放在心上,后来好好的一个铁汉子,就这么去了。”

    直到那个战友死的时候,都没人想到是烟雾弹惹的祸。

    林子矜无言以对,也不知道怎么劝解他才好,想了想才说:“陶卫的病情不算很严重,只要治疗及时,应该能够缓解。我会把具体的治疗方案写给他,让他拿着给后方的医生做参考。”

    “只是缓解,不能完全治好”

    景坚神情痛苦,林子矜无言以对,她走近景坚,把他轻轻地拥在怀里。

    景坚沉默地攀着她的肩膀,像是要从她的身上汲取力量似的,好久,他的声音才从她的怀里闷闷地传出来:“那么多兄弟……”

    那么多的兄弟战友都离开了他,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们是父母的孩子,弟妹的兄长,妻子的爱人,他们同



第二百九十七章再次见面
    卫生兵扎撒着沾满血的手从后车斗里跳下来,大声喊:“让我们先过吧,我们才一辆车,我们团长为了掩护战友受伤了,再不赶快去医院,就有生命危险了!”

    对面以一个中等个子,脸色黝黑的战士为首,看军衔是个连长,几名战士闻言都看向他,他黑着脸喝道:“不行!我们有紧急任务!快让开!”

    解小安急了,抓着枪跳下车,举枪对着对方:“让开,不然我就开枪了,人命关天,让伤员先过!”

    对面几个战士也急了,却没动手,只是一个个眼睛里快喷出火来,死死地瞪着解小安。

    雨忽然下得大了,将两方人马都浇得透湿,卫生兵大声哭了起来:“求你们了,我们团长受伤快死了,求你们了!”

    谢小安扑通一声跪倒在泥泞里,也大声哭着:“求你们了,团长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对面的战士们有几分动摇,然而为首的连长却不为所动:“不行,让我们先过,前线等着用炮呢!”

    车斗里,雨声打在车篷布上的声音越来越急,景坚忽然清醒过来,只觉得浑身发冷,神智飘忽,他无力地问:“怎么不走了”

    留守的战士满脸是泪:“对面炮车挡住路,解小安下去了……”

    外面两方人马还在对峙,车厢里忽然又跳下来一个战士,哭着把自己这边的人拉起来:“团长命令,马上把路让给炮兵连的兄弟们。”

    解小安疯狂地揪扯着那战士:“不行!他们车太多太慢,团长等不到,会死的!”

    战士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团长说了,谁敢抗令,就地枪毙!”

    解小安哭着瘫倒在地上,战士也哭着朝对面行礼:“兄弟们,你们先过,我们团长说了,大炮上不去,每一分钟都要多死好多兄弟,我们让路……”

    他哭得说不下去了,对面的战士脸色凝重,齐刷刷地冲着这边敬礼。

    车子倒退,慢慢地拐下了路边,把不宽的路面让了出来。

    对面的炮车开动,路过车子时,士兵们一直保持着肃穆敬礼的姿势。

    那名炮兵连长站在路边,直到最后一辆炮车过去,招呼炮车上下来几名士兵,几人一齐帮着把这边的车子推回到路上。

    炮兵连长冲着这边敬礼,一言不发转身跳上了车。

    解小安哭得唏哩哗啦。

    景坚反倒笑了,还有几分恼火,觉得这动不动就哭的家伙,在林子矜面前给他丢了人:“老子手下怎么有你这种没出息的兵,你嫂子这不是把我治好了,明天咱们就回阵地,找那小子比试比试。”

    谢小安哭得更欢了:“团长,我不是哭你……”

    “那你哭谁”景坚随口问,忽然想到他闯进来时说的话,突然沉默了。

    果然,解小安抽抽噎噎地道:“那个炮兵连长,他,他……”

    他了半天,解小安终于说了出来:“我刚才在那边病房里见他了,他的一条腿被炸断了!”

    病房里沉默下来,林子矜这些日子见得也不少了,可还是捂住了嘴,无声地掉下眼泪。

    景坚一拳砸在自己的腿上。

    林子矜急忙拉住他:“小心伤口!”

    “人在哪儿”景坚说:“我去看看他。”

    解小安抽抽噎噎:“楼下202病房。”

    景坚皱起眉头:“二楼病房人那么多……”他转向林子矜:“子矜,我已经没事了,我搬出去,让他住到我这儿来。”

    平时有外人在场的时候,景坚称呼林子矜为小林同志;如果他打算提出一些不合理要求,或者有事求她的时候,就会叫她子矜;遇到和病人有关的事的时候就叫她小林医生。

    现在他不叫她小林医生而叫她子矜,是在担心她不同意吗

     



第二百九十七章再次见面
    卫生兵扎撒着沾满血的手从后车斗里跳下来,大声喊:“让我们先过吧,我们才一辆车,我们团长为了掩护战友受伤了,再不赶快去医院,就有生命危险了!”

    对面以一个中等个子,脸色黝黑的战士为首,看军衔是个连长,几名战士闻言都看向他,他黑着脸喝道:“不行!我们有紧急任务!快让开!”

    解小安急了,抓着枪跳下车,举枪对着对方:“让开,不然我就开枪了,人命关天,让伤员先过!”

    对面几个战士也急了,却没动手,只是一个个眼睛里快喷出火来,死死地瞪着解小安。

    雨忽然下得大了,将两方人马都浇得透湿,卫生兵大声哭了起来:“求你们了,我们团长受伤快死了,求你们了!”

    谢小安扑通一声跪倒在泥泞里,也大声哭着:“求你们了,团长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对面的战士们有几分动摇,然而为首的连长却不为所动:“不行,让我们先过,前线等着用炮呢!”

    车斗里,雨声打在车篷布上的声音越来越急,景坚忽然清醒过来,只觉得浑身发冷,神智飘忽,他无力地问:“怎么不走了”

    留守的战士满脸是泪:“对面炮车挡住路,解小安下去了……”

    外面两方人马还在对峙,车厢里忽然又跳下来一个战士,哭着把自己这边的人拉起来:“团长命令,马上把路让给炮兵连的兄弟们。”

    解小安疯狂地揪扯着那战士:“不行!他们车太多太慢,团长等不到,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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