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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英侠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悲悲

    转而一想,念及吴霜死前的话语,有看了看江彬等人,忽而大笑道:“看来此人真的是皇上,哈哈哈,大仇得报,得以报恩,我们死得其所。”那人就是吴霜所说的周至,今日周至就是将酒运到别处去卖,刚刚才回来。

    当年这两人从陕西的地主家逃出之后,一路东行,路上依靠要饭为生,也不知道是那一日逃到了京城,偶然间得遇到了刘瑾,刘瑾因为二人都是陕西同乡,便慷慨相助,让两人居住在此。

    这二人后来听闻刘瑾被凌迟处死,便祭拜刘瑾,当时言明,皇上难见,若没有机会则已,若是有了机会,便会以死诛杀皇上,以报刘瑾的大恩。二人没有想到今天此事果然发生了,吴霜如今以死来给刘瑾报仇。

    江彬自然不知道这其中蹊跷,大怒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对皇上下毒手。”周至道:“你看不出来吗,我们是皇上的仇人,不然为何要杀他,哈哈,到了明日,这皇上就必死无疑了。”江彬道:“快些拿出解药来,我让你少受一些罪,不然我就要下狠手了。”

    周至道:“我与吴霜生活在一起,同甘共苦,受人大恩,自然以死回报,今日是也,吴霜已死,我此人只为吴霜而活,她如今不再人世,我还有什么依恋,何必惧怕你的威言恐吓。我告诉你,此毒没有解药。”

    江彬道:“你当知道,人最苦痛之事,便是筋断骨碎,你若不听我言,我便让你尝一尝个中滋味,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拿不拿解药出来。”

    周至道:“我已经说过,此毒没有解药,我如何给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此时江彬自知闯下大祸,若是皇上不幸驾崩,自己可就没命了,所以听见周至这么说,手指抓着周至的右臂,刚劲全力使出,只听见喀喇一声,周至的臂骨齐断。

    这周至并非习武之人,而江彬的内劲十分深厚,周至的一条手臂的臂骨骨骼被江彬尽数捏碎,从外形上看已经不成模样。周至哪里受过如此苦楚,惨叫不已,江彬道:“到底拿不拿出来”

    周至道:“吴霜以死,就算有我也不会拿出来给你,否则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吴霜。”又是一阵骨骼尽碎的声响,周至的左臂骨骼亦是断裂,江彬此时心里挂念皇上安危,若非要得到解药,早已取了周至性命。

    江彬大吼道:“你到底拿不拿出解药”且见这周至这次没有继续惨叫,原来已经是疼得昏迷了过去,江彬一松手,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上。

    在这个时候看见见白俊等人赶来,那白俊看见了江彬,就知道怎么回事,他对罗显原道:“皇上在这里。”罗显原就转而离开了,他是要去告知杨一清等人。白俊见了这地上躺着两人,那女子心口插着一匕首,想必已死,而那男子似已经昏迷过去。

    白俊问江彬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怎么了。”江彬断断续续道:“皇上受奸人陷害,眼下中毒在身。”白俊道:“你们身为御前侍卫,为何会让皇上如此。”

    赵仁德无奈道:“谁也不想如此,这件事情的发生我们实在是预料不到。”蔡孟道:“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救下皇上,现在还有很多时间,大家快想想办法才是。”

    这个时候杨一清徐正和阳荷侍等人匆匆忙忙地来到了这屋子里,看见了昏睡的朱厚照,得知是中




第二十二章:小园香径险徘徊(六)
    江彬拔刀,指着徐正怒道:“你们几人害死了皇上,然后就可以嫁祸给我,是不是”白俊罗显原等人对江彬怒斥道:“江彬,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若是敢动手,今日我们就一起火并。”

    杨一清道:“皇上生死未卜,难道你们就要打起来,天下人知道了,这还不成了天大笑话,简直是胡闹。”

    这个时候阳荷侍来朱厚照的身边,见朱厚照大汗淋漓,便给皇上擦汗,继而再次把脉。徐正没有理会江彬,对阳荷侍问道:“皇上现在如何了”

    阳荷侍道:“身体的脉象正常,只是在沉睡中,该服第二次药了。”杨一清道:“快给皇上服药,不得吵闹。”那江彬在将刀收回鞘中。

    那朱厚照服下了第二次药以后,已经是子夜时分,可是他依然未醒。江彬此和赵仁德、蔡孟三人心里最为着急,这阳荷侍先前说皇上脉象正常,可是为何皇上就是迟迟不醒过来。江彬对阳荷侍问道:“你确认皇上无恙,熟睡而已”

    阳荷侍道:“你不用着急,我多年来只会救人,不会害人。”到了三更时候,朱厚照终于悠悠醒来,见众人已经充满睡意,迷迷糊糊守候在自己的身边,道:“朕这是在哪里”

    江彬大喜道:“是,你终于醒了,皇上福大命大,吉人天相,阎王可不敢把皇上收去。”朱厚照看见自己还在草屋之中,问道:“吴霜呢,朕的吴霜现在在哪里”

    江彬道:“皇上,那吴霜已死,当时她杀害皇上不成,然后就畏罪自裁了,她的尸体就被我们安放在外面,皇上,此人手弑君之罪,我们要不要将此人挫骨扬灰”

    朱厚照没有说话,快步走出了屋外,见那吴霜的尸体被安放在地上,那旁边是一个昏睡的男子,那男子双手手臂似乎已经被废去了。

    此时众人也跟着出来,朱厚照问道:“这男子是谁怎么会在此”江彬道:“禀皇上,此人是与此女一道的。”

    在众人讲话当头,那周至醒了过来,他见朱厚照安然无恙,顿时一脸的愁苦无奈,道:“霜妹,看来你我二人白死了,这昏君居然还在这里,霜妹,我之所以未死,就是想亲眼看见此人死去,然后才下去告知你,如今结果已出,看来我们大事未成,周至陪你来了,只不过是唯死而已。”

    周至说完就咬舌自尽了。那阳荷侍见周至的样子死的可怖,便躲在徐正的怀中,不敢看去。

    朱厚照来到吴霜的尸体边,手指轻抚吴霜绝美容颜,道:“吴霜不是畏罪自杀,真觉得她是要跟朕一道离去,”朱厚照轻抚吴霜的脸庞,说道,“‘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群妃倚新妆。’”

    这朱厚照从小便十分机智聪颖,学习诗书只需老师稍稍指点他就可以掌握要旨,这一点让教导他的老师十分惊讶,常常跟先帝称赞,先帝每每闻之,皆大感宽慰。

    这一首诗写贵妃受皇帝的宠幸。首句写花受香露,衬托贵妃君王宠幸;二句写楚王遇神女的虚妄,衬托贵妃之沐实惠。三、四句写赵飞燕堪称绝代佳人,却靠新妆专宠,衬托贵妃的天然国色。

    诗人用抑扬法,抑神女与飞燕,以扬杨贵妃的花容月貌。这最后一句的“可怜群妃倚新妆”的原句是“可怜飞燕倚新妆”,本意是皇宫之内的群妃依靠化妆来取悦自己,哪里难过比得上这吴霜。

    此时朱厚照却将这一句诗稍稍改动,可见朱厚照心里对吴霜的爱赞。吴霜虽然要杀朱厚照,朱厚照却依然对吴霜之死感到无比可惜。众人听罢,都知道这朱厚照虽然险些被吴霜毒害,但是心里却没有丝毫怪罪。

    杨一清道:“还是,这毕竟的逆臣贼子,有弑君之罪,皇上不必哀伤。”朱厚照道:“罢了,看来朕无福消受,杨一清你们还是给朕厚葬了这两人吧。”杨一清道:“皇上,这二人的尸体就埋在这里吗”朱厚照点头应允。

    黎明时分,那朱厚照见吴霜与周至被安葬了之后,就下令放火烧毁这园子。大火烧起,朱厚照脸色正肃,道:“无可奈何花落去,小园香径险徘徊,朕没有想到差点就死在这里,今日之事在场之人谁也不要再提了,否则诛灭九族。”

    众人皆道:“是皇上。”这时候徐正来到朱厚照的身边道:



第二十三章:度尽劫波兄弟在(一)
    朱厚照道:“杨一清刚才你说还有一事,是为何事啊”杨一清从怀中拿出一份军报道:“皇上,杨一清要说的第二件事情就是这,这是瓦剌的大汗的亲笔信请皇上亲自过目,然后请皇上定夺。”

    朱厚照心烦意乱,连连摆手道:“罢了罢了,朕实在不想看,瓦剌人用的都是蒙文,谁看得懂其中写什么。”杨一清道:“杨一清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杨一清私自看了看其中的字形,看来这次瓦剌的大汗十分用心,他信中用的文字居然是汉文。”

    朱厚照道:“那朕也不想看,你就读来给朕听听。”杨一清打开那封信,读道:“当年皇上披坚执锐,亲自征战,应州一战,吾瓦剌大败,奈何吾心不服,欲风云再起,不知大明天子可有胆略。

    瓦剌乃蒙古一部,人员恐不及大明一县,所以若非胆小如鼠,贪生怕死者,则定会出兵迎战,吾在应州恭候佳音。”

    杨一清读完之后,将这封信给了朱厚照,说道:“皇上,这信中都是戏弄之语,观其辞藻运用,定是瓦剌委托汉人所写的。皇上,我们战还是不战”

    朱厚照听了,顽皮之心骤起,笑道:“由他说去吧,我自认没有先祖的威猛,更没有太宗的无上武功,深入大漠草原寻找敌人作战的事情朕做不了,只要他们不侵占我大明一寸土地,任凭他说几句又能如何”

    这个时候江彬出言道:“皇上,臣觉得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也应当有所回礼。”朱厚照道:“难道你要朕回信给此人朕不会像当年吕后那样,朕可不愿理会此人,以免损了朕的脸面。”

    江彬道:“皇上,其实臣并非此意,臣的意思是,皇上可以派人前去草原刺杀瓦剌大汗,即便不成也可以威慑他们一番,此举意在告诉瓦剌,我大明并非软弱,而是想要如何就是如何如今区区瓦剌还不值得我大明的大军出动。”

    朱厚照想了想道:“这般也可。江彬你看派朕谁人去才好要不你道军营中挑选出一批精锐士兵来。”江彬道:“皇上不必如此麻烦,如今就是东厂和锦衣卫立功的时候了。”

    朱厚照就此拍定了此事,道:“好,江彬的办法不错,就这么定下了,此事就交给锦衣卫和东厂之人了,”朱厚照说完转而对徐正阳荷侍道:“你们二人护驾有功,朕还没有赏赐你们,告诉朕,你们需要朕赏赐什么。”

    徐正道:“皇上将旗牌给了徐正,就是已经是最大的赏赐了,徐正不敢再又要求。”朱厚照道:“那可不行,你们对朕又救命之恩,朕就赏赐你们一个令牌,从此以后在大明境内,除了皇宫,你们何时何地都可以畅通无阻。”

    朱厚照说完从自己怀中拿出了一个金色令牌,徐正和阳荷侍道:“徐正阳荷侍谢过皇上赏赐。”朱厚照看着阳荷侍道:“你叫阳荷侍不知道你的医术是向谁学得的”

    阳荷侍回道:“禀皇上,阳荷侍和徐大哥这些年身居山中,拜一位高人所教导,这些年阳荷侍才学得了一身医术。”

    朱厚照道:“朕要与你们喝上几杯,徐正那白俊还没有把旗牌拿来,我们先到一酒楼去等候。”徐正和阳荷侍心中对此不愿,可是旗牌又没有拿到手,哪里敢违逆。

    朱厚照一行人来到了一家并不豪华的酒楼,那杨一清立刻找到了掌柜,将这酒楼包下,酒菜上齐之后,徐正阳荷侍与朱厚照饮了几杯酒。

    此时白俊也拿着兵部发的旗牌找来了,白俊将这旗牌给了徐正,徐正起身便与朱厚照告辞。朱厚照道:“今日朕高兴,你们就不陪朕多喝几杯吗”

    杨一清知道徐正心里不愿意,便道:“皇上,徐正有事在身,王守仁的江西之事皇上难道忘了”朱厚照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去吧,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

    徐正道:“谢过皇上。”这徐正说完便与阳荷侍一起策马离开。徐正与阳荷侍两人到了一小摊上,两人点了简单的饭食,阳荷侍道:“徐大哥,没有想到我们如此顺利拿到了旗牌。”

    徐正道:“拿到了这个旗牌,就等于拿到了可以调兵遣将的权力,王大人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展身手了,今日我们赶到京城的漕运码头去,明天我们就出发。”

    阳荷侍吃着东西,道:“还是这饭吃得舒服。想起刚才与那皇上一起吃酒,心境却大有不同。”徐正笑道:“快些吃,我们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码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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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度尽劫波兄弟在(二)
    钱宁道:“我想他们会在晚上前来,这两天我们可要做好准备。另外我听那使者说,此是是江彬专门告知的,我钱宁与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暂且不管此人的目的是为如何,我们都不能让大汗有任何危险。”

    格根道:“这个江彬,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蹊跷,大明的皇帝来这样的做法,未免有失一国之君的举止。”

    钱宁道:“大汗不用多虑,百骑锐士这几日会严阵以待,钱宁已经安排好了。暗杀之事从来很难,这一次只是对方知道了大汗所在应州罢了,不过好在未免提前得知,不然他们前来恐怕会得逞,眼下钱宁已经安排好了,不管如何,大汗都不会有危险。”

    这钱宁并非他人,就是江彬的师弟。这钱宁在那一日被江彬打成重伤之后并未死去,上天可怜,钱宁最终是被一人草原人家收留。一次格根打猎,钱宁遇到了打猎的格根,钱宁在格根面前显示了自己的箭术,两人一见如故。

    那格根见钱宁武艺了得,且又是汉人,心下不由得大喜。因为自从申成昌走后,身边再无一个了解大明的汉人,眼下这钱宁正是上天赐予的。

    格根就问钱宁可愿从属自己,钱宁想起了江彬之仇,便欣然答应此事。钱宁的伤势因为实在太重,所以来到格根身边之后又休养了几年,身上的伤势才完全恢复。

    钱宁听闻了格根在应州与明军交战且大败之事,就向格根请命,请求格根精心挑选出来百名士兵,让自己亲自去训练,当时格根随口答应了此事。

    钱宁心里所想就是期待有一日瓦剌与明军交战,最好那明朝皇帝亲自出征,自己可以凭借这训练出来是武艺高强的士兵擒贼擒王,生擒明朝皇帝。而江彬就是皇上身边的大臣,那么到时候自己就可以轻易诛杀江彬。

    可见江彬钱宁这般作法也是出于私心,其时刻都期待着他日向江彬复仇。而格根却认为钱宁的做法极好,在自己眼中这钱宁文武双全,

    其训练出来的士兵可以成为自己的贴身侍卫,自己不会汉文,所以那一封充满挑衅意味的信就是钱宁本人所写,这两人可以说是可有所求,各得所需。

    格根寻思了一会,道:“既然如此,好吧,我便按照你说的办。”钱宁道:“晚上时候大汗只需稳坐营中,灯火通明,到时候那些人若是袭击我们的营地,必先袭击大汗所在的营帐,不过大汗不必惊慌,到时自有人会保护大汗。”

    格根道:“这距离京城遥远,我们的使者轻车熟路日夜兼程尚且需要三日功夫,你认为他们真的会那么快速前来”

    钱宁道:“对于此事,大明的皇上只会派遣锦衣卫和东厂之人前来,那锦衣卫和东厂的行事作风,我钱宁心里最为清楚了。若是不在今晚,那么就一定在明晚。

    大汗,那江彬意欲何为,钱宁不得而知,钱宁只想除掉这些人,再出言挑衅,以此去激怒大明,最好是让那大明皇帝亲自前来。”格根想了想,点头道:“钱宁,你的计策不错,本汗为何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正如徐正所预料的那样,这就是江彬的借刀杀人之计。江彬一直对锦衣卫白俊等人的不顺感到不满,那日朱厚照中毒不起,白俊罗显原对自己的言行如此桀骜不驯,在那时起,江彬便起了杀心,至于那一起前来东厂赵仁德等人,对自己也没有几多顺从,

    所以他只想这除掉这白俊和赵仁德等人,这一借刀杀人之计,杀人假于他手,是完美不过了。于是江彬便找到那瓦剌来使,说了此事。

    这来使熟悉路途且消息紧急,其肯定会比白俊赵仁德等人率先赶到应州。江彬所不知的是的此番做法正中了钱宁与格根的下怀。在军营之中布下了伏局,白俊与赵仁德等人逐渐困入罗网而不知。

    与此同时,徐正与阳荷侍快马加鞭来到了边关,那边关守将不让徐正出关,徐正拿出了皇上的令牌道:“这时皇上御赐金牌,大明境内畅通无阻,尔等岂敢阻拦。”

    守将态度十分强硬地回道:“边关重地,岂可儿戏,即便是皇上的御赐金牌我也要问个明白,你出关为何”徐正道:“这些日子是否有一批锦衣卫和东厂之人出关。”

    守将道:“没错,那是他们奉皇上的旨意出关,而你并没有皇上的旨意。”徐正道:“难道这个令牌就不是你这样可是欺君之罪。”

    守将道:“这当然也是,不过也只能是你一人可以通行,但是这位女子就不可以。”徐正见这守将言语坚定,无奈之下只好对阳荷侍道:“你就在此处等我,到时候也好有个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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