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将门嫡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木游游
没想到秦忆如除了在南宫珩的事情上面丧心病狂之外,在这之前,竟然还有坑骗欺瞒秦徵的行为!若不是这次她被逼到了绝路上,那枚戒指,她定会一直藏着!这种人,毫无良知,不懂感恩,无法无天,秦徵捡了这么一条毒蛇回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南宫珩把那枚戒指擦干净,拿给叶翎看。一看就是女人的戒指,银质戒身,里侧有隐秘的机关,上面镶嵌着湛紫色的宝石,十分罕见。
“你方才说,师父房里的女人画像,是怎么回事”叶翎问。
南宫珩微叹:“师父房中藏了一幅画像,我偷偷看过,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左脸上面有一个梅花形状的胎记,应该是他年轻时候喜欢过的姑娘吧。”
“师父独自隐居,定是有原因的,或许跟那个姑娘有关。按照秦忆如的说法,那个女子找来,被她骗走了,都没见到师父她还藏着这枚对师父来说很重要的戒指她到底在想什么”叶翎觉得,秦徵身上定然有故事,而且不简单。
南宫珩又把那枚戒指拿过去,把叶翎的手放进被子里:“小叶子,你困了就先睡,不困的话,下面有什么事就听着。”
“嗯。”叶翎点头,南宫珩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又下楼去了。
风不易把解药配好,给秦徵和开阳服下。
他们的身子能动了,天枢扶着开阳出去,方元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抱住秦徵说:“师父,你可吓死我了!”
秦徵嘴唇嗫嚅,转头看到南宫珩,眸中水光闪烁。
南宫珩拿出那枚紫宝石戒指,放在了秦徵手中。
秦徵低头看着,神情大震:“真的是……为什么……为什么……”
南宫珩把秦忆如拖了进来,秦忆如的断手还在不停地流血,趴在地上,看到秦徵激动的样子,冷笑起来。
“师父,这东西怎么了”方元不解,又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秦忆如,“阿珩,
185.师父归来(一更)
叶翎躺在二楼,听着下面趋于平静。想起秦忆如的所作所为,心中唏嘘,秦徵实在是太惨了。有些人的恶,超出想象。
不见南宫珩上来,困意袭来,叶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秋夜风凉。
秦徵躺在竹榻上,闭着眼睛,面白如纸,眼角还带着泪痕。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已无法承受。
南宫珩让天枢送来一套新的被褥,他把秦徵抱起来,被褥铺好,让他躺着,盖好被子,拉着他冰凉的手,捂了一会儿,放进被子下面,把门窗关好,轻手轻脚地上楼。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纱账垂着,叶翎已经睡着了。
南宫珩上床,尽管小心翼翼,但还是把叶翎吵醒了。
叶翎没睁眼,靠过来,抱着南宫珩轻声问:“师父还好吗”
南宫珩摇头:“不好。”
“以后我们好好孝敬他,帮他找到那个如意。”叶翎轻声说。下面人说的话她都听见了,秦徵送给南宫珩的那把刀,原本的主人,应该就是秦徵心里的女子吧。
“好,睡吧。”南宫珩轻轻拍了拍叶翎的肩膀。
叶翎又睡着,南宫珩却久久没有合眼。
方元不放心,站在湖对岸往这边看,见灯都熄灭了,才回去休息。
按照南宫珩的命令,秦忆如被酷刑折磨了一整夜,咬死不松口,中间昏死好几回。
因为秦忆如知道,一旦她交代了,等待她的就是死。但她的条件,南宫珩是不可能同意的。不想死,就生不如死地耗着。
翌日,南宫珩醒来,下楼就发现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但秦徵不见了!
他们在上面,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问了属下,没人发现秦徵的踪迹。府里各处找了一圈,确认秦徵是真的离开了。
“师父应该不会想不开吧”叶翎微叹。
南宫珩摇头:“不会。是他自己走的,许是想起什么事来,回逍遥谷去了。我派个人到逍遥谷去瞧瞧。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下也好,该回来的时候会回来的,毕竟秦忆如还在这里,师父定然想知道她没说的秘密。”
叶翎想想,应是如此。
方元做了早饭,送过来,见秦徵不见了,十分担心。
听南宫珩说秦徵可能是回逍遥谷去了,方元要走,被南宫珩拦住了。
“阿珩,到底怎么回事小师妹为何要害师父”方元不解。
南宫珩跟方元简单讲了事情的经过,方元听完,整个人都傻了:“我不明白,我不懂……师父对她那样好,她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南宫珩想起叶翎说过的话,转告方元:“师兄,善良限制了你的想象力,有些人作恶,你不会懂的,也不用懂。好好的,师父会回来找我们的。”
“师父……”方元眼圈儿一红,“师父该多伤心多难过啊!师父那么好的人,遇上这种事,他还能回来吗”
“能。”南宫珩点头。活到一把年纪,仍对人对事有一腔赤诚的秦徵,会回来的,会好的。至于那些贱人,都见鬼去吧!
昨夜说好,今日南宫珩和叶翎要进宫去找百里夙和叶缨。不过叶翎依旧很虚弱,南宫珩没让她出门,怕见了风再染上风寒,他一个人去了。
到宫里的时候,百里夙才刚下早朝。离开这段时间,西夏国一切安好。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怎么把你师父救回来的怎么抓住的虞澍那个老妖婆呢死了还是跑了”百里夙问。
“姐夫,你最近话真是多了。”南宫珩落座,神色平静地把先前发生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并没有刻意隐瞒叶翎受伤的事。
叶缨听完脸色就沉了沉:“你们俩,胆子也太大了!尤其是小妹,她当自己是铁打的吗”
百里夙安慰叶缨:“现在不是都没事了吗别生气,他们已经很辛苦了。”
“我知道!”叶缨皱眉,“我不生气,我什么都不说,难道让那个丫头以为我赞成她这样做下次还是如此,不顾自己安危往前冲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赔我一个妹妹吗”
百里夙轻咳两声,正了正神色:“你说得对!必须要生气,还要骂她,狠狠地骂她,让她长记性!最好把她揍一顿!”
“那是我妹妹,轮得着你说她”叶缨又怼百里夙。
百里夙赔着笑:“是是是,我的错,从头到尾全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这次有惊无险,小妹也是知道自己冲动了,不敢见你,这不昨夜就躲着,今儿也不敢来。”
“她躲着我就见不到了我等会儿就去找她!”叶缨冷着脸说。
南宫珩没有隐瞒,叶缨虽然生气,但更多的是后怕。而她从头到尾也没责怪过南宫珩没有保护好叶翎,虽然南宫珩本以为叶缨会骂他。
因为叶缨知道,那定是叶翎的主意。理性来讲,南宫珩的确不能亲自上。
南宫珩惦记着叶翎,说完就要回去,百里夙起身跟上,见叶缨坐着不动。
“不是要去宁王府找小妹吗”百里夙问。
叶缨摇头,叹了一口气:“现在去做什么她那么拼,也是为了我们能有安宁日子过,让她好好养着吧。等她好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南宫珩唇角微勾,对着叶缨拱手,什么都没说,一个人回去了。
理解万岁。
不过南宫珩刚走,叶缨就让人准备了许多补品药材,送到宁王府去。
于是,叶翎中午就喝上了只有宫里才有的极品血燕,感叹了一句:“我姐真好!”
不止如此,叶缨还让人从宫中御花园刨了一棵树,送来宁王府,就种在竹楼外的湖边。叶翎在二楼窗边往外看,一眼就能看见。
是西夏一种名贵树种,名字叫做平安树。
南宫珩把叶翎的躺椅搬出去,把她抱过去,让她躺在树下,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风不易过来,给叶翎把脉,轻哼了一声说:“真是嫌自己命大!若不是秦老前辈实力高强,拼尽全力救你,阿珩赶到及时,你已经见阎王去了!”
“所以说,我福大命大。”叶翎很淡定地说。
“下次打不过就跑,知道了吗”风不易瞪了叶翎一眼。
“知道了,小风风大爷。”叶翎唇角微勾。
“虞澍……”风不易提起这个名字,就皱了眉,“他不会轻易给阿珩解蛊的。”
“这是必然。”叶翎说,“他跟秦忆如一样,都知道,把底牌交出来就没命了,但不交,就会生不如死,他们又都贪生怕死,绝不会选择自我了断。”
“那就一直这样耗下去吗”风不易问。
叶翎微微摇头:“当然不会。想要打破僵局,我们最终还是要跟他们谈判,但他们真的想跑,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为何耗着现在直接谈,把事情尽快解决不好吗”风不易不解。
叶翎摇头:“这不是耗着。第一,也是最重要的,先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出口恶气。第二,把他们打怕了,打服了,打得快死了,接下来谈条件的时候,会比现在好办很多。若是我们急吼吼的,你信不信他们会一直得寸进尺”
风不易沉默片刻之后说:“我想去见见虞澍。”
“去吧,别被吓到就好。”叶翎点头。
原本虞澍被关在柴房,但昨夜府里多了一个犯人之后,南宫珩的属下就专门在他们住的地方搞出了一个刑房。
这会儿新的一波酷刑刚刚结束,风不易进门,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虞澍和秦忆如先后被打失禁,尽管窗户开着,还是令人作呕。
风不易一开始都没认出哪个是虞澍。
双腿被砍掉的虞澍,绑在一个柱子上,垂着头,满是血污的白发遮住脸,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毁容瞎眼的秦忆如,只是断了一只手,被绳索吊在房梁上,身上还在往下滴血。头歪着,闭着眼睛。
风不易看了两眼,转身出去,捂着胸口干呕起来。原本他一直想质问虞澍的话,想了很久,但这会儿见过虞澍之后,他突然觉得,没意思了,没什么好问的。
问虞澍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异想天开得永生,不用问。
问虞澍为何没有良知他这种满口仁义道德,骨子里大奸大恶的人,根本不懂良知是什么!
宁王府里还关着几个俘虏,木苍和包括木仲天在内的三个老者。
这几个人,对南宫珩和叶翎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如何处置,是个问题。准确来说,是该如何处置木苍。
南宫珩下令,让天枢把木仲天三人直接杀了。如今他们的主子已经被擒,留着他们没有意义。而这三人跟虞澍同流合污,可不是被虞澍给骗的。因为他们很清楚虞澍在做什么,暗中帮虞澍做了不少恶事。
不过木苍这个人,跟木仲天不是一路的。
为了妻儿安危,他被虞澍胁迫,帮忙做事,总共执行过两回任务。
头一回,是在清云城,木苍跟着木仲天一起,辅助楚明泽去验证宋清羽是不是云尧。
有件事南宫珩和叶翎都不知道,当时木仲天本来要杀掉七星,是被木苍阻止了。
186.称心如意,天打雷劈(二更)
圆月高悬,银辉如霜。
中秋团圆夜,秦徵归来,大家都放心了。
对于秦徵能够这么快调整好心情,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叶翎并不多意外。
如秦徵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做人最重要的是无愧于心。秦徵没作恶,何必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他就该过得幸福,过得快乐,过得漂漂亮亮!这才是对害他那些人最好的报复!
饭菜都是方元做的,虽然南宫珩和叶翎已在宫中吃过,但依旧给面子地陪着秦徵吃了些。
方元的手艺是真的好,不求精致,只求美味。自从方元来到这个家,就掌管了厨房。过去这十多天,他天天变着花样给叶翎做菜炖汤补身子。这是他的爱好,大家喜欢吃他做的菜,他最高兴。
桌上有酒,见秦徵伸手,方元眼疾手快地先一步抢过去,神色严肃:“爹,你身子骨还没好,不要喝酒了。”
这酒还是南宫珩的属下从逍遥谷拉回来的,方元专门给秦徵酿的。但方元觉得秦徵脸色不太好,不想让他喝。
秦徵皱眉,要是搁以前,他肯定一拳头过去,把酒夺回来。但这回,他轻哼了一声,嘀咕一句:“让你叫声爹,就管起老子来了。”也没坚持要喝。
吃过饭,秦徵摆摆手:“你们先回去,我有话要跟阿珩和小叶讲。”
“我把爹的房间都准备好了,被子才晒过,爹早点过去休息。”方元叮嘱秦徵。
“知道了知道了!”秦徵点头。
方元和风不易以及叶旌都走了,属下收拾了碗碟,南宫珩泡了消食茶给秦徵,因为他吃得有点多。
“你小子,现在娶了媳妇儿,真跟以前不一样了。曾经你可是只管吃不管做的主儿!”秦徵喝着酸酸甜甜的消食茶,打趣南宫珩。
“现在我家,小叶子是老大。”南宫珩嘿嘿一笑。
“可我听说,你们俩都还没圆房。臭小子你可真能忍啊,哈哈哈哈!”秦徵不遗余力地取笑南宫珩。
南宫珩脑袋一歪,靠在了叶翎肩膀上,抱着叶翎的胳膊,故作委屈:“小叶子,你听听,这老家伙笑话我!戳我痛处!”
“义父说的是事实。”叶翎很淡定地说。
秦徵哈哈大笑,南宫珩唉声叹气。
这就是师徒俩的日常。从南宫珩拜秦徵为师那天起,爷俩就进入了毒舌互怼相爱相杀的模式。曾经南宫珩烧过秦徵的胡子,偷偷往秦徵碗里放鸡屁股,趁着秦徵喝醉,在他脸上画画。
反正南宫御享受过的来自儿子的“爱”,秦徵基本都享受过。每每被气得吹胡子瞪眼,追上去就是一顿打,结果交手之后发现,南宫珩实力又精进了,想着这么宝贝的徒弟,又不舍得打了。
秦徵是虞澍精心给南宫珩选的师父,只是因为他这两年练功接连出问题,受伤导致内力受损。事实上他正常时候实力强横,在曾经的虞澍和木仲天那些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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