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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恍若梦醒时刻
    张泽宸赶忙点头:“师父说的是。”

    李猎户心中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检查了一下果然没有懈怠,一挥手:“去我屋里拿墙上的弓。”

    闻言张泽宸眼睛亮了,马上看到师父身旁有两个稻草人。

    他颠颠的跑进木屋里果然看见两把新做成的小弓,看了看外面的绍敏,立刻明白了。

    “师父。”张泽宸把那把旧的大弓给了李猎户,又强行把一把小弓塞到绍敏怀里,自己站到李猎户面前。

    “军中一万两千五百人,需弓一万两千五百张,弦三万两千七百条,箭三十七万五千只。是事弓箭手站于阵前,万箭齐发;若站于城墙上,可以弓箭击杀来犯者。”李猎户珍惜的摸着自己的弓箭,慢慢教导张泽宸:“那些神箭手更是可以与阵前取人性命。若是被射杀的是敌方大将,更是神勇无敌。

    为师今日就要教你射箭之术,若是有机会再习骑射,你可记好了”

    张泽宸把李猎户的话记在心底,认真的点头:“师父我明白若是准头好,我便可以随时吃肉了!”

    “......”

    “对,弓箭在打猎中更是重要。”李猎户沉默片刻,憋出一句话:“今天就开始学习吧。”

    “说什么万人、万箭齐发,石头又不去打仗,我更不会了。”绍敏无力的举起自己的小弓箭,看张泽宸听的认真,只好也跟着拉开弦,勉强应付起来。

    “弯弓搭箭、吸气、放!”李猎户把张泽宸拥在身前,手把手的教他射出第一箭。

    那箭晃悠悠的射了出去,没等到插到稻草人就掉在了地上。

    “哎呀。”张泽宸有些失望,举起弓就要再射第二箭,就被李猎户拦住了。

    李猎户把手搭在张泽宸的小弓上:“不急,你先学会了姿势。来做给我看看。”

    张泽宸把箭放在一旁,举着弓开始回想师父的话:

    “两脚与肩同宽、拇指、食指夹弓...”

    生疏的做好之后张泽宸刚要扭头就被李猎户扳住了:“看前方。”




第二十七章愉快吃鸡
    小胖子绍敏想尽办法偷懒,李猎户对此只能无奈的放弃了。

    毕竟不是自家徒弟,能怎么办呢

    “石头,我回家去陪干娘了。家里的活我也能搭把手。”趁着张泽宸中间休息的时候,绍敏跑过来跟张泽宸告别。

    张泽宸也只好眼睁睁看着他抖着身上的肉跑走了。

    “坐。”李猎户在绍敏之后拿了两个蒲团过来,扔一个给张泽宸,两个人相对而坐。

    “弓箭一定好好练习,那小子不肯不必勉强,走的时候带一张弓回家,每日练习三百次,日后必定能够成为神箭手。”

    二月正是万物复苏的时候,树上发了新芽,嫩嫩的小草也开始试探着钻出了地,偶尔听到几声清脆的鸟鸣,张泽宸心情轻快,托着下巴认真的听着李猎户给他上课。

    “不过,师父到底是猎户还是当兵的啊”张泽宸心里犯嘀咕。

    李猎户端坐在蒲团上,神情庄重:“我大庆自圣祖以来,便有水师、陆师之分,水师多分于南方。当年圣祖欲率水师灭倭寇,可惜重病只能放弃,至今两广一代有倭寇之患。

    军中多六人一队,三队为旗,三棋为局,四局为司,二司为部,三部为营,一营约三千人。”

    一连串的数字,听的张泽宸头大,他忍不住插嘴:“师父,这些都是谁想出来的好复杂,圣祖没想过要改吗”

    “这是古人传下来的,圣祖当年想过要改,不过最后也是不了了之。”李猎户瞪了张泽宸一眼,看他乖乖坐好了,方继续讲道:

    “军中每队六员,配斩马刀各二,牌各二,弓、箭则全班俱执。

    ......”

    李猎户拿着一根不断的树枝,偶尔在地上画几个图,骑兵营、炮兵营的分布等等一清二楚,张泽宸也是越听越入迷。

    前世她的哥哥就是一个军迷爱好者,偶尔来了兴致也会跟她讲一讲,甚至丧心病狂的想要她跟着一起学,最后被父母以女孩子怎么能痴迷为由阻止了,没想到这辈子有机会再体验以前的生活。

    半个时辰之后,李猎户停了下来。

    张泽宸起身跑进屋中给李猎户端来水:“师父润润喉。”

    李猎户没有接,让他把水放在一旁,抹去地上的图案,把手上的树枝又递了过去,“把我刚刚讲的重复一遍,看你好记得多少。”

    拿着树枝沉思片刻,张泽宸站在李猎户身前朗声讲道:

    “....军中多乡邻、亲友为一队..战时长枪于阵前,团牌次之...”

    “这个孩子...”她的举止还很稚嫩,偶尔会停顿,但举止自信很有胸有成竹的气派,行动潇洒,小小的一根树枝仿佛画出了千军万马,李猎户不知不自觉的眼睛湿润了。

    “师父,你怎么了”张泽宸讲完之后拿着树枝正好看到李猎户眼圈红红的,好奇的问。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还是自己拜师的时候,李猎户提到他们好些兄弟一起学习,但是好多人都死了。

    想到此处,张泽宸问道:“师父可是想到自己小时候的日子我记得你讲过自己好多兄弟都不在了。”

    李猎户扭过头用衣角擦了擦眼角,他已经深深知道张泽宸的聪慧,过目不忘是传说中的人物才能做到的,没想到一个七岁孩童也能做到。

    “我配的上教导她吗”李猎户心中踌躇。

    叹了口气,李猎户才开口说道:“当年我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时候,他也是跟我讲了这段话,还教导我们爱惜手足照顾老弱,以后保家卫国,可惜他已经不在了。”

    张泽宸半蹲下来又拿起水递了过去:“师父您不必悲



第二十八章亲疏之别
    张泽宸一直知道自家的条件在一般百姓中过得去,毕竟他见过好些村民冬天穿的破破烂烂,面有菜色的。

    不过他来古代三个月了,也只有过年才吃上几日肉,平时鸡蛋都是奢侈品。

    王氏不动声色的说:“昨日来了一个货郎,娘跟他拿东西换的。男儿不要盯着这些琐事,要心怀天下。”

    “民以食为天嘛,再说吃怎么能是小事若是百姓没了吃的那天下就完了。”张泽宸把一大块肉夹给王氏:“娘,你也吃。”

    饭桌上的绍敏听了母子的话略微愧疚,他从没断过吃喝,也不知道一只鸡这样难得,还要特意问起。

    看着已经咬了一口的鸡腿,绍敏更是惴惴不安。

    哪知王氏夹了几块分别给了他跟张泽宸:“你们是小孩子,不许挑食,这些都吃了。”

    “干娘,我这就够了,你吃,你吃。”绍敏端起碗筷就要躲开。

    王氏一脸的难过:“可是觉得干娘做的不好吃”

    绍敏赶忙解释:“怎么会呢,干娘的饭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只是、只是——”

    他吞吞吐吐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神色黯淡的下来。

    张泽宸马上明白了:“都怪我,闲的。敏哥,今天师父夸我有箭神之质,明日我射七个八个兔子,咱们天天吃!”

    王氏怜惜的摸了摸绍敏的头:“你这孩子就是心细,你叫我一声娘,我怎么能苦着孩子当娘的都是看着孩子就满足了。”

    “敏哥吃完了咱们还要去找萧先生呢。”张泽宸催促道。

    细腻的鸡肉吃在嘴里,绍敏突然觉得一直生活在这里也不错,有温和的干娘,有信任的兄弟,可惜——

    “爹的家业必须是我的!”

    上午时候,王氏托人给族长张文盛送去一些糕点、肉类,请求让绍敏也跟着去学堂;那张文盛早已经知道王氏家来了一个富贵少爷,琢磨了一二,收下东西同意了。

    “敏儿,我只是个村妇,但是想着做什么都缺不了识文断字的,你在我这里只管住着,有宸儿的就有你的。只是不可误了学问。你不喜练武,就去学堂吧。”

    一番话说的浅显直白,却是一个母亲最深的爱意,绍敏自然无法拒绝。

    “如果不是此番遇到了石头还有干娘,怎么知道二娘的险恶。”想到先前每次他闹着头疼不肯去私塾,爹总是恨不得打他,二娘则是拦着,眼泪汪汪的说只要孩子高兴就行,何必为难孩子之类的,绍敏就止不住心中的恨意。

    “好,一会我跟你一起去。”绍敏痛下决心,一定不辜负这些真正对他好的人。

    下午——

    绍敏拿着跟张泽宸一模一样的包袱走在路上,“石头,你一直这么瞒着干娘总不是办法。”

    张泽宸一脚踢开路上的石子:“我估计娘是知道的。”

    “学堂都是一整天去的,但是我上午要跟李猎户学习武艺,娘却没有反对了。

    事实的确如此,在前天李忠李猎户送他们回家的时候,便告诉了王氏他收张泽宸为徒,同时又讲了张泽宸遇到萧策的事。最终王氏同意了。

    两人正走着,恰好遇到了栓子,张泽宸先前那个把兄弟,赶忙挥手招呼他。

    栓子笑嘻嘻的蹦跶了过来。

    张泽宸一手拉着栓子,一手拉着绍敏:“栓子,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哥;敏哥,这是我跟你讲过的把兄弟。”

    在张泽宸看来一个是他小弟,一个是他兄弟,两个人应该处得来,这样绍敏也不会被排斥。

    不过两个人显然并不适合很和谐。

    绍敏撇了一眼那个畏畏缩缩的小子,再想到这是张泽



第二十九章煮茶论古今
    谢先生带着学生们走了,留下张泽宸愤愤不平,“我哪里有害了”

    一旁的萧策闻言眼中闪着奇异的光。

    实际上,在张泽宸到来之前三人正在谈论张泽宸。

    “谢兄,你我相交多年,我看那张泽宸是个可塑之才,为何要拒之门外呢”萧策享受着春日的清风柔光,语气也是一贯的温和。

    哪知谢先生只是重重的的哼了一声。

    “那个小儿我早就有耳闻,他的寡母对他视若己出,甚为看重,一般这样的孩子都会感激在心,努力上进。可是这个小子只知道依仗自己的小聪明呈口舌之勇,不肯在求学问上耗费半天心力,这样的不敬长辈,自视甚高之辈,我怎能收他为徒”

    谢先生并不是随口妄言的,拜年那日他亲眼看到张泽宸对于自己族中长辈都不肯行礼,所以一直记在心上。

    “要先有品德,才可谈学问。王莽何尝不是才学过人,却毁了大汉。故而必定要好好打磨性子。不过萧兄为何不在朝廷当官,还带着隐玉公子”

    萧策淡然:“恩师退后每日在家品茗作赋,我也自觉学问不足,都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索性效仿先贤看一看这大好河山。”

    “祖父看我陷在家中无所事事,边命我随侍在束缚左右,学习一二。”隐玉一身宝蓝色长袍,自有一番翩翩贵公子的气度,引来不少年轻少女红着脸看了又看,偶尔发出一两声轻笑,他也泰然处之。

    谈话间年轻的学生们已经开始回到学堂,时不时有学生停下问好,更多的是垂着头一溜烟跑过,不敢直视恩师与两位贵人。

    看到那些孩童惧怕的目光,萧策便想起初见张泽宸时候的情景,就那样无所畏惧的跟隐玉谈条件,根本没有一点农家人的怯懦。

    “谢兄,那张泽宸父亲也是村中百姓吧是因病去世的吗”

    谢先生知道萧策这位状元公对那小顽童很有好感,没想到会问这些私事,“难道谢兄想收他为徒是了,萧兄少年天才,必定喜欢如同自己的天资聪颖之人。”

    心中想着,谢先生有些为难,他不是爱搬弄口舌之人,并不愿背后论人长短,只是萧策若真有这个想法还是说清楚的好。

    “他父亲张柱儿是个行商,据说当年走了不少地方,比如北疆,在村中也算是有本事的人。张柱儿的娘子王氏很是贤惠,一直在家中侍奉父母。

    不过张柱儿在外沾花惹草,甚至同一个歌姬生下一子,直到花光钱财歌姬跑了,张柱儿大病一场,无奈之下带着孩子回到了王家村。

    张柱儿对那歌姬念念不忘,一年不到的工夫就丢下一对母子去了。

    王氏贤良,发下誓言为亡夫抚恤幼子,众人深敬她的品德,边约好了此事不对小辈提起,萧兄、隐玉公子,切记不可对那小儿吐露实情。”

    “没想到还有这番内情。”萧策神情向往:“北疆,那可是真夷掠走的河山,也不知何时王师北上,收回故土。”

    提到这些事,三个人同时沉默起来,隐玉也摸着桌上的长剑眼中神色坚定。

    谢先生拿起煮好的茶给他们两位倒在杯中,举起自己的茶杯连连叹息。

    “遥想当年圣祖率雄兵北疆划下一片地立下都护府,因怜惜真夷民生艰苦,允那真夷生意往来,可谓是一片仁心,没想到真夷狼子野心,竟一直图谋北疆!

    当今圣上早年也算励精图治,八年前携皇后亲临北疆,未尝没有震慑北疆之意,若不是韩立通敌,皇后怎么会失踪圣上只诛他三族真是仁慈!

    若是皇后还在,太子殿下也有八岁了吧,圣上也不会伤心至极,再不肯临朝。

    现如今朝政被阉党魏忠把持,也不知能到几时——”

    “谢兄,你醉了!”萧策冷声喝止了萧先生,“你我书生,谈谈古就够了,当今的



第三十章道不同不相为谋
    萧策笑的畅快之极,张泽宸有些摸不着头脑,隐玉却是懂了。

    这茶味道淡雅,而唐代白居易更是喜爱非常,一首《山泉煎茶有怀》流传千古今:

    坐酌泠泠水,看煎瑟瑟尘。

    无由持一碗,寄与爱茶人。

    及至今日每每饮茶,都赞一声“雅趣、君子之风”,到了这顽童口中不过一个“温热解渴”倒是有趣。

    隐玉不由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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