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药不可:璃王独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药十一
“谷青,疼不疼”一字一
第七十七章 前尘往事
谷青,不要死,求求你!
简单的一句话,却似灵魂深处的滴泣哀鸣,浅浅若婴儿般的恳求,深深揪着谷青的心,努力攒着的泪水终是无声落下,毯子下的手紧紧的交叠在一起,艰难的别开眼去,几个呼吸间,方柔声开口:“小姐,我记得你说过,这些花叫彼岸花,是你最喜欢的花”
她记得这是五年前,鬼谷突然出现的一种花,小姐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甚是喜欢,爱不释手,眸中尽是欢喜光亮,兴奋之余甚至近似疯癫,然而,他们却觉得十分诡异。
因为小姐说,这是地狱花,只有在石缝里或者坟墓上才能找到,而且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鲜红如血。
他们总觉得这种花有些不吉利,太过诡异,连沐谷主也说此花乃不详之花。
这种花发于夏初,落于秋末,小姐便在水木山庄里让人建了这处鬼阁,将自己关在里面将近一年的时间,出来以后,慢慢的她才发现,这鬼阁内竟常年一片血红,细眼瞧去,竟全是彼岸花。
她从未问过小姐对这些花做了什么,她只知每年冬至小姐都会在此小住几日,昨日听了柳十娘的话,她便知这些花定和小姐的前世有关。
沐药儿呆滞的目光转到那一片诡异的红色,有一瞬间的恍惚,喃喃低语:“彼岸花花开彼岸,通向幽冥之狱”
“幽冥之狱地狱吗”这便是十娘说的魂牵狱梦吗
沐药儿神色默然,看不出情绪:“是啊,地狱,它就是黄泉路上的花”
谷青眸中闪过心疼:“小姐,执念太深,会很辛苦”
沐药儿低头敛眉,沉默了片刻,突然道:“谷青,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谷青怜惜的望着她,没说话,球球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手,毛茸茸的小身子将她冰冷的双手藏于身下,十分乖巧的立着耳朵听她说话。
“有一对姐弟,出生在一个很古老的家族,家族里每年都会选出灵魂最干净的血统,奉为神明转世,祖先赐福,姐弟两本已入了候选,等待祭祀开坛,却被人陷害为灾星,神明是被供奉的,灾星却要被当成祭品,献给神明”
“可悲的是,他们的爹娘更要为了家族地位对两姐弟痛下杀手,可那时候,弟弟才是五个月大的婴儿而已,后来,姐姐抱着弟弟趁乱逃了出来,从此亡命天涯,他们
第七十八章 悲切的歌声
血染残虹,花开妖艳,寒风过处,空中散发着淡淡的嗜血芳香,沐药儿神色已恢复如常,语气轻缓,似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姐姐三天后醒来,跑去问族长,为何眼睁睁的看着烧错了人,族长却告诉她,弟弟身上涂了易燃物,根本来不及阻止,而那天,祭祀突生异变,族里人方知姐姐才是灵魂最纯正之人,后怕之余尽是庆幸,姐姐被迫喝了圣水,那时候她方知,原来所谓的最纯净灵魂便是与兽语,大祭司如此枉费心机,不过是寻个满足自己统治的利器罢了”
“姐姐连夜给弟弟立了个衣冠冢,第二天去时发现四周竟在一夜之间长满了彼岸花,她去找了家族里活的最久的婆婆,婆婆告诉她,那是离开的人因为执念太深,怨念太深,思念太深,通过彼岸花这个冥界里唯一的花,告诉自己想念的人,若是他日化为尘和土,可以通过这些彼岸花找到他”
“弟弟死了,姐姐唯一的牵挂也没了,剩下的,便是无尽的恨意,异能突现,她引来蛇群,连夜杀进村子,借着东风,一把火烧成灰烬,最后,她在弟弟坟前割了手腕,临死前,她看到自己的血竟尽数被那些彼岸花吞噬,彼岸花妖艳若血歌泣,她以为死后就真的能在黄泉路上见到弟弟,她始终欠他一句对不起,可是,上天却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她竟带着前世的记忆魂穿异世,这一世,她将武功练到最高,将自己的周围筑上铁墙,让自己百毒不侵,因为她一直相信,婆婆没有骗她,既然她来了这里,弟弟定也在这里,只是她一直找不到而已”
“所以,当她在鬼谷看到彼岸花的时候,她一直藏在心里的秘密才不至于那么沉重,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找到,突现的彼岸花便是征兆,可是,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她还是没有找到,她一点消息都没有,谷青,你说,她是不是一直活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梦里”
谷青看着满院的红色,眼中尽是心疼与不舍,该是何等的坚韧,才能承受的住两世的恨意与希望:“小姐,既然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何必再自寻烦恼呢,小姐自小在鬼谷长大,对鬼谷熟悉无比,这彼岸花偏偏在五年前突然出现,谷青相信冥冥中自有安排,小姐何不顺其自然”
沐药儿低头垂目,喃喃自语:“谷青,谢谢你”
谷青温柔的看着她,感觉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消逝,声音渐言渐缓:“小姐,谷青走后,将谷青埋在这彼岸花下吧”
“不要!”沐药儿猛然抬起头,声音带着惊恐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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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谷青殇
鬼阁外,南宫牧几人坐在石凳上略显着急,不时朝前望去,谷蓝急的直搓手:“小姐都进去几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出来”
柳十娘阴晦的看了她一眼,心中烦闷,连呼几口气方压下升到喉咙处的怒火,转身与南宫牧两人道:“给她点时间吧,谷青自小跟在小姐身边,与小姐相伴的时间最长,于小姐而言,谷青就是亲姐姐一般的人,如今.......”
谷蓝本只是小声抽泣,闻言突然放声大哭,双手使劲的敲打自己的脑袋:“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姐姐也不会死,呜呜,该死的是我,是我”
南宫牧烦躁的使劲拍了下桌子,石桌应声而碎,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行了!你还嫌不够乱是不是,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哭哭啼啼就能解决问题了!”
离殇面色冷凝,语气沉重:“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谷蓝被南宫牧吓了一跳,接过柳十娘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我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昨日在路上突然被李鬼追杀”
“江湖上排行第四的杀手李鬼”南宫牧拧眉,人如其名,李鬼因耍的一手神出鬼没的毒药出名,最厉害的就是偷袭,常常让人防不胜防。
“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追杀我,我和他并未有任何交集,交手中他将我迷倒,但是并没有杀我,醒来后,我浑身无力,内力也使不上,手脚都被绑着,眼前站着张澜澜,张中奇,还有一个女人蒙着面”
谷蓝接过柳十娘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暖了心,才又道:“迷糊中,我隐约听到他们在说小姐,具体说什么我没听清,他们将我关在一个小木屋里,出门前我便嘱咐了亮子,若是我寅时还未归,便去找姐姐,可是等我再醒来,就见姐姐也被关进了小木屋”
“我昏迷的时候他们拿刀架在我脖子上,姐姐当时为了救我,也被下了药,虽然姐姐有药丸,可是那李鬼的毒实在阴险,一时半会也解不了,在小木屋的时候,我们本打算送消息出去,可是还不到片刻,她们便带着人进来”
谷蓝言于此,声音开始抖得厉害,身体也开始抖:“她们逼问我小姐的底细,我们不肯说,张中奇便将我带到了角落,张澜澜带着一个人看着姐姐,她们逼着姐姐说,姐姐沉默,张中奇便开始......扒我的衣服”
柳十娘见她紧握茶杯的手,因为抖得厉害,茶水全倒在了她手上,心中一惊,赶紧伸手握住她的
第八十章 江湖乱,前夕
几人一时沉默,南宫牧浓眉紧锁,忽然紧紧盯着谷蓝,沉声道:“那日梅亭,跟在小姐身边的是谷青,张澜澜并未见过你,你怎么会认识张澜澜和张中奇,他们又是如何得知你是小姐身边的人”
谷蓝哭声一顿,抬眉间,眸中尽是恨意:“李诗诗!是李诗诗!随小姐进京那日,在一品香外她见过我,昨日我和亮子办完事回去,碰到了她和张澜澜”
“你寅时让亮子回来,你是何时被抓的”南宫牧沉着脸,步步紧逼。
谷蓝被他阴沉的目光吓的一哆嗦,手中的茶水尽数撒落,柳十娘见此,别过眼去,没管她,离殇亦是锁眉沉思,不予理会,于十娘三人来说,同谷青的感情更深些,他们三人跟随小姐时,谷青已然是亦姐亦母的角色,而谷蓝,仅仅是谷青的妹妹而已。
“丑时......丑时被抓的”谷蓝抖着樱唇,她一直都知道副庄主平日里嬉皮笑脸,却绝非善人,手段残忍,令人胆寒,如今自己只被紧盯着,便出了一身的冷汗。
“丑时!”南宫牧一字一句,几欲咬牙切齿:“深更半夜,你出去,做!什!么!”
谷蓝身子一颤,跌坐在地上,眼神慌乱,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张,张中奇......”
“说重点!”
“白日里张中奇给我留了纸条,约我丑时三刻......”急于出口的话突然一顿,谷蓝害怕的望着南宫牧吃人的目光,低垂着脑袋,不敢再言语,心中悔恨不已。
几日前,她被人调戏,被张中奇所救,事后,张中奇百般讨好,她念着恩情,陪他吃了一顿饭,期间被他文采所迷,情窦初开,正不知所措,他却约了她深夜相见,因时辰选的蹊跷,白日又得知那人是张澜澜胞兄,心略挣扎间,又抵不住冲动,这才一时鬼迷了心窍,却不想那人竟是这般狼心狗肺之人,不但将自己逼上绝路,还害死了姐姐!
南宫牧目光狠厉,再压抑不住火气,挥手间,梅花接连两颗拔地而起,猛然转身,却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不知名的火焰,“
第八十一章 江湖乱,阎王令
侍郎府,张澜澜悠闲的坐在院子里喝茶,旁边几个小丫鬟头顶着花瓶,僵直着身子,人人自危,张澜澜冷哼一声:“都给我站好了,这些花瓶可比你们的命值钱,谁要是打碎了,我就把谁的腿打断!”
丫鬟们吓了一身冷汗,身子开始止不住的哆嗦,一粉衣丫鬟因吓得厉害,腿一软,直接跌在了地上,花瓶应声而碎,张澜澜从榻上起身,接过一旁丫鬟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她身上:“不想活了是不是”
昨日好不容易抓了那女人身边的两个丫头,没想到不但什么也没问到,还跑了一个,死的那个也没了踪影,火气没处发,形象又需维持,只得在院子里惩罚这些下人舒舒心。
小丫鬟忍着痛赶紧求饶,头使劲的在地上磕,一下便出了血:“小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张澜澜抬手又是一鞭:“再也不敢了你还想有下次”
小丫鬟吓得不敢再说话,只能忍痛挨鞭子,张澜澜厌恶的看了两眼,抬手又要打,突然胸口一痛,跌坐在地上:“哎呦,谁,谁偷袭本小姐”
揉着生疼的胸口,张澜澜恶狠狠的扫了一圈,拿起落在裙子上的东西刚想对丫鬟发难,却突然被上面的几个字吓了一大跳。
阎王令!水木山庄的阎王令
她以前也听说过水木山庄的传闻,爹爹也曾告诫过他们不要轻易惹了水木山庄,阎王令就是一道催命符,不死不休。
可是这令怎么会在这里,自己从未惹过那些人啊,将手里的东西来回看了看,谁的恶作剧
不对!猛然想起上午突然消失的那两人,张澜澜心中有些不安,也再无心情修理丫鬟,拿着令牌急匆匆的往书房跑去。
气喘吁吁的跑进书房,却发现张中奇也在,更让她惊讶的是,自己的爹爹正对着手中和自己一样的阎王令满脸愁容,张澜澜心中越发的不安,张文淼皱眉看她:“你来干什么”
张澜澜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张文淼心中正烦,呵斥道:“什么事,快说”
张澜澜哆嗦着将手里的令牌递给他,张文淼的眼球越来越大,气的差点吐血,一拍桌子,大吼道:“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张澜澜吓得不敢说话,张中奇倒是无所谓:“爹,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我们又没得罪水木山庄的人,兴许是谁收到了乱扔,正好砸到我了呢,再说了,就算是我的,他水木山庄还能真敢随便杀人,怎么说这里也是侍郎府,朝廷的地方”
什么不死不休,在他看来,那都是虚的,别
第八十二章 侍郎府前的震撼!
暮色夕阳,血染霞光,侍郎府外,早已人群沸腾,空隙不留,水泄不通的巷子,却被一种诡异的安静所笼罩,无人言语,甚至呼吸不闻声,百姓们心惊胆战之余,皆好奇又恐慌的朝那中间的红衣女子偷偷望去。
只一眼,便诚惶诚恐,终身难忘!
红衣女子身后站着三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两男一女,不同于那青面獠牙的三十几个人,这三人面上带的皆是黑色梅花面具,沉着邪魅,不怒而威,三人旁边还有一个蓝衣姑娘,没带面具,面目清秀,恭敬的立在红衣女子身后。
以红衣女子为一个点,三十几个面带獠牙面具的男子从两边散开,将侍郎府围了起来,细眼瞧去,以红衣女子为首,他们所有人的左臂处竟皆系着一条白色的布条,看着委实诡异,似觉气氛不够吓人,人群中忽有一人惊恐叫道:
“啊,墙上......墙上”
张文淼脚下一哆嗦,下意识超前走了两步,抬头间,差点没摔过去——
只见侍郎府门前的两边墙上,不知何时竟也站满了黑色斗篷,獠牙面具的人,与下方不同的是,墙上的那些人竟一人面朝前,一人面朝后,如此站立,岿然不动,俨然将府里府外全都包围了起来,如此阵势,当真是插翅也难飞!
张文淼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侍郎府中的众人纷纷聚在门前,连大气也不敢踹,他们何曾见过这种场面!
两旁的百姓也越来越多,皆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似是怕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侍郎府大门两侧的墙壁上竟左右各挂着一个阎王令!
张文淼毕竟在官场摸爬打滚多年,虽被吓到,却还能说出话来,对着中间的红衣女子沉声道:“姑娘想必便是水木山庄的庄主了,不知我侍郎府有何得罪之处,劳庄主如此大驾,若真有失礼处,张某在此给庄主赔罪”
南宫牧走上前,冷哼道:“张侍郎,我水木山庄的规矩,可以不株连,但绝不放过,若是今日你识相的将张澜澜,张中奇交出来,我们也不会为难你”
张文淼心中大惊,果然如他所料一般,那两孩子真闯祸了,心中着急,面上却陪着笑:“这位公子,不知我儿是如何得罪了诸位,张某愿带他们给诸位赔礼道歉”
南宫牧嘲讽的看着他,一甩斗篷,引来寒风阵阵,嘴角泛着冷厉,气沉丹田,大声道:“一个时辰,若是府里的两位不出来,进去抓人!有人阻拦,杀无赦!若是寻不到人”
目光凌厉的看着门前众人,一字一句说的清楚,高亢:“今天,给我灭
第八十三章 好戏在后头
璃王府,慕容墨月一手执着黑子随意的落下,手起棋落间,胜负已然明了,风离叶举着白棋,气的嗷嗷叫:“王爷,你也让着我点,你老是赢我有意思吗”
慕容墨月斜了他一眼,优雅的喝了口茶:“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是没长进”
风离叶哼哼两声,耸拉着脑袋,对着棋盘磨牙:“哎,太无聊了,王爷,你说你晚几天再解毒多好,小沐沐还能在府上多住几天”
想到上次欧阳旭眼巴巴的盯着他手中的药瓶,那羡慕嫉妒恨的小模样,乐的他三天没睡觉,要是还能再要一瓶,岂不是美死了。
慕容墨月端着杯子的手一顿,一时无言,眸中暗含精光,易风进来的时候,两人正准备下第二盘棋,慕容墨月眼角也没抬,风离叶倒是抬头朝他嚷嚷:“有事待会再说,小爷今日非得赢你们王爷一回不可,你可别扫了小爷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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