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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一不小心成反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君可安倾城

    【姐姐,呜呜呜界主大人被打的好惨。】

    “我发现他这个位面有点犯太岁。”不是被人打,就是坐牢,好不容易出来了又被人绑了肉票。

    【……】好像是这么个情况。

    连城璧被绑在佛像后面的柱子上,粗粝的鞭子不停地抽在他身上,他咬着牙,一声都没有吭过。

    他素白的衣服上满是血痕,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

    文斌打得正嗨,突然看到了夕染抱着狗过来,猛的笑了起来,“梅欢,你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当着那么多文人才子的面羞辱我,可曾想过,我也有得势的一天”

    他笑起来的声音又尖锐又难听,像是锯子锯在木头上。

    “小毛,他吵到我了。”夕染不耐烦听他说话,那群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把这个文斌留了下来。

    “是,主人。”陈小毛应了一声,一道银光闪过,文斌手上的鞭子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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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夫君,有点冷(27)
    睁开眼后,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黑白分明的眼眸,灵动璀璨。

    可是,那个文斌叫她死瞎子。

    他忽然就觉得心有点疼,他之前完全不知道她看不到,还无意中伤她许多次。

    夕染见连城璧一直盯着她看,对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身上还疼吗”

    连城璧下意识的摇摇头,身上确实不疼了,伤口处有清清凉凉的感觉。

    半晌又意识到梅欢看不见,张了张嘴,喉咙燥痛干哑,他发不出声音,心里就有些急,一张脸都憋红了,才吐出沙哑的两个字,“……不……疼。”

    夕染感受到连城璧对待她的情绪和之前不一样,立即出言讽刺,“你看看你,现在还真是狼狈,明明就那么弱,还到处乱跑,跑出问题来了吧。”

    “……”连城璧垂下了眸子,他突然就发现,除了读书上面,他比别人强,放下了书,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见他不说话,夕染又继续嘲讽,“怎么不摆谱了,我还以为你要抱着那点可笑的自尊到死呢,我想你大概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明明一无所有,还总摆出一副高风亮节,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你想当莲花,估计也是用绿茶养的白莲花。”

    连城璧咬着下唇,眼中一瞬间被怒火代替,虽然听不懂绿茶养的白莲花是什么意思,但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推开夕染拉住他的手,往一边爬了好长一段距离,身体半靠着墙,扬起嗓子怒吼:“既然你对我如此嫌弃,又何必来救我”

    吼出来的声音和刚才文斌的叫声差不多,十分难听又刺耳,让人分分钟想让他闭嘴。

    他知道,他确实只剩下可笑的自尊了,可是在面对外面那些人,他一无财富,二无权势,他除了报紧自己的尊严,他什么都做不了。

    就算能做,连家的仇人也不会让他成功。

    夕染将披风裹好,站起来,“你别自恋了,谁来救你了,你没看到现在的处境吗我也不过是他们抓来的罢了,只不过,他们似乎不打女人,才能这么好好的站着。”

    不能说他们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那得多丢面子。

    作为女人,面子绝对不能丢。

    陈小毛眼眸转了一圈,想不通主人为什么要这么说,虽然一开始的目的确实不是来救主夫的……

    这么一想好像又没毛病,确实不是来救人的。

    连城璧看了一眼周围,两头都有人守着,还是之前那群抓了他的人,确实是没有获救。

    梅欢身上对他浑然不在意的态度,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脸上,嘲笑着他的自作多情。

    连城璧握紧了拳头不再说话。

    这个女人除了讽刺他,就说不出别的好话来。

    夕染抱着明柯往外走,不一会要了桌子椅子和食物回到后面。

    她坐在桌边慢慢的吃着,慢斯条理的动作十分好看。

    看着就让人十分有食欲。

    夕染吃了两口就没吃了,对着连城璧说道:“过来吧,吃点东西。”

    “哼。”连城璧没动,嘲讽完他,又对他好,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你不吃给小毛吃,小毛,吃吧。”

    陈小毛没客气,桌上东西很多,都够四五个人吃了。

    主人说等下有架要打,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

    饭菜的气味确实很香。

    连城璧的肚子响了一声,他有好几顿没吃了。

    好一会,他才站起身,走到桌边坐下,不能和自己的肚子过意不去。

    在桌边坐下后,他原以为梅欢会说些嘲讽的话,可她什么都没说。

    沉静的眸子微微低垂着,娴静安然。

    连城璧拿着筷子吃饭,吃了好几口,肚子里有了点东西后,这才问道:“他们为什么会给你吃的”

    这待遇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被囚困住的人。

    不被打不被骂,还有好吃好喝的招待,那些人莫不是她的人

     



第五百三十九章:夫君,有点冷(28)
    “我有狗呀,头往右,就是往右走,往左就是往左走,往下一下就是有坑,两下是有椅子,三下是有窗,往上一下是有门槛,两下是门槛的比较高。”

    刀疤少年了然,这也就解释得通,她为什么去哪里都带着狗了。

    有椅子靠到腿背上,夕染试探着慢慢落座,开始转入正题,“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我问几个问题,你也不会藏着掖着的对吧。”

    “你可以问。”至于回答不回答,就看心情了。

    “你叫什么名字。”作为一个有礼貌的人先问名字,没毛病。

    刀疤少年还以为她要问什么,没想到就只问了一个名字。

    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阴辞。”

    “你是河州阴家人”

    河州阴家是苍云国都排得上名号的,可惜三皇子上位后,被灭了。

    当时那段混乱期,可以用民不聊生来形容。

    阴辞眯了下眸子,阴家早就没有人提起了,以这个女人的年龄,不应该知道阴家的存在才是,“你知道阴家”

    “有句话叫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我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听人给我说书,说书人说过十几年前的事,当时被灭的太子党也不只阴家一家,我会知道阴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如果你真的是阴家的人,我现在比较好奇,谁留下了你的命,你又在帮谁做事”

    阴辞现在的状况顶多是个小头头,这里大多人可能都听命于他背后的人。

    当年的事,大多人都是闻之色变,夕染喜欢收集杂谈,有一本就介绍了当年的事。

    那本书,貌似是在陈大德的书房拿到的。

    书的编纂落款是陈少府。

    夕染当时看书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联系,此时却像是脑海中的谜团,瞬间被解开,许多要问的东西,一下有了答案。

    阴辞听了,脸色一下就不好看,身上的冷意有如实质,“太子瑜为了自保,将那些帮他的人一个个推了出去,你们陈家也是其一,到现在却还衷心耿耿,真是愚蠢至极,现在主人要除了陈太傅,也是他自作自受。”他最厌恶的就是别人把阴家和前太子联系在一起。

    要不是太子瑜,他们阴家,也不会落魄至此,他娘也不会吃尽苦头将他生下来,在花楼那种地方受苦。

    所有帮前太子的人,都是他的仇人。

    夕染丝毫不受他的冷意影响,“啧,我爹什么时候还帮前太子了他最近不过是不想让人扰了我的婚事,毕竟当年跟随三皇子,如今的皇帝陛下的人,都还对他虎视眈眈。”

    说着夕染突然压低了声音,“你可小心了,别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我们的皇帝陛下所有兄弟都死了,到现在也就剩下一个福康王了,当年的福康王也是太子的人呢。哎呀,脑子一下就通了,睡觉去了。”

    有一团迷雾被剥开,她突然觉得,这个位面越来越有意思了。

    当年国都里惊才艳艳的陈少府,估计也没人能想到,他会落魄到入赘商户的下场吧。

    士农工商,一个读书人和商人在一起,在普通地方没什么,在国都那种地方就会被人看不起。

    这么一算,对方留下来的陈大德的命,多半是要羞辱他,再看着他身不如死。

    陈大德这个做爹的也是不容易。

    阴辞看着夕染起身往佛像后面走,神色莫名。

    福康王……

    夕染走到半途中又道:“送你们一场蝴蝶雨。”

    说完,她继续往后走。

    走到后面,也不管连城璧乐意不乐意,抱回明柯往他怀里一坐。

    连城璧伸手就要推人,“你干嘛”

    “相公,我困了,要睡觉。”

    “……”虽然说他身上不痛了,他刚也是遭受鞭刑的人,就这么坐在他身上,都不考虑他的感受的吗

    陈小毛看着都为他肉疼。

    城隍庙外巡逻的人一



第五百四十章:夫君,有点冷(29)
    手底下的温度,宛如一个火炉子,她的呼吸也十分低微,几乎不用人动手,她估计也活不了几分钟。

    阴辞心思百转千回,这个女人显然不是才病了发热的,她之前丝毫异样都不显露,冷静理智得过头。

    这样的女人,十分可怕。

    想到福康王的事,他收回了手,她可以死,但暂时不能死在自己手中。

    这时,殿内有人突然叫起来,“阴左卫,蝴蝶飞进来了。”

    大片的蝴蝶飞进来,殿外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人冲了进来,一进来就大杀四方。

    随着门被冲开,浓郁的血腥味也弥漫了进来,令人作呕。

    陈小毛回头看了一眼,一只只蝴蝶到处乱飞,蓝色的流光,十分美丽。

    如果忽略众人看到那蝴蝶时的表情,那会是非常美好的一副画面。

    他不由自主的靠近了连城璧,“主夫,那蝴蝶看着有些邪门,你小心点。”

    想到什么,他又加了一句,“别让蝴蝶伤到我主人了。”

    连城璧嘴角细微的抽了一下,“……”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这话听着就想打人。

    这蝴蝶的来历估计只有梅欢知道,阴辞不做停留,拿着匕首去对付那些蝴蝶。

    蝴蝶乱飞乱窜,杀死一只,又有千百只涌过来,被咬之后,意识还会不清醒。

    蝴蝶的毒能够致幻,激发人的恐惧。

    他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内心中最恐惧的事莫过于在奴隶营训练的时候,躲过来自一个石室内其他同伴的刺杀,而这一切只是为了活下去。

    此时所有人的打斗,就像极了在奴隶营的时候。

    陈小毛站起来,努力防着蝴蝶靠近,后来发现蝴蝶虽然围着他们飞,但是并不攻击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连城璧想起之前梅欢说的话。

    都要死了,还把食物分给他们。

    没想到她说的是外面那些人。

    这群蝴蝶结合那个刀疤少年的反应,多半和她有关系。

    殿内站着的人急剧减少,直到最后只剩下陈小毛三人。

    半空中的蝴蝶聚集在一起飞走了。

    在众人看不见的时候,十几只黯然无光的小虫子飞进了夕染腰间开着口子的木罐子里。

    绿隐翅蝶虽然累到脱力,但是很兴奋,主人会给它们吃的。

    阴辞受伤很严重,看了一眼安然无恙的三人,又趴了回去。

    他大概要死了吧。

    殿内一时间十分安静,连城璧的双眸被血色染红。

    满地的血,入目之处,无一不是一片腥红。

    这里宛若修罗的战场。

    “主夫,你先抱着我家主人,我去查探一下,要是没有人了,我们就离开。”

    连城壁点点头。

    陈小毛拖着残腿走出去,满地的血,肠子内脏,断胳膊断腿,他不是没有看过死人,可是这个情况的,也是第一次见。

    再没有心情看下去,他回到殿内,“主夫,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外面没有人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连城璧抱着夕染,从椅子上起身。

    鼻息间都是血腥味。

    他们自相残杀都死了,刚才那动静人又很多,外面是个什么样子他能想象到。

    一去到外面,看到遍地的残骸的时候,连城璧的脸一下惨白。

    想象和现实到底是有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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