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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药不可:璃王独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药十一
    手扶额间,低眉掩面:“哎,自前几日到了那人生辰,你四皇叔又是一夜醉酒,二十年来,年年如此,太医告诉朕,他的身体,如今,已是强弩之末,风烛之年,这天下间,唯有鬼谷神医,沐尘子的圣水,方可救他一命”

    自桌上拿了封信递给他:“这是自水木山庄周围的暗探,得来的消息,半年后,水木开庄之际,会举行拍卖,往年,他们拍卖的多数是沐尘子的解药或毒药,所以,朕打算去碰碰运气,闻儿认为如何”

    洛闻上前两步,接过信纸,随意扫了眼,须臾,挑眉道:“这纸上的内容,父皇可派人核实过了所言属实”

    西凉国主点头,沉声道:“这是水木副庄主南宫牧,派人到各方送请柬,被朕派去的暗探察觉,悄悄跟上后发现的”

    洛闻踱步走到一旁的凳子坐下,微微垂眉:“父皇,且不说这消息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水木山庄亦不会将请柬送进宫来,水木山庄的拍卖会,自来是对江湖人士的,若是......”

    西凉国主挥手打断他的话:“闻儿,这你不用担心,据暗探送来的消息,请柬之事,除了我们西凉,北夏,陈国,和齐国皆得到了消息,他们早就对水木山庄虎视眈眈,如今得了机会,定是急不可耐,跃跃欲试,明日,朕修书一封,同那三国国主商量,这两日便派人出驶天幕考察,顺带暗中打探消息,若这次三国合力开了突破口,那日后,水木山庄每次的拍卖会,便不会再将我们拒之门外”

    洛闻凝眉半响,忽而道:“父皇,儿臣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但说无妨”

    “儿臣想知道,父皇这次势在必得的水木山庄之行,确是为了给四皇叔取圣水,还是,为了水木山庄”

    低沉随意的声音,令西凉国主面上一僵,继而斥道:“你这是何话,朕与你四皇叔,乃一母同胞,自幼而伴,说句体己的话,朕的皇位,亦是你四皇叔让与朕的,如今,他药石无医,朕怎能于他不顾,如此薄情之言,以后莫要说了”

    见他神色淡淡,嘴角微挑,似笑非笑,西凉国主一噎,叹声道:“你这小子,朕的心思,从来都瞒不了你”,朝后微一仰身,厉眸微眯,精光尽现:

    “朕昨日,召了国师入宫,确实是命他算了一卦




第一百四十八章 聂蓉发疯
    鬼

    众人自沐药儿身上收回目光,齐齐望向,忽而自上官磊怀中跌落的聂蓉,见她神色惊恐,胆颤心惊,顿觉诧异,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更觉纳闷,上官琉璃

    上官磊睨了眼濒临发火的上官仪,忙弯身欲拉起聂蓉,却哪知,平日里温顺乖巧,体贴讨喜的聂蓉,此刻仿若一只受惊的刺猬,费力挥开上官磊的手,身子颤颤巍巍的朝后躲去,大惊失色,毛骨悚然,死死盯着沐药儿,嘴里哆嗦不停:“明......明......”

    众人被她弄得糊里糊涂,不明所以,除了上官磊和上官敏面露急切外,其余人皆是看热闹的态度,随意站在一边,不吭不喘,不闻不问,李氏更是喜眉笑眼,暗自得意。

    然,聂蓉哆嗦的呢喃,有一人,却听的极是清楚,明明......明月

    沐药儿微垂的星眸中,幽光闪过,余光见上官仪横眉厉目,欲上前问明始末,心下一禀,漫不经心的扫了眼,桌上那盘取名花好月圆的双味虾仁,嘴唇微动。

    上官仪见沐药儿虽神色无常,却暗含一丝不耐,忙朝上官磊大声斥道:“上官磊!这是这么回事!赶紧将这不成体统,丢人现眼的女人,给老夫弄下去!”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宝贝孙女,谁要给他气走了,他定要与他拼命!

    上官磊被吼的一哆嗦,下意识的弯身,拽着聂蓉便要将她拉起来,没想到,聂蓉却突然使劲扭转身子,声音尖锐锋利,双手乱挥,中邪般疯狂大叫:“啊啊啊,不要抓我,不是我杀的,不是我,不是我,啊......走开,走开!”

    咝!上官磊手臂一疼,看着上面,被抓出一道道血淋淋的手指印,倒抽了口凉气,心下一恼,登时将聂蓉甩开,火气一上来,戟指怒目:“聂蓉!你他娘的发什么疯!再在这丢人现眼,我马上休了你!”

    聂蓉沐药儿垂着眉眼,暗自记下了这个名字。

    上官磊瞥见上官奇幸灾乐祸的脸,和上官行甚是讽刺的面,顿觉七窍生烟,火冒三丈,今晚丢人是丢大了,他就奇了怪了,这女人,平日里跟绵羊似得,低声细语,屈脾柔弱,早些年他玩腻了,便将她丢在院里自生自灭。

    但这半年来,她却脱胎换骨,似变了个人,容颜更娇,身段更妖,床第之欢,闺房之乐,皆花样繁多,技巧娴熟,深得他心,谈吐言语亦越发贴心得体,是以,这半年来,他总是留恋美人卧榻,耳听美人情话,大权在握,美人在怀,甚感人生乐趣。

    然,他就纳了闷了,如此一个娇滴滴的俏美人,怎会突然失了礼仪,如此不成体统,鬼这白日青天的,哪里来的鬼

    不对!她是自老爷子和上官琉璃出现后,才忽而发疯,老爷子她经常见,也没如此模样,那就是......上官琉璃

    这么会功夫,众人的目光皆狐疑的看向了沐药儿,显然,他们的想法,和上官磊不谋而合,特别是上官敏,甚是犀利怨恨,尖刻锋利的瞪着她。

    上官行见此,眉头紧蹙,推着轮椅欲上前,却忽闻一声尖锐的惨叫:“啊!”

    众人浑身一抖,又齐刷刷的看过去,这次,确是看出了一身冷汗,寒毛卓立,只见那一直跟在上官琉璃身旁的绿衣婢女,不知何时到了聂蓉身后,左手自脖颈勒住她的脖子,右手处,一把尖锐锋利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 聂蓉自救
    聂蓉,我们,又见面了,你这条命,我今日就拿去了!

    瑟瑟凉风起,陌陌二月香,众人乍一听沐药儿的话,顿觉一头雾水,茫然不解,这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二房小妾,怎会和失踪了十几年的上官琉璃有过节

    细想之下,又觉思之甚恐,方才那聂蓉发疯时,说不是她杀的人,如今,这上官琉璃说的是要拿去她这条命,如此看,两人的过节是要命的啊!

    不待众人理清头绪,那方凳子上的人已开了口:“聂蓉,很惊讶吧,我还活着”

    沐药儿星眸微咪,右手戳着球球肉嘟嘟的小肚子,不规律的画圈,球球滴溜溜的小眼珠一瞪,认命的四脚朝天,任她蹂躏,两只小爪抱着鸡腿咬的欢喜。

    聂蓉疼得死去活来,一时倒是清醒了许多,理清此时的情况,登时吓出一身冷汗,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身子一颤,却也回过神来,这人不可能是明月公主,年纪对不上,且此人比明月公主更具灵气,容貌还要精致三分,可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

    想到此番,自己来这的目的,又想起这半年来的调查,如今,看到这人的容貌,她的身份,聂蓉只觉一个隐隐的答案,在心中呼之欲出,仿若晴天霹雳,攸的睁大了眼睛,身子哆嗦不停,张口欲言,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她被点了哑穴!

    聂蓉惶恐之下,挣扎的更厉害,连着伤口亦钻心的疼,脖子一紧,头顶传来女子阴沉诡异的冷笑:“想死的更惨,你就使劲挣扎!”

    勃颈处的窒息和肩膀处的刺痛,让聂蓉倒抽了口凉气,面上甚是扭曲,僵着身子不敢再有任何动作,瞪眼看着沐药儿忽而右手撑着下巴,指尖微点,一块玲珑玉佩飘然而至。

    众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上官行神色略显激动,‘止’魂玉!那是大哥的玉佩!

    聂蓉亦是不明所以,方才迷迷糊糊中,她隐约听见她的话,今日要取她的命可是她们明明不认识,即便她是她推测的那人,今日亦是她们第一次见面,聂蓉大口喘着气,眉头拧的紧皱,刚缓下来的心思,却在听闻沐药儿下句话时,猛地紧缩,不可思议的瞪大眸子,惶恐不安,毛骨悚然!

    “聂蓉,这两日,我才想明白,为何明明你我素不相识,你却为了这块玉佩,非要置我于死地!”,沐药儿右手在球球肚子上戳着圈圈,越划越快,左手捏着玉佩细细打量,面无表情,声音低哑:“当日你认出这玉佩,亦认出了我的身份,所以雇了杀手,日夜追杀”

    歪着脑袋,眯眼朝她看去,声音薄凉如冰:“我不管你,因何要杀我,但你这愚蠢的行为,确是惹恼了我,你这条命,我今日是一定要拿去的,不过”

    施施然朝已经目瞪口呆的上官磊睨了一眼,轻声道:“看在你是二房的人,我便了你一个心愿,说吧,有何遗愿未完”

    聂蓉神色惊恐,张大了嘴,百口莫辩,不是这样的,明明她们就不认识!她因何如此冤枉她,心中肝肠寸断,百般委屈,却说不出一句话。

    聂蓉心急火燎,急火攻心时,头顶忽而传来低低的警告:“你心中所想,这里不会有任何人相信,若想活命,就看你是否聪明,眼睛是否透亮”

    聂蓉一惊,她心中所想她们知道若要活命......

    聂蓉忽而一哆嗦,方才那人看了一眼上官磊,她的意思是......眼神微暗,聂蓉心里思量一番,朝虎目圆睁,面目狰狞,几欲吃了自己的上官仪看了一眼,又扫过上官磊甚是震惊,急于撇清关系的嫌弃模样,及众人或喜或讽刺的面孔,突然不管不顾挣扎起来,谷绿似是没想到她的动作,指尖一点,适时松了手。

    聂蓉得了空挡,手脚并用,颤颤巍巍朝上官磊爬去,感觉喉间异样,登时声泪齐下,大叫出声:“老爷,你可要救救蓉儿啊,蓉儿全是为了老爷您啊,她要杀了蓉儿,您不能



第一百五十章 璃王府最安全
    “你说什么!”

    凉凉沉寂中,上官仪缓了口气,皱眉看向上官行,沐药儿亦神色不明的望着他,戳着球球的手,不经意间加重,球球瞪着滴溜溜的眼睛,极是委屈。

    上官行遥见沐药儿眸色渐深,略带疏离,叹息一声,甚是无奈,这小家伙,防备心真重,不过......划着轮椅朝前走了两步,凝视着半死不活的聂蓉,沉声道:“你说,是二哥和二嫂指示的你,你可有证据”

    聂蓉泪眼婆娑的抬起头,余光瞥见谷绿晦暗不明的目光,身子一抖,声嘶力竭,嚎啕大哭:“哎呦,四爷啊,蓉儿只是二爷院里的一个小妾,无权无势,无名无份的,跟六小姐有什么过节啊,再说了,妾身在那破院子里,自身都难保,又何至于不要命的去算计六小姐,若无人指示,妾身脑抽了不成”

    鬼哭狼嚎,令人恶寒,痛哭流涕中,还时不时朝那李氏看一眼,神色哀怨,控诉明显,有人看的直乐呵,李氏却看的寒毛卓立,火气三丈,恨不得挖了她的眼!

    “聂蓉,你休得胡言乱语,琉璃昨夜到了府上,我方知她还活着,我是她婶婶,高兴还来不及,何时指示你去杀她了!你自己要死要活,休要将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这小贱蹄子,给她脸了还,胡搅蛮缠,胡说八道!若不是琴儿拉着,老爷子又警告着,她非上前撕了她的嘴不可!

    上官行微微皱眉,又道:“你方才突然发疯,说人不是你杀的,说明你认为琉璃已经死了,指示是他二人下的,那你肯定向他二人汇报了,二哥亦是因为这个才宠幸的你,但从昨夜到如今,二哥依然宠你如昔,琉璃回来他也没反应,我很疑惑,若真如你所说,二哥得知琉璃还活着的第一时间,不该拿你是问吗”

    一语惊起千番浪,有人欢喜有人忧,上官磊和李氏相视一眼,诧异之余略显激动,上官磊更是上前拍了拍上官行的肩膀,朗声道:“四弟说的甚是有理,爹,我就说这个贱人胡说八道吧,你瞧瞧四弟分析的条条道道,极是有理有据”

    李氏亦哼笑两声:“是啊,爹,这女人纯粹是无中生有”,笑意盈盈的走过去欲拉沐药儿的手,后者抱起球球,一个起身避开,李氏略显尴尬的笑笑:“琉璃刚来,还认生,这两日,婶婶带你在府里转转,可千万别以为咱们府里都是像聂蓉这样的人”

    沐药儿似是没听见,朝前走两步,看着上官仪尚且惊怒的沧桑面容,抚着球球的脑袋,轻声道:“爷爷,义父昨夜找我有事,我先去南阳王府,下次再陪爷爷用膳”

    瞅着地上还想出口辩解两句的聂蓉,眯眼道:“这个女人,曾几次置我于死地,我便带走了”,挑眉看了上官行一眼,一字一句道:“小叔......没意见吧”

    上官行见她愈发疏离的神色,心下一紧,无奈道:“琉璃高兴就好”,他只是不想让她刚进来,就遭别人算计,今日若二房抵死不认,这件事不了了之,他们定会迁怒琉璃,如此,他也做错了

    沐药儿见他神色复杂,眉心一挑,抱着球球转身离去,众人回神见,却见那绿衣婢女一手掕起俯趴在地的聂蓉,快步跟上沐药儿,无声无息,二房暗自庆幸保了命,三房惆怅没出人命。

    感慨之余,又甚是伤感,原以为这将军府左不过二房



第一百五十二章 最是红颜碎
    最是美人泪,最是红颜碎,如花美眷半世情,不过一尾流鸢饮酒醉!

    一品香,二楼雅阁内,梅枝迎寒怒放,疏影红蕾挂枝头,风韵清流,沁人心脾,慕容易歪坐在凳上,一杯烈酒下肚,脸色熏红,迷醉低喃间朗声大笑:“明月不饮酒,我酒向明月......哈哈,哈哈”

    放下酒盏,往旁边人肩膀上重重拍去:“哈哈,风兄,这大早上的,你不在家陪媳妇,却偏要来陪本王喝酒,本王心有不安啊,哈哈”

    风眠正瞪眼夹着一个茴香豆,酒劲上来,眼神些许迷糊,夹了半天硬是一个也没吃到,听到慕容易的话,索性扔了筷子,直接下手抓了一把塞嘴里。

    咯嘣!咯嘣!咯嘣!

    满嘴茴香豆下肚,风眠抹了一把嘴,又一杯梅花酿下去,方拍着慕容易的手,长吁一口气:“王爷,你我相识二十几年,有些事,为兄我也替你瞒了二十多年,今日这顿酒,为兄就是想问问你,过去那些事,你可是,当真全放下了!”

    嗝!

    慕容易打了个酒嗝,满面红晕自桌上抬起头,反手抓住风眠的手,愁肠百结,声泪俱下:“放下你让本王,如何放下,当年,她先喜欢上的,明明是我,是我慕容易,是我慕容易......”

    额头抵着两人交握的手,捶胸顿足:“还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会嫁给我,成为我的王妃,我唯一的王妃,若是,当年,嫁给了我,她就不会死,会活的好好的,我们都会活的好好的,可惜啊,只可惜......”

    风眠抚着他不停颤抖的肩膀,沉默不语,半响,眉心微皱,带着些许试探:“王爷,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恨他们吗”

    梅香酒浓,花枝妖冶,慕容易一杯杯烈酒下肚,目色迷离,惆怅万千,少顷,忽而身子后仰,低笑出声,哽咽压抑:“风兄,不管你信不信,自始至终,本王都未恨过她和大哥,一开始,本王是怨过,可本王怨的,是造化弄人”

    风眠又给他蓄满了酒,略带感慨:“是啊,造化弄人,确实是造化弄人”

    慕容易一杯杯仰头而尽,颤抖的身子甚显无力,闭眸时,早已泪如雨下:“当年,若颜一朝男儿身,入了白虎军,我们相识在军营,相知在军营,朝夕相伴,志趣相投,惺惺相惜,彼时,阿柔天天来军营找她,我以为是阿柔看上了若颜,遂跟了她们几天,无意中,发现英姿飒爽的英雄郎,竟是一朝红颜娇儿面,柔情似水美人心”

    “知道若颜是女人,我才知,铁骨侠心,权利抱负,终比不上她的一个笑容,但我心中明白,若颜虽是女儿身,却有男儿志,所以我表面不明她的身份,暗中却一直保护着她,后来,她察觉到,我识破了她的身份,便来问我,我承认之后,她开始慢慢依赖我,女人在军营中,终归是不方便,她有烦恼,有不便,都来寻我,那段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

    “后来,父皇要为我纳妃,要我娶张老的孙女,我当着父皇的面,撕了圣旨,言明今生,非若颜不娶,父皇一怒之下,将我关了三日,三日之后,我去找若颜,向她表明了心思,我记得,若颜沉默了好一会,最后,只跟我说了一句话,一个月后,若我能拿着圣旨娶她,她便嫁我,若是拿不到圣旨,我们今生便是无缘,必须认命,日后只得以兄妹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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