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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强宠小逃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阮小沫

    可她今晚离开的计划,不能失败!

    “道歉都要别人教么”女人倚在靳烈风怀里,见阮小沫的态度比刚才软化了不少,便得意地道:“好吧,那我就教教你,只要你跪在地上,用手把地上都收拾干净,我就不计较了!”

    地上都是碎片,还夹在生鲜和碎冰中,徒手捡,妥妥地会被碎片弄伤,而且还要跪在地上……

    这女人根本就是故意在为难她羞辱她!

    阮小沫动也不动,只直直地盯着那个女人。

    女人似乎被她盯得恼怒:“你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做!还想不想在帝宫做事了!”

    然后又立刻娇滴滴地向男人抱怨:“靳少,您家一个下人都这么欺负我,让她道个歉都不愿意,您要帮帮我呀”

    靳烈风随意地站在那里,任由女人像是没骨头一样倚靠着他,深黑色的衬衫凌乱,领结松开歪掉,脖颈处有着煽情的口红印,英俊的眉目间有着慵懒不羁。

    放浪又诱惑的模样,足够让身边的女人,恨不得和他在蔓藤从里立刻纠缠一番。

    女人面对他委委屈屈的模样,和面对着阮小沫时的趾高气扬完全是两幅面孔。

    但很多男人就吃这一套。

    更何况靳烈风这样的死色狼死变态。

    自己本来就是靳烈风为了折磨才留在帝宫的,这种时候,他当然会纵容这个女人羞辱自己。

    阮小沫明白自己今天是要被欺负定了。

    “对啊……”男人性感磁性的嗓音懒洋洋地道:“跪下用手捡,是个不错的主意。”

    得到了支持,女人又往男人身上撒娇一样地蹭了蹭,一张艳丽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喜色,傲慢地对阮小沫呵斥道:“听到了吗还不快做!”

    阮小沫面色白了些,但背脊挺得直直的,说什么也不肯跪下。

    这根本不是她的错,凭什么她跪凭什么她该承受这样的屈辱!

    她眼眶发热,手紧紧捏成拳头。

    “你聋了还是傻了让你跪下用手收拾干净听到了没有——啊!”

    女人尖酸呵斥的声音随着一声惨叫,忽然戛然而止。

    阮小沫抬头,恰好看到女人正趴跪在那一片狼藉之上。

    生鲜被突如其来的体重挤压得粘腻恶心、还有碟子的碎片扎进她皮肤里,刹时血流如柱!

    一道道鲜艳的血,从她的膝盖上淌下,融进那片狼藉之中。

    女人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为什么自己会被靳烈风推了一把,直接跌倒在这堆东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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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付出代价
    怎么办……她今晚必须走!

    可是现在待在房间里,她怎么可能有机会走

    不行,她不能留在这里!

    主意打定,阮小沫打开房间,却差点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

    “要去哪儿”熟悉的声音一下传入耳朵里。

    阮小沫抬头 ,看到靳烈风正站在她的面前。

    “我……我去厨房帮忙……”一颗心突然吊了起来,阮小沫试图让自己显得自然些。

    “去厨房帮忙”男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蕴着什么情绪在里面。

    阮小沫点点头:“我答应了朱莉的!”

    “是答应了朱莉,还是你自己跟她提出了要求,想借此逃跑”

    阮小沫背脊一凉,震惊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怎么会知道!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男人的眸底有着微愠的神色,语气森冷:“不要以为你在帝宫做的小动作没人知道,你所有的一切,不可能瞒过我!”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想跑!

    阮小沫眨了眨眼,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有满怀希望的准备,都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她以为她隐秘而偷偷进行的事,全部都曝光在这个男人眼里。

    她就像是被聚光灯打中而不自知的丑角,自以为隐秘地出丑,而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聚光灯下!

    她离开的希望……没有了。

    阮小沫忽然失了力气一样,胳膊软软地垂在身侧。

    “靳烈风……”她的目光投向地面,小声地恳求道:“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让我走……就今晚……行吗”

    她的下颔被人粗暴地猛然掐住,抬起,对上一双暴怒的紫眸。

    “求我你凭什么求我!”靳烈风怒道:“阮小沫,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她居然想从他身边跑开!

    靳烈风忽然意识到,她之前的抗拒和排斥,真的不是



第19章 对质
    阮小沫猛地抬头:“不要!那晚给你下药的根本就不是我!”

    她不能让他去对付阮家,阮家但凡有一点危险,就会牵连到妈妈!

    阮小沫心一瞬间慌了。

    她什么都可以失去,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她不能让卧病在床多年的妈妈再受到伤害!

    “不是你”靳烈风冷笑:“你的意思是你没有买通帝宫的佣人”

    买通

    她哪里来的钱好买通别人

    阮小沫倏然反应过来:“我当然没有!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这里的佣人!”

    是了,靳烈风既然让人抓她,那肯定是找到当初那个给他下药的佣人了的!

    那个人拿了别人的钱又没把事情办妥,当然不可能供出原本给他钱的那个女人。

    把一切推到自己身上,这是最简单的处理办法了!

    想到这里,阮小沫坚定地道:“我可以和那个人对质!我没有买通那个人,更没有让他下药!”

    男人深邃的紫眸微微眯起,目光凌厉地扫过那张清秀的小脸。

    阮小沫目光直直迎上,没有一点闪躲,也没有一丝心虚。

    靳烈风的眸色越发沉了下去,面色也越加森冷,仿佛周身的空气都被凝固起来。

    “死了。”他薄唇微启,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

    阮小沫愣了一下:“什么!”

    死了

    什么死了

    ……谁死了!

    门忽然被扣响,靳烈风一点也没有意外,沉声道:“进来。”

    房门打开来,从门外进来的,是靳烈风的助理齐峰走了进来。

    他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手里提着一堆东西。

    阮小沫看到那堆东西的时候,刹时整个人从头凉到脚。

    那时她偷偷藏在帝宫角落的便服,是她好不容易才从洗衣房攒起来的,因为这身黑白色的女佣服太过打眼,所以准备了这些衣服在溜出帝宫之后穿。

    可这些东西也被靳烈风找到了。

    她……果然没有一点小动作能瞒过他……

    “少爷,阮小姐的东西都已经收起来了。”齐峰尽责地报告着。

    这个时候,之前准备的逃跑计划已经毫无意义了。

    阮小沫只想搞清楚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的是谁死了”

    “阮小姐问的是被您买通的佣人”齐峰站在主人身后,礼貌地回答着:“三天前,他藏身的小旅馆发生了一场大火,房间里的尸体已经烧成了焦炭。”

    阮小沫睁大了眼睛看向他,脸色看了许多。

    从靳烈风说出来的一瞬间,她其实就已经猜到,但她不肯相信这种可能性,但现在……

    “但我真的没有买通他……”

    “阮小姐,现在死无对证,您说什么都只是一面之词了。”

    阮小沫脑子里一片混乱,阮家对她的经济把控很严,她哪里来的钱用来买通

    更别说达到买一个帝宫的佣人敢背叛自己主人的数额了!

    靳烈风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齐峰察言观色,朝着阮小沫和自家少爷鞠了一躬,便退出去了。

    阮小沫缓缓抬头看向靳烈风,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言辞的无力和苍白她第一次感觉到。

    眼前的女人像是一株风雨中百合,脆弱至极,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折。

    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靳烈风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上前一步。“阮小沫,你以为你真跑得掉”

    不管她到底为什么设计了自己,又改变了主意,总之,他靳烈风看上的女人,不可能逃出他的掌心!

    “靳烈风……”阮小沫的眼帘渐渐垂下,声音低低的,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我不喜欢你,我不愿意待在你身边,你——唔!”

    她没有说完的话,被暴怒的男人猛地拽进怀里,以吻封缄,她所有的解释都被他霸道强势的吻悉数吞下!

    腰上骤然一紧,男人结实的臂



第20章 给她个机会
    梦里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让她迷茫不安,阮小沫忽然惊醒过来。

    她骤然坐起身,身边的一切都是那样奢华精致。

    梦里的她去了医院,还买了一个大蛋糕陪着母亲过了生日。

    母亲的笑容是那么真实,就在她无比庆幸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惊慌,把她从美好而虚假的梦里扯了出来。

    她还在这个恶魔的堡垒里,从没离开……

    腰上压着一只男人的手臂,正在昭告着她正和那个恶魔同床共枕。

    她搂着被子坐起身,看清了自己身旁的男人。

    恶魔有着一张诱惑女人堕落的脸,如同蛇用来勾引夏娃吃下的苹果,危险,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但阮小沫只想离得这个男人远远的。

    他抓了她、折磨她、玩弄她,用阮家来威胁她,她恨不得现在有什么利器在手里,好让她狠狠把那些恨意都还回去!

    可她的身体酸软无力,男人压榨完了她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

    即使这样,她也不愿意和他躺在一起!

    阮小沫手腕的手铐已经被解开,除了被磨得有些红肿之外,居然没有破皮。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拉开男人的胳膊,随手抓了男人的衬衣披在身上下了床。

    房间里还散发着那种事情过后的气味,让她觉得屈辱的气味!

    套上男人的衬衣,将她自己罩了个严实。

    阮小沫拉开门,独自走在空荡的走廊上,没有发现身后男人突然睁开的眼睛里,清醒得没有一丝的困意。

    她一间一间走过那些走廊上的房间,靳烈风卧室的楼层很大,功能性的房间很多,但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

    这个地方再大,终究是靳烈风的地方。

    她不可能躲起来不被发现。

    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格,她知道已经是深夜了。

    她赶不上去陪妈妈过生日的时间了。

    明天,妈妈发现她没有来之后,一定会给阮家打电话询问的。

    她可以想象,阮家那些难听的话传到妈妈的耳朵里,会如何刺激到妈妈的身体、加重她的病情……

    指甲掐进手心里,眼泪没有知觉地淌了下来。

    她在昏暗的走廊里如游魂一样走动,不知不觉到了一间房的门口。

    这间房和别处的似乎不一样,里面光线暗淡,有巨大的水池,碧波荡漾,似乎和游泳池用的水不一样。

    阮小沫愣愣地走了进去,房里的灯光却骤然一盏一盏地依序亮起了!

    她惊愕地抬头看去,才发现这间房是两层的,楼上是有着白色磨砂玻璃护栏的楼层,仿佛是为了观赏什么才设计的。

    而靳烈风,正在上层。

    他坐在宛如王座一般、极其华丽的古董沙发里,身上随意地裹着一件深褐色的睡袍,全然没有一点才醒的样子。

    仆佣和保镖规规矩矩地在他身后站成一排。

    衣着清凉性感的女人跟宠物一样匍匐在他脚边,妖媚讨好地撩拨他,毫不在乎周围还有那么多人地袒露着身体。

    恶心!

    阮小沫冷冷地撇开脸。

    让她变成那个样子,她宁愿去死!

    男人手上端着高脚杯,缓慢地晃动着,酒液的红色像裙边一样在透明的杯壁上旋转掉落。

    一只手自然垂落搭在椅子扶手上,男人笔直的双腿优雅地交叠,身体慵懒地倾斜靠着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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