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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英侠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悲悲

    司马信道:“这第三层可就难了,眼下我也不需要你习练进步多少,时间不多,你自己能够习练进步多少就是多少,为师眼下只能帮你到这个地步了,其余的习练就靠你自己去领悟,师父也难以言传,现在时间不多,你抓紧才是。”

    徐正道:“多谢师父。”司马信又道:“每一次习练就要领悟一次,这样才能够进步,这漂山掌力到了这一层次并非勤能补拙这么简单,还需要不断领悟。”徐正道:“多谢师父指点。”

    徐正便一直在练习漂山掌力第三层,没一次打出掌力,其就思考着其中玄妙以求在此突破,一个时辰之后,徐正已经感觉还很不错。徐正对司马信道:“师父,徐正感觉还不错,只是不知道这第三层是何种地步。”

    司马信道:“既然你想知道,那师父就来告诉你,现在你缺的便是实战,实战最能够提高技艺,你与我对手,到时候尽管出你的刀




第十四章:半缘修道半缘君(四)
    这时伍文定问道:“孙雨瑶剑法时前辈所教,我见那剑法招式的确实用而不失刁钻,有正招却不失偏锋,只是不知道她习练的《千秋诀》剑法使出来为何没有多大威力。”司马信道:“当年我就没有教她《千秋诀》的内功心法,这《千秋诀》时极其高强的武学,一旦习练,就会将所有的内力力道注入手持的剑中,因为内力的注入使得剑招的力道增加,锋利异常从而威力极大,即便是可以抵挡,

    剑锋也足够斩断抵挡的兵器,当年我见孙雨瑶习武只为喜欢,认为习武便是简单的行侠仗义,我便不敢教授太多的东西给她,连千秋诀的剑招也没有完全教授,现在我就看一看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究竟能够教给孙雨瑶多少东西,无外乎也只是把剑招教全了而已。”

    且说在屋子里,祁逸娘一直在教导孙雨瑶不断习剑,祁逸娘不断教导,几个时辰之后,只见孙雨瑶对《千秋诀》的剑招已经基本掌握,祁逸娘道:“这千秋诀的内功心法一时之间难以教会你,否则你的剑法威力更加强大,不过你要对战的是徐正,

    你们二人时同门师兄妹,所以这内功心法此时对你来说也不是十分的必要,我实话告诉你,这《千秋诀》已经没有具体的书文,我所知的是若男女之间运转真气,往复循环却是一条捷径,其实对此我也没有完全参透其中真假。”

    祁逸娘的意思就是当年因为司马信和池惜儿的事情,使得原本可以和司马信一起参透《千秋诀》的机会就此完全失去了,而司马信这些年对《千秋诀》的内功修炼进步不大,

    虽然只有三层,但是却非常难以突破,他这些年为此花费了不少时间,也只是突破了第一层而已,第二层正在行进而未大成。所以司马信才敢让徐正习练漂山掌力到第三层就放心了,继而才会说出了那番话来。

    此时孙语瑶已经把所有的千秋诀剑招完全习练了,那祁逸娘对孙语瑶道:“这剑招你全然习练,便来与我打斗。”孙语瑶道:“神医,这怎么行”

    祁逸娘知道孙语瑶的疑惑,其正色道:“尽管全力而来就是了,放心,你伤不到我,九三伤到了也并非不敬。”祁逸娘消除了孙雨瑶内心的疑虑。

    孙语瑶便使出了千秋诀中的所有剑法与祁逸娘打斗起来,祁逸娘每次发现错误就一一给其修正。让其不断习练,只不到一个时辰这孙语瑶就已经全部掌握了《千秋诀》中的剑招。

    黄昏十分,那阳荷侍已经准备好了饭食,给司马信徐正等人食用。司马信对婉妹道:“你现在就去问一问那神医,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比试。”

    阳荷侍道:“前辈,还是我去问吧。”阳荷侍说着端着食物来到了屋子外,道:“神医,阳荷侍已经准备好吃的东西了,我徐正能拿进来吗”祁逸娘道:“荷侍你进来吧。”阳荷侍把食物端了进去,道:“外面的人再问什么时候才可以比试。”

    祁逸娘道:“你告诉那老头,明日我们就进行比试。对了,你实话告诉我,那徐正在练着什么,不许对我扯谎。”阳荷侍便如实告诉了祁逸娘,祁逸娘听罢便让阳荷侍离开屋子,阳荷侍按照祁逸娘所说走出了屋子,就立刻去了把祁逸娘说的话告诉了司马信等人。

    祁逸娘见阳荷侍走了出去,转而对孙雨瑶道:“漂山掌力,哼,我现在有一个办法,可以助你打败你师兄徐正。”

    孙雨瑶道:“这漂山掌力是什么武功”祁逸娘道:“这漂山掌力是武功极高之人才可以学得的武艺,当年我的师父凭借过水剑而闻名天下,世间无一人的剑法可以与之抗衡,对付过水剑的唯一招数便是逃,师父聪灵睿智,也不知道如何创出了这一套掌法,这一掌打来并非伤人,而是将逃跑之人以无上掌力返回,当然,在习练到第五第六层的境界之时,此掌法也是可以伤人的。”

    孙雨瑶道:“那敢问神医您可有什么破解之法,”祁逸娘道:“除非你比徐正的武艺更高,否则便没有办法。但是徐正是你的师兄,他有怎么会伤害你。”孙雨瑶明白过来,道:“神医的意思是让我乘人不备”

    祁逸娘笑道:“这并非规规矩矩的江湖比试,不必遵守什么规矩,只要胜了即可。明日比试的是刀剑,到时候我会对司马信说打平了就算他输,那么徐正一定会想办法取胜,你逃走他就一定会打出漂山掌力,漂山掌力一旦打出则有一破绽,这期间使用掌力者用不得刀剑,那就是你取胜的机会。”

    孙雨瑶不想这祁逸娘还会想出如此调皮的计策来,道:“孙雨瑶明白神医的话了。”祁逸娘道:“你现在可以出去了,但是什么都不要说。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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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半缘修道半缘君(五)
    伍文定道:“谁也说不准那一种生活会更好一些,大哥羡慕我的省会精彩,我倒是羡慕大哥的生活安逸,对了大哥,陷害了你的那位大奸人刘瑾已经被皇上下令凌迟处死了,不知道此事你是否知道。”

    徐正道:“当日我和师父相遇,师父就对我说起了这件事情,王守仁大人当年说的没错,此人天必诛之,虽然是一语双关,但是也即为准确。

    对了,刚才听你说你和王守仁一起剿匪,平定了匪患,实在是可喜可贺,这江西匪患一直以来都是难解谜题,眼下被你们在彻底剿灭,可谓造福了一方百姓,立下了盖世功勋了。”

    伍文定道:“伍文定今日一见,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厉害的武功,这么厉害的人物,大哥的师父一看便是不凡之人,也无怪乎大哥的武艺这般高强。”徐正笑道:“伍弟你的枪法进展的如何了。”

    伍文定笑道:“说来惭愧,伍文定这些年都对武艺的钻研有些荒废了,这祖传的枪法并没有大多进展。”徐正想起了那黑流门的武小尤来,叹气道:“这世上之事,还不是以德行为先,否则再好的武艺不能够造福百姓,而是为祸他人,这又有什么用处。”

    伍文定不知道这徐正是因为想到了武小尤才说出这番话来,只觉得徐正说得有理,伍文定道:“大哥所言极是,无得之人,才能越大,则为祸更巨。”徐正看了看张水牛的帐篷道:“我看此人相貌着实,他怎么会是一个渔人家庭出身,”

    伍文定道:“张水牛没有欺骗大哥,他的确是余人出身,当时伍文定就是在船上认识了此人,此人力大无比,当时伍弟就时分震惊,而且此人的确是憨厚老实,在当地十分有名气。那女子便是他的妻子。”

    徐正听伍文定这么说心下依然觉得很奇怪,伍文定就把自己和张水牛事情全盘对徐正说了出来,徐正道:“此乃缘分,待师父的事情办完之后,我们一定要好好喝上一场酒,来个不醉不罢休。”伍文定道:“好,到时候我们一定来个不醉不罢休。”

    第二天,黎明初生,幽静的山林开始鸟叫虫鸣。阳荷侍一大早就准备好了早饭,众人个食用完了早饭之后,那祁逸娘才从屋子里走出来,对司马信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司马信道:“当然可以。”

    第三天,司马信就要走近祁逸娘一些,却看见了祁逸娘冷若冰霜的一张俏脸,便停下脚步。祁逸娘道:“我还有一个条件。”司马信道:“说吧,都听你的。”祁逸娘道:“今日若是打成了平局如何”

    第四天,司马信道:“到时候既然是打成了平局,那就算徐正输了,你看我这条件如何”祁逸娘道:“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司马信见祁逸娘答应了,就转身示意徐正和孙语瑶比试已经可以开始了。

    徐正来到孙雨瑶面前道:“今日我们师兄妹二人旨在分出一个胜负,解决师父事情而来。”孙雨瑶一听徐正所说,心里立刻就已经明白了几分,这徐正就是在暗示自己今日之战自己必须要败下阵来。

    两人已经开始出手,徐正以湖山刀法对上孙雨瑶的《千秋诀》剑法。徐正见孙雨瑶的剑法的确如伍文定所说的那样,实用而不失刁钻,有正招却不失偏锋,若是孙雨瑶习练了千秋诀的内功心法,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是孙雨瑶的对手。

    那祁逸娘就在看着两人的打斗,孙雨瑶知道自己不可能不尽力,否则就被祁逸娘看出来了。孙雨瑶连续使完了十几招,说道:“再行。”

    徐正一愣,但是即刻就明白了孙雨瑶的意思,这“再行”两字的意思是继续的意思,这是师父司马信教授武艺之时的的口头禅,司马信在要求弟子继续长时间地习练武艺只时,便说这两个字。

    这孙雨瑶是在给徐正暗号,徐正立刻明白,便一直在表面上尽力与孙雨瑶刀剑搏斗着。

    一边的张水牛和婉妹不懂武艺,只觉得着对打十分精彩,生平并未见过,张水牛道:“他们使出这这可是好厉害的武功。”

    婉妹道:“我现在才知道,这世上居然有着这么神奇的武艺。”伍文定一直在旁边注视这孙雨瑶的剑招,只觉得孙雨瑶这剑招在祁逸娘的调教之下已经增加了许多招式,伍文定心中暗自想道:“若是此时我和雨瑶对打起来,我尚且不知现在还胜不胜得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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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半缘修道半缘君(六)
    两人一直打斗,祁逸娘的攻击的招式越来越盛,徐正见师父一直在防守,不由摇头叹道:“想来师父自认亏欠太多,不然亦不会如此。”话语刚落,那祁逸娘的将一树枝捡了起来,上了半空,与此同时祁逸娘的俏脸突然就变得无比地冷酷,树枝落下之时,祁逸娘一掌打出,那注满力道了树枝直冲向司马信。

    司马信亦是一掌打出,将那树枝受两人掌力击打,成了几十截碎木。祁逸娘看着司马信道:“司马信,你为什么总是不还手,是你觉得亏欠了我,所在才这般吗。我祁逸娘不需要你这样对待,尽管还手出招。”

    在距离两人的几十米之外,孙语瑶快步跑了过来相劝道:“师父,神医,你们两人就不要打了,这到底是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事请呀,为何非要这般动手呢。”祁逸娘大怒道:“你个小妮子,只消一边去,我们的事情哪用你来管,快点滚开去。”祁逸娘说着继续和司马信动起手来。

    伍文定等人来到了被祁逸娘骂楞了的孙语瑶的身边,他伸手拉回了孙语瑶,伍文定道:“语瑶,就让他们去吧,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们之间的的过节太深,不过今日无论如何,他们之间都会有一个结果的。”

    祁逸娘此时和司马信忽的腾空而起,忽的又落下,两人纠缠不清,打到了一处山崖下,徐正等人见状急忙跑去。

    祁逸娘停了下来,忽然看着一处发呆,司马信见祁逸娘不再动手,便道:“逸娘。”祁逸娘愣愣走了过去,看着地上的一把剑,顺手拿了起来。祁逸娘道:“你知道吗,这可是当年你送给我的一把剑,不知道你还记得否,不,你怎么会记得,那个时候我来到了这里,就将此剑扔了下来,我暗暗发誓今后再也不会见你。

    可是没有想到如今此剑还是如此光鲜。”司马信道:“这把剑可是我花费了不少时间为你精制的光华剑,其百经磨练,更是历久弥新,逸娘你怎么那般舍得把它给丢弃了。”祁逸娘心下一紧,道:“对了,现在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你怎么不去找你的那个师妹去,”祁逸娘想起往事,越说越气,歇斯底里起来,那手中的光华剑化作一光芒,使出了过水剑的招式,往司马信杀去。

    司马信知道这祁逸娘武功使得越多,对经脉的伤害就越重,可是祁逸娘此时却使出这最耗内力的过水剑,过水剑的招式奇快无比,对内力的要求也是最高的,司马信想阻止也阻止不了祁逸娘使出这些招数。只有一直后退而去,以求避开祁逸娘的过水剑。

    祁逸娘不断挥舞长剑,剑光爆满,司马信见祁逸娘的火气越来越大,招式也越来越狠辣,心知这样下去恐怕祁逸娘多年的旧伤会复发,到时候可就万劫不复了。司马信于是时已经退来到了一河边,那祁逸娘使出过水剑里的一招“冲天刺”,这一剑是以剑尖刺出,本就威力十足,不料司马信没有躲避,敞开了胸口直面这一刺。

    祁逸娘不想这司马信居然不来抵挡自己的招式,反而是甘愿受死,心下大惊,就要收招,但是情势太急太快,即便收招也来不及了,此时司马信的胸口已经被祁逸娘一剑刺入了几许,若非祁逸娘已经有收招之势,恐怕已经是穿胸而过了。

    祁逸娘立刻收剑,拿出了手帕给司马信捂着伤口,点了伤口附近的经脉,止住了司马信的血,将司马信靠在一颗树下,祁逸娘出言责怪道:“你这傻子,明明知道我只是对你撒撒气而已,你怎么突然就不躲避了。”

    司马信微微一笑道:“这些年你受伤一直未痊愈,眼下这般动怒恐怕会伤得更深。我不愿你这般受伤,所以只有这样了。”祁逸娘擅长医术,知道这司马信没有性命之忧,转而道:“你若是这般关心我,当日何必如此。你还是去找池师姐去吧。”

    司马信道:“你还在误会此事嘛,实话告诉你吧,你师姐为了你,已经先行离去了,这是给你的药,她苦苦炼制了几十年,就是为了今日让我带给你。”司马信说完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道:“你师姐因病离去之前告诉我必须把此信交给你。”

    祁逸娘拿过那封信,拆开看了起来,这信中所说的就是当年之事,并说为了医治祁逸娘的伤,已经花了很多时间炼制雪莲丹,因为长时间地终日炼丹,戾气吸入太多因此得病不治。这封信可以是师姐池惜儿的临终遗言了,此信看到这里,祁逸娘顿时觉得眼下什么事情都烟消云散了。半晌



第十五章:宁王置酒南昌东(一)
    且说这司马信和祁逸娘乘舟走后,徐正等人想到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在心里无不感到一丝惆怅之意。徐正对众人说道:“我想我们还是先回到师母的住处吧,我想要把这出地方给收拾好了,以待他年师父回来,也有一个地方可以住下。”

    徐正此时已经改口了,不再叫祁逸娘做神医了,而是师母。徐正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么巧合的事情,徐正不由得这般感慨着。

    一边的张水牛拱手对徐正和伍文定道:“徐大哥,伍哥,张水牛现在打算离开了,所以就先行告辞了。张水牛能够认识徐大哥,认识大家,这是张水牛的无上荣幸。”徐正道:“水牛兄弟,我们还没有尽兴喝上一碗酒,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

    张水牛道:“我本就是一个渔人,以打渔为生,职业不像二位兄长一般,张水牛一天不打渔就少了一天的收获。”

    徐正听张水牛这么说,心里也是理解,徐正对张水牛道:“水牛兄弟,这一路山高水险,你们一路上可要小心,到时候我们再见。”

    张水牛道:“放心,我会的。他日若是有缘,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伍文定道:“有时间我们会去你那里和你一道打渔的。”张水牛哈哈一笑就和众人告辞,与婉妹一起离开了。

    徐正和伍文定四人回到了祁逸娘居住的屋子处,仔仔细细将这屋子的里外都打扫了一遍。到了下午时分,阳荷侍就已经在厨房里做好到了饭菜,这四人围着一桌子吃饭,不由自主地闲聊起这些年来的事情。

    四人吃聊得正酣,忽然听见一人在屋子外叫喊着伍文定的名字,那人道:“请问伍文定伍大人在这里吗请问伍文定伍大人在这里吗……”伍文定听了心下不由一惊:“真是奇怪了,此处到底有谁会前来找我伍文定居然还找到这里来了。”

    徐正放下筷子道:“我们还是一起出去看看吧。”徐正四人走出了屋子,只见两个士兵在等着,他们看见伍文定出来,立刻露出喜悦之情道:“伍大人,我们终于是找到你了,给,这是王守仁王大人要我们一定亲手带到你手上的一封信。”

    那伍文定接过那封信,看着信封的封面,奇怪道:“王守仁亲启奇怪了,这封信写给的人好像并不是写给我的啊”那士兵回答道:“当时我们也很奇怪,只是王大人说只要我们找到你并把信给你看,你就会明白了,眼下找到了大人,我们现在就要赶回去复命了。”

    那两个士兵说完就离开了。

    伍文定打开信件一看,只见这信中写道:“王大人,很快就到了宁王朱宸濠的生辰日,朱宸濠不日之后将会开设生辰宴会,届时将会宴请多人,我听闻这些人皆是江西各地的重要官员,我在江西巡抚任上多年,对于宁王之事,早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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