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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将门嫡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木游游

    “没法赌。”叶翎唇角微勾,“我也猜不能。”

    旁边站着的百里夙,心理稍稍平衡了一点点。南宫珩和叶翎毒舌的功夫太厉害,并不只是针对他,而是逮谁怼谁,连风不易都不放过。

    风不易手中多了一根金针,抬头凉凉地看了一眼南宫珩和叶翎。

    一针下去,蝴蝶纹身处没有血流出来,风不易神色微变。

    “我确实不能。”风不易站了起来,若有所思,“我怀疑,这不是一般的毒,是蛊。”

    南宫珩和叶翎同时起身,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上次听到这个字,是风不易说百里夙对当年的事情一无所知,疑似被人用蛊毒控制了心智。

    如此,苏棠背后,控制他的主子,跟当初让叶缨为百里夙解毒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同一人!

    “蛊毒,我是一点都不懂。”风不易神色无奈,“而且,你们小心一点,那人有可能会利用这个,找到苏棠所在。他固然是个很好的诱饵,但也可能让你们惹火烧身。”

    南宫珩思忖片刻之后说:“我会安排,不会让苏棠跟小叶子扯上任何关系。”

    “你要带他回东晋”叶翎挑眉。

    南宫珩伸手,捏了一下叶翎秀挺的小鼻子:“你想得美!我要跟你回南楚!至于这个脑子有病的,我已给他想好了去处。”

    风不易看着南宫珩对叶翎动手动脚,等着叶翎踹南宫珩,谁知竟然没有

    “你们俩……”风不易神色怀疑。

    南宫珩笑得得意,伸手就把叶翎搂了过去:“我跟小叶子,现在在谈恋爱!”

    风不易翻了个白眼:“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拜过堂就要走,说都跟他没关系了!哼,阿珩的嘴,骗人的鬼!小叶你可小心着!”

    百里夙不太明白,拜过堂就要走什么意思

    不过没有人给百里夙解释,他看着南宫珩把苏棠用麻袋装起来,叶翎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就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

    “小妹,这个是……”百里夙把信递给叶翎。

    “里面如果不是银票,就不用给我了。”叶翎一脸认真地摇头。

    百里夙嘴角微抽:“小妹,你想要银票,我可以给你准备。”

    “你的意思是,我缺钱还得问你要”叶翎轻哼了一声。

    百里夙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是我给叶缨的信,麻烦你帮我带去。”

    “只有给我姐的信,没有给宝宝的只言片语”叶翎明摆着挑刺儿。

    百里夙神色有几分尴尬:“请转告尘儿,我这边忙完,会尽快去看他的。”

    叶翎这才勉为其难地收下那封信,又来一句:“若我姐不看,直接撕了,不关我事。”

    百里夙心中微叹,点头不语。

    要带的东西挺多,因为太后明氏给叶缨和叶尘母子,以及叶翎和叶旌都准备了许多礼物,每一样都不是凡品。长辈心意,不好推辞。

    当日他们就离开西凉城,往南楚而去。

    百里夙回到皇宫,越发体会到孤家寡人是何种感觉了。

    曾经的百里夙,习惯孤独,甚至享受孤独,不愿与人来往。

    但如今的他,心中有了牵挂。总是叫他人渣的朋友离开后,他竟然不太习惯,一时无措,不知该做什么了。

    “百里夙,管好你自己,照顾好你娘,下次再出事,你还是那么弱,想让我叫你姐夫,下辈子吧!”

    这是叶翎临行前,与百里夙告别的话。分明是扎心的话,却带着隐晦的关切。

    百里夙如今想来,竟觉心中微喜。他是有机会的,只是从此刻起,必须摒弃曾经得过且过的心态,好好振作起来,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能给叶缨和孩子安全感。如此,他才有资格,去求一家团聚。

    两日后,就是明氏的寿辰。因百里复尸骨未寒,并未举办寿宴。

    百里夙送给明氏的寿礼,是他亲笔所画的,叶尘的画像。

    明氏当时见到,潸然泪下,再次叮嘱百里夙,一定要想办法,早日把叶缨娶回来,把孩子接过来。

    楚京靖王府。

    闭门谢客多日,叶尘好想出去玩儿!

    这天叶尘从竹房子里出来,有些闷闷不乐。娘总是在看书,小姨出远门,小舅在练武,神仙叔叔和美人叔叔都走了,好无聊呀!

    突然,叶尘感觉什么东西他身后。

    回头,叶尘瞪大眼睛,先是吓一跳,跑开好几步,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伸出小手,摸了摸小鹿的耳朵,神色惊奇:“这是什么呀好好看!”

    叶缨就坐在窗边看书,听到外面的动静,抬头看出来,就见叶尘面前站了一头比他高一点点的小梅花鹿,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微微低着头,正在舔叶尘的小手。

    叶缨出门,就听叶尘乐得咯咯笑:“它喜欢我!”

    七星站在院门口,对着叶缨点点头,就不见了人影。

    “娘,它是什么呀”叶尘第一次见小鹿,不认识。

    “这是鹿,梅花鹿。”叶缨说。

    “鹿”叶尘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睛,眸光璀璨,“我要给它取个名字,叫点点!”

    叶缨浅笑,见小鹿温顺,便也没管,让叶尘自己跟小鹿玩。

    叶尘超喜欢小鹿点点,还要跟它一起睡,不过被叶缨给制止了。

    叶缨在竹房子里铺了干草,就让小鹿睡在里面。叶尘早上睁开眼,衣服都没穿好,就跑过去看他的小伙伴儿。

    七星跟八卦兄弟俩时隔多日相聚,喝了一顿酒,聊了许久,一起等着他们的主子归来。

    一辆马车进楚京,径直去了战王府。

    不多时,战王府的管家来敲靖王府的门。云忠开门,管家脸色不太好看,低声跟云忠说了几句话。

    云忠当场愣住。

    “王妃可在府中快请她过去看看吧!”老管家沉声说。

    云忠摇头,压低声音说:“主子领了皇差,近日不在京城。”

    “唉!这可如何是好”管家摇头叹气,又匆忙回去了。

    云忠想了想,来找叶缨。

    “你说什么”叶缨美眸错愕,“谁回来了”

    云忠神色也是不可置信,但还是转述了战王府老管家来说的话。

    叶缨拧眉:“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不好插手,等小妹回来,我会告诉她。”

    当日,楚京之中传开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战王云尧的父亲,已经死了十六年的云堃,竟然活着回来了!

    当初云堃带兵与北胡交战,重伤坠江,死不见尸。

    彼时云堃是南楚地位仅次于叶晟的将军,他死了,留下薛氏,四岁的云尧,以及尚不满周岁的云修,孤儿寡母。

    薛氏一个人,含辛茹苦带大两个儿子,对云尧寄予厚望,对云修只求安稳。到如今,云尧已故,云修伤残,薛氏才年近四十,两鬓已染上霜色。

    结果,她祭奠怀念了十六年的丈夫,竟然一直活着!而且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楚京之中,关于云家的流言,沸沸扬扬。

    云堃跪在楚皇面前,重重磕头,高呼万岁。

    楚皇面色不见喜怒:“云堃,你该跟朕解释一下,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

    云堃沉声说,他当年被行船渡江的尤姓商人所救,因身上之物都被冲走,那人不知他身份。而他坠江后,脑部遭受重创,失去了全部记忆。后娶了尤姓商人之女,生下一儿一女。直到上月,他因坠马撞伤前额,昏迷三日,再醒来时,才记起前尘往事,便回京来了。

    楚皇看着云堃额头那道新伤疤,观他言行,不似作伪。而云堃所言,都是可以调查的,他既然敢说,十有**,是真的。

    “好了,既然你大难不死,又回来了,先歇息一段时日,陪陪家里人。别的事,过后再谈。”楚皇神色淡淡地说。

    两日后,叶翎回到京城。

    明面上只有她一人,南宫珩在暗中,风不易在后面。

    “小姨!小姨回来啦!”

    叶尘和小鹿点点一起欢快地朝着叶翎跑了过来。

    叶翎笑着俯身抱起叶尘,小鹿点点绕着叶翎转了一圈,脑袋蹭了蹭她的腿。

    “美丽的二姐,你可回来了!”叶旌满头大汗地跑来,因为他刚刚在练剑。

    叶翎离开后,哑奴主动教叶旌习武,对他要求很严格。

    “小弟又长高了。”叶翎笑着说。

    “小姨,我也长高了!”叶尘挺着小胸脯,笑容灿烂。

    叶翎亲了一下叶尘的额头:“是!我们宝宝长高了,更可爱了!”

    “小姨不




097.打出去,断后路(一更)
    “老爷,战王妃出府后,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接到属下禀报,云堃面色沉沉,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尤氏蹙眉叹气:“老爷,要不,我去求求夫人王妃平素都不住这边,跟老爷初次见面,来时先去见过了夫人,如今是在给夫人出气呢。”

    言外之意,薛氏从中挑拨。

    “不用,我去!”云堃话落起身,就往薛氏的院子来了。

    “静芳,过去那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和孩子!我的遭遇,都跟你讲了。事情变成如今这样,绝非我的本意,皆是造化弄人。得老天眷顾,我还能活着回来,日后定会好好弥补你和修儿。”云堃皱眉说,“叶翎……她许是误会了什么,对我有很深的成见。都是一家人,你该跟她好好解释,闹起来不是凭白让外人看我们云家的笑话”

    薛氏冷着脸,不看云堃,也不说话。

    “静芳!”云堃叹气,“我知道,你对我带着尤蓉和两个孩子回来,心中不快。可我总不能抛下他们母子,那样我成什么人了日后你做大,她做小,让她伺候你。两个孩子都管你叫母亲,家里热闹一些,多少能弥补你失去尧儿的痛苦。人,总要往前看啊!”

    薛氏原本无动于衷,听云堃提起云尧,心中怒极,抓起手边的茶杯,就朝着云堃的脑袋砸了过去,泪流满面:“滚!你给我滚!”

    云尧是薛氏心中不能碰触的至伤至痛,而云堃的话,就是在往她心口戳刀子!

    “你!”云堃一时不防,没能躲开,额头伤疤裂开,一摸一手血,面上也起了怒色,“我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还是当年那个知书达理,温婉柔顺的薛静芳吗”

    “我不是!”薛氏气得浑身颤抖,怒指云堃,“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尧儿六岁时染上天花,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他,连我父亲病重,都没能见到最后一面!尧儿八岁被人劫走,我无依无靠,只能去跪求叶晟帮我!那年若是尧儿有个三长两短回不来,我已想好,要带着修儿一起走,因为我真的扛不住了!尧儿为何要上战场因为我们母子遭了太多冷眼,他想出人头地,光耀云家门楣!你说是我的错是啊,我的错!我最错的就是,那些年一直告诉尧儿,要让他学他的父亲,当大将军!”

    云堃拧眉,伸手过来,想要揽住薛氏安慰。

    薛氏看着他的眼神,厌恶至极:“你根本不知道我们母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一句失忆,就想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我当了这么多年寡妇,对我来说,你早就死了!”

    “静芳,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那些事,你不跟我讲,我怎么会知道呢”云堃连连叹气,“你受苦了,要打要骂,都任你!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你和修儿!”

    “我不需要,修儿也不需要!”薛氏冷声说。

    “静芳,别说气话!我知道,你最是心善心软的,你想要我怎么做,才能消气,只要你说,我都照做。”

    云堃看着薛氏,一脸的愧疚,话落起身,跪在薛氏面前,扬手抽了自己两个巴掌,“若不是心中记挂着你和修儿,我何必回来叶翎为你出气,非要赶我走,可你在这里,修儿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家,我能走去哪里”

    薛氏闻言,冷冷地看着云堃:“若不是叶翎赶你们走,你怎会低声下气来求我你先前回来,可是把自己当一家之主呢!这里是战王府,叶翎是战王妃,一切她说了算!不用在我这里白费力气了,你这番做派,令人作呕!”

    薛氏话落,起身进内室,伏在床上,痛哭不止。

    而云堃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面色倏然阴沉下去,猛然握拳,又松开,转身大步离开。

    此时,叶翎正在面圣。

    “此去西夏,有何收获”楚皇面带微笑。

    叶翎摇头:“末将抵达西凉城时,百里夙已平息内乱,坐上皇位。末将刚离开不久,又听闻百里夙遇刺重伤,赶回去查看情况时,风不易已救回百里夙的命。”

    楚皇微微皱眉,摇头失笑:“罢了,本就是让你去见机行事。当时朕听闻百里夙得了欧阳铖效忠,就知道他的皇位稳了。这一步棋,至关重要。本以为去年他与欧阳铖女儿的婚事闹成那样,他们走不到一路。百里夙的确不容小觑啊!”

    叶翎点头:“是的。”

    “你方才,去过战王府了”楚皇转移了话题,显然对叶翎在楚京的动向一清二楚。

    “是。”叶翎颔首。

    “云尧的父亲回来了,这件事你怎么看”楚皇问。

    “末将认为,此人不可再用。”叶翎神色严肃。

    楚皇微笑:“哦说说你的理由。”

    楚皇并不关心云堃如何处理女人孩子的事,他关心的只是,南楚曾经的一员大将归来,是否还能再用。

    当年,云堃可是仅次于叶晟的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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