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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英侠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悲悲

    阳荷侍在张水牛的指引下到了一个营帐里去歇息。就在阳荷侍歇息了一阵后,忽然听见帐外传来了羊锐的声音道:“怎么又倒下一个,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病症”

    阳荷侍听到“病症”两个字,就不由得起身走出营帐一看,原来是张水牛,羊锐,朱厚泽,代充四人在谈论着什么事情,每人都是一脸的苦恼相。阳荷侍不知所以,便在一旁认真听着四人的说话。

    朱厚泽道:“羊大人,安庆现在的时节正值雨季,那几日与宁王的士兵交战,留下了许多尸体,当时那些尸体我们没有来得及处理,这些尸体在潮湿环境中停留了一些时间,后来是朱宸濠撤离之后,我们的士兵才去处理了城外的所有尸体,处理尸体的时候,许多士兵都和尸体有直接的接触,也许就是这原因导致了这些病症的发生。”

    羊锐道:“那岂不是说所有人都会得这个病症”朱厚泽道:“这个应该不会,当时只有几人,到了现在得病的人是越来越多。”羊锐道“我之所以将大营移至城外,就是不想让城中的百姓受到传染,可是这该不会全军都有了吧。”

    阳荷侍此时听明白了,原来羊锐将军营安扎在了安庆城池之外,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来到了羊锐旁边道:“羊大人不用着急,这可不一定会立刻传染给全军,但不管如何,眼下要紧的是赶快给他们医治,以免扩大。”

    朱厚泽道:“这两日安庆城中大夫已经请来了多位,城中的药材也已经基本用尽,也不见这些士兵有些许好转。”

    羊锐道:“我已经派潘海前去南昌,调取所有的药材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张水牛对朱厚泽道:“堂兄,不知道这些士兵是得了伤寒还是瘟疫恐怕是这些大夫没有对症下药吧,不然怎么会这样。”

    羊锐也是一脸茫然,道:“张水牛说的没错,不过这到底是什么病症。”朱厚泽道:“这病症罕见,这安庆城中的大夫都不敢下定论。

    我更加不确定这病症到底是是哪种了,总之这两种都不好办。”代充不解道:“难道这天气也会的伤寒么”

    阳荷侍道:“人体生病一向都是无常理的,一年四季,什么病症都有可能发生。”代充道:“现在我红门之人有一半的人感染了这个病症,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羊锐看着阳荷侍道:“姑娘,听你讲话的意思,莫非你会一些医术”

    阳荷侍道:“阳荷侍自幼多病,后机缘巧合,遇到神医祁逸娘,阳荷侍承蒙其厚爱,每日耳濡目染,学得了她医术中的一些皮毛,阳荷侍身为医者,自然要救死扶伤。不知道羊大人可否让阳荷侍去看看那些生病的士兵。”

    羊锐有些怀疑,问道:“这城中的大夫我都已经请过了,很多人都没有办法,你难道能够治愈我手下的这些士兵”

    阳荷侍笑道:“羊大人怀疑的是,说实话我也没有这个把握,总之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就权当做是死马当活马医,让阳荷侍看看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不是




第三十二章:风急天高猿啸哀(二)
    阳荷侍道:“人体感受这异气之后,是否致病则决定于异气的量多少、毒力大小以及人体自身的抵抗力,这些都是士兵和习武之人,自身抗力不弱,如今得病,就是因为这异气实在太重,自身正气不胜泄气,这些药就是固本培元,扶气正身之用。”

    四人回到军营,就开始忙碌起来。众患病之人服下了第一剂药已经是晚上,喝完之后纷纷睡去。此时羊锐前来,看着阳荷侍四人道:“阳大夫,你们实在是辛苦了。羊锐准备了一桌晚饭,你们四人与我一道前去用饭吧。”

    张水牛道:“忙了好一阵,我的肚子早就饿了,走吧,先去用饭吧。”张水牛说完就第一个走去了。

    羊锐在自己的营帐中简单地摆下了一桌酒席,五人围着桌子吃了起来。阳荷侍劳累了一天,也觉得肚子饿了,阳荷侍食量不大,虽然饿极了,但是只吃了两小碗之后就觉得肚子已经饱了。

    阳荷侍喝了一口茶水,见张水牛三人还在狼吞虎咽,心想那徐正大哥饿极了的吃相和这三人样子差不多。羊锐给阳荷侍倒上了一杯酒,问道:“姑娘的姓氏是那一个字”阳荷侍道:“阴阳的阳。”

    羊锐道:“我的姓氏是牛羊的羊,你我姓氏是同音不同字,因为你是行医之人,我是安庆守军的统帅,你我完全不同之人却在这里见面,可说是一种缘分。”

    阳荷侍微笑道:“羊看来大人是话中有话,就不妨直说了吧。”羊锐道:“今日我先是亲眼看见了这瘟疫的传染之快,前几日只有几人,如今有几十人,这是在是太可怕了。我不可能让这瘟疫危急我们。刚才姑娘让我生火焚烧那些营帐,我终于恍然大悟了。”

    阳荷侍道:“羊大人,阳荷侍只能够保证自己尽力而为。”羊锐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你还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阳荷侍道:“阳荷侍难道说得不对么就算是神医祁逸娘在世,如今也不敢做出确切的保证。”羊锐道:“你的确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那朱厚泽明白了羊锐的意思,道:“羊大人,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要杀掉这些人。”羊锐道:“没错。”

    张水牛大惊失色道:“羊大人,要知道得病的人中有几十个可是我们的红门之人哪我总不能让他们这般死去。”

    羊锐道:“我当然知道,可是眼下宁王造反,我们的时间实在非常紧迫。这瘟疫却在此时的安庆生出,为了天下苍生,我羊锐不能够任其蔓延,只有杀了他们,然后用火焚烧,这才是控制瘟疫蔓延的最简便的办法,阳大夫你说是不是”

    阳荷侍一脸的苦笑,道:“阳荷侍也实话实说吧,羊大人的这个办法的确会很有效。这样做的确可以控制住瘟疫的蔓延,且十分的简便快捷,不过若是如羊大人所说,那么阳荷侍今天所做的一切事情,可以说是全部白做了。

    羊大人只是需要立刻有效,这一点阳荷侍是做不来的。”羊锐见阳荷侍有些不高兴,道:“阳大夫你言重了,羊锐并非这个意思。”

    羊锐说完就看着张水牛三人,道:“我现在只想先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张水牛道:“羊大人,我不赞成这么做,我们红门之人帮助你守住了安庆,为何要对他们这么狠心呢”

    羊锐道:“张水牛,你们红门之人的确帮助了我羊锐守住了安庆,红门的这份功劳我羊锐牢牢记着,眼下并非我狠心,那朱宸濠在安庆损失不过三千余人,而且此时的朱宸濠已经率领大军返回了南昌,江西南昌可是他朱宸濠的老巢

    ,其回到江西后略一补给,就会立刻重新拥有十万之众,而王守仁只有区区两万余人,到时候朱宸濠全力攻打南南昌,我们安庆守军就必须要逆流而上去相助王守仁,不料这瘟疫来袭,难道我们要被这瘟疫打败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王守仁两万余人孤军奋战,然后全军覆没我安庆虽有两千人,但是到了那时候,我们在朱宸濠的背后插上一道,也足够让朱宸濠喝上一壶,你们掂量掂量,与这几十人相比,到底孰是轻孰是重

    人生在世,对于一些事情,我们在心里总要有个区分掂量不是么。”羊锐此话一说,众人皆哑口无言,张水牛也愣住了,羊锐说的不错,相比于天下人,这些人的性命确实不算什么,但他心里仍是十分难过。

    过了半晌,朱厚泽方才出言道:“羊大人说得极是,不过朱厚泽有一事相求。”

     



第三十二章:风急天高猿啸哀(三)
    万一我治不好这些得了病症的士兵怎么办,其中有几十个红门之人,三日后要是我救治不得,荷侍心里想想都会觉得是自己害死了他们。”

    徐正知道这阳荷侍心地善良,面对这种情况心里担忧难过难过也是自然的。徐正微笑着安慰道:“之前都已经说好了,你对此不用担心,三日后我们如果没有效果,我们就返回南昌去,这里怎么处置就有羊大人自己看着去办了。”

    阳荷侍道:“你不能够去劝一劝羊大人么”徐正苦笑着摇头,此时徐正也没有办法,这羊锐所言的确没错,到时候自己也只好带着阳荷侍离开此地了。

    阳荷侍叹气道:“不管他了,阳荷侍一定会尽力而为,只是万一那样,阳荷侍恐怕心里过不了这一关。”

    徐正好言安慰了阳荷侍一会,两人就在营帐中歇息去了。那阳荷侍已经多日不见徐正,心里想念不已,徐正心里怎能不知、此时徐正见到了阳荷侍。自是好好恩泽一番,两人一阵**,身体已经疲累,方才沉沉地睡去了。

    此时羊锐和张水牛等人打算前去那江边的军营中,羊锐此时心里也很矛盾,见朱厚泽,张水牛,代充都在,就对张水牛道:“我羊锐守住了安庆,实在得谢谢你们,你身为红门的掌门人,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来怪我就好。我现在就要去那里跟那些得病士兵这事情。”

    张水牛道:“羊大人,之前张水牛确实有些责怪之意,但是一想,加入救治不好,这些人也是死路一条,这没有什么区别,羊大人这么做倒是免去了他们的苦痛。”

    朱厚泽道:“不在其位,难谋其政。羊大人为难之处就是不得不这么做,我们心里对此都能够理解。”这个时候张水牛忽然去年发现代充的脸色不对,朱厚泽一看代充脸色,想起之前阳荷侍对自己所言,这代充定是传染上了瘟疫病症。

    朱厚泽道:“代充,看你的样子,你可是已经得了瘟疫。”

    代充苦笑道:“也许吧,怪不得我这几日总是觉得头痛欲裂,浑身无力,原来是这么回事。既然我传染了这瘟疫,你们还是别去那里了,你们今日要说的话就由我前去传达吧。你们全部都请回吧。”

    羊锐先是大惊,接着又是无奈,道:“罢了,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别去那里了,万一我们也被传染,可就麻烦了。”

    张水牛看着代充一人走向那军营,满是忧虑道:“师兄每日辛苦,不想老天爷连他也不放过,这老天难道在冥冥之中帮助着朱宸濠么”

    这三人也不再往那军营走去,各自返回了营帐中。这三人中除了羊锐之外,那朱、张二人心里皆是五味杂陈。这二人想起万一这瘟疫控制不得,到时候那样的结果自己是否能接受。

    第二日,阳荷侍便开始给这些得病的士兵开方熬药,徐正等人在阳荷侍身边打下手,众人及其他士兵害怕被传染,皆是按照阳荷侍所说的用厚布蒙面。

    此时众人在帐外熬药,忽见帐内的一个得病红门之人胡乱大叫着走了出来,口中胡言乱语道:“要死啦,真是要死啦,实在是太难熬啦……”说完就昏迷了过去。

    而那代充则是在其身后跟着前来,看代充的样子,这病症似乎没有那么严重,代充对那人不停呼喊道:“苗二,苗二……”苗二哪里还有回应。

    阳荷侍一探这苗二的脉搏,只觉他脉搏跳动甚是轻微,不由得一惊,对代充道:“此人脉搏如此虚弱,已经是难治了。”

    代充对徐正等人道:“你们也不用费心了,阳大夫你给我们准备一些毒药,到时候我们自行了断就是了。”徐正就让人把这苗二带回,阳荷侍先不理代充,对徐正道:“姑且把他放在这里吧

    此人脉搏虚弱,若是药对其有用,那么对其他人也是有用的,就留下来当做验品来用吧。”徐正听罢当下又将苗二放回地上,让人拿来床垫,给苗二躺着。阳荷侍让人给撬开苗二的口齿,硬是服下了一碗药。

    那代充见阳荷侍不理会自己,急道:“这瘟疫横行,弄不好连你们都会传染到。”阳荷侍对代充道:“我是学了医术,但是我学的医术只是教我如何救人,没有教我如何杀人。”那代充被说得哑口无言。

    过了半晌,阳荷侍再去探苗二的脉搏,却发现苗二已经死去了。阳荷侍生父本就是大夫,后来遇到了徐



第三十二章:风急天高猿啸哀(四)
    徐正知道羊锐已经下了决心,再怎么相劝也是无用,徐正对张水牛道:“我们走吧。”

    两人出了羊锐的营帐,张水牛道:“看情况,的了病症的红门之人明日是不可能恢复的了,可惜了这些人,他们若是没有患病,岂是羊大人的士兵可以轻易杀得的,明日他们只有束手待毙了。”

    徐正道:“水牛兄弟你不要过于忧虑,事情没有到最后一刻,就会有转机,眼下我们需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徐正来到阳荷侍所在营帐里,如此过了三日,那阳荷侍身子的消瘦了,阳荷侍见徐正进来道:“看那代充,每日还有力气去习练武功招数,在那些人之中其精神倒还算是健旺一些,饭量也较前两日平时为多,料想其定会最先无碍。”

    阳荷侍的想法就是快些将代充治好,到时候如果有了一个治愈的例子,想必到时候羊锐会手下留情,多给一些时日,这些人就可以活下来了。

    徐正道:“你又在研究一些药方么”阳荷侍道:“只有三日的时间根本不够,我只想快些治好其中一人,也好让羊大人看看,到时候说不定就不会杀了这些得了病症的人了。”

    徐正道:“你说的很对,我怎么没有想到,你快弄好这药材,不熟悉这,不过我可以来帮你熬煮。”阳荷侍将药材弄好,徐正按时熬煮,便端去给代充营帐中歇息的代充服用。

    徐正对代充道:“阳荷侍先前给你探脉,说这里看就属你的病情最轻了,现在她特意给你专门开了这副药,也不知道到底有的前来无用处,你就先服下吧。”

    代充笑道:“实在妙极,妙极了,没有想到我代充能够亲自给阳大夫试药。”言罢闭了眼睛,仰脖子将一大碗药喝得涓滴不存,之后便躺下去歇息了。

    徐正走出营帐,忽然听见有怪异声音,徐正武艺极高,眼耳口鼻比较常人灵敏许多,他分明感觉到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在暗处切切私语。

    这两人的声音人不是张水牛,也不是阳荷侍。在这时阳荷侍面朝自己走来,看见徐正在发愣正要开头说话,那徐正立刻使出了一个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徐正食指指了指别处,暗示此时有可能有奸细在旁边。

    阳荷侍冰雪聪明,立时心领神会,没有说话。徐正故意道:“我还需熬煮一些药才是。”阳荷侍立刻承接续道:“走吧,我已经弄好了药材。”

    徐正走到熬煮汤药的营帐中,对阳荷侍小声道:“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在暗处,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先不要讲话,我先仔细听听他们说话,看看他们在说什么”阳荷侍耳朵没有徐正的聪敏,只有点头,不敢说话,怕会影响到了徐正。

    徐正全神贯注精心细听,只听见一男声道:“我看了那个看来他们有人得了十分严重病症,不然那个男子也不会蒙着面进入那个营帐。”

    徐正只觉得这男子的声音似曾相识,也一时想不起来,想起自己是蒙着面,恐怕那人就算之前认识自己,此时也不知道自己就是徐正。徐正忖道:“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好是歹”

    此时听见女子的声音传来道:“这么看来这些士兵很可能是得了瘟疫,要知道这世间最可怕的的事情莫过于瘟疫横行了。

    我看他们分出一大一小两个军营,很有可能这小营帐中的人就是得了如此病症。”那男声道:“若是如此,不知道这得了病症的士兵有得救么”

    那女声继续说道:“这个谁知道啊,我对这医术之事可是一窍不通的。”

    徐正心道:“这两人的言语好生奇怪,难道是来帮助我们治疗这些士兵病症的不成。”徐正对阳荷侍小声道:“这两人实在是奇怪,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像要来帮我们治疗这士兵的病症。”

    阳荷侍隐隐约约地也听见了一些声音,但是不像徐正听得那样清楚,阳荷侍奇怪问道:“你说这两人会是谁啊”徐正道:“我也不知道。”徐正说完忽然脸色一变,原来那男声道:“你确定这是发生了瘟疫”那女声道:“当然。”

    男声则道:“那我们走吧,告诉宁王这里正发生瘟疫。我看那件事情我们还是先不要去做了。免得我们二人也染上了这瘟疫病症。”那女子道:“看你胆小的样子,你又不接近他们,怕个什么”

    徐正一惊,原来这两人是朱宸濠派来打探安庆消息的奸细。莫非那朱宸濠此时虽然返回南昌,但是心里还在打这安庆城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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