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游戏系统闯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壹克拉的梦
他们乃赵韪党羽,为他马首是瞻,如果想整治这些人,无疑虎口拔牙,一个处置不慎,惹怒了对方,激起叛变,那自己的命运可想而知。
“那如果将此事皆过,这一切担忧,将不会发生。”
刘璋神色一动,表情变得复杂起来,“而且完不成任务也没有关系,反正系统又没有什么惩罚,最多只是没有奖励罢了!”
“不!如果这样的话,我算什么,宿头乌龟吗那以前的努力又为了什么...”
刘璋摇了摇头,有些浑浊的眼眸变得清明。
“不迎难而上,怎能突破天际,不斩荆披棘,怎能海阔天空。”
喃喃自语了几句,刘璋的神情变得坚定起来,不管为了自己,还是家人,他都要一路向前,任谁也无法阻挡。
紧握的拳头敲击在放在木案的那块锦布上,发出崩的一声,刘璋露出一丝冷笑。
“赵韪,我们之间的战争已经开启!”
……
巴郡,江州。
中午时分,艳阳高照,官道之上,几匹快马飞奔,沿途尘土滚滚。
“吁...停下歇息一下!”
骑在马上的杨怀一拉缰绳,然后举手一摆,后面的骑手也跟着停下。
“江州城对二水口,右则涪内水(今嘉陵江),左则蜀外水(长江),听闻江水波澜壮阔,景色宜人,不知是真是假。”
下了马,一脸疲惫的杨怀望着远处江面,有些入迷。
“只可惜现在公务缠身,若是闲暇之时观看一番,到是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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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吴懿
“信...成都而来,莫非...”
赵韪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吩咐道,“请他进来!”
“诺!”
待仆人领命不久,一位身穿黑色袍服的大汉推门而入。
“曹贼杨怀,拜见赵郡守。”
杨怀看了一眼坐在上首之人,对方的眼神让他心中一禀,随即弯身拜道。
见对方职位不高,赵韪随意的罢了罢手,说道,“不必多礼,不知刘州牧令汝前来,所谓何事。”
“刘州牧命属下前来送信,请郡守过目。”
杨怀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卷锦布,然后双手呈上。
“嗯!这信我已经收到,汝且退下!”
赵韪将信扎接过手,看了一眼,然后对着杨怀罢了罢手,整个过程,始终未看对方一眼。
“诺!”
杨怀连忙行礼,然后退下,虽被对方轻视,有些怒意,但他心中清楚,自己身份低微,怨不得别人。
“总有一天,我会让汝刮目相看。”
走出门外,杨怀紧握着双拳,心中不由的想着,要让对方高看几分。
……
“那刘璋很少写信于我,不知这次所谓何事!”
待杨怀走后,赵韪连忙将锦布摊开,聚精会神得看了起来。
片刻后,看完了内容,赵韪将锦布捏在手中,眉头紧绷。
“真是怪哉!那刘璋一向胆小怕事,绝不会做出得罪人之事,如今此举,让人真是意想不到。”
“只是此举,不知是有人教唆,还是出于本人意愿,若是前者到是预料之中,若是后者...此子隐藏之深,到是不简单啊!”
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锦布,一脸疑惑的赵韪,只觉得额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丝冷汗。
……
广汉郡,雒县。
城郊几里外处,一座简易的营地耸立在此,此营规模不大,但各种设施齐全,如箭塔、角鹿,一应俱全。
四周的树木被砍伐殆尽,让此地变的辽阔,弯曲的小河环绕,河面波光粼粼,景色宜人。
营地操场内,人声雷动,数百士卒排列整齐,手持长戟、剑等武器,在演练军阵,或互相角击。
操场上首,一位二十余岁的青年站立在看台之上,他身披战甲,腰系长剑,刚毅的脸庞有些冷漠,炯炯有神的双眼紧盯着场下。
“列队之时整齐有序,操练之时精气有神,看来这个把月时间苦练,倒也没有白费功夫。”
看着那些操练的士卒,沉默的吴懿点了点头,只是脸上毫无赞扬之色。
“但是,这只能算是合格,若想要成为一支强军劲旅,还需要一场战争的洗礼。”
想到此处,吴懿摇了摇头,脸上有些落寞。
“只是...这战争又何时开启呢!”
对于,一位行伍之人,统帅军马的将军,最期望的是,莫过来一场战争。
而益州由于地域的缘故,各郡安宁,内乱很少。
在吴懿映像之中,只有黄巾叛首马相在绵竹起叛,聚众数万,三郡响应,声势浩大。
只是让人意想不到,这看起来强大的黄巾军,又被贾龙带领千人所破,叛首身死,数万人在顷刻之间覆灭。
与此同时,米贼张修聚众起叛,只是数县响应,雷声大雨点小,掀不起什么后浪,后被刘焉收服,在攻占汉中之时,被张鲁所杀。
而联想到了战争,吴懿又有很多想法浮现。
“益州偏安一偶,战乱极少,但天下各州内乱不止,先有董卓作乱,后各州又有袁绍、曹操等人拥兵自立,若非季玉提点,只怕我还留在陈留,身陷战火之中,不能脱险。”
吴懿轻叹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本是陈留人士,若是被战争波及,家中的妻儿老小,该当如何!
正当这时,吴懿神色一动,他扭头向营地门口看去,只见一位熟悉之人向他又来。
“高沛拜见,吴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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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诛杀
门外火光冲天,杀声四起,大厅内的众人见此情况,立刻混乱了起来。
舞姬惊恐尖叫着,仆人慌乱四散,见此情况,李贤先是一惊,随即愤怒的叫喊道,“混蛋!尽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是我...”
门口传来雄厚的声音,紧接着走进一位身披战甲,手持长剑之人,他环顾了周围一眼,最后看向李贤笑道,“李贤,有美女佳肴为伴,汝真是闲情逸致啊!”
“是汝...吴懿。”
李贤惊讶的看着对方,随即想到什么,脸色一变。
“吴懿,汝好大胆,竟敢带人擅闯官吏私宅,该当何罪!”
“真是笑话,该当何罪之人,应该是汝吧!”
吴懿冷笑一声后,脸色变的冷峻起来,“李贤身为郡守,玩忽职守,贪墨民脂民膏,罪大恶极,今奉刘州牧之令,将汝捉拿。”
“一派胡言!定是汝公报私仇,借机铲除于我。”
一脸苍白的李贤出言反驳,随后看向身后几人说道,“愣着干嘛!还不将此狂妄之徒拿下...”
“诺!”
几位轻侠愣了一下后,立刻抽出手中武器,向着吴懿围攻而去。
“竟然顽固抵抗,那休怪我剑下无情。”
看着几人围来,脸色峻冷的吴懿,慢慢抽出长剑,然后向着对方迎面走去。
武器碰撞的哐当作响,吴懿左闪右挡,凭着高超的剑击之艺,在几个照面之下,几位轻侠守卫便血染当场。
“吴懿,有话好说,虽然平时处处针对于汝,我也是迫不的已。”
看着慢慢走来吴懿,李贤一脸惨白,“而且,我与赵题素有交情,若是让他知晓此事,只怕汝等...”
只是,话还未说完,一阵破风之声响起,只见一把利剑直接将他的喉咙刺穿。
“咳咳!汝真的下得了手...”
手指着吴懿,李贤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随即口吐了几口鲜血后,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既然要铲除汝等,自然是死人为好。”
将长剑从对方身上抽出,吴懿冷漠看着尸首,“此后,季玉便在后方运筹帷幄,我便统帅兵马,化为利剑,如这种染血之事,便由我来做,哪怕让这双手粘满鲜血,又有何妨。”
……
数日后,郡守李贤被杀的消息终于传开,诸县暗流涌动,人心惶惶。
普通百姓为了生计,到未有任何作乱之想,而且李贤贪婪无度,惹的百姓埋怨,今日身死,甚至有人拍案叫好。
倒是一些士家、豪族,为了自身利益,想借机生事,尤其与李贤交好的那些人,怕吴懿秋后算账,便派刺客刺杀,又联络山中盗匪作乱。
好在吴懿早有准备,派兵把守各县,又交好其他世家、豪强,将这些趁机作乱之徒,一网打尽,稳定了人心。
“高沛,本郡尉命汝带兵捉拿要犯,事情办的如何!”
郡守府,某书房内,吴懿跪坐在木案旁,手持着毛笔,在案牍上书写着。
自李贤死后,吴懿便暂代郡守一职,同时也接管了一切政务,虽然一人之上的权利很是美妙,但繁琐的政务之事,也让人劳力劳心。
“回禀郡尉,郪县、涪县、广汉等数县县令,均已抓获,无一人落网。”站在下首的高沛拱手行礼后,立刻说道。
“那些贪婪之徒,乃李贤党羽,若有露网之鱼,日后勾结县中宵小为非作歹,只怕后患无穷。”
放下手中毛笔,吴懿看向对方,微笑道,“高沛,汝这次做的不错!我定会向州牧
第十八章 等待
蜀郡,成都。
州牧府内,刘璋手持着一卷简犊观看着,只是他两眼无神,心思早已傲游天际。
“唉!已经有数日了,不知结果如何。”
刘璋轻叹一声,将手中简犊放下,神色略显坎特。
等待的时间内,总是让人难以煎熬。
自从下令吴懿抓捕那些贪官污吏后,他的内心便躁动不安,若非为人处世多年,加之做事沉稳,始终强迫自己镇定,才未在他人面前出丑。
当然,这也不能怪刘璋胆小怕事,毕竟处理绵竹县令,长吏赵庸这种小角色,并不会惹人众怒。
但这次不同,刘璋打击的范围之大,牵连的人员甚多,上至郡守,下至县令,可以说将整个广汉郡翻天覆地了一次。
而且,这些人相互勾结,关系盘根错节,非常复杂,只要动了其中一人,便牵一发而动全身,引发众怒。
“李贤一党,靠着赵韪支持,在广汉郡经营许久,生根蒂固,不易铲除。”
李贤交好赵韪已久,两人关系人尽皆知,而两人在刘焉入蜀之时便投靠于他,身任广汉郡守后,对外交好当地士族、豪强,对内排除异己,任人唯亲,在郡数年,便经营的井然有序,固若金汤
此后,刘焉身死,赵韪得利,此人借势,在郡中横行霸道,贪得无厌,若非这些人阻挡了刘璋前进之路,他可不想与这些贪婪之徒,有什么瓜葛。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一道粉色的身影推门而入。
“夫君,该用晚膳了!”
带着笑容的吴苋手端着木盘,款款玉步的走到刘璋身旁。
“哦!到用膳的时间了吗!”
愣神的刘璋也被这柔绵之声,打断了思绪,随即焕然看向自己美丽的妻子笑道,“听苋儿一说,为夫的肚子也有些饿了!”
“夫君最近公务繁忙,胃口不佳,妾身特意做了几样,以前汝最爱的小菜,快来尝尝。”将手中木盘放在案几上,吴苋笑道。
“嗯!还是苋儿的饭菜合我胃口,他人做的索然无味,难以下咽。”
刘璋拿起木碗扒了几口,只觉得粟饭柔软可口,就连自己烦燥的内心,也得到了舒缓。
不过,片刻后,刘璋便放下碗勺,本来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也变得食欲全无。
“夫君好食,平日一餐就要几碗粟饭下肚,可这几日茶饭不思,人也消瘦不小,定是心中有闷之事。”
看着碗中粟饭还剩下一大半,吴苋不由的想到,于是开口问道,“夫君,怎么了,是不是膳食不合胃口。”
“非也,只是为夫心中琐事烦闷,食欲不振。”
看着一脸担忧的吴苋,刘璋摇了摇头,怜惜的抚了抚对方脸瑕,仿佛在告诉对方,不用担心。
这样的亲密之举,让吴苋立刻脸红了起来,随即她仿佛想到什么,然后又问道,“是在担忧兄长吗!”
“嗯!那些贪婪之徒,如饿狼一般奸诈,与他们斗争,若稍有不慎,便会被啃噬殆尽,连骨头都不剩。”
刘璋的神色变得严肃,这是一场新老势力的对决,赢的一方,得到一切,输的一方,将一无所有,这不由他不担心。
“夫君放心,那些宵小虽奸诈,但兄长也非好惹之人,他为人果勇,做事沉稳,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吴苋眨了眨眼,俏皮的说道。
“借苋儿吉言,希望一切往好的方向发展。”
刘璋也被她俏皮的模样逗乐了,烦闷的心情,顿时舒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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