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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游戏系统闯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壹克拉的梦

    而正当这时,房门外响起了典韦的声音。

    “主公,吴郡守来了!正在大厅等候。”

    “子远来了!”

    刘璋愣神了片刻,随即大喜叫道,“快备酒菜,我要与他一醉方休。”

    “兄长最爱我做的膳食,妾身立刻去准备。”

    一脸欣喜的吴苋麻利的将木案上的东西收起,然后推门而出。

    “子远的到来,就预示着事情已经结束,只是不知这个结果如何,是好还是坏...”

    兴奋过后,刘璋的神色又变的坎特不安起来,而




第十九章 善后
    “不亏是名门之后,吴懿的各项能力都很出众,尤其统兵之能达到了80点,属于良将之才,怪不得初次带兵,就能将李贤一众,一举抓获。”

    想到此,刘璋的笑意越发越盛,仿佛捡到稀罕珍宝一样。

    吴懿虽家世没落,但其父与刘焉交好,家族叔父吴匡,乃何进的部将,后宦官作乱,何进被宦官杀死,与曹操、袁绍杀尽宦官之后,因怨恨何苗不与何进同心,而与张璋、董旻将其砍为肉酱。

    而吴懿自己熟读兵书,加之在这样行伍家族耳听目染,才有此统兵之能。

    不然,若换作一介愚民,在无任何教导之下,他能成为一名智勇双全的全才吗

    “主公,懿脸上有东西吗为何这样盯着我看。”吴懿也被盯着浑身不自在,于是疑惑问道。

    “咳!咳!”

    这句话,顿时让刘璋雷的够呛,就连喝进口中酒水也差点喷了出来,他一脸尴尬看着对方,然后岔开了话题。

    “子远,数月未见就变的生分了吗!我俩从小交好,情同手足,如今令妹嫁于我,亲上加亲,那些俗礼不必在意,称呼我表字便可。”

    刘璋微笑的看着对方,他有种感觉,自从身任益州牧开始,这位自小交好的小伙伴,就开始疏远,自此两人交情也没有以前那么亲密无间。

    “也不知道他是因为身份的变化,而刻意如此,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刘璋疑惑的摇了摇头,却只字不提心中所想。

    “不可,礼仪不可废也,懿既然认主,便不能逾越身份。”

    吴懿摇了摇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现在只是谈私事,并非公务,子远大可不必如此。”

    见此,刘璋有些哭笑不得,同时心中在想,他这位小舅子可真是较真。

    见场面有些尴尬,一旁站立的吴苋立刻开口说道,“夫君,说得对,都是家人,何必如此生分。”

    说着,吴苋便端起酒杯,看向吴懿微笑说道,“妹妹从不沾酒,今日便以茶代酒,敬兄长一杯。”

    就这样,这次私家宴会被吴苋三言两语,挑起了气氛。

    而刘璋二人,除了互相敬酒之外,也谈起自小之事,也谈起了天下局势。

    只是,当吴懿说起李贤之死,与如何善后处理之时,整个气氛又变的严肃起来。

    “李贤之死,木已成舟,而那老贼赵韪势力骤减,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到此处,吴懿话锋一转,“然季玉上任不久,人心不附,根基尚浅,汝应当早先准备,以防自乱阵脚。”

    “子远,言之有理。”

    听了此言,刘璋脸色立刻变的凝重,他看向站立一旁的吴苋,向其点了点头。

    见自己丈夫如此举动,就知二人定有要事商议,心领会神的吴苋立刻借故离开。

    “夫君,这酒水已经凉了,妾身这就拿去热热。”

    说完,吴苋便端起酒器,朝着两人微微欠了一身后,款步离开,顺带也关紧了房门。

    见厅内只剩下二人,刘璋才开口道,“早在洛阳之时,赵韪便辞官追随我父入蜀,后委以重用,此人在郡多年,结营私党,又有庞乐、李异等将依附,手握重兵,权势滔天,无人能及。”

    说到此处,刘璋神色一黯,不由的嘲讽自己。

    “璋虽身任州牧一职,益州之主,但被人轻视,视为傀儡,政令不出数县,若非如此,我怎会与他们抗争。”

    与毫无实权的李贤不同,赵韪不仅手握兵权,在巴郡深得人心,想要将他扳倒,可非易事。

    刘璋深知对方势大,难以撼动,心中无奈的同时,也有些不安。

    “当然,事已至此,便要勇于面对,只是我才疏学浅,苦思冥想也未想到良策,不知子远有何应对之策。”刘璋面落无奈之色,看向吴懿问道。

    “懿虽不才,但心中已有想法。”

    “哦!且说来听听。”

    刘璋眉目一挑,身体不由的靠向对方。

    “是这样...”吴懿微微起身,靠向刘璋耳旁,说出心中所想。

    “此一石二鸟计策,如运用得当,那老家伙定会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听完计策后,刘璋两眼放光,随即脸色一正,说道,“不过,我有一法更为稳妥。”

    “哦!是何稳妥之法。”

    吴懿一脸疑惑,又包含着期待的看向刘璋。

    而刘璋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口吐了四个字。

    “先礼后兵”

    ……

    咳!咳!

    昏暗的房间内,一位年近三十的男子坐在床榻上,手捂着嘴咳嗦不止。

    此人面黄肌瘦,两眼黯淡,止住咳嗦后,愣神的坐立在床榻旁,不知思索着什么。

    他便是刘瑁,乃刘璋的哥哥。

    “哎!这病魔缠身,疼痛难忍,也不知何时才能治愈。”

    片刻后,刘瑁轻叹



第二十章 刘瑁
    “待会怎么开口,我这三哥与我可是...”

    站在门外,刘璋有些犹豫不决,他与刘瑁虽有血缘关系,但两人私下并不密切,尤其这些年,不管是娶媳之事,还是接任益州,两人多有分歧,若非碍于大局,估计早已反目成仇。

    “不行,那两人只有刘瑁能说服,不管行与否,都要试一试。”

    一咬牙,刘璋便推门而入,而刘瑁也看向房门处,两人正好四目相对。

    而刘璋看着坐在床榻上的刘瑁,一缕蓝光在眼中一闪而过。

    人物:刘瑁

    统帅:65

    武力:43

    智力:68

    政治:62

    魅力:80

    忠诚:55

    职位:都尉

    爵位:公乘

    特技:补修(a)(有良好的组织能力,修缮城池,快速有效。)

    “不管统兵,还是治理才能,都属于一般,只是魅力高的过分,难不成因为长的帅的缘故。”

    看着对方的相貌比自己帅气,刘璋的脸色一绿,随即又恢复正常。

    “哼!真是稀客。”

    转过头,刘瑁冷哼一声,有些不悦道,“刘州牧公务繁忙,今日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我这三哥真是记仇,都过了这么久,还在为以前的事心生怨恨!”

    见对方如此,一脸尴尬的刘璋抚了抚嘴角边胡渣,然后正色道,“三哥,璋今日来此,是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刘瑁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我久病缠身,连走路也需人搀扶,形如废人,又如何能帮助于汝。”

    “熟话说,吉人自有天相,三哥心性宽厚,待人至诚,上天定会庇佑,而且养病不能心浮气躁,需要细心调养,配以药石相辅,方能痊愈。”

    王氏狼狈的模样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刘璋宽慰了几句,然后作揖低声道,“何况,璋所求之事并不棘手,只需三哥为我说两人即可,这对汝很容易,并非什么难事。”

    说着,刘璋便从怀中掏出一块折好的锦绵,递到了对方身边。

    “这里写有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三哥看了便知晓前因后果。”

    刘瑁看着递来的锦绵,愣在那里,最终他伸出手将之拿起,然后摊在手中观看了起来。

    片刻后,刘瑁将锦绵扔了回去,然后一脸戏谑的说道,“别人都说汝胆小怕事,看来这些都是子虚乌有,汝不仅胆大包天,还与那赵韪争权夺势,汝就不怕被那群饿狼啃噬殆尽,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吗”

    “怕,当然怕...”

    刘璋苦笑一声,然后正色道,“当初,赵韪等人拥戴我,只是觉的我心性暗弱,容易控制,如今我身任益州牧,权势加身,怎能甘做他人傀儡。”

    “何况,堂堂七尺男儿,应当立功名,创伟业,而不是受人摆布,窝囊一生。”

    刘璋的语气铿将有力,说的话语字字珠玑,刘瑁也被所染。

    “好一个立功名,创伟业,以前我也觉得汝暗弱无能,哪怕荣登高位,也只能受人摆布,如今看来是我眼拙,小瞧于汝。”

    说到此处,刘瑁看向刘璋话锋一变,“不过,说的再好,也不过是汝与他人争权夺势的借口而已,何况汝与赵韪争斗,关我何事!”

    “我靠!我这哥哥平时沉默寡言,今天怎么这么言辞犀利,恨不得要把我气死才罢休,看来这因为爱情所产生的怨恨,真的强悍啊!”

    刘璋郁闷的想着,虽然被这话气的差点吐血,不过想到来此是有求于人,于是咽下心中怒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这事关我等存亡,若是赵韪举兵反叛,我又不敌,届时他定不饶汝,因为汝也姓刘。”

    刘璋看着不为所动的刘瑁,又接着开口说道,“而且,若是我失败身死,苋儿也会自杀殉情。”

    “苋儿也会死,不...不可以!”

    听到此言,刘瑁顿时一惊,他一脸怨恨的盯着刘璋,随即又痛苦的低下了头。

    “老婆啊!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我只能利用一下别人对你的爱慕了!”

    见对方如此,刘璋就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半,而帮与不帮,这就看刘瑁对自己妻子存有多少爱慕之情了。

    片刻后,仿佛想通什么,刘瑁扭曲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

    “罢了!



第二十一章 沈弥、娄发
    灯火阑珊的大厅内,几位相貌秀丽的舞姬在翩翩起舞,她们扭动的身姿,两眼动人心魄,表情妩媚动人。

    俊秀的乐师手持着铜治小锤,优雅的敲击着编钟,叮当作响的同时,一股悦耳的音律在厅内来回传荡。

    “公子,一路奔波,不辞辛苦来此,我等倍感荣幸。”

    说着,沈弥便手举酒杯,看向刘瑁说道,“来,弥敬公子一杯,以表敬意。”

    “许久未见公子,心中甚是牵挂,今日得见,倍加欣喜。”

    另一侧,娄发也高举酒杯,一脸兴奋的说道,“来,发也敬公子一杯,以表心中喜悦之情。”

    “诸君,如此盛情,瑁愧不敢当,只是我久病未愈,不能沾酒。”

    刘瑁先是罢了罢手,然后接着说道,“不过,诸君盛情难却,瑁便小酌一杯,以表谢意!”

    言毕,刘瑁便手举酒杯,一饮而尽。

    “原来,公子带病出行,是我等疏忽,敬请见谅!”

    两人面面相觑,随即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只是看向刘瑁之时,目光有些闪烁,脸上露有愧疚之色。

    “瑁唐突来访,乃吾之过也,两位不必如此!”

    刘瑁微笑的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两人,一脸正色道,“不过,瑁今日唐突来此,乃奉益州牧刘璋之令,命汝等遣兵入巴,驻守巴地。”

    “刘璋之令遣兵入巴!”

    两人愣在当场,随即沈弥一脸阴沉的站起身来,对着下首众人说道,“本司马有事要与公子商议,汝等退下。”

    此言一出,不管是跳舞的舞姬,还是敲打乐器的乐师,不约而同的停下手中动作,然后朝着上首三人行礼过后,纷纷退了下去。

    很快厅内便只安静无声,只剩上首三人沉默的跪立在案几旁。

    见大厅无人,沈弥才开口说道,“公子,我等驻守汶江多年,刘益州从未过问,不知此时为何要遣我等带兵入巴。”

    “此事杂乱,一言两语难以讲清楚。”

    说着,刘瑁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布递给对方,“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写在里头,汝等看了便知。”

    闻言,娄发神色一动,立刻接过锦布,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此事事关重大,我等需商议一番才行,望公子见谅!”片刻后,将锦布递给了一旁的沈弥,娄发看向刘瑁开口说道。

    “无妨!我受吾弟之请前来,两位如何选择,我并不多加干涉。”

    说到此处,刘瑁脸色一禀,“不过,两位司马恪尽职守,自奉吾父之命,领兵驻守汶江,一晃已有数年,这人生几何,难道两位从未考虑,要离开这苦寒之地...”

    “这...”两人只是面面相觑,但未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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