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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太上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苦涩的柿子

    将这一套方法告诉王二后,李渊就让王二先回去招人。他倒也不害怕王二反水,首先招揽的本金如何再利用这方面他就不会,就算有钱,凭王二的见识只会亏本。

    而现在只要跟着太上皇这个大富豪干,那不




盛世开端 第一百零五章:设计自救
    这个世界上总有顺心与不顺心的事情。

    有些事情需要忍受。

    成了太上皇的妃嫔或许就是这样一件事。

    慕白衣也曾想过她的白马王子,他不需要骑着白马,也无须长相英俊,她也不喜欢住在森严的城堡......

    轰轰烈烈的爱恋那是童话故事里面才有的,更多的只是柴米油盐,平平淡淡。

    但不管怎样,他都能与她相依白头。

    可是.......她心里实在接受不了一个可以当他爷爷辈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婆姨还有几千。

    宫中,那是很寂寞的啊!

    她这样想,

    下巴枕在膝盖上,身体依靠在雕花窗台。

    夜,静籁无声。

    “死去的滋味是什么样子的呢”她静静的想着,一滴长泪,滑到发鬓。

    到底失了谁的颜色

    .......

    相州安阳城南的五顺赌场。

    时间已经到了戌时,大概晚上九点多,而宵禁往往都是在七点入夜左右,可是在赌场里面,却是一反其他铺子的死寂。

    天高皇帝远,宵禁也往往视若睹闻。

    “龙虎豹,通吃,庄家大点。”

    骨制骰子撞击木筒的声音络绎不绝,更多的是赌徒们歇斯底里的呐喊声。

    有的烂赌鬼也被庄家用棍棒招呼,扔在门外边。

    王二怀里揣着不知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他走到赌桌旁边,眼睛扫了一下,看哪个是失意的赌鬼。

    太上皇让他寻找亲朋好友共同入股,但是他家贫也没啥子亲戚,有的话也早就跟旁人无疑,毕竟穷在富市无人问。

    不过他倒是机灵,懂什么能成为下家。

    赌鬼!失意的赌鬼!

    就是他的目标。

    “赵老大,今个输了多少钱再输那可是要卖婆姨和女儿了,啧!你婆姨屁股顶个磨盘,那滋味绝对,要是你卖的时候通知咱一声,也捧个场子。”王二笑道。

    “呵!小子几日不见,胆子怂大喽!”赵老大虽然瘦的跟个骷髅一样,但还是有几分脾气,骂咧咧的朝着王二骂了几口,问候了他的女性长辈,也算是讨了个公平。

    “好好说,今个输了多钱,俺可是听说你婆姨真的在和你闹和离,就连几个本家兄弟都从邻乡赶到了安阳,混到你这地步也是跌份。”王二道。

    赵老大木讷不,摸了摸褡裢,取出了一把铜钱,大约半贯左右,自嘲一句道:“刚典当了房子,三贯钱也就剩下了这点,好好说,俺女儿也到了年龄,到时候又是个赔钱货,连嫁妆都置办不起,要不你借咱百八十文钱,到时候还你。”

    赌徒也十分轻贱自己,但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万一下一把赢了呢,那么就是咸鱼翻身!

    “俺这有个法子,发财的法子,就看你弄不弄。”王二将赵老大拉到一旁的角落,低声将李渊跟他说的话给他说了一遍。

    “啥真能赚钱。”赵老大有点不信。

    “肯定能赚钱,那人可是长安首富,而且这事情又有票据,本金在那里,吃的是分红,而且赵老大你要是找的下家越多,到时候分红也就越多。

    别说你一个女儿的嫁妆,就是十个!那也不是问题。”王二十分自信。

    他伸出十个手指,自信道:“只要一百文的人头费,到时候就是成千上百的收益,而且缴纳的本金越多,那么收益的分红也就越多,一年村富,两年乡富,三年州富,那都不是问题。”

    “这......赌这么一把。”赵老大咬了咬牙,反正已经输的底朝天,那么再赌拼这么一次,说不定陋室变豪宅。

    反正这还有票据,也骗不了他的钱。

    “那好,签字画押。”王二从怀里掏出写好的契约和印泥。

    赵老大也不咋识字,但还会写自己的名字。

    三下五除二,第一单生意便做成了。

    有了赵老大第一个客户,王二



盛世开端 第一百零六章:渭水北桥,才俊
    长安城北,渭桥。

    枯木横野,金叶散落。

    “师弟,你说......师傅现在还在人间吗”骆宾王站在渭桥的桥沿,神色哀伤。

    秋天本就容易引起哀思。

    太上皇被贼人掳掠已经有了一月多时间了。

    “应该不会,虽然陛下宣称太上皇已经驾崩,但是各道消息却说太上皇如今尚在人间,而且东宫太子也隐秘告诉咱们师傅驾崩的消息是假的。”卢照邻凝眉道。

    “想想老师,虽然平日里喜欢捉弄咱们,可事实上又何尝不是种亲近呢坊间传闻师傅是圣人弟子,又是九五之尊,些许鬼魅肯定不会......”骆宾王正说着,却也说不下去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谁都知道入了贼窝有如入虎穴,基本上九死一生。

    “师兄,那......好像是长乐公主的车驾”骆宾王看着远方的一对骑兵道。

    那队骑兵打着长乐公主的招牌,是一群女子军。

    当年平阳公主以一介女儿身入了军伍,得到世人的赞颂,而大唐风气向来开放,巾帼不让须眉,也有少数宫女编入了女子军,主要负责保护皇族女眷。

    “吾等参见公主殿下。”两人对着骑兵的方向拱了拱手。

    “免礼!”李丽质从马上跳了下来,她一身戎装,脸色焦急。

    “本殿下找你们两个有事,你们可认得这东西”

    李丽质从怀里拿出一个已经开启的信件,递给了两人。

    “这信是一个姓王的邮人投给蓝田驿站,然后递到了皇家商会,也就是皇爷爷的商会,自从皇爷爷不见后,本公主就亲自接替了商会的事宜。

    不过这信里面的落款有些奇怪,竟然是找骆宾王你的。”

    信里面的内容很稀松平常,貌似是商会的熟人希望低价处理一批香水和琉璃给四海商会,但是里面的收件人却不是商会的主管,而是骆宾王。

    这就有些奇怪了。

    骆宾王虽然是太上皇的弟子,但也没有参合皇家商会的生意。

    种种迹象联系到了一起,心思敏捷的李丽质就立刻意识到了这可能是太上皇写的,里面可能有寻找太上皇的线索。

    骆宾王接过信件仔细观察了一会,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笑道:“师傅不愧是师傅,这是一篇藏头信,你们将每行字的第一句话从右往左念一下。”

    “我...在...安...阳...白...莲...”卢照邻念道。

    “安阳是相州的州治,可是白莲是什么意思”卢照邻皱着眉宇,脸色担忧。

    白莲教虽然在相州及附近初具规模,可是相较于其他的州县而,知名度就很低了,毕竟贞观年间可不是什么信息大爆炸的时代。

    “太好了,有皇爷爷的线索了,我现在就找大哥问问,大哥博闻广记,定然知道这白莲是什么意思”李丽质兴奋道,她挥了挥马鞭,小蛮腰一扭就上了马,准备这就前往东宫。

    “别急,前往别急。”骆宾王顿时着急。

    “为什么?”李丽质有些不悦,但还是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此事定然不能让陛下知道,否则太上皇性命难保。”卢照邻忧虑道。

    太上皇还在世间的话,对政权的颠覆力实在太大了,稍有不慎,就可能亡国。

    而将心比心,卢照邻自认为如果坐在李世民的位子上,是营救容易还是杀了一了百了

    这时候通知太子,那就意味着离李世民知道也就不远了,到时候万一劫匪撕破脸面,那就不值得了。

    李丽质心思单纯,只是看到了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对太上皇的孝顺,可是却丝毫没看到李世民对亲人的铁血无情。

    当局者迷,待在这样的家里,难免亲情迷失眼眸。

    可是对于骆宾王和骆宾王这等士子而,李世民虽然有着帝王的种种优点,但那一个优点实在太明显。

    铁血无情!

    “我父皇温润尔雅,体恤百官,就是宫女站的有些累了,他都会让歇会,怎么可能会谋害皇爷爷。”李丽质有些不信。

    “......”两人。

    “公主你年岁还小,不知道......武德九年发生的事......”骆宾王无奈只能暗示。

    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能说。

    明白却不能直说。

    玄武门之变本来就是李世民篡权的事情,但是李世民自贞观元年开始宣传的是他是逼得无可奈何才反的,才杀



盛世开端 第一百零七章:一片冰心在玉壶,出兵!
    “好诗!好诗,有此诗者当浮一大白。”骆宾王哈哈大笑,俯身从渭水里面舀起一捧水,一饮而尽。

    两人相互敬了三杯酒。

    “如何做”卢照邻正色道。

    “直里来,直里做,既然信是从安阳来的,那我就假装商人到安阳交接这一批货物,而师弟你......可否辛劳一下,前往丰州,请吴王调兵”骆宾王道。

    “可!”卢照邻点头应允。

    骆宾王仰头看了一眼黯淡的天色,夕阳西下,心里有些伤感,此次若成皆大欢喜,若是不成,那就是欺君之罪。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寒更承夜永,凉夕向秋澄。

    离心何以赠,自有玉壶冰。”

    他道。

    “一片冰心在玉壶,倒是颇具韵味,小弟受可。”卢照邻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别!”骆宾王长揖。

    卢照邻走了几步,站在渭水桥北,也还了一礼,骑上马匹,边走边喊:“宾王兄,他日再叙当有美酒三斗,珍馐十碟,你请我!”

    夕阳落幕,声音越低越沉。

    ......

    丰州,大唐的边陲。

    贞观四年的时候,丰州城还是一片荒芜,风吹草地尽显苍凉,可是过了一年半后,原野遍地牛羊,金黄色的麦粒垂在地垄。

    “因为...丰州已经不再是边陲,而是内地!”李恪穿着锁子甲,年纪虽小,但硬朗的脸庞充满威严。

    “这都是诸位之功,昨日铁赫部的牛羊和女人已经共归我们所有,他们的勇士,战士!是挂在战旗上的骷髅!

    杀我百姓一人者,孤定会十倍尝之,如果不能,那就百倍!”

    “百倍!”薛礼豪饮了一坛马奶酒,酒水撒在他杂乱的胡须上。

    比起去年,他的模样更加沧桑和不修边幅,但......却更成熟了。

    男孩到男人的一步之遥,那就是女人和血腥。

    女人的滋味他也尝过了,那是一个年轻温热的身体,半夜钻到了他的大帐,是一个异族女人,很火热,很奔放。

    可他却并不满足,他要的是那个雨中的女孩,她是那般的高贵,高贵的他似乎都不能触摸......

    情意凝结成丝缕,织成战衣。

    一切都在狂欢,战胜者的喜悦,有酒有肉,也有穿着暴露的侍妾......

    可是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进来。

    “殿下,范阳卢照邻求见。”传令兵道。

    “卢照邻略有耳闻。”李恪凝眉,他忽然想起卢照邻似乎是他皇爷爷的弟子,于是挥了挥手示意传令兵让他进来。

    “卢照邻见过吴王殿下。”卢照邻微微欠身,他嘴角抖动了一会,暗中下定了决心。然后跪在地上,叩首道:“卢照邻乞求吴王殿下发兵救太上皇于危难之间。”

    王孙显赫不过尔尔,他不屑于跪。

    可是此时涉及恩师,为了恩师,他需要下跪!

    行为是种动作语。

    跪不仅是恳求,也是威逼!

    用他赫赫才名,以及纲常伦理大义逼吴王李恪。

    “卢兄何出此皇爷爷在长安难道会有危险”李恪心中有些奇怪。

    丰州乃是边塞,路途遥远,信息闭塞。

    “太上皇被贼子掳掠到了相州安阳,如今正受性命之威,骆宾王在半月前已经前往安阳进行调查,而我前来求吴王殿下出兵。”他解释道。

    “原来如此......”李恪紧锁眉头,心里也闪过一丝焦急。

    至于为什么不让他父皇出兵。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父皇出兵,恐怕第一道命令就是先用箭射死太上皇。

    李世民的无情,他不仅一次感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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