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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者与少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oy1048

    而他们都到哪里去了,这个问题也相当地好回答。

    我们的贤者和洛安少女在来到南境之前曾经在索拉丁待过不少的时间,而那个时候所见到的那些至今仍未完全被西海岸人所接受的草原“归化民”,就是这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断断续续来到文明世界选择定居下来的阿布塞拉人和他们的后代。作为夹在西海岸人和阿布塞拉人之间不伦不类的一支弱势群体,他们的处境我们在这儿就暂且不提,只是这些曾经在森林当中居住的人遗留下来的一些还没有完全荒废的木屋,成为了知晓这一的我们的贤者一行三人第一时间要去前去寻找的东西。

    秋末的索拉丁南部虽然并不会如同阿布塞拉那样大雨连绵,但多多少少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在又耗费了不少的时间终于来到了森林的边缘以后,天空很明显地阴暗了下来。

    从仍旧依稀可见的太阳的方位估摸这会儿还只是下午的三时少许,这个时间就阴暗起来显然是大雨要来了。三个人一共拥有的东西也只不过是两件防水帆布制成的斗篷,经历过这不长不短的时间内四处的奔波,脏污和连续淋雨使得上头的桐油也快要失去防水的能力,加上各种情况下产生的磨损和破洞,非要用它来盖一个临时营地的话显然不是个合适的选择。

    能见度这会儿已经大幅度地下降,再进入森林的话只怕会更加糟糕。再考虑到追兵的存在,在森林外围停留下来寻找材料制作营地也并不明智,因而一行三人二马就这样心翼翼地进入了森林,打算把太阳下山之前这余下的几个时用来寻找旧时的木屋,并且期望它们还没有完全地损坏。

    索拉丁地区湿热的气候对于木头的损害相当之大,在寒冷的西瓦利耶或者马克西米连北部同样的树屋可以存在几十年的光阴都不会腐坏,但在这儿,一旦青苔和真菌开始生长,白蚁之类的东西又侵入到内部的话,屋子就会在被遗弃之后迅速地损坏,只留下一摊长满青苔的朽木。

    在陌生地进行野外生存的首要任务:爬到高处,拥有更广阔的视野——这一条定律去到哪儿都永远通用,毕竟即便你是一位贤者也不敢自己行走过这片大地上的所有角度且记得所有的路途。即使当真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自然力量的作用下一切也可能变得完全不一样。所以每到一处地方,切莫急匆匆地就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跑,而是跑到高处环视确认地形,通过植被的翠绿程度判断某处是否有水源之类的,并且寻找到合适的路径继续前进。

    这些是所有有经验的佣兵猎人冒险家军人和山民都懂得的知识,而在亨利他们眼下的情况之中,考虑到可能最近几十年里前来这里定居的草原人或者忽然异想天开跑到森林里头居住的索拉丁人应该都是单独或者一个群体行动,而不会是整个村庄这种规模出动的,为了防止被偷袭,必然也会优先选择地势较高能够提早发现敌人的位置。

    加之以热带森林地表充满的潮湿气息和毒蛇猛兽,选择在某一处裸露岩栎表面较多的半山腰之类的地方搭建起来一个木屋,显然是正常人都会做的选择。

    不论如何,在进入森林以后熟悉了一下环境,然后大致判断了一下走势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的三人,在天色愈发阴暗即使走到了树木较为稀疏的地区仍旧显得灰沉沉的午后时分,或许是幸运眷顾或许是自身的知识派上了用场——或者两者皆有,总而言之他们就这样在远处山崖的末端发现了一间用石头和木材搭建而成的屋,并且径直地就朝着这边前去。

    屋坐落在这座森林当中一处丘西侧的盘山道路末端,丘本身并不算高,耗费的时间主要是用在了找路爬上来上头。但可以看出当初建造它的人是选择了一个绝佳的地——位于西侧凸出部分的屋下方是森林而前方和后方都没有任何的遮挡,这使得它拥有良好的通风进而在这片潮湿的森林当中也保持了相对的干燥。

    木头的表层没有像是其他同地区的木屋一样长满青苔而是显示出应有的深沉的原色,加之以石头搭建的基座以及屋瓦,外表看起来相当地令人满意。

    “吱呀——”下马以后迅速来到木屋前面的亨利当先推开了木门,原先屋子的主人很明显身高远逊于我们的贤者先生,因而他不得不弯下腰来才能够瞧见屋里的景象。

    “没事,快过来吧。”调查了一翻确信这里没有被其他的生物例如哥布林之类的作为居所以后亨利朝着后方的两名少女挥了挥手,此时的天空已经愈发地黯淡。“咳咳——”时间显然还是没有放过这间屋子,即便通风良好,里头积攒的灰尘还是让刚进来的三人头发和衣物上都沾染了一层白色,亨利为了通风同时也增加一最后的光亮走到了一旁推开了木制的窗户,优秀的木材和相对干燥的环境使得它也仍旧没有损坏,即便发出吱吱呀呀的




第一百零八节:俘虏
    阿布塞拉草原上最好的追踪者和战士,来自一个叫做阿布斯艮提的族群?32??

    正如同西海岸也拥有着西瓦利耶人和亚文内拉人、里戴拉、索拉丁人之类的人种差距一般,广袤无垠的阿布塞拉大草原,各个方向上的族群之间不论是人种样貌还是习俗风气都拥有相当大的区别——而阿布斯艮提人,就是这其中最为典型的一种。

    “阿布斯艮提”这个词汇来自于拉曼语的简写,全称是“洛斯-阿布斯托-阿艮提”——意为“躲在灌木丛后面的人”,它名副其实地表现出了生活在库尔西木地区森林-草原-灌木丛交织显现的这片区域内这只族群的形象,并且我们从字面意义上就能够看得出来,当年西迁的拉曼人在这儿恐怕是获得了一些可怕的回忆,以至于留下来的这个专指特定人种的词汇至今仍旧在文明社会当中保留有“草原最强的猎人”的意思。

    阿布斯艮提人体格小巧,虽说草原人绝大多数身高都只在一米七上下,但阿布斯艮提人在这个标准上还要更低一些。他们当中的男性大部分都只有一米五到一米六的身高,体重不超过五十五公斤,而女性相比起来这个标准或许还要更小一些——这或许也正是为什么他们能够躲在灌木丛的后面出其不意地袭击了拉曼人队伍的一个重要因素,但比起外观上这些典型的特征,最重要的恐怕还是他们能征善战且善于追踪的名声。

    ——我们的主角亨利或许算得上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匿踪同时也是追踪方面的高手,他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观察力足以甩开绝大多数世界各地的猎人。但这终究不是他的主场,即便经验再怎么丰富,一个外来者也永远无法和当地人相比拟,更不要提阿布斯艮提人的追踪技巧几乎已经达到了大师的级别。

    有一句同样由拉曼人发明并且被多年与他们交战的索拉丁和南境人深以为是的形容阿布斯艮提人的谚语是:“即便重新织网的蜘蛛亦能够告诉他们最近有人经过。”——这一细节非常直观地表现出了他们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融入到环境之中的程度,而作为过去索拉丁人无数次吃了亏的主要对象,他们的外观形象自然也是被文明世界——至少是索拉丁和南境——深刻地铭记。

    让我们把镜头转移到主角一行三人身上。

    此时距离他们逃离红嘴雀氏族的营地已经过去了二十一天的时间,在发现了那间小屋休养生息了几天以后一行三人又重新踏上旅途行走了数天的时间。此时已经是一月份伊始,逐渐步入冬季的索拉丁地区即便由于身处热带的缘故不会如同更往北去的地方那般寒冷,那走在路上时不时吹来的阵阵凉风以及变得更加短暂的白昼,也依旧是能够给予人季节变迁的实感。

    他们这会儿已经真正进入了索拉丁南部有人居住的地区,一路上过来远远地也曾瞧见有不少小型的村落。但贤者并不打算前往那些地方去购买东西进行补给——在索拉丁北部和西海岸的其他地区旅行时也就算了,科里康拉德这样的佣兵王国的话所有的村民都十分地习惯和佣兵进行贸易的行为,但在南部饱受草原人和佣兵之间的战争侵扰的这些地区,仍旧固执地停留在这里没有搬走或者去到坚固的城堡当中而是以小村庄的形态存在的居民,他们的存在是极为复杂的。

    在这些人看来,佣兵和草原人的哪一方都不算是好人。战火烧灼了他们的家园,原本前方广阔又富庶的森林和灌木已经消失不见,要让它们重新长出来人类得至少有一个世纪以上不来这里才行。并且在多年的战争当中有需要物资补给的情况时佣兵们也总是强行地让本地居民自愿捐献出来,若是不肯协助的话就会被冠上和草原人同谋的名号失去所有东西变成奴隶,逼迫得本地民不聊生。

    所谓的草原人侵害索拉丁地区,袭击善良的定居民族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存在的。但它自千百年前就一直存在,如同定居民族内部也会存在的强盗集团一般。将这一切上升到战争层面的不是别人正是白色教会的传教士和本地那些对阿布塞拉有所图谋又或者想要发战争财的贵族领主和佣兵集团,他们所高调宣称的为了索拉丁北部的居民不受草原人侵害才发动战争击退邪恶又野蛮的草原人的说法怕是连佣兵们自己都不信。实际上那些至今仍旧停留在这里的小村庄多数都和草原人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协商和妥协,万一战争到来的话他们也会选择性地帮助草原人,以换取平日里头的和平不会被侵扰总而言之——

    在这些对佣兵没什么好感的村庄里头,看上去就是一幅佣兵模样而且还挂着佣兵徽章的亨利他们一行三人,进去会迎接他们的也必然不是美食住所和篝火而是明晃晃刺人的敌意。

    仍旧携带着不少金币,和打火石之类的重要的小东西一样贴身带在武装带上面的小皮包里头而不是放在马背上的行囊,是亨利的一个好习惯。但要进行补给,将损失掉的行囊和其他一些东西都补充一下并且购置新的衣物,还有走上真正的路而不是在山林和荒原当中穿行,他们还需要到达一座由那些佣兵和贵族建立的真正的城堡才行。

    两个多月的野地行走也未曾更换过,两匹战马的马蹄铁也已经磨损相当。虽说是在泥地行走而非石板道路,蹄铁的作用也相当之大。除了保护马匹在高强度的运动当中不损坏蹄子以外,特殊形状例如带尖刺的蹄铁还能够增强在泥地或者冻土当中的抓地力,它们磨损以后战马跑起来就会更加地费劲,而且全速冲刺起来还得担心打滑摔倒的问题。

    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但计划这种东西总是赶不上变化,在担心其他的一系列问题之前,出于警惕仍旧保持在靠近森林边缘的地方以便利用地形及时避开草原人追踪的三人,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那是一场不期而遇,逃离红嘴雀氏族营地第二十二天的下午,正好骑马进入森林当中想要找地方扎营的一行三人,隔着二十多米远看到一头体型不小的野猪啼叫着从灌木丛中冲了出来,紧接着没跑出几步远就倒在了地上气绝身亡。眼尖的亨利一眼看到了上头比普通的箭矢更加细小的几支白色的箭立马就皱起了眉毛:“转过身,往后跑。”他这样说道,语气相当地认真,因而米拉果断地反应了过来,而就在他们调转过马头的一瞬间,一个穿着兽皮服饰相当矮小褐色皮肤的人就抓着一把小小的弓跑了出来。

    “是草原人的追兵吗!”亚文内拉的战马提速的能力不愧是一流水准,他们迅速地就拉开了距离跑出了那支明显箭上有毒的小弓的射程,米拉开口这样询问道,而亨利点了点头:“而且是最好的,我不知道艾本尼有什么能耐能够找到这些人,但反正他做到了。”

    他说道,而一行三人就这样迅速地跑开,直到拉开了相当的距离亨利才逐渐减缓了速度。

    “那是阿布斯艮提人。”他回过头瞧了一眼身后,然后接着说道:“整个阿布塞拉最好的追踪者,虽然看起来身材瘦弱,但他们就好像草原的矮马一样,拥有着极高的体力和耐力。”

    “而且他们是库尔西木地区出身的,那边和阿布塞拉不一样,也有着不少的森林和灌木存在。



第一百零九节:相同
    阿布斯艮提人存在于这支队伍当中,很好地解释了他们为什么能够在慢?33??步出发以后还这么迅速地就追上己方——那纵观世界范围内也是顶尖的耐力和追踪能力是一回事,另一个原因则是有阿布斯艮提人存在,这些草原骑兵几乎可以不用携带任何的补给。

    同为坦布尔山脉山脚下的森林,又同样处于热带,库尔西木和索拉丁附近的植被和生物都没有太大的区别,因此对于阿布斯艮提人来说,来到了索拉丁,他们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

    可食用的植物、哪里会有哪种动物出现、它们的习惯是什么;这种植物的叶子坚韧又锋利可以作为切割的小刀使用,这种植物撕开可以做成篮子和绳子,这种植物上面会生长着坚果,这种植物可以提供燃烧用的油脂——拥有着这些知识的阿布斯艮提人在狩猎也好长距离行动也罢都几乎不需要携带任何的给养,除了爱用的小弓和毒箭以外连衣服他们都只穿最单薄的几块兽皮,可以说比起任何文明世界当中的佣兵和冒险者,他们才是真正活在荒野之中的人。

    无需携带生存物资减掉的负重加上优秀的追踪能力再加上优质草原战马强悍的耐力,综合起来这一系列的因素共同决定了即便是我们的贤者先生在各种不利的情况下也依然无法甩开对方的事实——这是委婉的说法,说难听点,他带着两个拖油瓶。

    没有太多战斗经验,即便是以往的逃亡也是被维多利亚等人保护有加的莉娜不提,我们的小米拉即便经过一年时间的学习已经比起以前成熟得多,但她也毕竟还是受限于年纪和经验,就算学得很快,任何东西也都不是能够一步登天的。

    总之,假如不想被射杀他们就只能选择投降,下马之后的三人被这些草原骑兵手脚麻利地解除了武装只留下最基本的衣物之后双手反绑用粗麻绳绑了个结结实实的,与他们的队伍一并重新朝着南方走回去,足足走了有半天的时间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减缓了速度准备扎营。

    成功地俘虏了他们三人以后以那名草原贵族少女为首的这一行人也适时地减缓了速度,他们骑在马上而亨利三人则是步行。他们的两匹战马缰绳被捆绑在了一起由一名草原武士紧紧拉着,用来充当驮马——这一点上面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人的专业和小心翼翼,他们没有打算让亨利他们重新回归到马背上,即便是反绑双手也是如此。虽说这样的话可以增加队伍前进的速度早日回归到阿布塞拉,但他们显然还是担心此时十分顺从的战马会被亨利或者是米拉指挥着逃脱。

    马是一种聪明的动物,和它们朝夕相处并且马术了得的人的话凭借大腿和臀部就能够稳稳当当地坐在马鞍上根本无需双手去抓住缰绳。因而和马打了不知道多少年交道的这些草原骑兵果断地将三人与他们的战马分开,分别走在队伍的前段和后段,避免他们利用马匹逃跑。

    这诚然是一个警惕措施,但同时地,它却也为贤者提供了一些线索——这些人不想杀他们,至少在这会儿还不想。

    他开始观察起了队伍的搭配,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眼角余光一刻不停地注意着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不会错过任何的细节。

    那个显然是阿布斯艮提人混血儿的领头草原贵族女孩——亨利听到他们叫她“穆娜”,这在苏穆语当中意味着“希望”或者“愿望“,显然是为她取名的人寄托了某种美好的愿景。总而言之,穆娜看起来就像是这一支十几个人的队伍当中的领袖,她的年纪比米拉大不了多少,不过草原的环境比起西海岸都要恶劣,这个年纪的孩子实际上已经算作是成年,可以嫁娶,所以自然带领一支小队出来也不算奇怪。

    穆娜的装束是典型的草原贵族子女的模样——兽皮加上蓝绿草汁和红色氧化铁染色的多彩粗布,草原人没有南境和各大帝国那种多姿多彩的各式布料,因此他们只能够在现有的兽皮和粗布处理的工艺上面下手来制造出华贵的衣裳供给贵族穿着。细心鞣制的小羊羔皮贴身而又柔软,彩色的粗布作为腰部的装饰更能够体现出民族的风情,加之以腰上一条看样子很可能是缴获之后重铸的铜制刀链,和上头挂着的深绿色龙蜥皮刀鞘象牙雕刻刀柄镶嵌有宝石的小号草原弯刀,无一不体现出了这个少女出身的是一个远比白羊氏族更大也更富有的族群。

    但比起这些,恐怕还是她跟阿布斯艮提人的关系更让亨利感兴趣——这些矮小又消瘦的褐色皮肤的猎人你很难从他们的外表上判断出年纪,一个二三十岁的阿布斯艮提人跟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布斯艮提人看起来是一样的瘦巴巴的模样,只是他们围在旁边跟穆娜说话的时候亨利可以很清楚地瞧见这个贵族少女对于四人都拥有一种像是孙女对着爷爷一样的尊敬和亲近——

    除此之外那十二名的草原武士也和一般的草原武士有些不同,像是之前白羊氏族哈利德带着的那些又或者红嘴雀的艾本尼麾下的武士,虽说名义上是受他们指挥的,但其实这些人都拥有自己的贵族身份地位,也就是说他们只是“跟着”更高阶级的领导者,而不是完全地如同普通平民和贵族一样是一种严格的从属关系——这种情况广泛地存在于阿布塞拉的各个中等和以下的氏族当中,因为常年和异国的军队战斗又或者是互相征战的缘故,这里的许许多多氏族都是朝不保夕的,当他们灭亡的时候武士不可能是听信族长的话语就那样去送死。

    假如没有在氏族的内部组建家庭的话,他们甚至可以选择自己是要留下来还是要离开——这一种微妙的关系和佣兵还有雇主十分相似,只是代替了金钱作为酬劳武士们获得的是一个安身之所以及荣耀——话归原处,相比起那些普遍存在的只是普通地遵从指挥的人,穆娜麾下的这些草原武士显示出来的精气神完全不同。

    首先是服装上的统一性,在草原这种环境恶劣技术简陋的地方能够制作出外观类似的装备显然必须是相当有实力的大氏族才行——除了服装以外装饰还有发型甚至是身高体型都相当地类似,这种使得战士们看起来都差不多的行为亨利非常地熟悉,帕德罗西还有拉曼帝国的军团编制当中就有类似的设计。这种抹消掉个性使得他们看起来像是量产物品的行为是为了让战士磨去棱角成为更加服从指令更有效率的精锐军队,而他们所展现出来的那种对于领头的穆娜的绝对服从以及自然而然的捍卫也很符合这一特征。

    ——从被征服的别的氏族当中选取适龄且体格合适的男童从小进行艰苦的训练培养出来的亲卫队,精锐中的精锐,亨利微微地眯起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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