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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一不小心成反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君可安倾城

    “欢儿想让我和夫人转移,我不想拖累了他们的手脚,连城璧虽才学不浅,然其谋略不足,所以这些时日,还需要殿下教导连城璧。”

    “太傅为国为民操劳,也是该休息休息了,教导一事就交给我吧。”

    “就麻烦殿下了,我们也不能下来的时间过久,今天我带城璧熟悉地宫,他以后就自己下来找你。”

    “嗯。”

    陈大德带着连城璧往外走,铃咚的声音又自身后响起。

    熟悉了一下环境,陈大德带着人回到书房,“刚才的路线机关都记清楚了吧”

    “嗯,帝王册和兵图……”他貌似是来借这两样东西的。

    “你还记着呢殿下深得我的真传,可比那帝王册和兵图有用多了。”

    “欢儿让我来,我不好空手回去。”况且,早




第五百四十七章:夫君,有点冷(36)
    苍痕咬着牙抬头看着夕染,目光凶狠,“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你可知我爹是福康王,他会让你们不得好死的。”

    他当时正调戏一个小娘子,谁知道被人突然打晕了,恍然间似乎看到一张带着冷意的刀疤脸,醒来就在一个破木房子里。

    面前这个女人,他完全都不认识,应该不是他调戏过的人。

    “我是谁你就不用知道了,惠阳城连家人你认识就行。”夕染半闭着眸子,“夫君,要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吧。”

    连家人,苍痕还有点印象,不是几年前弄了污水在他身上的玩意吗

    每过一段时间,都有下人给他诉说连家人的惨相的。

    每每听到,他都十分兴奋。

    可此时,他恐惧了。

    这里没有他的人,他没想到连家还有能够在泥泽里爬起来的人。

    “我……我可告诉你们,我是福……”

    连城璧一脚踩到苍痕脸上,苍痕脸上的表情告诉他,他就是害得他们连家生不如死的罪魁祸首。

    何其可笑,不过是因为几滴脏水,他们这些上位者就可以轻易要人性命。

    他以为他惩处罪魁祸首后,他会茫然不知所措,可是没有,他要推翻这恶政,将这些恶人一个个的从高位拉下来,用他们的血祭奠那些无辜死去的亡灵。

    苍痕说不出话来了,下一刻瞪大眼,没了气息。

    他没想到他纵横国都,有一天会死的这么无声无息。

    “他害得你家那么苦,不留着折磨一番”夕染出声询问。

    “我不是苍痕,要留着看人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对折磨人也没有兴趣。”

    夕染伸手过去,“要抱抱吗”

    连城璧目光陡然看向夕染,而后走了过去,蹲下身,将头靠在她怀中。

    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这近六年的时光,他一直憋着一股气在心头,此刻才算真正放下来

    夕染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话。

    陈二毛脚步极轻的进来把尸体带走处理了。

    连城璧发泄过后,对上那张纯质无暇的脸,突然抬头,吻住了那粉嫩的唇,将人压在身下。

    一吻过后,他没有别的动作,凑在夕染耳边,轻声呢喃她的名字,“梅欢。”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不仅厉害,对他也不算太差。

    “嗯。”夕染淡淡的应了一声,唇齿间都是连城璧的气息,让她有种要把他抓过来再亲一会的冲动。

    “梅欢。”

    “嗯”

    连城璧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梅欢,我们的三年之期……可以延长吗”说完,他脸瞬间红了。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直白的提要求,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

    他原以为,他们是要借他的手复仇,此刻看来,梅欢完全就有能力复仇。

    不需要复仇的人,她嫁给他,是不是也是有些喜欢他

    夕染愣了一下,突然伸手推开连城璧,脸色也冷下来,“既然是交易,就要懂规矩,这场交易里,我才是庄家,你没有资格提任何条件,连城璧,请你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你在我这里,不过是个长得好看点的暖床的。”

    连城璧站起来,看着夕染,想要从她表情里看出点别的,可是他失望了,她脸上的轻蔑毫不掩饰。

    他觉得他就像是她养的雪球,高兴的时候摸两下,会找好东西让雪球高兴,不高兴的时候就一脚踢开。

    现在已经不用像了,他兴许就是。

    “梅大小姐,我想我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了。”连城璧冷沉着脸,从房间离开。

    他不想再自找羞辱。

    对于未来有个知心的女人在身边,一起白头偕老,是他所有想法里,最愚蠢的一个。

    夕染偏头过去,听着连城璧的步子渐渐走远,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明柯从



第五百四十八章:夫君,有点冷(37)
    诗意看着夕染站在长廊下,拧着眉头,苦着脸,“小姐,算奴婢求求您,您就把披风披上吧。”

    再这样站在这里,肯定会着凉的。

    “你听,他笑的如此苍凉,心中定然极是委屈。”

    “笑奴婢没有听到笑声啊,小姐。”

    “去备些姜汤吧,等会姑爷回来了,让他喝下。”夕染抱着明柯走进雨幕中。

    诗意看着,头都要炸了,连忙去打伞给夕染挡雨。

    夕染把伞接过,“去备姜汤。”

    “是,小姐。”

    夕染一个人撑着伞,去到陈大德的书房。

    陈大德许多事情都没有教过她,大概是不想让她参与其中。

    在架子上摸了摸,她摸到一个不能搬起的花瓶,转动一下后,架子移开,她顺着入口走进去。

    下到底下,明柯左右看了看,【姐姐,有机关。】

    “跑过去吧。”她看不到,也就无法破解机关。

    想了一下,夕染拿出一个钢丝绳,对着远处一甩,而后踩上钢丝绳快速跑了过去。

    没开灯,明柯看的也不是太清楚。

    被夕染抱着撞墙的时候,他叫了一声,“汪汪……”好疼啊。

    夕染落在地上,把钢绳收了起来,伸手揉着明柯的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我摸摸狗鼻子歪了没。”

    明柯可怜兮兮。

    石门从里面打开,守在门口的人看到夕染过来,还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通道里的机关,一点受损都没有,太傅大人貌似没带陈小姐进来过吧

    “有人就好办了,我要见太子殿下。”夕染直接说明来意。

    “这……陈小姐,请随我们来。”

    在他们心里,太傅大人,一身风骨,是不会入赘的,所以也不叫她梅小姐。

    夕染点点头,跟在一人身后往里走。

    走了大概一刻钟才停下来,“陈小姐,太子殿下就在里面。”

    夕染笑了一下,径直推开门进去。

    石室内,苍瑜正在备课。

    听到有动静,抬起头看向门口,“小欢儿,怎么来了”

    他平时在太傅面前就常常称梅欢为小欢儿,一时叫顺了口,想到两个人第一次见面,轻咳一声,“过来坐吧。”

    夕染走过去坐下,等石门关上后,这才说道:“我来是有一事相求。”

    “小欢……咳,陈小姐不妨直说,能帮的瑜一定相帮。”

    夕染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上,“我死后,连城璧要是不能接受,你就将这个骗他服下。”

    苍瑜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我能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是毒药。”

    “……我能知道,陈小姐为何要找我帮忙吗你身边能做到的人应该很多吧。”外面的事情,每天都有人报告给他听,这个梅欢的情况自然也不例外。

    夕染并不解释为什么,只是说道:“你是我爹唯一的弟子,你会帮我的。”

    “瑜知道了。”

    就像未来,连城璧也会是他唯一的弟子一样。

    那种情谊在那里,是不能轻易抹去的,要做什么,也比其他人更加容易得手。

    夕染笑了一下,站起身,“多谢。”

    苍瑜看着梅欢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瓶子,摇了摇头,可惜了。

    这样一个聪颖无双的女子,只有两年多的寿命了。

    夕染从书房出去,撞上了一身湿透的连城璧。

    连城璧看着她,眯了一下眸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与你有何干系”夕染说着,脚步不急不缓的往前走。

    连城璧抿紧唇,手握成拳头。

    过了一会,他突然冲过去,将夕染按在柱子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边的锁骨上。

    夕染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当摸到手下平滑得没有一丝纹理的锁骨后,她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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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夫君,有点冷(38)
    “走,你要去哪”连城璧拧起眉头。

    他以前每次出了战回来,都是会洗漱沐浴再过来。

    今天那么急跑过来,不过是因为,他差点就在战场上死了,这才第一时间跑过来看她。

    有她在的时候,他总是无比安心。

    “你不会是忘了吧今天是三年之期到期的日子,我自然是回我来的地方,要不是你要求,这边境我都是不想来的。”

    连城璧垂下眸子,他没想到三年时间过得竟这样的快。

    一到时间,就提出要走,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吗

    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何要招惹他。

    连城璧扯了自己身上的铠甲,低头吻住那在战场上日思夜想的唇。

    明明有这样香甜的滋味,说出来的话,为何又如此伤人

    夕染伸手推他,她怕她等下咳嗽,血腥味蔓延上来。

    连城璧拉住她推拒的手,目光十分认真的看着她,像是要把这张脸记入心地。

    “要我怎样你才不走”只要他能做到,他都会去做。

    夕染闭上眼,“你该知道,我靠近你,就是利用你,利用你身上的血脉为我解毒,我根本就不喜欢你。”

    连城璧的手收紧,真相,她早就在半年前说了。

    她一开始靠近他,就仅仅是因为他身上的天命血脉,可以解她身上的寒毒。

    他锁骨处的桃花,就是天命之子的印记。

    这种血脉,万中无一,史书里的记载也不过寥寥几笔。

    明柯摇摇头,姐姐编的故事毫无可查性,也就界主大人相信什么天命血脉,可解世间万毒吧。

    被骗得真惨!

    连城璧双目猩红的看着她,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喜欢我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感情的事情怎么能够勉强”夕染睁开眸子,眸中澄澈,没有因为他的话,有半点动容。

    他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事情,“呵你一步一步设计陷阱,让我掉进去的时候,这不是在勉强吗梅欢,你其实根本就没有心吧,明明我对你没有算计,对你比你之前对我还要好,可你呢坦然接受却又无动于衷。”

    “是呀,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嘛,我的目的一直就很明确,让你爱上我,得到你的第一次,解开我身上的毒,你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制定三年之约,不过是怕你比较难以动情。”

    连城璧的手更加用力,像是要把夕染的手握断一般。

    好一个,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连城璧突然松手,将夕染推倒在床上,压了过去,“既然如此,我这两年没有碰过你,倒是还亏待了自己。”

    他明媒正娶,凭什么她不让碰,他就不碰。

    “你放开我。”夕染用力推连城璧,喉咙间的痒意,让她有些想咳嗽。

    “我凭什么放开你你现在还没有给我休书,我就是你的夫君,你也该履行你作为妻子的义务。”连城璧直接撕开了夕染的衣服,挺身进去。

    床上本还挣扎的人的人,一下就不动了。

    像是死鱼一样躺着。

    连城璧看着更加生气,从床上起身退开,“你要走是吗你现在就给我滚。”

    连城璧说完,提起裤子怒气冲冲的走了。

    夕染松了一口气,拿帕子捂住唇,鲜红的血一下就将帕子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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