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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流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卧沙

    “听张西阳的妻子说,要把你送人,可张西阳实在不愿意,就两个人吵起来了。还听乐乐说,他的妈妈一心想着把你送的远远的,再也不想见到你,说看到你心里不舒服。”花花认真地说着,对我的境况显得很同情。

    说就说吧!人有一张嘴,就显得任性多了。殊不知,这张嘴给人类也增加了不少的麻烦。一个孩子学习说话很漫长,但学会说话的大人就不会管住自己的嘴巴,控制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祸从口出他们都知道,但做的就是不是很好。说话是一大学问,很多人对此是一无所知。哑巴,从来不说话,并不影响他的聪明。口吃之人,说话艰难,但说出的话很有含金量。

    花花的话充满了同情,但我一点不为之所动。管他呢日子在自己的身后,路在自己的脚下,总有办法的,我一定会无牵无挂地过好自己的生活的。

    思来想去我不想立马离开这个大山,态度过于决绝容易犯糊涂。我还想在这个生活了近十年的山里再自由地走一走看一看,认真地想一想今后的合理去向。

    花花的目光有央求的意味,它暗示我可以留在他们家里,和它为伴而且不会忍受生活无着落之苦。这样想法我不能接受,面对三叔,我不想显出可怜巴巴的样子。面对他的家人,我也不想摇尾乞怜地苟且偷生。

    我随便在熟悉的小路上走着,看到蒿草长在过去的庄稼地里,心中就很不是滋味。山里人,过去日子过得紧巴,但




第7章 大山情结(续)
    过去的几十年时间内,他始终是山里的富裕人家,买彩色电视他是第一个,买洗衣机他也是第一个,后来在院落里建起青砖红瓦房的他也是第一个。那年头,山里人的日子都过得穷,过得苦,唯独他家的光景始终很好,一切顺风顺水让人羡慕。十多年过去了,山里人陆陆续续都离开了大山,都进城过更好的日子了,再好的房子还是改变不了被遗弃的结局。当年的花费在现在看来都是一文不值,都是白白浪费了人力和财力。

    王先生最后患了不治之症,好像是突然间查处了难以治愈的顽疾。四处求医问药都无效之后,回到了山里,在自家的窑洞里告别了人世。最后一次从医院回山里,他多次让车停止,他在车窗前看山里的路、路边的草和草后边的庄稼地。他那么不舍地离开了人世,那里伤痛和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这个大山他是那么热爱,可最终还是不得不被病魔带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人类有不甘心的事情,动物从来没有,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悲欢离合和依依不舍。尤其是生死大事,不听天由命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兴盛衰败是大自然运行的铁律,不承认这一点只能自寻烦恼。

    走过了这个全村上下房子修建的最为气派的农家之后,就到了村子的十字路口,这个路口是整个山里人心目中的浓重阴影,是永远也绕不过的坎。往事如烟,残酷的一面我至今还是记忆犹新。这个十字路口过去**年前总有一个温暖的名字:柏树峁。是有几棵柏树四季常青地矗立在那个宽阔的梁峁上,梁峁因为地势较为平坦,也是全村的中心地带,过去很长时间一直是开会、打碾麦子的重要场所,后来分给几个农民作为自留地耕种。平时总有几个人在那里乘凉说话抽烟,人气一直不错。不过七年前的一次血案让这个温暖的地方变得恐怖了、阴森怕人了,从此再也看不见三三两两的人影了,只有几棵饱经沧桑的柏树继续在那里枝繁叶茂俯视全村。柏树见证了历史的大悲和大喜,自然也让人留下了恐怖的回忆。

    那件惨案实在可怕!因为不到一尺宽的地界,两家人积怨越来越深,最后就结成了深仇大恨。那年清明之前的一个早晨,一个人趁早在自认为是自己的地界里栽树,被另一个看见了,这次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家取来了闪着寒光的杀猪刀,悄悄地走到了正在忙于栽树的人背后,二话不说,就一刀子刺了进去,那个人当场倒在血泊中,不出半个小时就离开了人世。后来的结果是一个人死去一个人进了监狱,两个家庭就因为这么一点地界的问题而被痛苦的阴影长时间的笼罩着。

    时过境迁,一切都发生了让人无法想象的巨大变化,更有讽刺意味的是,今天的土地根本无人问津,不仅是过去的地界,就是地界后三米五米甚至整个大山里多半的土地都无人耕种,全部成了荒草的疯长之地。

    天色渐渐暗淡,一天的时间就要结束了,几处炊烟让我感到内心的舒坦。整个大山了,只有在傍晚,只有当袅袅的炊烟缓缓上升的时候,才能体会到还有人间的味道,还有一点生机。过去的那些年,人们整天都忙于种地,到了傍晚才回家做饭,于是此起彼伏的炊烟就在



第8章 大山情结(续)
    在大山了,我们的功劳不可小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几乎堪称大山的安全守卫者。有时候一个陌生人,尤其是形迹可疑的人进到大山,我们便会心照不宣地保持高度警惕,不仅要对其恶狠狠地叫几声,有时候还要对其不怀好意的闯进大山者群起而攻之,让其在心里上有一种畏惧感。

    我们的判断基本是准确的。凭着我们先天的敏锐性,我们在分辨不同人的做事动机和目的方面几乎从来不曾有过差错。那一年的冬天,一个说着外地口音的中年男子进到了村子,逐家逐户收头发换床单被套等小件用品。明里是以物易物公平交换,但实际上他总是神情游离不定好像另有所图。我们几只颇有经验的狗就远远地监视着,想更多的窥探出他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在与一些农村妇女的交换和讨价还价中,他总是将目光投向附近的牛圈羊圈,好像也有顺便做点牛羊生意的意味。

    “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总是有意看着牛羊和牛羊的圈舍,大概是来者不善。”

    “也不一定了,说不定天生就是个贼眉鼠眼的模样。”

    “反正防着点吧!这年月干什么事情的人都有。”

    我们几只狗远远地叫了几声之后,听见几个人围着那个满口外地口音的人因为一点小小的利益叽叽喳喳地说着,我们也私下议论着。最终的想法就是一定要警惕一点,尤其是晚上,不能睡的过沉。

    一切都不出我们的意料,那天晚上大约凌晨两点左右,一辆农用三轮车停放在了柏树峁的空地上,三个人抹黑来到了一户养着两头牛十几只羊的农家门口。行动之诡秘,让我们这些经验丰富的狗一眼就能看清其卑鄙的心理和龌蹉的动机。那户人家的狗第一个咬了起来,声音之大足以证明形势之不容乐观。我们临近的几只狗也都闻声前往。那几个人看到形势不妙,警惕性全面提高,立马转守为攻,不再前往,而是躲在了一个草垛后面以待时机。在他们看来,我们这些看守门户的狗也只是虚张声势敷衍应付几声就会不了了之返回自己的狗窝。我们四只狗集中到了柏树峁的草垛前,静观其变以待出击之时机。草垛在一个一米高的台阶上,他们在上面是进可攻退可守,我们要主动出击,就要克服那个台阶,一跃而上,当然冒着被伤害的风险。歹人对付我们这些狗一点也不会心慈手软,我们影响了他们的发财,他们自然是心毒手辣无所不为。

    想到这一点,我们就一并蹲在草垛前的空地上,屏息凝神地注视他们会做出的任何行动。为了防止他们的声东击西或者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们之中的两只慢慢地后退,到了别的地方乃至三轮车停放的周边勘察了一番。发现没有别的异常之后,我们四个就齐心协力地盯住这个目标毫不放松。大约等了十几分钟,突然丢出来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们担心是什么爆炸物,迅速地躲开,可其中的一块距离我们其中的一个很近,它闻了闻发现不仅没有什么异常,反而是香味扑鼻的好吃的,它恰好是是一只年龄较小经受不起美食诱惑的狗,它二话不说,先吃进嘴里享受一下美味佳肴再说。谁知它刚吃完,就四只腿不由自主地混乱起来,不说快跑就是慢走都显得难以自制。

    情况不妙,我们三个都感到这是陷阱,是不能上钩的巨大陷阱。于是我们



第9章 孩子出走
    要离开大山了,心中实在惆怅,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毕竟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农村的发展进步总与我们狗类息息相关。我们的脚步几乎遍布在山里的每一处。种了西瓜我们就陪同主人看瓜,果园里的果子成熟了,我们就在果园里度过好长的时间。牛羊圈和储备粮食的地方总是我们看管的重点区域。有时候,人们晚上干活或者走夜路,也要我们陪伴着以防不测。即便农家的男人外出了,我们也会忠诚地守护好妇女和孩子的安全。有了我们,他们的生活就踏实,就有了安全的保障。过去的好多年里,我们都是重任在肩丝毫不敢懈怠。日子再穷再苦,即便人们吃了上顿接不上下顿的岁月里,他们也照样养着我们,无怨无悔、精心的喂养我们,甚至认为养一只狗是件只赚不赔的利好之事。我们尽心尽责,吃了人家的东西,就忠心耿耿地为他们服务。日子一天天地过着,山里人的苦日子是熬到头了,可我们的家族却变得异常复杂。像我这样的狗,好日子似乎到了尽头,今后的生活,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想了这么多,反正要走出去混生活了。熟悉的山里不好混了,我就动身到外边看看。

    邻家的公鸡叫第一遍,我就开始上山。过去与我隔着篱笆相望的鸡全被宰杀了。四只用在了葫芦大叔的丧事上,六只被张西阳的妻子宰杀后带进了城里。听她说土鸡好吃,带进去放在冰箱里慢慢地吃。幸好他们的观念中没有土狗好吃的概念,不然我一定是他们吃肉谋皮的对象。丢下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认为是一大损失。或者满不在乎我的去留和生死,认为我是一只风里来雨里去的老狗,没有什么价值,自生自灭或者流浪都不会关乎他们的生活。

    凌晨的大山很寂静,我一个就在熟悉的乡间小道上慢慢地走着。到什么地方,我一时根本无法确定,我只是边走边看了,我们一般不会对做的什么事情提前计划好,我们的天性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快上到原面上了,时间也不早了,太阳开始从白云中露出一点亮光,但山顶和原面上有雾气迷茫着,慢慢地移动着。沿途有小学生在路边慢悠悠地走着,并不时传来快乐的说话声。我担心惊吓到他们也就远远地走着,尽量保持一定的距离。

    “嘿,那不是葫芦大爷家的大白吗”一个小男孩认出了我,高兴地喊到。

    我远远地听见了,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和激动的神情。我照样慢慢地走着,他们放慢地脚步,等着我的接近。只有三个孩子在边说话边走着,他们是村子里仅有的三名小学生了,其他的都到城里上学了。过去我经常听说,一到冬季和遇上阴雨天孩子的上学就很不容易,要大人们送着上学,路途的艰辛非同一般。

    我走近了唤我的那位男孩,他很热情地从书包里掏出雪白的馒头,只给自己留了一半,一半就分给我吃。我并不感到饥饿,但对于他的盛情却不想辜负,只能顺从地吃了起来。

    “别看大白是只狗,他可通人性了,葫芦大爷一觉没有睡醒是它发现的,叫来了村里的人。他过去还救过差点被蛇吓着的乐乐,还能识别谁是坏人谁是好人”他详细的历数着我的光辉历史,我满不在乎地吃着馒头。

    吃完了馒头,继续前行。学校不是很远,但要走也得花费一些时间。孩子们有说有笑地走着,我也不亢不卑地紧跟其后。

    正好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一辆摩托车快速地冲了出来,将三个男孩中最小的一个撞到在地,孩子的额头左侧被撞破着,留着血,孩子躺在地上抽搐着呻吟着。给我馒头吃的孩子和另外一个被眼前突发的一切吓呆了,只是蹲下身子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撞到在地的孩子。那个骑着摩托车的中年人停下来看了看,很是气愤的骂一



第10章 孩子出走(续)
    学校建在一片宽阔之处,周围是农家,门前是一条仅能通行一辆车的柏油马路。校园不大,绿化的很好。到底是教书育人的地方,目之所及的地方不是整齐的教学用房,就是常青树和将要盛开的花朵。教师不多,孩子也很少,上课的时候,校园除了朗朗的读书声,听不见别的声音。下课了,孩子们的欢笑声不绝于耳。校园是快乐的,是充满生机的。

    作为一只狗,走进了校园,实在很意外。孩子要学习文化知识,要学习做人明理,进学校是必须的。老师们要传道受业解惑,要依靠这个职业赚钱养家糊口,进到学校自然也要干好自己的事情。我初来乍到感到很不适应,他们整天忙忙碌碌,我一天到晚就无所事事地满校园信步转悠。因为我的不俗表现,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对我都是另眼相看,认为我可以作为学校的守护者,也可以作为孩子们的好伙伴。孩子上课,我就在校门的一个角落里静静地趴着,以成熟稳妥者的样子静静地打发时间。下课了,孩子们到操场上玩耍,我就蹲在操场的边上晒太阳。阳光柔和地洒落在明亮的操场上,我就心情就平静地看着孩子们尽情地玩耍。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我生活也就平稳地向前进行着。人类或许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我一般不会动用这些无用的感情的。反正日子会过去,反正一天结束了第二天会同样的开启,不管什么高兴与沮丧,日子总要慢慢地稳步地前行。对于情绪这等无用的事情,我很少有。

    校长是一位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看起来就是一个很有知识的人。他是一校之长,颇有权威,始终表现出文绉绉的样子,偶尔也会发发脾气,对于俏皮捣蛋的孩子来一点厉害。他对我的感情始终不温不火,我只是听到过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反正现在的孩子都不爱惜粮食,养一只狗在我们这个学校是绰绰有余的,再说,有了这只狗,晚上正好看守门户。”

    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了,我就坚持每天两次走出走一走看一看。早晨从孩子到校之前,我就在几个路边转悠着,好似一个警务人员守护着孩子的安全。下午放学了,孩子回家了,我也出去走一走,送他们一程,就独自返回学校。有好几次,几个孩子想让我跟着他们回家,我都没有按照他们的意图去做。既来之则安之,我在六年级的孩子的口中听到了这么一句,用在自己的身上也是合适的。

    学校一共有五位老师,其中四位是本村或者邻村的。放学之后,本村的都骑着摩托车回家了,要干农活,也要准备第二天的课程,留下学校的是一位青年老师,他姓王,孩子都叫他小王老师,听起来学校一定还有一位老王老师了。他是外乡的,去年大学毕业之后,考到了这个乡村小学,白天给孩子上课批改作业,放学后就自己做饭,吃过晚饭后就开始他那丰富的夜生活。先是一个人到操场打篮球,一个人一直打着,在我的眼中,似乎没有一点乐趣可言,但他就是乐此不疲一直打着,打的大汗淋漓了才回房间。之后的时间一般也分为三个阶段,大约半个小时一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学习,他学习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时候就旁若无人地朗诵着,激动的时候也要摇头晃脑;第二个阶段是写毛笔字,他一直在临帖,写的如何我不知道,我看到他一直在认真地临写,一笔一画特别认真也特别用功,好像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感受到一种空前的清静和充实;第三个阶段是批改作业和备课,当天的作业必须得批改,有时候他边批改孩子的作业边顺便地骂几句,好发泄他辛苦的付出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改完作业就要准备第二天的课程。不论干什么事情,他都特别认真,好像干着手中的事情是最幸福的体验。大约十点之后,他就洗漱上床休息。

    白天的校园总是很热闹,到了晚上就沉寂一片。小王老师干他的事情,我就随便地安排着,与他我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若即若离从不疏远也不过于亲近。他给我吃东西,也偶尔抚摸我的头,我就静静地趴着,不作出过于亲昵的表现。他的胆子



第11章 孩子出走(续)
    “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呢”老人家说着,就伤心地摸着眼泪。满是皱纹的苍老面孔已经难以承受泪水的无情侵蚀,但这个时候,他唯有让泪水流淌着,或许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和舒畅。

    “这样的事情也常见,尤其是现在的孩子,多数都是他的爷爷奶奶照看着,时间长了内心就有了阴影,就厌学逃学甚至离家出走。你也不要过于着急。这么小的娃娃,估计也不敢走哪里去等小王老师查清楚了,我们就想办法去找,一定能找到的,你不要担心了。你老人家身体也不好。”校长很关心地对老人说着。老人端着一杯热水,神情依旧难以平静,焦虑地等待小王老师调查的消息。

    大约等了十几分钟,小王老师领了三个学生来到了校长的办公室。

    “校长,这三个学生平时都和王欢来往较为密切,听他们的说法,王欢从三周前就一直想着到县上的一个饭店当临时工,一个月能挣一千多块钱,他总说这个比念书强多了,还口口声声对这几个孩子说,反正念书也没有什么用处,以后都是打工,不如现在先出去打工锻炼锻炼,将来有机会了说不定还能当老板。”小王老师将一些具体的情况一一向校长和王欢的爷爷说着。

    “不知道他走的时候,有没有向人借钱”校长问道。

    “这个没有听说,如果到县上,也用不了多少钱,车费估计他是有的。”小王老师说完之后就接着问王欢的爷爷:“你们有个亲戚在县上开了一个饭店,你知道具体的位置吗或者知道电话也行。”

    老人之前根本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亲戚开饭店的事情,被小王老师这么一问,看似有了一点希望顿时又消失了。他苦思冥想着,可就是想不出一能在县上开饭店的亲戚。

    “这事,实在不行就只能问他的爸爸妈妈了,我真的不想让他们知道,知道了不知会有多么焦急。”老人显出了悲苦的神情,用无助的眼神望着校长慢慢地说着。

    三个孩子恭恭敬敬地站在校长和小王老师的面前,都显得很焦急。正当几个人都显得很无奈的时候,一个孩子突然说:“我想起来了,王欢说的亲戚大概在县医院周围开面馆,听说他的妈妈那一年在医院看病的时候去过,以后每次到县城,就要去一次,不是什么亲戚,就是他爸爸或者他妈妈的同学了。”

    听了这个话,校长有了主意。他几乎早已想好了找王欢的对策,对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做了安排,小王老师和其中的一位学生到县城的饭店找,王欢的爷爷回家里在本村和邻村有可能的地方找,校长就在学校等着看他能不能反悔回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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