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俏军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味
得赶紧将爸妈和丁家人打发走了,成天在这里白吃白喝的看得他肉疼不已。
回来的路上,心里琢磨着一劳永逸的办法:赶紧结婚。
想到结婚,郝长锁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结了婚就不用花费这么大了,起码省下下馆子的钱了。
两个人都有工资,加起来有七八十块,足够两人的开销了。他们这小日子一定过得和和美美的。
郝长锁越想心里越美,高兴地哼起了: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们是工农的子弟,我们是人民的武装,从无畏惧,绝不屈服……
郝银锁蹲在犄角旮旯处,也抵挡不住寒风萧瑟,索性站了起来,跺着脚来回的走动。
隐隐约约的听见歌声,循声望了过去,他们着急上火的,看着郝长锁还有心情唱歌,心中的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几步就冲到了郝长锁的面前道,“你还有心思唱歌,你知不知道着天都塌下来了。”
郝长锁看着满身怒气地郝银锁道,“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看这天好好的,哪儿塌下来了。”他现在看见他这个不着调的二弟,气都不打一处来,他不是来帮忙的,他专门来扯后腿的。
“你攀高枝的事,大伯、大娘和杏儿知道了。”郝银锁大声地说道,看着他脸色突然煞白,没由来的非常的解气,“你这个混蛋,爸把所有的责任都替你扛了,是爸想改换门庭,跳出农门,才逼着你嫌贫爱富,攀高枝的。”怒不可遏地看着他道,“这下子你满意了吧!爸一辈子堂堂正正的,为了你,毁了一辈子的清誉。回到杏花坡,还不让乡亲们的吐沫星子给淹死啊!”
“我……我……”郝长锁撒腿就朝军营里跑去,站在房门口气喘吁吁地看着二老道,“爸、妈!”
郝母一看见他,就嗷呜一声冲了上去,捶着他的后背道,“你这个孽子啊!现在可怎么办啊”
“爸,是不是弄错了,他们怎么知道的。”郝长锁被郝母推搡着进了房间。
“弄错了”郝父凄然一笑道,“人家可是拍了照片的,你和那个女的手拉着手,有眼睛的都能看见。”
“就是,就是,那女的好像还给你包子呢!”郝母走进来附和道,“好大的个头。”
郝父听了一个仰倒,这关注点错了吧!“你说这个干啥”
“咱们午饭没吃,俺说错了吗”郝母拍拍干瘪的肚子道,“天大地
第96章 六神无主
郝父看着他们母子俩讨论的热闹,可偏离了主题,这简直是胡闹,“我说,眼前的这关过不了,你们讨论婚后有个屁用。”
一句话,饭桌上的郝母与郝长锁立马是晴转阴。
吃完饭,回到招待所,郝母看着郝长锁道,“你一上午干什么去了也不吱一声,叫我和你爸那个担心啊!”
郝长锁眉宇间闪过一丝不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去哪儿”转移话题道,“爸,您刚才说的照片”
郝父将照片上看到的详细的说了一遍,郝长锁拧着眉头。
郝父看着他皱眉头的样子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郝长锁说出自己的疑惑道,“爸,她这是跟踪我拍到的,看来她早有所察觉了。”
“人家又不是傻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提结婚的事,傻子能不怀疑吗”郝银锁怪声怪语地说道,“把别人当傻子,结果自己就是个傻子。”
郝长锁眼底闪过一丝不悦,郝父则立马出声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是起内讧的时候吗你哥完了,咱们全家都完了。”
“完了更好!”郝银锁赌气地说道。
“目光短浅,你哥不好了,你以为咱在村里就好过了,别忘了老丁可是生产队长,掌握着咱们的工分、粮食分配的生杀大权。”郝父黑着脸严肃地说道,“一笔写不出两个郝字,现在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目光看着郝银锁警告道,“也没指望你能帮上忙,可你别添乱中不。”
“银锁的提议,他们没有答应。”郝长锁凝着眉头问道。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郝母双眸就窜出几串火苗,“没有这个提议还好,说起这个他丁老头就跟发了疯似的,破口大骂我们。”
“怎么回事”郝长锁不解道,“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是我们想佐了,我们这个提议站在我们的立场上没错,可是这样陷海杏与不义,这小叔子与嫂子在大哥不在的时候勾搭在一起,这不是说明人家海杏的人品有问题。这么说人家,老丁能愿意吗这说明什么说明老丁家家风不正,不会教孩子,教出来个不孝女。”郝父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
郝母不屑地撇撇嘴道,“我当为啥穷讲究,这有啥子。俺也没说海杏不好啊!”
“你……可外人怎么看”郝父颓然地放下手,跟这个老娘们用远话说不到一起。
“都啥时候了,谁还有心情管外人怎么看”郝母不以为然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现在怎么办吧”
“怎么办我已经将错揽在了自己的身上。”郝父开口道。
“对不起!爸!”郝长锁低垂着头深深的认错道。
“现在不说这个了。”郝父摆摆手道。
“摊开就摊开!”郝长锁攥紧拳头豁出去道,“我已经在小雪哪儿说过她丁海杏她是什么样的姑娘,人生地不熟的还能他们仨平头百姓连军区大门都进不去,只要小雪向着我这边,他们到时候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郝母闻言立刻拍着大腿道,“就是,就是,咱背靠着亲家这棵大树怕他们个球。”拉着他的手道,“儿子,你一定要给妈出气啊他踹的俺的老腰还疼呢!”
 
第97章 合计
“妈,不许您亵渎她。”郝长锁黑着脸厉声说道。
“谢……什么”郝母眼睛瞪的溜圆道,看向郝父求救道,“他爸,他说的啥意思”
“意思是不许你这么冒犯他的对象,说那些个污人耳朵话!”郝父简单地解释了下。
“得了吧你,结了婚还不是一个被窝睡觉,那时候就不冒犯了”郝母混不吝地说道。
“妈,你还说。”郝长锁急了红了眼道,“这里不是杏花坡,结了婚老娘们讲荤段子口无遮拦的。”
“那些知识分子就是矫情,都做的出来,还不许俺说啊!”郝母没好气地说道,“俺还不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我知道,这话题就此打住,打住。”郝长锁赶紧说道。
“儿子,你对象可是高官的孩子,她不能帮你。”郝母寄希望地眼巴巴的看着郝长锁道,
“这事不能让她知道,她知道了只会比老丁家更狠,我们儿子欺骗了人家姑娘,碎尸万段都不为过。所以能不让知道就别让她知道。”郝父赶紧说道。
“那可咋整啊!进不得,退不得。”郝母如天塌了般的似的,抡起巴掌拍着郝长锁的后背道,“你这王八蛋,你就作吧!现在作了萝卜了吧!把自个给作死了吧!你好好的干不就好了,非要攀高枝,这下子好了吧!掉下来了吧!”说着站起来。
“妈,你往哪儿走啊”郝长锁赶紧拉着郝母道。
“我去给大队长赔不是,让他饶了咱们呗!”郝母风风火火地说道。
“你这个老婆子给我老实的坐下,我们来分析分析这个事。”郝父拽着她坐在了床上道,“行了,现在埋怨有什么用”视线转向郝长锁道,“事情发生在病房,我们都没提你的名字。虽然说话声音大,不过是关着门的。”
“没有看热闹的。”郝长锁不敢置信道,“咱们村谁家吵架,好家伙那全村的人去看热闹的。”
“没有!那个战tuanzhang,守着门,整个病房区都房门紧闭,估计也听不到。”郝父宽慰他道,“这么丢人的事,老丁家也不想嚷嚷的人尽皆知。”
“呼!”郝长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郝父着急地看着郝长锁道,“眼下就是那个战……tuanzhang了,他为人怎么样”催促道,“快说啊!”
“他是我们军区的传奇英雄。”郝长锁崇拜地说道。
“现在是崇拜的时候吗我问的是他为人,就是喜欢多管闲事吗还有和你对象的父亲关系如何”郝父急急忙忙地问道。
郝长锁意味过来道,“爸,这点你放心,他这个人独来独往的,只关心军事,心扑在工作上,从不掺和这些狗屁醪糟的事。”
“所以爸您别担心我这边,我现在怕海杏他们闹起来。”郝长锁担心道,“爸,事发到现在多长时间了。”
“你这孩子脑筋不好使了,你进来的时候,看见战友没有对你指指点点,部队也没有满世界的找你。那就是人家没去部队闹。”郝父分析道,“从事发到现在有三、四个小时了吧!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说明了什么”
郝长锁乱糟糟地脑袋终于归位了,“说明他们也不想闹大。”
“也许人家憋着更大的坏呢!”郝母突然说道,“哎!你们看着我干嘛!人家认识那个,战……战什么的,团长,他不是你的领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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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权宜之计
“爸,就是最坏的结果,我两头落空,我也不会娶她丁海杏的。”郝长锁态度坚决道。
“你以为杏儿姐还会嫁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真当自己是香饽饽,人家扒着不放。”郝银锁嗤之以鼻道。
“你们都给我闭嘴”郝父黑着脸看着他们道,“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我知道你态度坚决,可是现在怎么办你态度强硬,你强硬的起来吗万一他们狗急跳墙,又离部队这么近,闹起来,损失最大的可是你。现在就好比你是瓷器她是瓦片。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她海杏要真是豁出去命来……你咋办”
郝长锁的气焰一下子灭了下去,眼底闪过一丝愤恨与不甘,杀气……娘的,都怪侯三那笨蛋,咋没死死的咬住她呢!不至于现在缩手缩脚的,看人家脸色。
脸色阴沉一发狠道,“大不了鱼死网破,她又不是没有把柄在咱手里,咱宣扬她进派出所的事。”
“你可真是气糊涂了,她在这儿谁认识她是谁啊没有意义的打击有什么用”郝父点醒他道。
“爸,这也不行,那也不能,您说咋办”郝长锁唉声叹气地说道,他现在是真没辙了。
郝父叹息一声道,“那就像你妈说的诚心诚意的认错。”
郝母眼前一亮道,“老头子,你咋采用俺的办法,这可真是破天荒了。”
“你闭嘴。”郝父老脸一红,恼羞成怒道。
郝银锁闻言一顿,眼中闪过一喜,随后阴阳怪气地说道,“咱家的郝大连长,能给杏儿姐认错。那怎么可能,简直有损郝大连长的脸面。”
“你少说风凉话。”郝父看着他厉声道,视线转向郝长锁道,“当年韩信还忍受胯下之辱,最后封官拜将。怎么这点儿苦都受不了。”
“这点儿苦都受不了,郝大连长干脆脱了这身衣服,回家种地来好了。”郝银锁言语刺激他道。
“我回连队看看。”郝长锁起身拂袖而去,他实在拉不下那个脸,跟丁海杏道歉,怎么可能
郝父瞪着郝银锁哆嗦着手指着他道,“他不好,我们都好不了。”起身追了出去。
“我已经不好了。”郝银锁双手抱头一脸难过的说道,“闹成这样,杏儿还怎么嫁给我。”
“不是俺说你,银锁,这冤家宜解不宜结,等这事过去了,回了老家,就凭你和海杏朝夕相处的关系。”郝母挪了挪身子靠近他,低头看着他道,“这烈女怕缠郎,你又那么了解你杏儿姐,还不手到擒来。”
郝银锁闻言眼前一亮,郝母的一番话,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谢谢妈!”郝银锁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谢什么跟妈客气啥。”郝母拍着他的肩头道,“虽然跟海杏闹的有些不愉快,不过俺真的希望她能当俺的儿媳妇。被她给……”突然想起郝银锁还在,余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结婚后就想分家,哼没门!被海杏那丫头给伺候惯了,现在一刻都离不开了。
郝银锁只顾着自个高兴,哪里还发现他妈心里打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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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父追了出去,郝长锁已经没人影儿了,只好追到了连部附近,来回踱着步耐着性子等着。
大约二十分钟后,郝长锁才脸上带着笑容出了连部,然而看见郝父,这脸刷的一下阴了下来,连脚下的步伐都沉重了血多,慢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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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痛打
“我们从后门走,这样直接到病房区。”郝长锁简单的解释道,主要目的是不想让童雪的同事看见他,那样少不的又要跟童雪解释了。
到现在他都没有告诉童雪自己爹妈来了,事情没有成之前最好不要见面,免得出岔子。
“那就从这走。”郝父看着郝长锁道,“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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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郝家可真沉得住气。”丁丰收看着日头西斜,冷言冷语地说道。
“他跟人家一起在外面,不逛够了能回来,回来还不合计一下怎么对付咱们。”章翠兰担心道,“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对付咱们。”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文的武的咱都不怕。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何况只是个小连长,高官女婿,又不是儿子。”丁丰收发狠道,“惹急了老子把高官都给他拉下来,人民军队,不带这么欺负革命群众。”
“行了,行了,你连人家高官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就别吹大话了。越说越不像话。”章翠兰赶紧说道,“让人听见了笑话咱。”
说话当中病房门被敲响了,丁丰收眼带杀气腾的一下站起来,踩着重重的步伐走了过去,蹭的一下拉开了门。
丁丰收看见郝长锁,那眼神如刀子一般恨不得将他凌迟处死,“你个王八蛋,你还有脸来。”上去一把揪住了郝长锁的领口,将人给抓了进来。
郝长锁踉跄地跟着进去了,眼底闪过一丝不快,恨不得将揪着自己领口的手给剁了。如果不是来的路上答应了父亲要忍辱负重,他死死的攥着拳头,压抑着心底的怒气,早反抗了。
从床下下来站起来的丁海杏可是看得分明,看郝长锁的样子,那般隐忍的样子,看来与之前他们的猜测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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