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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强宠小逃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阮小沫

    王潇潇为了靳烈风,害得她差点葬身火海。

    苏琪琪是她唯一交心的朋友了,却竟然是墨修泽安排在她身边的人。

    “当初酒店名字给错。”阮小沫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是不是你故意的”

    她那时的记忆,被后来体检时做了手脚。

    但她现在都想起来了。

    浴室里的人,是靳烈风。

    和靳烈风在一起那么久,她又替他做过衣服,清楚他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哪怕是隔着水雾。

    也就是照理来说,那个时候,她就很可能会触发属于阮小沫的记忆才对。

    可那时她没看清楚,对大脑的刺激不够强烈,又很快被靳烈风的人再度在记忆上,做了手脚,所以那次没有成功。

    苏琪琪听她提起这件事,歉疚地朝她看来:“莫莫,对不起。”

    她当时,是照吩咐行事的,可她并不知道那样做,意味着什么。

    阮小沫盯着她,脸上没有一丝接受道歉软化的迹象。

    “从什么时候起的”她静静地问。

    苏琪琪小心地看了她几眼,知道她这是生气了,连忙道:“莫莫,我不是一开始就抱着目的和你接触的,认识你的时候,我真的没有这些心思,我——”

    “是我请她帮我的,在我知道她认识你之后。”

    墨修泽的声音岔了进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不能直接出现在你面前,靳烈风一直派人远远地监视你,我一旦出现,这个计划,就完了。”

    “




第635章 帝宫的主权易主
    躺在床上的男人,面容英俊深邃,也万分憔悴。

    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换成了适合病人的宽松睡袍,但唯独那条洁白的头纱,还被昏迷中的他,紧紧攥在手里。

    本来佣人替他换衣服的时候,是想把这条头纱拿下来的。

    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昏迷中的人,能够有这么大的力气攥着那条头纱,谁也掰不开他的手。

    无奈,只能放弃头纱,只给他换衣擦洗,进行治疗。

    “医生,少爷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带金丝边眼镜眼镜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朝着在卧室旁仪器上操作着的白大褂问道。

    白大褂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少爷现在的身体情况实在太差,不吃不喝也就算了,还这么多天不休息,各种因素堆积在一起,他的身体需要一定时间的修复,才能醒过来。”

    本来连日来,在悬崖下极其陡峭的山坡上的寻找,就已经是在透支消耗他的体力了。

    更何况,这么多天不吃不喝。

    再加上伤……

    “齐助理,现在我们医疗队这边能做的有限,只能靠少爷自己醒过来。”白大褂徐徐说道。

    这不是什么严重的外伤。

    但也不是靠医疗手段就能解决的问题。

    更重要的东西,他没有跟齐助理说出来,齐助理应该也能懂。

    那就是阮小姐的死。

    醒来,就意味着要面对阮小姐,已经死了的消息。

    少爷是在精神极其偏执和极端的情况下,逼着自己没日没夜地在悬崖下,寻找阮小姐的尸首。

    这才是对他刺激最大的事。

    齐峰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抿紧唇,目光望向闭着眼还在昏迷中的自家少爷。

    靳烈风的唇色发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嘴唇干裂脱皮,需要一旁的佣人时不时用沾了水的棉签滋润。

    他整个人看起来,就仿佛是失了半条命一样。

    如今剩下的半条命,也摇摇欲坠的,像是时刻都可能随着阮小姐一起去了。

    齐峰低头敛眉,朝医生点了点头:“那这里多拜托你们了,少爷又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

    说完,他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没想到没走两步,就听到一群整齐的脚步声,从走廊外面进来。

    齐峰抬起头,看到保镖们试图拦着一大群人,可惜对方人太多,保镖又不怎么敢动,只能任由对方走了进来。

    对方也带着一大群保镖,气势汹汹,就像是特意来算账的。

    保镖的中央,是一名趾高气扬的中年贵妇人。

    她穿着明亮的黄色长裙,大块宝石镶嵌的耳坠,在她脸颊旁闪耀,将她衬托得贵气逼人。

    贵妇人仰着下巴,面色冰冷,没有搭理阻拦她的保镖的话。

    而那些保镖,也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只能一边跑,一边尽量在她前面拉着圈子,却又不好碰着她,只能一直后退。

    齐峰暗自皱了皱眉,却还是脸上扬起礼貌的笑容,迎了上去。

    “夫人,没想到您今天要来。”他笑盈盈地道:“早知道,齐峰该派人专门去外面迎接您的。”

    罗莎琳德走到他跟前,终于停了下来。

    她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齐峰,道:“迎接我还是像上次那样,阻拦我”

    说着,罗莎琳德锐利的目光,从一路阻挠着自己的那些保镖身上滑过。

    那些保镖纷纷低下头不敢吭声。

    如果少爷现在是清醒的,他们当然全听少爷的,要怎么样都可以。

    毕竟他们是少爷的人。

    但现在少爷陷在昏迷中,夫人怎么都是少爷的母亲,又是靳家的前掌权人,他们这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只能尽力而为,却反而拦也拦不住,迎接更是不合适。

    齐峰连忙低头:“齐峰得罪了夫人,夫人要怎么责罚都可以!”

    虽然他是跟少爷的,但



第636章 烧了她的尸首
    齐峰为难起来。

    他不说,那天的事发突然,并没有来得及封锁消息,以夫人的能力,绝对能查出后来的事。

    比起在这个时候和夫人起争执,不如直接招了。

    齐峰一五一十地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了罗莎琳德。

    听完后,罗莎琳德素来傲慢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地厌恶。

    “阮小沫,又是阮小沫!”

    她咬牙切齿地叫着这个名字,手掌捏得紧紧的。

    “她死了就死了,死了还害得我儿子一直昏迷到现在!”

    罗莎琳德的视线落到自己儿子身上,不满的眼神中,终于带了些温和。

    “不过也好,她这次,确定是死透了。”

    她儿子亲眼见到阮小沫自尽坠崖,又亲自下悬崖找的尸首,这次,一定是真的了。

    罗莎琳德冷冷瞟向一旁的医生:“他多久能醒”

    医生不安地擦擦额头的冷汗,有些畏惧地回答道:“这个不能确定,要看少爷的身体什么时候——”

    “我问他多久能醒!”罗莎琳德的声音陡然带着一阵压迫感。

    “一、一周后!”医生恐慌地喊了出来:“一周后,少爷的身体调养应该会好一些,到时候,可以用仪器刺激,强行让他醒过来!”

    虽然这样做,肯定比等少爷自己醒来,不那么好。

    但夫人身上的压力实在太可怕了,他也没有办法,才只能出此下策。

    在强势霸道这一点上,少爷确实是从夫人身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罗莎琳德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转身看向齐峰:“kw的事务繁多,不能停很久,安斯艾尔醒过来之后,快速给他养好身体,kw不能缺了他,靳家更不能少了他!”

    齐峰心底有一丝不忍,“夫人,可是强行用仪器唤醒少爷,是不是不太好”

    这么多年来,其实他已经习惯了夫人对少爷如此严格的态度。

    可也许是之前和阮小姐的接触,让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觉得母子之间,也许不该如此。

    罗莎琳德的脸色沉了下来,“齐峰,我的要求,什么时候轮得到下人来插嘴了!”

    齐峰连忙低下头:“齐峰不敢!”

    罗莎琳德这才作罢,她四下张望了一眼,回身问道:“那小丫头的尸首呢”

    齐峰抬起头,迟疑了下,问道:“夫人,您问这个做什么”

    罗莎琳德理所当然地淡淡道:“烧了她,替她下葬她的骨灰坛子!”

    人也死了,她不可能再找麻烦。

    但一个死人,不能再给她儿子惹事!

    阮小沫的尸首一日不处理,她就担心会不会对她的儿子造成什么影响。

    索性一把火烧了,变成一捧灰,她儿子再惦记,对着一罐子灰能惦记出个什么

    从今往后,她强大冷静的儿子,该又回来了。

    靳白两家联姻的事,也不用她再操心了。

    齐峰变了脸色,这次寸步不移地挡在了罗莎琳德面前。

    “夫人,很抱歉,少爷昏迷之前都一直在叫着阮小姐的名字。”他道:“少爷也是为了找阮小姐的尸首,才会受伤昏迷的。”

    罗莎琳德眸色森寒地瞪着齐峰:“所以我才要把那个女人的后事,给处理了!”

    这算什么意思

    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她罗莎琳德还动不得了!

    齐峰不肯让开:“夫人,您的任何要求,齐峰万死不辞,但唯独这一件,齐峰必须替少爷守好!”

    罗莎琳德冷笑一声:“替他守好我罗莎琳德的儿子没这么没用,一个死掉的人,我儿子难道还会挂念着我就是趁着他做不了主一把火烧了,他还能把那捧灰复原不成!”

    现在安斯艾尔陷入昏迷,帝宫里,她作为靳家的前掌权人,自然能够掌管这里的权力。

    何况,她终究是他母亲,她现在可以不计较他当时对自己的母亲使用麻醉枪。

    他作为家里



第637章 赌上自己的所有
    墨修泽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苏琪琪也诧异地望向阮小沫,不知道她突然为什么会这么说。

    阮小沫试图开口:“我——”

    “小沫,我这次一定能让你彻底摆脱靳烈风那个恶魔的!”他再次试图摆出安抚的笑容,“你相信我,不会再有上次那样的情况出现了,这次,我一定能保护你!”

    阮小沫摇摇头:“墨修泽,你明白原因的。”

    哪怕是之前,她认定了靳烈风的时候,也已经跟墨修泽说过许多次。

    可他听不进去。

    回国之后的误会、错过,是他的执念。

    但不是她的。

    她不可能和靳烈风在一起,但也不可能再和墨修泽回到之前那样的关系。

    不合适的时间、地点,哪怕是人还是那些人,但有些东西,终究变了就是变了。

    破镜难圆,覆水难收。

    经历不一样了,心境不一样了,其他的,也就都不一样了。

    墨修泽眼底的光彩,一点一点地逝去。

    那双明亮的黑曜石,逐渐黯淡了火焰。

    他眨了眨眼,低下头去。

    睫毛覆盖住他黯淡无光的眼眸,低头遮掩住他失望的神色。

    他努力了。

    他背弃父母,拿自己的生命做赌,以为自己起码能够得到一个和她回到过去的机会。

    他从九死一生中挣扎活下来,也只是心心念念着这么一个女人。

    他筹谋许久,为的无非不过是把她从那个折去她羽翼,囚禁她灵魂的那个男人手里夺回来。

    他期待了许久的重逢,只等来再一句拒绝。

    一丝苦涩从心间弥漫开。

    “墨修泽”阮小沫见他低下头去,迟迟不说话,心头有些不忍。

    她是很残忍,她知道。

    明明才见面,明明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她却又在拒绝墨修泽。

    “小沫,你想不想知道,这一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墨修泽没有抬头,但轻微叹息的语调中,却已经蕴着令人感到如秋风萧瑟般的凄然。

    阮小沫噎了一下。

    她这一年,被催眠,被塞进一个新的生活、新的身份,歪打正着,却刚好就是她逃走时,希望做的。

    但墨修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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